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唐方的那層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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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唐方的那層膜清晨,男人赤條條的躺在主人卧室的雙人牀上,與旁邊女主人親吻着,良久後,周欣趴在他耳邊抱怨説:“你昨天怎麼又給小珂買什麼裙子、包包?又給她換那個什麼蘋果手機?”過了會兒又説:“你這樣會害了她知道麼,這麼小的孩子,很容易拜金的。”男人“哦”的息一聲,盯着自己下,不説話。
女孩把小嘴從男人的陰莖上提出來,衝媽媽抱怨説:“媽,你怎麼這樣,人家不是給你也買了麼?怎麼就不能給我買了?”男人伸手按按女孩的小腦袋,輕輕説:“小珂,別説話,快含上。”看着女孩乖巧的又張嘴含了上去,男人呻一聲,又衝女人説:“小欣,女孩子就是該疼的麼,書上不是都説了麼,窮養兒,富養女的。”女人瞪他,説:“什麼疼她,你就那麼疼的?!在那種地方,你作賤我就罷了,怎麼又作賤小珂?!她還是個孩子!”男人呆了呆:“小珂跟你説了?”女人説:“小珂有幾個心眼,幾句話不就套出來了?”伸手掐男人:“這種地方你讓她給你含就罷了。你怎麼能讓小珂跟我一樣,在更衣間裏也幹這種不要臉的事兒?”男人笑:“什麼不要臉呀小欣,這是多快活的事。”女人又説:“你在換衣間裏小珂,還讓人家女服務員抓了個現行――你不要臉,我們孃兒倆還要呢!”説着説着,女人濕了眼,似乎馬上就要哭出聲來。
男人又呻一聲,衝着下面,微閉着眼説:“小珂,對,對,就這兒,多,嗯…對,對,別那麼使勁,輕點…”息着又對女人説:“小欣,快,跟小珂一起,你也幫我含含…”女人瞪了男人半晌,終於熬不過,紅着臉慢慢移下身去。雖然已跟媽媽一起了好幾次,看着媽媽伸過頭來,王珂仍是一陣陣的臉熱,不敢看媽媽的眼,輕輕把龜頭讓出來,小舌順着莖緩緩親下去,含住了男人的兩隻龜蛋,輕輕的起來…
此時,下的這對母女,一個成端莊臉頰暈紅如鬱金香,一個細嬌小如含羞草,男人息着,一時有些痴了。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裏面一個聲音淡淡的説:“回來。有事跟你説。”許依坐在小屋裏,坐在一排監視屏前,過了許久,終於説:“昨晚在那邊折騰了一宿,今兒還打算再折磨一天?”趙升站在她身後,不説話。女人説:“她丈夫快回來了你知道麼?”男人不吭聲。女人又説:“我怎麼忘了,當初你制定了個什麼計劃來着?你再跟我説一遍?”男人仍是不説話。女人又説:“你説先把他老婆了,再把他女兒破了,還要儘量抓住她們的心,嗯,看來你乾的還可以,可…然後呢?”男人仍是無語。女人沉默了會兒説:“哦,原來是你忘了,那我就跟你説説――你要安排她們母女去各種換換女的俱樂部,讓她們去體會慢慢習慣各種各樣的雞巴,嗯,再來幾次大輪姦,再讓豬她們,讓狗,讓馬,徹底的垮她們,讓她們無時無刻不想着挨。最後,等他回來,把他老婆他女兒挨的樣子都放給他看。再讓她們在他面前現場表演一次。”女人回過頭,看着男人笑:“是不是很刺啊,我當時聽着下面水都出來了呢。”女人笑:“我答應過來配合你,讓老二我,就是想親自看看這個過程。”女人臉忽的一冷:“可都這麼多天了,他都快回來了,你在幹什麼?老二求了你多少次了,求你讓他也能一下這對騷貨,你跟他説什麼?説什麼如果老二動她們一指頭你會閹了他?你這還成護花使者了?”男人又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説:“小依,你把錄的帶子都毀了吧,我跟他的事,這樣就算了結了。”女人長時間盯着他,忽的一笑:“什麼?你再説一遍?
…
母女倆,你了這麼多天了,你説放下就能放下?你放下了,這兩個騷就能放下?”頓了頓,女人又説:“好,就算這樣,這個『目擊證人』你也算是報了仇了。可那個『法官』呢?我沒跟你説麼?當時我爸各個關口都打點好了,跟上面那些人作易,讓他們把你的死刑撤了,只有那個老頭子非要置你於死地。你想想,他那是收了人家多少好處才能幹出那種事?”停了停女人説:“嗯?就為了他那個外孫女,這仇就算了?你忘了你在牢裏吃了多少苦?”過了會兒,女人又説:“這不像你的風格啊?那些事明明乾的那麼利落的,那家人剛滿十二歲的女兒你都不放過,可那個笨丫頭衝你笑,撒個嬌,拋個眉眼你就心軟了?你真的喜歡上她了?”男人沉默着走上前,把女人抱在懷裏,親她。女人拼命的掙扎,蹬腳踹,伸手撓。男人不理,任她踹,任她撓,仍是親他。女人又死死咬住他的嘴,男人也任她咬。聞着那隱隱的血腥味,女人終於鬆了口,與男人親吻了起來,又小心翼翼的着男人上的血,看着男人的眼,低説:“別丟下我…”男人把她抱了起來,向卧室走去。
中午時分,牀上,男人給電話吵醒,卻是唐唐的媽媽唐方。
唐唐放假後,男人本以為他可以有時間,也有機會把這丫頭的第一次拿下,甚至幻藥都準備了好幾樣,可這丫頭幾乎見不着面,她同時打了三份零工,比在學校時還忙,還真如她所説,這丫頭是真的鑽錢眼裏去了。還好,女孩的媽媽倒是不忙,男人隔三差五的過去找她下棋,雖然仍是輸多贏少,但偶爾也能贏上個兩三把,不再像第一天那麼狼狽。有一次,當女人思考棋局的時候,男人在旁邊看着那張俏臉,一時沒忍住,上去親了一口,結果毫不奇怪的捱了狠狠一巴掌,然後,二話沒説就把男人轟出了她家門。那之後,男人也曾發了幾個短信跟女人道歉,可一直沒收着她的回覆。沒想到這個時候她會打來電話。
男人接通了電話。那邊女人淡淡的説:“你晚上能來我家一趟麼,我有事要跟你談。”男人放下電話,沉默着。這時,許依着身子從他懷裏抬起頭,看着他,説:“誰?”男人説:“唐唐媽媽。”又説:“讓我晚上過去一趟,説有事要談。”
“嗯?”男人想了想,説:“前些天,我挑逗她,親了她,她可能是想再教育教育我。”女人霍的支起身子,盯着男人,説:“你真是這麼想的?”男人看着她:“什麼意思?”女人又説:“你是覺的她是要教育你,而不是想見你?”男人説:“你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想見我?我有那麼大魅力麼?”女人摸着他的臉,盯着他的眼,緩緩説:“你有!”過了會兒,又説:“你打算過去麼?”男人點點頭:“為什麼不?”
“如果我不讓呢?”男人沉默了半晌,説:“我要過去。”女人冷了臉,咬着牙,瞪着男人,説:“你要去,隨你!”頓了頓從牙縫裏又呲出一句話:“小子,可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是誰給你的!”眼濕了,嘴顫抖着,説:“告訴你小子,我這輩子就為你哭了,你別她媽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改明兒我讓你一無所有!”女人又“嗤”笑一聲,瞅着男人,譏聲説:“哼,我就不信,當你成了窮光蛋了,她們還能喜歡你!”男人不再説話。把女兒懷裏推開,拿着衣服向外走。女人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忽的高喊:“你給我回來!”男人仍是沒有一絲要停的意思,走了出去,緩緩把門關上。
街邊,趙升坐在車裏,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説:“老二,xxx市咱們自己的藥廠現在有多少資產了?”電話那邊呆了一陣子,説:“應該上億了吧,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你還是問老五吧,你要知道,財務上的事都是他管的。”停了一下,電話那邊輕輕問:“怎麼啦哥?出什麼事了?”男人想了想説:“沒事,這些天,你那邊準備準備…咱們可能要被他們許家踢出來,嗯,現在手下的兄弟,你這幾天給我列個單子,看哪些有可能跟着咱們。”電話那頭半天不語,説:“怎麼啦哥?又跟嫂子吵架了?”頓了頓急急的又説:“啊呀,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嫂子那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到頭來哪次不是哭着跟你道歉的。”男人説:“老二!我們的事不用你心,就按我説的,這些天準備準備!”過了會兒,那邊又説:“哥,你是不知道,這些年來,嫂子幫了咱們很多呢。嫂子為了你可真是碎了心呢。”男人皺着眉:“什麼為了我,那都是她許家的產業,關我什麼事。”
“可,可…”那邊結結巴巴了幾聲,嘆了口氣,説:“得了,有些事,嗯,還是讓嫂子親自跟你説吧…”——趙升提着幾袋子青菜,一瓶紅酒站在門外。唐方打開門,看着他,指着菜,問:“你帶它開什麼?”男人問:“你吃飯了麼?”女人搖搖頭。男人又説:“你給我準備飯了麼?”女人想了想又搖搖頭。
男人邊往裏走邊説:“今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嗯,不比你差。”女人在後面呆呆的看着他進了廚房,站在門口,對着男人後面的空氣喃喃説:“我就是想跟你道個歉而已。”菜上桌後,男人在廚房裏找了兩個水杯,倒上紅酒後,又偷偷摸摸的從口袋裏掏出個藥包,卻猶豫半晌,最終也沒把藥撒進去。
餐桌上,唐方看着眼前的酒,皺着眉,説:“我從不喝酒的。”男人想了想,跑去廚房,翻了半晌,找來一個大瓶的雪碧,滲對在酒裏,説:“你嚐嚐的。”女人試着淺嘗了一口,衝男人點點頭,説:“嗯,不錯,跟甜水一樣。”男人一邊給自己那杯也對着雪碧,一邊説:“電視上説這是傻子喝法,可沒辦法,咱們都是傻子,不加糖喝不出好來。”兩人邊喝酒邊吃着菜,沉默着。男人問:“你説有事找我?”女人呆呆的看着他,愣在那裏,彷彿一時忘了找他有什麼事,過了半晌,臉微微一紅,説:“也沒什麼大事。”女人拿起杯子喝了口酒,看着桌面淡淡説:“也就是想當面向你道個歉,嗯…我想了很久,覺得上次自己有些過了。”男人看着她:“嗯?”女人又説:“嗯,我不該打你。”男人沉默了會兒,臉上慢慢滲出壞笑,説:“這麼説,這次我再親你,你不會再打我了?”女人臉一紅又一冷,看着男人,厲聲説:“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請你放尊重些!”男人忙起身道歉,説自己該死,嘴皮子犯賤。忙着又給女人倒酒倒雪碧。
兩人又沉默了一陣子,女人盯着酒杯又説:“你有時間的話,還來下棋吧,不打擾的。”男人心下一顫,聽她又説:“不過,象那天一類的事你不要再做了,你再那樣的話,你就別再來了,我也不會讓唐唐跟你往的。”男人忙説那是那是,開着玩笑説以後下棋的時候,自己會找膠帶把嘴封死。女人沒笑。
你一杯我一杯,沒多久,都不大會喝酒的兩人竟把整瓶紅酒喝空了。這時,兩個臉上都有些紅,尤其是女人,暈紅的小臉上,燈光下,那雙眼裏竟閃爍着一種別樣的情緒,透着幾絲風情。收拾完桌子,女人眨着眼看男人,輕輕説:“我們下棋吧?”男人搖了搖頭,輕輕説:“你給我畫個像吧?嗯,我想給你當回模特。”女人愣在那裏,聽男人又説:“我看到了,你卧室裏就有畫架畫板呢。”頓了頓又説:“給我畫張素描就可以了。”女人仍是呆呆的,彷彿仍是沒明白,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女人卧室裏,佈置的很是簡潔,沒有多餘的陳設,只是一張大牀,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牆角處是一個畫架。女人佈置畫架的時候,男人走到牀邊,把衣服一件一件的了去,連條內褲也沒留,坐在了牀上。
女人佈置完畫架,瞅了男人一樣,身子震了一下,呆在原地。男人奇怪的看着她,問:“畫人體不都要光着的麼?”女人仍是呆看着他,從上向下掃視着男人壯碩的身子,那一稜一稜的肌像沫了油一般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當視線落在間那高聳之物上,又急急的躲開,聽男人又説:“你應該早就習慣了吧,你學校裏應該經常畫這種體的吧?”又問:“你説要擺個什麼樣的姿勢更好啊?”一邊問着,一邊把下向前起,襯得間大物更是堅無比。
女人不發一言,右手機械的動着,鉛筆在畫板上“嘖嘖”作響,男人也不再説話,保持着姿勢不動,直直盯着女人的小臉。只覺那張紅紅的小臉上,慢慢滲出汗來,越聚越多,又聚成一束,沿臉頰淌了下去。女人也不去擦,甚至也不看男人,只是小手不停的機械的動着。
“方方,你過來一下。”男人忽的衝女人輕呼道。女人又畫了半晌,停了下來,思索良久,低着頭,一步一步的向牀邊男人走過去。最後,站在男人身前,卻仍是低着頭,像是一個試考作小抄給老師逮住的小學生。
男人輕輕拍拍身邊牀沿,柔聲説:“方方,來,坐着説會兒話。”女人剛慢慢的坐下,男人伸手去撫着她的長髮,女人呆坐着不動,任他撫着自己的頭髮,然後是肩,然後是背,撫到她的房上時,她輕輕呻了一聲,卻仍是不動,彷彿知道結局會是這樣,當男人俯過頭來親她的嘴時,女人撲撲籟籟的掉下淚來。
男人看着她哭,心裏裏隱隱痛着,覺自己正在污染着一處潔淨的水源,踐踏着一處處子地,輕輕用手替女人擦了淚,又用口去吻那淚臉,淚眼,女人淚的更是厲害,卻又伸出舌尖與男人的碰在一起,起來,急急的,笨笨的,由着男人在她身上不斷撫摸,也伸了手去摸男人。
男人的手慢慢向下,摸到女人的間,往褲子裏伸,給帶卡住了,男人去解她的帶,顫抖着卻如何也解不下,女人伸手幫他解了,於是那手就鑽進去,摸到裏面濕淋淋的一片。女人身子大跳了一下,急急的了幾聲。
親吻着,男人慢慢把軟得如一團面的女人壓到了牀上,慢慢剝着她的褲子,內褲,長絲襪,長衫,罩,女人閉着眼,息着,伸手幫着他。男人把女人兩條腿舉起來,架在肩上,又把頭抵着那濕濕的口,女人睜開眼,説:“會疼的,輕點…”男人把龜頭慢慢的擠了進去,愣在那裏,睜大了眼看女人,女人閉了眼,偏過頭去。
男人把女人的腿雙放下,趴在女人間,用手扒開女人的口,看到水漬裏白白一層膜,男人抬頭又看女人。皺着眉説:“你還是女處?”女人睜開眼,看着他不説話。男人又問:“你怎麼會是女處?”女人紅着臉,眯着眼看男人,輕輕説:“這事我不懂的,你教我。”男人沒再問,慢慢又把女人腿雙架到肩上,抵着縫,跟女人説:“看着我。”女人睜開眼看着他。男人把着陰莖在縫劃了幾下,重新抵着口,輕輕擠了進去,覺那道膜死死罩着龜頭,又説:“我要進去了。”看着女人漸漸皺起的眉,男人向前猛的一用力,見女人張了口,淚又了出來,身子顫抖着,卻是一聲也不吭。
當那龜尖觸着子宮口,男人到女人體內的層層皺褶如同蚌一般鮮飽滿,將他的陰莖死死包裹住,動着,研磨着。女人陰道里燙熱的很,男人下身不再動,伸手去撫着女人的小臉,覺到上面濕濕的,有汗,也有淚。看着女人,男人問:“痛麼?”女人看他,點點頭,又搖搖,卻不説話。男人俯身去吻她的嘴,女人伸出小舌,這次從容了很多,細細與男人纏綿着。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男人下面輕輕的動了起來,女人又皺起了眉,卻仍是一聲不吭。男人幾之後,女人小嘴掙開男人,輕輕的叫了起來,卻不是呼痛。聽着這種聲音,男人下面柱又硬了一分,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心裏想着幸好事先吃了片藥,否則被這樣緊的夾着,還真會忍不住早了。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大,卻是細細的,像是貓鳴,下面慢慢隨着男人,笨拙的湊起來。男人又去親她,她卻不讓,只是摸着他的臉,看着他,鳴叫着淚卻又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