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只神栬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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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拓跋尋確實與自己有五分相像,但兩人年紀相差十歲不止。拓跋尋苦笑道:“年歲不饒人,兄只能易容的年輕些,沒料想卻給你惹來麻煩。
那兩人是宋朝有名的一高手,使劍者秦勇,用刀者秦齊。兄弟聯手,卻被你一力破去,傳出去定可名揚天下。
不過,以赫連無出要用全力方可有殺你之能,傳出去恐怕更能使你立登武林高手榜。”元健不以為意道:“天下之大,能人無數,隱世高手更是不知多少。”拓跋尋道:“不錯,以我所知,鬼方神教幾乎人人皆是頂尖高手。卻從不為外人所知。你定是奇怪我為何知道這麼多鬼方神教之事,此事説來太長,也太過離奇,就不説了,我這次回來京城,也是將此事稟報太武帝,希望他能信我之言。”説到此處,面隱現憂,顯然他亦無半點信心。
複道:“星弟也勿意氣用事,無論如何,為了全族的振興,做出些犧牲也是值得的。你我正該竭盡全力,誅除隱患,若不然,國滅事小,覆族事大。”元健默然無語。拓跋尋笑道:“好啦,你若不累,六哥給你講講我的獨家秘技‘採花大道’”元健一聽,雙目放光,極興趣。
拓跋尋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個小狼。我見那文昭見你‘死’了,倒哭得傷心。所謂‘採花大道’,即陰陽之道,即男女之道,男女之樂,非在於合體歡。
而在兩相,兩情相悦,合則情歡體暢,離則情憂心傷。”元健聽的神采飛揚,眉飛舞,心思飛回到當與卿卿歡的情景,果然其樂無窮。
拓跋尋續道:“江湖又有采補之道。借男女歡之時盜取陽陰,強壯自身,其中法門技巧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其宗。儒家房中術,道家素女經,皆講求陰陽相合,龍虎濟。
奼女功,黃帝經都有采補味道,其它功法不一而足,損人利已。”元健嘿然道:“六哥,‘採花大道’又是何功?”拓跋尋傲然道:“我的功法,另闢蹊徑,講求的是先採其心,方奪其。
心神被奪,情慾如一,自如飛蛾撲火,任你予採予奪。下乘採補之道,雖技糜巧,勾人思,使之體受盡剌,強而歡採之,雖奪其華。
但多是死廢,缺少其生機。陰中之陽,陽中之陰,採補陰陽,終其本,乃是奪天地之靈,達天人造化之功。
人之華,非只氣血體,而是隨體的那一點點生機。父母視子女為其沿續,更非只因血脈,實是其生機再續,魂之分體。”元健恍然而悟,一切分明,此等功法,聞所未聞,更是陰陽至道,當下不恥下問道:“其中可有什麼技法奧妙。”拓跋尋道:“合之技,雖體位變化。
但始終一處相合,而相合之處,不外乎深淺、角度、快慢、輕重,如是皆視其具體環境,進程而定,更非按步就班。
如果只顧計算已經幾深幾淺,幾次,心神一亂,還有何趣情可言,又如房中術有云,視已如金石,女如瓦石,心神靜定,愛惜,絕非大道。
雖能持久,但合之旨,全然無有。陰接陽合,天地自然,體合神,生機。生機一起,滋滋而長,又如何頹萎早。至於奪心之法,全在真、二字。有訣雲:‘真情,以真情,魂魄在明,神魂往,離其魄,恍若仙境,百花齊放,吐蕊,生生不息。’星弟,你六識聰,連赫連無亦被你,該比我更擅此道。”元健聽此一番話,受益非淺,又問道:‘雖兩人情慾融,但有男壯女弱或女強男疲之勢,短即止,又有何故,何法可解。
“拓跋尋啞然道:“天生萬物,萬物無一相同,人亦如此。陰陽之道,更非一時一機之功。你來我往,各有補益,縱是陽陰不合,如情深意濃,自不會澤木而漁,陽盛則多送少取,陰盛則多少,久必能陽正陰平。總之,合是手段,互搏生機是要旨。”元健忽而不好意思起來。
“若陽極盛,孤陰不能及竭或反之,又如何。”拓跋尋大笑道:“你是指你自己吧,來,解開來讓兄見識一下,怎麼個陽極盛來。”元健大窘,見拓跋尋捉瑜之態,知是玩笑,但仍將自己異常之處講明。拓跋尋沉思道:“民間有‘青龍’‘白虎’之説,自是有假,但甚為少見。
身具此稟,多生好喜,也屬正常。我有一無法之法,你大可多采眾女,只要兩人神情相愉,又有何妒。帝王將相,妃妾無數,大都只貪圖美,以飽其思慾,而如我雖是賊。
但被採之女,莫不與我神牽魂合,只是世人多事,俗不可耐。你我行身百年,求天道,又何懼區區人道。”元健暗道此法倒深合我意。
拓跋尋又道:“你的做法很對,女即不支,切不可旦旦而伐,強採強奪。如若如此,自與大道不合,是真正的賊了。”元健再問道:“如遇擅採補之道之婦,又如何應付。”
“那就要看誰的功力高,功法高明,若你被她女體所,自然不是對手,輕則元陽被採,功力虧損,重則陽關大開,盡人亡。
反之如你情真意切,她心神被你所惑,身隨意動,陰如泉,生機,即使功力高明於你,仍是你得益多,她得益少。
且她既生情意,又怎能盡你元陽。以你之體質,相信即使不通陰陽,遇到奼女陰功之類,頂多被多一些,無甚大礙,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保有遇上真正的高手。唉,命也。”元健不解,看拓跋尋的神情,似乎有些話並沒有説出來,拓跋尋忽又道:“星弟,你我極為投緣,兄還有一逃命絕技,一併教給你好了,此技與長孫族的‘曲徑通幽’神似,下次你遇到不可力敵的高手,亦可設法逃離。”元健更覺不妥,隱拓跋尋確有隱情瞞他。拓跋尋見他神,知道終瞞不過他,長嘆一聲道:“星弟,你有所不知,我大限將至,臨死不遠,所以才傾囊相送。”
“六哥!”元健駭然。”星弟,不用悲傷,死並不可怕,你看我如若無事,其實若非我多年採花行道,生機旺盛,怕現在已經死去多時了。
因為我就是遇到一個擅採補陰陽的女人。這女人雖非鬼方神教之人,但行事極為詭異,且功力高絕。我原不知就裏,與她上了牀,結果遭逢此劫。
我雖然成功令她對我產生了些微情意,但我亦被她體聲所,失了大量元陽,險死她手。
不過,卻意外地探聽到她與鬼方神教聯手的機密。方才詐死逃回。相信瞞不了她多久,那秦氏兄弟及其他高手多半是她遣來殺我的。
而我北歸之際,焰如,必須與女歡,且歡之際,身下女子更彷彿化身成她,令我一再,現在我早已經接近油盡燈枯,本源生機十去其九。”元健心生寒意,傷心道:“這個女人是誰?竟如此厲害。”拓跋尋既痛苦又懷念地道:“她就是南朝劉宋當今國母袁皇后,袁嬌玉。”
“啊!
…
”
“我因聽聞她久不受寵,必是久曠之軀,陰火內焚,無從宣,我則乘虛而入,也算是揚我大魏國威,不想正是她美豔絕世,宋文帝不堪其豔,怕有傷龍體,才轉寵她妃,有此誤傳,卻害了我一命。”元健聽此秘史,又驚又駭又奇。拓跋尋忽笑道:“我看你六識奇強,又已得我法,骨又佳。若有機會,説不定可親自為我報仇。”元健忙連連擺手,心生怯意,心忖以你這般高手,亦送了命,我不被她成乾屍才怪。
拓跋尋道:“閒話不説了,且聽我言,你觀柳絮落葉加輕,若你重擊其身,卻如擊無物,其隨勁飄蕩,不損分毫。這正是一門絕頂輕功,正的謂武道之源,天道自然。”元健疑道:“柳絮本身既輕又微,人則骨沉重,即使輕功高絕之輩,高尖為能任意飛翔。”拓跋尋道:“正是此理,物相剋,以人之體脈,自不能全萬物之功。
我説的只是道理,知易行難,不下苦功,自是無法練成無敵神功。此功訣全在不受力。有訣雲:‘體藴盈滿,天地自合,隨之任之。之退之。借勁用法,無功無過。”當下又把真氣如何行運,如何覺敵勁,巧妙借勁,一一詳細教與元健。其最妙之處,是運用自身真氣形成一道氣牆,隨敵勁強弱,大小而變,伸縮充漲,尤如在兩人之間隔了一層海棉,敵勁雖透牆而過,卻已經威力大減,自可隨氣牆反勁飄身而退。
只不過要練運用,卻非一之功。以元健六識真氣初成,亦只能惑敵,攻敵之力較弱,但對對方真氣掌握甚是透,在敵上較之拓跋尋更有獨得之處。元健忽見拓跋尋臉上現出一種慘白,眼眸卻呈粉紅之,詭異駭人。拓跋尋苦笑道:“兄又火焚元了,你且在這裏休養,我要出去採花了。”元健傷神道:“六哥,為何不去院青樓,女陰又多,又不傷道義。”
“道義?!哈天下哪裏還有道義,星弟啊,如今你還相信道義嗎?
…
唉,青樓女陰雖多,與我無用。女大多生機萎,只具行屍走,殘而已。我需要的是旺盛的生機與我相,振我生機。”元健面現羞,哪裏想到其中如此玄奧詭測。待拓跋尋去後,未及三刻,就到他回來了,懷中竟真的抱一個生機旺盛的女人。暗驚六哥確有賊本。拓跋尋將懷中女子放下,那是個豐滿妖嬈女婢打扮的年青女子,只不過她神奇差,像是遇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