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反含笑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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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告訴她自己六識真氣的秘密,因為那涉及到情問題,她會以為自己所有產生的快樂,情都是受了六識真氣的侵撓才產生的。
元健嘿嘿一笑,走到她近前,扶她上牀,才道:“這可是我的秘密,不能説的。”武成公主、娟兒又氣又惱,這個人,你對他多好,他還是一副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元健施出手段,只一會兒就讓二女忘了剛才的氣惱,再次沉浸在體的歡暢中。美夢中,外面天已經亮了,(完)***三月二十五。元健回到古道巷,進門正碰見元容。元容喜道:“大哥,你總算回來了,這三天你到哪裏去了。咦,大嫂呢?”元健微笑道:“我把她送出城了,她在這裏目標太大,對你們不利,一會兒,還要將長孫敦也送去。”元容道:“長孫敦已經走了。”
“什麼?!”元健皺眉道“什麼時候走的?他的傷好了嗎?”元容道:“今早走的,原打算等你回來後再走的,但他怕仲尼淑香回來報仇,傷剛好點,説什麼也要走,還説要是不死,必有後報之類的。”元健淡淡一笑,道:“也好。
他只要不被抓住出賣我們就行了,還有什麼事嗎?”
“聽説翠釵樓關門了,再就是這幾天好像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街上也多出許多生人。”元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只要我一走,他們就會撤了,不過,你們千萬小心。乾脆就不要出門了,也不要落單,若有人問我去了哪裏,你便説我去探險望堂兄了,大概要半年才能回來。記住了嗎?我明天一早就走。”
“大哥!”元容忍不住道“你到底去幹什麼?我總有些不祥的預,現在又這麼亂,你…”元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大哥確實有許多事情都瞞着你們,但你們都不會武功,知道的越少對你們越安全。你不必擔心我,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元容傷的點點頭,道:“大哥,放心吧,我們都知道怎麼做,一定會等你回來的,你是‘狂狼堂’堂主嘛。”元健大笑道:“對對!”一出門,元健立時到有三夥人在跟蹤自己。暗道自己何時這麼受歡。那酒樓,一夥是秦氏兄弟,一夥是翠釵樓的,再就是拓跋尋。今天這三夥人又是誰派來的呢?其中一夥極可能是太武帝派來的,另兩夥人呢?這三夥人的跟蹤技法都很高明,説明他們本身都是高手。
而且應該是老早就守在附近了,因為回到這裏前,並沒有被跟蹤的覺。不由的有些後悔再回到這裏,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元健再不敢去汪雲清處,拐個兒彎,進了一家酒樓。時已近午,要了幾個菜,一壺酒,自斟自飲。
出奇的是,三夥人竟都沒有跟上來。吃過飯後,元健出了酒樓,那種被跟蹤的覺又來了,心中苦笑,轉念一想,不如作個導遊,帶你們逛逛皇城吧。…太子晃坐在書案後,呆呆地望着書案的信箋,臉蒼白,一動不動。太子妃端過一杯清茶,放在桌上,雙手輕柔地為他按摩。
“舒梅”太子晁一把握住太子妃的手“你與濬兒明天就走。”太子妃驚悲苦澀地道:“太子,真的要走嗎?”太子晃痛苦地道:“我已經徹底完了,這麼多天來,竟沒有一個人來探望我,父皇也沒有音信傳來。如今,只有讓你們母子儘快離開,我才能放心的走。”
“什麼?!”太子妃大驚失“太子,你…你要走,要去哪兒?
…
”太子晃臉上呈現出一種久不多見的紅潤和勇武氣慨,慘笑道:“哼!他們都想我死,我就去死。
不過我倒要看看,他們又能風光幾天。”太子妃痛哭道:“不!不要!太子,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和濬兒怎麼辦?
…
”太子晃怒道:“舒梅!你怎麼又這樣,我死了又能怎麼樣,你若心痛我,就全心全意的保護濬兒逃離此地,然後設法為我報仇。我若不死,他們的惡毒手段就會接繼而來,早晚一死,我又為何便宜給他們。
哈哈…只要你們能成功逃到洛陽,早晚有一天,濬兒會登上皇位,天下就是我們的,哈哈…他們以為我愚蠢,我卻要留下最強的一招!哈哈…”太子妃止住哭聲,嬌豔的面龐現出前所未有的堅定和怨毒,冷聲道:“對!我們一定會成功的!濬兒一定會為你完成這個心願的。我要讓他們都不得好死!”太子晃微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夫人。
下午你便帶濬兒去見母后,然後留在那裏住一晚,明天一早就由北門出城,先向北行,過了豐鎮,再繞道向西,進關中,取道統萬,長安,經由宋境從南路進洛陽。
這樣一來,料他們也無法追及,又可避過他們可能的攔截,還有長安令拓跋觀,都督王鎮惡,都是國丈的老友,定會支持濬兒。你一會走時,帶上林伯,一路上他會照顧你們的。”
“林伯?!他不是又瞎又聾嗎?
“太子妃驚訝道。”哈哈,舒梅,林伯才是最忠心於我的。因為當初我曾救過他一命,他不但不瞎不聾,整個皇城也沒有幾個能勝過他的人。
他就是當年大夏國派來剌殺父皇的絕頂高手‘大漠寒狼’左聯秦。要不是我説情救他,父皇怎會好心放他一命。
他被我救後,就一直裝聾作啞隱居在太子宮,估計以他現在的武功,只怕父皇的‘天子四聖’也勝不得他。
“…元健領着一羣尾巴逛了大半圈皇城,才在靠北門的一家客棧住下。元健挑了間上房,夥計一會兒送來開水,元健吩咐他酉時送來幾樣酒菜,就關門休息睡了過去。
酉時一刻,夥計送來酒菜時才把元健喚醒。元健關好房門,坐在那裏喝開來,同時又把腦中的思緒整理了一下。他自小生在皇城,還未出門遠遊過,更沒有接過大的任務。
頭一次的任務就關係重大,牽涉了太多的事情。既有些擔心,更多的則是興奮,一切都是未知的,神奇的。最引他的並不是‘神魂珠’。因為它終究只是神化般的傳説。
能否得到誰也沒底,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出師了,自由了。從此再也沒有人可以管束他,有一種説不盡的快意,而且自己的武功又向着一種前所未有的道路發展。唯一有些不習慣的是自己身邊沒有女人,恐怕要有一段時間獨自行動了。
想到女人,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近來接觸的美女,各具風情,嫵媚,大膽,熱情,蕩,純情,温柔,嬌柔,想的心也酥了,有些後悔輕易的放過了武成公主和娟兒。
“篤篤”敲門聲響。元健一驚,暗道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找上門來。打開房門,門口站了一位三旬左右的風騷美婦人。
頭上梳了雲雪盤髻,額前一縷嫵媚的劉海,冶豔的臉上勾魂的桃花眼波幻彩,微厚的紅有幾分,身材更是極為惹火。
“你找誰?”元健冷冷地道。
“喲,元大堂主,怎麼這麼不客氣呀!也不説先讓我進去,外面好冷的。”連聲音也帶了一點點的放。元健一皺眉,不為所動道:“對不起,天已晚,我要休息了,不管是誰讓你來的,請你走吧。”美婦做了一副委屈的神態,嗲聲道:“不要這樣無情嗎?主人讓我過來陪你一宿,我都一口答應了,你卻這般對人家,是不是嫌奴家人老珠黃,面目醜陋呢,格格,奴家那種功夫可不差喔。”元健渾身一冷,想不到竟有這般無恥之尤,又氣又無奈的道:“這位大姐,小弟先謝了,請回稟貴上,元某不敢冒然受此…哈,大禮。讓大姐白跑一趟,真是失禮了。”説着就關門。美婦忽‘卟’地笑了。
嬌軀顫動,媚蕩地道:“這般説話嗎?元堂主難道不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誰嗎?”
…
夜漸深了。
秋太監似乎最喜歡這時候出宮,不過以他中常侍的身份,是沒有人敢阻攔他的。秋太監七拐八繞的到了一處宅院,推門直入。
宅院正房裏燈光通明,院子很靜,只有幾聲寒蟲的鳴唱,也不見有人走動。秋太監如回家一樣,信步向正房燈火處走去。
到了門口,隨手推開屋門,走了進去。寬敞的客室正中坐了一位中年胡漢,兩邊各坐了三人,兩壯三青,還有一位風的豔婦。頗為熱鬧,正在議論著什麼。見秋太監進來,階下六人都忙站了起赤,齊聲道:“秋長老好。”正中胡漢微微欠下身,含笑道:“長老來啦,快請坐。”秋太監一改平素那副半死不活的面目,臉頰搐似的跳了幾跳,陰笑道:“見過二王子,眾位族長好。”那豔婦知機地讓過自己左首頭位,妖媚地笑道:“秋長老請坐吧,這麼晚還出來,真是辛苦您了。”秋太監眉頭一皺,眼尾掃了她一眼,目光陰冷,顯然對她極為不屑。
其實眾人也是礙於此婦是王子的婦情而理讓她,見到她尷尬,右首頭位的壯漢笑道:“秋長老,您坐我這兒,哈哈,顏夫人,你不知道秋長老聞不慣胭脂香嗎?”大家輕笑一聲,秋太監也不因他諷其去勢而生氣,反而含笑頜首,踱步到右首頭位坐下,隨口道:“謝過林宗長了。”豔婦心裏暗罵死太監,面上卻不敢絲毫的異樣,姻視媚行地輕笑幾聲,坐了回去。二王子不以為意地對秋太監道:“長老,近宮中情勢如何啊。”秋太監道:“二王子,目前太子仍軟在太子宮,太子黨已經徹底垮台。南安王、宗愛在朝中權勢最大,三皇子東平王則軍中佔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