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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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無意識的動了幾下,快透過老二上的神經,充斥着全身,嘴裏暖暖的覺讓歐哥很快就有想的衝動,可是他強行忍住了,歐哥想到個好辦法,歐哥移開她的頭,把她的內褲退下,讓她往窗户那邊側着。
然後把她輕輕抱起,用老二對準她的陰道口之後,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一瞬間,男女合的快,直衝歐哥的腦海,她的陰道比起嘴來,要緊的多,歐哥抓着她的,慢慢的上下移着。
漸漸的,她的陰道里,出了不少體,幸虧車的兩邊窗户開着,很通風,不然的話,車內的乘客肯定早就聞到這股蕩的氣息,歐哥不時的上下移動着她的身體,每移動一下,她體內的水就越多。
漸漸,點點滴滴的細水,匯聚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歐哥抱緊她的身體,移動速度增加,沒掙扎多久,一股腦的在她的陰道里。歐哥幫她簡單清理了一下,然後幫她把衣服穿好,看看時間,再過不了多久,就要到家了。
在最後的時間裏,歐哥隔着她的衣服和內褲,很肆意的玩着她的身體,直到車到站,他才念念不捨的下了車。走了一段路,終於回到他家的小院子,見到了母親,父母終於能夠和自己久違的兒子見面,怎麼高興,鄰居見到歐哥怎麼問長問短,這邊,就不細述了。
歐哥在家繼續渾渾噩噩的過子,原以為能夠平靜一段時間,修身養,可是,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歐哥的計劃。歐哥家是住在一個大院子裏,院子裏有好幾户人家,這裏,每户人家關係都很好,鄰居之間非常照顧,不像大城市裏,鄰居關係那麼差。
而眾多鄰居中,李和自己家的關係最親密,自從歐哥母親眼睛失明瞭之後,李對她很照顧,歐哥的父母成天叫歐哥多孝順孝順李。
歐哥只能嘴巴上敷衍敷衍,不知道這苦子要熬到哪天。不知哪天才能再有機會去細細品味人生,想着想着,居然想到了車上被他姦的女人“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碰到她(碰她)了哦!”在歐哥回來的當天,李家也來了位客人,她是李的外孫女,叫徐穎。她比歐哥晚三個小時到得家。李見了她格外開心,不停的問長問短,徐穎告訴李,本來早就該到了。
可是在來的車子上,睡過頭了,所以才遲了那麼久。後面兩人怎麼聊天,也不細述了,第二天,歐哥無聊的在院子裏發呆,看見了個悉的身影“這不是昨天車上那個女的嘛!?”當他知道她是李的外孫女的時候,歐哥知道,再次碰她的機會,不遠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從歐哥回到家後,他總是做着一個相同的夢夢裏,有一個老人,總是不厭其煩的説着這麼一段話:“時間與空間一起組成四維時空,構成宇宙的基本結構。
時間與空間都不是絕對的,觀察者在不同的相對速度或不同時空結構的測量點,所測量到時間的逝是不同的。”説的太多次,歐哥已經背下來了,他上網一查。
原來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之類的東西,雖然歐哥不大明白相對論的意思,但是他卻認識夢中的老人(這老人是小弟先前提到的奇人,詳見【姦傳奇】(一到二)(獨發sis)(可憐的學生妹,即將大難臨頭的美麗人)),歐哥與這個老人雖然只有一面之緣。
但是他對他,總有種説不出來的親切,所以,夢裏見着這個老人,並不讓歐哥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做這樣的夢,這讓歐哥很費解。
想完這個難纏的問題,歐哥翻了個身子,又壓在了一絲不掛的徐穎的身上,分開她的大腿,用老二對準她的陰道口,猛力一刺…
伴隨着強大的快,湧現上大腦的還有…當徐穎回到李家之後,歐哥便做了個及其聽話的好孩子,天天跑到李家去“孝順”李,晚上就看着以前的帶子打飛機,李被歐哥的小甜嘴哄得暈頭轉向,一高興就把徐穎的事情説的清清楚楚:徐穎是城裏的記者,趁着放年休假回來看望自己,城裏有個要好的男朋友,是個警察。
本來應該陪徐穎一起回家,只是因為城裏出了個什麼重大事故,被緊急調去加班了,兩人打算明年結婚,而徐穎,正因為職業的習慣,回到李家沒幾天,便每天都在小城鎮裏到處亂跑,去發掘新聞素材。
就在這幾天之中,小城鎮還真的出了件值得上電視的素材。在徐穎回來的第9天,歐哥從李家剛出門,面遇上了徐穎,在這個小城鎮裏,女人都早早的嫁人,或是出門打工了,極少有像大城市裏,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人,而徐穎在大城市裏呆的太久,有些習慣就改不過來了。
她上身穿着件白低吊帶,裏面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她帶的是件黑罩,下身穿了件藍牛仔短褲,腳上一雙淺藍休閒運動鞋,身上斜跨着一個黑的包,包的帶子,將她的兩個原本不大的房左右分開,在這個細細的帶子的配合下,顯得她的要比這個城鎮裏所有的女人的房都要。
徐穎見着歐哥,甜甜一笑,一排潔白整齊又漂亮的牙齒與塗過膏的粉小嘴搭配的令人垂涎滴。
“歐哥,又來看我外婆啦?”
“是啊,前段時間多虧了你外婆,不然我爸一人,哪能照顧好我媽啊,所以,我特地過來謝謝李的。”這個問題,看上去很容易回答,實際上,想回答它還真不容易。歐哥也笑嘻嘻的回答她。徐穎也笑嘻嘻的説起來:“可是你一連着這麼多天,天天來看我外婆,你爸爸怎麼好照顧你媽媽呢?”這個問題問住歐哥了。
“總得先向恩人報恩嘛,這不,報完恩了,我該回去照顧我媽了。”歐哥趕緊撤退,往自家走,望着歐哥的背影,徐穎立刻停止了笑容,她不喜歡歐哥,覺得歐哥不是好人,而且,總覺得,那天,在回家的車上見過歐哥,可是,再往下想,就記不大清楚,只記得,自己坐車坐過了好幾站,是司機把她喊醒的。
而且,她自己覺到,她的下身有些異樣,嘴裏也有淡淡的腥味,似乎…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而歐哥卻很得意。
原來徐穎不知道自己在小巴上為歐哥口過,也被歐哥姦過,他認為姦的高境界便是,你姦過一個女人,那女人卻不知道,或是,你姦了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卻不知道兇手是誰,而且,兇手還天天的在她眼皮底下晃,和她説話…歐哥到家後,與母親簡單的説説話,便送母親回房休息,自從母親失明後,總是呆在自己的房裏不怎麼出來。
而父親,並沒有因兒子回來,就減少了負擔,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着母親,今天,父親聽説集市裏來了個什麼郎中,能治療眼疾,於是一過中午,就去集市了。
歐哥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牀上,朦朦朧朧的又做起了那個夢,可是,夢做一半,被一聲尖鋭的喊叫聲吵醒了:“不得了了,xxxxx的孩子掉水裏了,大家快來救人啊!”歐哥一骨碌的爬起來,想出去看熱鬧,與母親打了個招呼,就匆匆的出門,正好看見徐穎的背影,徐穎一路小跑,兩個渾圓的股上下隨着跑動而很有節奏的扭動,歐哥想了一下,又回房拿了工具,再匆匆忙忙的往外跑,跑了不到二十秒,見到徐穎蹲在地上,捂着左腳腳踝,看來她是不小心扭傷了腳。
歐哥追上去,見四下無人,拿出手帕,倒了些哥羅芳,向徐穎靠近,下午刺眼的陽光,讓歐哥的影子早早的斜到了徐穎的面前,徐穎看見地上的影子,剛想抬頭説什麼,歐哥迅速的衝上去,轉到徐穎身後,用右手抓着手帕,牢牢的捂住徐穎的嘴,左手順勢把徐穎的雙臂鎖死。
把徐穎整個人向後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徐穎雙手死死的抓住歐哥的右臂,嘴裏想大聲的呼救,可是因為手帕捂得太緊,只能發出低微的聲音,她努力的想看清楚是誰。
可是下午刺眼的陽光,晃得她眼睛都睜不開,眼淚順着眼角,慢慢的下,她也似乎忘記了左腿的疼痛,雙腳不斷的敲打着地面,歐哥的右臂上被徐穎的指甲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疼的歐哥雙手的力量加大,徐穎漸漸體力不支,被歐哥的右臂夾得幾乎窒息,腿雙無力的在地上蹭了幾下,在哥羅芳的藥力作用下,身體漸漸的軟了下去。
最後雙臂無力的垂了下去,歐哥見她不反抗了,送開雙手,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反應,回顧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把徐穎橫一抱,扛在肩上,迅速的往家裏跑。徐穎長長的頭髮,一直垂到了歐哥的膝蓋後面,腦海裏的意識雖然消失了。
但是,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看見地上,自己的照相機,離自己越來越遠,又看見,路面不斷的移動,以及,一雙健壯的後腳跟…歐哥扛着徐穎,回到家,打開自己的房門,還沒來得及把徐穎放下,母親被問起來。
“怎麼樣了?誰家的孩子掉水裏了?救上來了嗎?”歐哥回答:“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過去的時候,看見有人把孩子救上來了,應該沒事了吧。”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母親如釋重負,摸索着,回到自己房間裏,關上了門。歐哥趕緊把徐穎放到牀上。
然後關上房門,然後轉過身來,細細的觀察徐穎,徐穎長長的頭髮凌亂不堪,兩眼緊閉,眼角邊的淚痕清晰可見,高得鼻樑下,鼻孔有些發紅,比鼻孔更紅的是她薄薄的小嘴,看來,剛剛捂得太緊了。
歐哥雙手開始在徐穎身上游走,直接把手從徐穎白的吊帶下伸進去往上摸,徐穎的肚子與房上,有些濕,看來是剛剛劇烈的抵抗,讓她了不少汗,歐哥乾脆的把徐穎的吊帶掉,順勢把她黑的罩也一併掉,徐穎兩個嬌小的房立刻左右分開“上次沒有看清,這次,可要好好看看。”歐哥坐在徐穎的大腿上,弓着,兩手把徐穎的房捏住,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她的頭,嘴湊上去,邊邊,頭上有股淡淡的鹹味,經歐哥這麼一,鹹味消失,頭驕傲的站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