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太子一天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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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閉門思過三個月,若再有忤逆,絕不輕恕。”太子晃全身劇震,顫聲道:“秋總管,我還是太子嗎?”秋太監低聲道:“太子當然是太子了,請太子快回宮吧,太子妃已經來過幾次了。”太子晃回到太子宮,驚見太子妃。
驚見太子妃撲了上來,大哭道:“太子,你可回來了,剛才有人來報,仲尼大人已經被誅殺九族了!”太子晃身形一晃,險些坐倒在地。…戌時三刻。
月漸中天,有陰雲。東督府。拓跋烈看着手中的‘元龍珠’,渾圓剔透,宛如水晶,不軟不硬,裏面不斷有絲紅芒閃爍,真是天地至寶。現在卻成了殺身之禍。
剛剛聽到仲尼道盛被誅九族的消息,令他遍體生寒,只因一時貪心,擇錯了對象,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將軍。”‘地靈’石魔須走了過來,低聲道“宗愛來了。”拓跋烈一震,大驚失,鎮定一下心神,沉聲道:“多少人來的。”此問大有道理,若是單身而來,便不怕他,若是帶兵奉旨而來,還見他什麼,從暗道裏逃出都城才是上策。
“只有他和宇文照兩人。”
“宇文照?”拓跋烈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在翠釵樓與高賓一起跟將軍見面的那個年輕的武士。”
“啊!是他!”拓跋烈暗道完了,他既是與宗愛同來,那麼宗愛定是已經掌握了自己與太子黨的全部機密。拓跋烈心念急轉,烈芒連閃,沉聲道:“魔須,你去準備一下,明白嗎?”
“明白。”石魔須應聲轉身去了,拓跋烈在書房等候不久,有內侍引了宗愛與宇文照進來。拓跋烈故作驚喜地起身道:“宗大人,深夜駕臨本府,真是貴客,快請上坐,來人,上茶。”
“不必了。”宗愛陰沉沉地笑道“拓跋將軍,你可知我來此之意嗎?”拓跋烈素來與宗愛劃分界限,見他一副得意欺人的口吻,冷哼一聲“宗大人請説,末將不知。”
“東督大人見我在此,仍要故作糊塗,冥頑不靈嗎?”宇文照斷喝道。
宗愛一擺手,道:“放肆,怎能對將軍如此無禮。”拓跋烈怒瞪了宇文照一眼,不屑地道:“黃子小人,背主棄義,某人不認識你。”宇文照神一變,眼中厲光暴。宗愛淡淡一笑,和聲道:“拓跋將軍不必動氣,你我同臣多年,有些事不説也都明白。
仲尼道盛已被皇上誅除,太子大勢已去,拓跋將軍仍要堅持嗎。南安王爺素來敬重將軍豪勇。一句話,只要將軍轉而投來,老夫必在皇上面前為將軍設法開。
念在小兒宗博多年得將軍照顧有加,再奉告將軍一事,皇上已經知道‘元龍珠’落入你手,你若拒死不,恐怕後果難料。將軍一言可決。”拓跋烈臉數變,猶豫不決,這時,石魔須從外面進來,向他點了點頭,隨即站在他的身旁。
拓跋烈知道自己只餘兩條路選擇,一是立下殺手,隻身逃亡。二是屈從於他。反覆鋒,終舍不下榮華富貴,當下恭敬地道:“宗大人字字金珠,末將受教了,還請宗大人在皇上王爺面前替我求情。
這是‘元龍珠’,也請宗大人轉皇上。”宇文照在一旁不由的面現譏笑,閃過一絲殺機。宗愛見拓跋烈從懷中取出‘元龍珠’,眼中異芒一閃,頜首讚道:“將軍果然識時務。”伸手從他手中接過‘元龍珠’。倏地,一掌擊在毫無防備的拓跋烈前,真氣暴烈入體。拓跋烈‘哇’地吐血退。驚變再起。背上又一陣劇痛,另一股狂猛真勁透背而入,前後夾擊,登時腹盡碎,倒地身亡,連哼也未哼一聲,只現出身後石魔須陰毒的笑容。
宗愛把玩着‘元龍珠’,好像沒事發生一樣,淡聲道:“宇文照,你將他從暗道揹走消屍,石魔須,你立此大功,南安王爺必有重賞,你不是對拓跋夫人情有獨衷嗎,可以一道走享用,不過,玩幾天就算了,別留下活口。聽説他新納了一名美妾,喚作紫玉,一併帶到我府中,他沒命享用,我就替他安安芳心吧。”三人同時得意地笑了起來…三月十八,辰時一刻。皇城北門外。仲尼淑香望着城樓上父親的頭顱,悲痛絕,泣不成聲。
昨父親送她時,曾囑她潛蹤而行,當時就覺不對,出城後更有不祥之,昨夜她忍不住拆開那封信,才知道父親因與太子的關係,和南安王,宗愛一黨勢同水火,近來事態劇變,恐遭不測,所以送她到師父那裏暫避,並請她師父代為關照,若三個月內並無噩耗,再行返家。
仲尼淑香看信後,心虛體寒,懊惱後悔不早拆開信,連夜急返,不料剛到城門口,卻驚見父親的人頭已經懸在高處,登時氣絕過去。半晌才悠悠醒轉,痛哭不止。
“不殺宗愛,我仲尼淑香誓不為人!”轉身投入城郊密林深處,只留血誓聲聲飄蕩在天宇之中。…一夜之間,仲尼道盛滿門被誅,東督拓跋烈畏罪攜妾潛逃。清晨起來後的人們俱都被這兩個駭人的消息震驚了,太武帝威嚴地坐在大殿之上,滿朝文武百官全都噤若寒蟬地站列殿上,鴉雀無聲。
太武帝暗暗冷笑,你們也知道害怕了嗎,看看還有誰再膽敢圖謀不軌,只要我不死,這個帝位只能由我來坐。
“眾位卿家,所夜之變,眾卿都已經知道。仲尼道盛串通賊臣,謀弒主篡位,已經伏誅,賊黨拓跋烈畏罪在逃,赦旨通輯,其餘黨羽也都望風而逃,俱以謀逆大罪論處,罪在不赦,應誅九族。
這裏有一份名單,所列之人,全部處死。宗愛卿,由你負責督辦。”
“臣領旨。”宗愛壓制住內心的狂喜,大步上前,跪膝接旨。眾臣皆膛目而視,心中震駭。太武帝如此狠心,徹底剷除太子一黨。
同時又攝於宗愛的機焰滔天。太武帝冷笑幾聲,站起來,轉身回宮,留下了恐懼茫然的文武百官。…元健清晨走後,花瓊娘與媚姨仍嬌慵無力地並肩躺在榻上。昨夜差點纏綿了一夜,累的頭腳都昏沉沉的,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體力和失的元陰。
不過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元健那物的神勇之處果然名不虛傳,讓人食髓知味,罷不能。
花瓊娘摸上媚姨的豐,讚道:“媚姨,你保養的真好。如果我到了你這般年紀,還能有你這般膩滑的肌膚就心滿意足了。”媚姨臊紅臉道:“大姐笑我老了嗎,如果能得到元健這般小夥子經常的歡好,怕是會更好呢。”説起元健,花瓊娘心兒一顫,此人神秘莫測,手眼通天,絕不會是普通的角兒。
忽然想起一事,正道:“媚姨,你千萬不可對他戀,此人處事老到,行事滑,不好反被他摸透咱們的底細。嗯,對了,你看我們把他推薦給那個騷婆娘如何?”媚姨微訝道:“大姐怎會想到她來。”花瓊娘微微一笑,道:“你也知道那騷婆娘以我們很重要,又喜新厭舊,慾壑難填。
但若遇到元健,格格,怕也要吃不消,只是便宜了元健,能與她來上一回,也算是福氣吧,還有,我們可以藉此貼近她,又可以試探元健的身份,他若是大魏的密探,定不敢做出那種事來。”媚姨遲疑地道:“大姐,主上後便回,要不要等他回來再作決定。”花瓊娘芳容微變,淡淡地道:“不用了。”媚姨瞬間明白過來,自己説錯話了。…元健走回住處,回味着兩個美婦的彩,令他心身俱,六識真氣得到二婦元陰的培養,似乎也有了提高,可惜他還未悟通拓跋尋所教的‘採花大道’。
雖然他能夠通過歡受到她們的生機旺盛,而發,卻不知如何採為已用,看來還真要多加練習才行。剛回到住處,元容了上來,沉聲道:“仲尼道盛死了。”元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元容忽然神秘兮兮地道:“大哥,我無意中救了一位仲尼府的人。”元健一驚,問道:“是誰?!”元容指了指裏屋,道:“是仲尼道盛的親衞總管太叔敦,我是在對街拐角發現他的,他全身盡是刀傷,血葫蘆似的,就把他扶了進來,保證沒人發現,現在我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只是他內傷太重,還在昏之中,大哥,我…”元健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頭“做的好,我正想借個人來問一問終究發生了什麼事。”元容見他沒有責備,放下心又道“聽説,昨夜東督拓跋烈也攜妾潛逃了,唉,這一場政變不知還要牽涉多少人呢。”果然,太武帝王在得知拓跋烈的潛逃並將‘元龍珠’帶走後,龍顏震怒,責令拓跋暉限期追捕拓跋烈,尋回‘元龍珠’。
更下旨誅了所有與拓跋烈關係密切的親信,黨羽,包括許多軍中的將領都受到牽連,殺的殺,撤的撤,監察拘的數以百計,若不是怕引起部隊譁變,恐怕牽連更廣。…東平王府。源賀皺眉道:“王爺,事態發展的太快了!形勢對我們並不利。沒想到皇上竟真的如此絕情,用霹靂手段殺了仲尼道盛,等若同時廢了太子。如今太子黨更將被誅除殆盡。最為可懼的是目前宗愛權勢劇增。
而且又奉旨督辦太子黨,肯定會乘機剷除其它與其不和的朝臣,甚至會殃及到我們的人,對我們極為不利。若不能設法揭制,只怕早晚會算計到我們。”東平王翰沉重地點點頭道:“不錯,還會使一些見風駛舵的朝臣都倒向他們的一方,不過,太子一天未死,宗愛,六弟都不會甘心的,恐怕還要有一段平靜的子,否則太子突然不測,任誰都會懷疑到他們,所以這一段時期將是非常關鍵的,誰能獲得更多的支持,誰就佔據了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