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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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收拾餐盤與空酒杯的老闆娘都還沒離去，桌上就咚咚咚咚地又擺滿兩手空酒杯。莎莉亞右手肘在桌上，支撐着傾斜下來的發熱臉頰，眉輕垂，有點飄忽的目光停留在老闆娘兩手端着餐具走向廚房的背影。

沾上油污酒漬的白圍裙給一對豐滿巨頂得左右搖晃，悠然躍動的白曲線猶如她至今尚未品嚐過的高級酒，往鬧哄哄的暖空間勾勒出一道比一道還香醇的部形狀。

“喂…你們不覺得，這裏的老闆娘股很嗎…”不知不覺對成女背影萌生各種遐思的莎莉亞，直到口而出才驚覺不對勁，她正向盯着自己瞧的隊員們解釋，自認十分擅長揣測上意的年長副官就擅自做出漂亮的解讀。

“隊長大人説得沒錯，那種大股肯定很能生！就像我老婆！”副官順勢接過的話題立刻將隊上情緒化零為整，爆出一陣夾雜吆喝與倒採的喧譁聲。

“噗！你家那位大嬸喔？説她一拳打不死熊我才不信！”

“這老闆娘算是婀娜多姿，副官的老婆只能用雄壯威武來形容啊！”

“老眼昏花的熊騎兵算了吧！我們還比較相信隊長大人的眼光勒！”

“隊長大人！絕世神劍！還有老闆娘的大股！”莎莉亞以眼神向彎着眉、準備宣揚老婆美妙之處的副官謝過。副官與隊員們槍舌戰的時候。

她的目光又不給在吧枱擦桌備酒、噘嘴拍打醉客的老闆娘引過去。年方三十的瑪麗？費勒從莎莉亞唸書時就嫁來王都，和老公兩人在離王宮有點遠的酒館做生意。

這裏提供的酒菜不怎麼樣，但收費親民，一直很受附近民眾歡。莎莉亞書唸到一半就為了家計參加後勤大隊，之後每隔一陣子便跟着隊上前輩光臨這間或等級差不多的二酒館。

在她印象中，老闆娘像個年紀稍大、但不太的姐姐，偶爾會在她沮喪時給予關懷和鼓勵，卻又巧妙地拿捏好距離，讓她明確知道雙方是客人與老闆的關係。

只是存在於酒館內就讓人到安心，有時穿得花俏點會多看兩眼，除此之外，這號人物留在莎莉亞意識角落的標籤就是咖啡中長髮和不太明顯的雀斑。

當莎莉亞透過微微發熱的雙眼看過去，出現在老闆娘身邊的標籤一口氣多了好幾倍，她的眼睫修長並排，整齊翹高，她的鼻子平扁，有點土氣。

她從酒桶倒酒時會輕輕笑着，笑的時候向上勾起的嘴閃現光澤，她走路的姿勢與動作大小隨時改變，似是因人而異，又像隨心所。

動作保守時給人温柔賢淑的覺，動作輕鬆時彷佛全身曲線都在舞動，她的部…觀及至此，莎莉亞忽然自越發柔軟的思緒跳出來，砰地一聲從座位上站起。

“老孃要小便！誰敢跟上來就放他一整年傷假！”

“是的！隊長大人！”莎莉亞藉放之名溜到酒館旁邊的暗巷，後腳都還沒離開熱鬧喧囂的屋內，下半身的某個部位就傳來極其強烈的震動。

這股震動隨着腦內的老闆娘身影越來越強烈，到達廚餘味織騷味的巷子深處時，已經使她股間大大地隆起。

“呼…呼呵…”莎莉亞雙手扶在牆上，兩腳站開，駝着背大口氣。待呼沒那麼急湊，她轉過頭去確認沒人跟上來，便動手解開繫着絕世神劍和防身符文的帶、拉下皮革短褲與內褲。

在能見度低下的昏暗死巷裏起了熾熱的。

“又變得那麼大了…快消下來、消下來…”咕滋！啾滋！啾咕！啾滋！莎莉亞左手扶牆，右手伸下去握住她那起後長達十六公分、度介於五到六公分之間的大。

發燙的腦袋浮現出時而優雅從容、時而橫眉生氣的雀斑臉，不管那副成臉龐上的肌如何變化，都能輕易牽動她的右臂前後擺動，以緊緊握起的掌心‮套‬着熱脹到快要爆炸的陽具。

“哈啊…哈啊…”啾滋！啾滋！咕啾嚕！手帶來的舒暢解放酥麻地從傳遍全身，卻難以壓下早就悄悄地蔓延到體內各處的慾火。集中於莖身前端的熱燙髮癢剛被快速擺動的掌心擼散，整馬上又被丸湧現的勁道震得乒乒直。

莎莉亞不得不更用力地握緊發燙的，奮力‮套‬到包皮都快燒起來了，看似源源不絕的幹勁才終於給她挖掘到底、得以將滿滿一囊的灼熱向腦海裏幾乎要光衣服的老闆娘。

“嗯哈啊…”咕滋咕滋、咕啾咕滋…噗咻！噗咻！腥味瀰漫的黑暗中出現了轉瞬即逝的曙光。

那是莎莉亞的壯噴出的剎那。收束於短短十幾秒的快將她的腦內妄想連同過多的熱度一併彈出體外，後變得更加濕熱、腥臭的陽具卻沒有如她所願地疲軟下來，反而還在迴盪着息聲的暗巷內硬了好一會兒。

莎莉亞鬆開翹得直的，沾染濃的右掌貼到牆壁上，垂着頭調整呼，直到不再興奮抖動為止。穿好褲子，繫上帶，用擦乾淨的雙手拍了拍還有點發熱的雙頰，莎莉亞若無其事地返回酒館。

她儘量避開老闆娘出現的地方，心不在焉地多喝了兩半杯啤酒，才給直到最後都在宣揚老婆的副官攙扶着回到警備隊宿舍。這天晚上，莎莉亞怎麼樣都睡不好。

一度伴隨低度數酒衝出腦海的老闆娘，又執拗地出現了，而且夜越深就越誘人。輾轉反側到了深夜，在起起伏伏的股間折騰下，莎莉亞最終着那把被子大大撐起的陷入沉睡。

“…喂。”深紫空間構成的夢中，莎莉亞糊糊地睜開眼，她聽見某人語氣高傲的呼喚聲，那聲音混雜着悉的氣味飄向她，她爬起身來，發覺自己正處於兩條淡紫的腿中間。尚且搞不清楚狀況的視線停頓了下，緩緩往上抬升。

她看見銀髮紫膚、頭上長着羊角的女魔王坐在骷髏王座上，身披好幾件薄透的雪白薄紗，圓鼓鼓的紫皮大上起兩顆巨大的暗紫頭，或許是仰望角度的關係，印象中約莫只比她高兩顆頭的女魔王，看起來就像個女巨人似的。

“怎麼樣，本王給你的恩賜不錯吧？”莎莉亞的視線拉近至晶瑩如紫水晶的紫大頭，接着又回到從女魔王腳邊向上仰望的地方。這回她的目光不再盯着紫頭，而是從女魔王大腿內側垂下來的巨大。

女魔王的比成年男的上臂還要，直徑起碼七、八公分起跳，未起長度便觸及膝蓋下側，深紫包皮沉重地覆蓋在血管隆起的莖身上，厚實的包皮口傳出一陣濃濃腥騷味。

“這是你這小賤人暗算本王的代價。”女魔王的包莖大為莎莉亞帶來滿滿的視覺衝擊之餘，也用濃厚的氣味喚醒她曾經對這宣誓效忠的記憶。王國裏從來沒有人知道，那些被魔王軍活捉的人們到底面臨什麼樣的下場。

但是莎莉亞很清楚，如果她是那種寧死不屈的英雄，大概真的會如願以償死翹翹，正因為她是陣前倒戈的叛徒，才更鋭地嗅出審判台上的一線生機…於是她帶領殘存的部下，跪在不可一世的女魔王腳邊，向她那爆筋卻垂軟的包莖宣誓服從。

魔王軍對失去勇者的託梅託王國發起侵略時，莎莉亞和部下就做為女魔王的奴隸，夜以雙手和嘴巴服侍着總是得不到滿足的巨大陽具。女魔王的至今仍未“出鞘”是為了保持渴望與衝動，直到征服王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