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幸的雙鳳戲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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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溪會所就隱匿在樂溪濕地公園的一片鬱鬱葱葱之中,只出金碧輝煌的琉璃瓦頂,曲折的木棧迴廊,靈秀的水榭亭軒,繽紛的名石奇卉,一灣清波瀲灩盪漾,不時有鷗鳴鷺翔…這裏是這個城市中官員聚會、富豪聯誼、官商的一個絕佳去處,而在這樣一個心曠神怡且不為常人叨擾的環境裏,許多棘手的事情都可以變得順暢,許多難解的矛盾都可以變得和諧。
“牛兄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300多萬的貨你想虛折掉四分之三,這帳你做的平,我們可沒法做啊!”一個體態臃腫臉上泛着高血壓患者特有的紅油光的中年男子,一邊在鮑汁魚翅裏拌着米飯,一邊説道。
牛乃夫喝酒臉基本不變的,只是今天由於疲勞眼裏開始有些血絲了。他派了一圈煙,拿起一隻24k金的dupont打火機“當”的一聲打開,一邊點着煙一邊朝娜娜使了個眼。娜娜笑意盈盈地站起身來,從gucci包裏拿出一疊信封,一個個放到他們桌上:“這是我們牛總的一點小意思哦!”分發完信封,娜娜又倒了滿滿一盅茅台,走到那個中年男人旁,一隻手輕柔地搭着他的肩:“王科長,各位大哥,我敬你們一杯!我先乾為敬,你們隨意哦!”這已經是開的第三瓶酒了。
那個被叫做王科長的中年男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拍了拍娜娜的手,也舉起酒盅跟着站了起來:“我們和牛總都是兄弟,還用得着這麼客氣啊!來來來,大家喝一個!”四個年齡輕一些的男人都站了起來,雖然他們都是國税局的中層一把手,但顯然王科長的資歷更老。
包廂裏的氣氛頓時更為融洽熱鬧。因為還要開車的緣故,娜娜隨後便頻頻用飲料敬他們,婀娜的身姿讓那幾個科長的視線不停地隨着她轉動。牛乃夫不提那批貨物的事情,只是和他們扯着喝花酒泡女人這一類的花邊話題,他們也時不時地拿娜娜開着玩笑,並不斷爆出肆意的笑聲。牛乃夫在準備開第四瓶茅台時,衝着服務員説:“去拿六隻大杯子來,我要和兄弟們喝個滿杯!”當娜娜把酒都勻好,牛乃夫站起身端着酒杯豪地説道:“來,大家兄弟一口悶!”儘管那幾個科長中有兩個酒量一般,但在這樣的氛圍中沒有人會怯場,大家都仰起脖子一乾而盡。
“這…這樣吧,牛兄,你那事我們就…就按罰款來處理吧!”王科長的臉已經通紅的如火燒雲一般,説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
這正是牛乃夫想要的結果,但還是裝出一副憂心的樣子:“那要罰多少呢?”
“少説也要罰個二、三十萬的吧。”一個帶眼鏡的科長説道“不然我們很難向上面代的。”
“呵呵,我現在賬面上可一共只有十萬了。”牛乃夫説這話時,眼睛盯着王科長。他和王科長已有十多年的情了,曾有一次嫖娼被抓,還是牛乃夫半夜到治安大隊把他給“撈”出來的,並且筆錄什麼的都沒有留下。
“好,十萬…就十萬!”王科長夾了一塊東星紅斑到嘴裏,一拍桌子,對着其他四位科長説道“牛兄和咱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幾十萬的也算不了什麼!”
“哈哈,我這小公司能撐到今天,可全靠各位兄弟的幫忙啊!走,待會兒咱們一起唱歌去!”牛乃夫的話音未落,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小蘭打來的。
“喂,牛哥啊,在哪兒開心呢?”小蘭的周圍一片喧囂嘈雜,顯然是在酒吧。
“呵呵,我在陪客人吃飯,找我有事嗎?”牛乃夫一想起昨晚ktv廁所裏的情景,心裏就有種怪怪的覺,而且他不喜歡泡吧,那震耳聾的搖曲讓人頭腦發脹,心臟象被捶擊的一般。
“我和婷婷在後宮一起泡吧呢,你有空過來嗎?我想你了呀!”説完這話,小蘭在電話裏咯咯咯地直笑。
牛乃夫猶豫了一下,按住手機話筒問王科長他們幾位:“咱們去泡吧如何?
有兩個美女在後宮等我呢!”
“靠,你這老牛,成雙成打的玩,也留幾個美女給我們哦!”聽到“美女”兩字,王科長一臉的油光顯得更亮,聲音變得十分猥褻。
“今天我們就跟牛哥走了!”於是,牛乃夫叫小蘭幫他定個包廂,要夠十多個人坐的。當他們一行人到達後宮夜總會,小蘭和婷婷已在門口等着。她們已卸去了昨晚的ol裝扮,小蘭上身是黑鑲鱗片短裝,白低緊身內衣,下身是黑短裙配以黑絲蕾,乍一看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風情萬種的夜場女郎。婷婷比小蘭高些,身材也更豐滿,牛乃夫現在才看清婷婷其實要比小蘭漂亮的多,很典雅清秀的樣子,衣着也保守了許多,微笑着跟在小蘭身後。小蘭看到牛乃夫身邊的娜娜,似乎有些尷尬,當聽説那是他手下的職員時,馬上毫無顧忌地挽住了牛乃夫,一邊和王科長他們熱情地打着招呼,一邊拉着牛乃夫往裏走,婷婷還是微笑着跟在他們旁邊。
説是包廂,其實就是沿着一圈牆的一間間半敞開式雅座,瘋狂閃爍的雷光柱穿過同樣瘋狂的音樂聲,不斷跳躍在一張張形形的臉上。剛一落座,媽咪就搖曳着跟了進去:“哎呀,是牛哥啊,過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啊?”牛乃夫被那撞擊心肺的音樂震得有些上頭,便沒有如往常那樣和媽咪打情罵俏一番,只是禮節地招了招手,吩咐要兩瓶軒尼詩vsop加湯力水和冰塊,還要安排五個小姐。
當一切安排停當,幾個男人在經過了幾輪必要的相互敬酒的禮儀程序後,便各自玩開了“人在江湖飄啊,哪有不挨刀”、“兩隻小蜂啊,飛到花叢中啊”的聲音此起彼伏,而一旦燈光黯淡慢搖曲響時,王科長總要拉着身邊的小姐鑽進舞池,那臃腫肥碩的身軀就像【動物世界】裏的企鵝。娜娜坐在人堆之中,覺得很是無聊,但她又得看着今晚已喝了不少酒的牛乃夫,她説了一聲“我去跳一會兒”便取下絲圍巾起身融入進了那些男男女女中。
小蘭這才軟軟地依偎着牛乃夫,並叫婷婷坐到他的另一邊原來娜娜坐的地方。
因為有了昨晚的經歷以及酒不斷髮酵的麻醉效果,加之對面那幾個男人羨慕的眼光所勵,使得牛乃夫完全放鬆了下來,他一手抱住小蘭的肩膀,一手抄到婷婷的間,並將她朝自己身邊摟了摟,婷婷用手撐了一下他的肩,但還是輕輕靠了過來。
牛乃夫已記不清和小蘭她們究竟聊了些什麼,只記得小蘭一直在撫摸着他的腿,伴着香水味的鼻息不斷騷擾他的臉頰和脖頸,而他的一隻手則在婷婷象徵的略微躲閃後,最終無比親密地貼到了她腹的肌體上,並且好幾次強行穿越過罩觸摸到了她的球體下部,婷婷的肌膚和球體都很富有彈,手比小蘭的更為細膩潤澤。隨着音樂或快或慢的反覆撞擊,以及酒的繼續注入,牛乃夫覺得意識正在變成一張沒有任何提示符的白紙,但懷裏的兩個充滿誘惑的體卻越來越變得清晰和真實。
“牛哥,待會兒你準備上哪兒啊?”小蘭捏着他的耳垂,表情曖昧地小聲問道。
“呵呵,你説呢?”牛乃夫此刻已經進入了下意識的通道,支配他的只是在這種場合裏許多次編制運行過的程序,還有體內尚未被麻醉的本能慾望。
“咱們和婷婷先走吧!”小蘭摸着他大腿的手向上移動了幾分。
當娜娜擦着汗進來的時候,牛乃夫走到王科長跟前湊在耳邊嘀咕了幾句,王科長哈哈大笑了起來,揮了揮手:“去…去吧,兄弟們就不…不打攪你…你的好事啦!”牛乃夫又來到娜娜身邊,舌頭也有些打轉:“你…你在這兒陪…陪好我的幾個兄弟,帳咱們來…來結,他們要是帶…帶出去的話,也替他們付了。我…先出去有點事。車你開回去,給我老…老婆説我…我陪客人到杭…杭州去了。”娜娜看了小蘭、婷婷一眼,皺了皺眉,臉有些難看:“把你的包給我!”娜娜從包裏拿出牛乃夫的皮夾,出所有的信用卡扔進包裏,又大概數了一下現金,把皮夾給了牛乃夫,又將桌上那隻24k金dupont打火機也放進包裏,問服務生要了只一次打火機給牛乃夫。小蘭看着娜娜,臉也不好看。
三個人去了後宮夜總會附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一進房間,牛乃夫就仰面朝天地躺到牀上,大口大口地了幾口氣,腦袋隱隱發脹,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但手還是朝兩個女人伸了過去。小蘭斜躺到牛乃夫的身邊,摸着他的額頭,柔聲細語地問道:“牛哥,你喝了那麼多酒,還行嗎?”婷婷看着他們倆,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牛乃夫摟住小蘭的,睜開佈滿血絲的眼,嘿嘿一笑:“男人嘛,寧為花前死,做…做鬼也風哦!”小蘭嬌媚地掐了他一把:“那我給你去放水,你先泡個澡啊!”然後,對着還楞在那兒的婷婷説道:“來幫牛哥衣服啊!”婷婷臉一紅,低低的“哦”了一聲。婷婷的手有些涼,有些發抖,但很柔潤,牛乃夫又向那兩個球體摸去,捏到了一個頭,捻捏了起來。婷婷的臉更紅了,扭動着身體:“別動啊,我在幫你衣服呢!”
…
當温暖的水包圍住牛乃夫,他長長地出了口氣,把頭枕在浴缸邊上。小蘭已是體玉盡呈,蹲在浴缸旁給牛乃夫按摩擦拭,接着就拍了拍他的小弟弟:“呵呵,抬起來,我幫你洗乾淨哦!”牛乃夫將下腹部抬離水面。小蘭塗好沐浴後,像手似地滑動套起來,還不時用手指在龜頭上輕輕摩挲,另一隻手為他清洗着後面,甚至還把手指淺淺地探了進去,而大拇指則不斷在會陰部按壓摸。快隨着小蘭手的動作不斷刺着牛乃夫的神經,但因為酒的麻醉,下體的生理反應明顯滯後於心理反應,在嘩啦嘩啦的水聲中始終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小蘭將牛乃夫扶到牀上,為他泡好茶,就拉着婷婷一起進去洗澡了。牛乃夫點上一煙,一邊喝着熱茶,一邊眯着眼想象着將會出現的動人情景。他還從沒玩過傳説中的“雙飛”因為他總覺得像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是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幹比較合適。
當兩個白皙的體赤地呈現在眼前時,牛乃夫像是一下清醒了許多。這是兩個顯然經常做健美或瑜伽的形體,掛着水珠的肌膚看上去都很飽滿而少有贅,線條暢,在燈光下泛着晶瑩的亮,只是小蘭的雙有些鬆軟下垂,小腹處還有一條暗紅蜈蚣般的破腹產疤痕,婷婷提着浴巾擋着身子,但騎牆而出的雙雖然球體不是很大,卻拔尖聳。牛乃夫不由得心神亂,小蘭已趴到了他的身邊,用舌尖開始挑逗他的雙、眼瞼、耳垂、頭,一隻手則引導起依然有些垂頭喪氣的小弟弟。
房間裏充滿洗浴的芳香和女人們幽蘭似的息,牛乃夫的眼中只剩下了白晃晃的一片。他見婷婷還圍着浴巾站在牀邊,便探起身來抓住浴巾用力一拉,婷婷“哎呀”一聲撲倒在牀頭,浴巾掉落在地。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説地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小蘭貓一樣向下面滑去,將還未膨脹的含到了嘴裏,一邊舐,一邊用手撫着那兩粒彈丸的所在之處。婷婷在體的混亂碰撞中漸漸的放開,紅着臉閉上眼也吐出了舌頭,她的舌頭很軟,津很多,牛乃夫又將她的頭推到自己口,婷婷心領神會地用牙齒輕輕地磕咬起他的頭。牛乃夫一隻手在婷婷的圓球上撫摸捏,一隻手尋找着小蘭的,小蘭挪動了幾下股,讓牛乃夫的手很順利地探到那已是暗洶湧的,用手指在裏面摳摸攪動…
上下持續不斷的刺以及兩隻手上傳來的濕滑黏稠、彈的不同觸覺,加上小蘭嗚嗚哦哦的叫喚聲,讓牛乃夫整個人像是飄在雲端裏一般,那再悉不過的酥麻又在腹腔中重現並升騰。
“牛哥,你的小弟弟長大長胖了耶!”小蘭搖着已經堅硬的,一邊就着唾沫快速套,一邊嘻嘻笑道“婷婷,你看呀,怪不得牛哥要姓牛了,昨天我差點都被他頂飛啦,嘻嘻,我説蓮姐怎麼會那麼喜歡牛哥喔!”婷婷扭頭看了一下,臉又紅了起來,但身體卻與牛乃夫貼得更緊了,呼也變得有些急促。
小蘭跳下牀從包裏拿出了一隻避孕套,又跳上來替牛乃夫套好後,便扶着坐了下去,有力地顛簸起來,嘴裏還“啊、啊、啊”的誇張地叫着。強烈的快意猛然傳來,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婷婷的部用力一摟,婷婷猝不及防叫了一聲,雙手撐到牀頭,而下體則一下滑到他的臉上。此時,婷婷的下體也已經濕滑。牛乃夫似乎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腥味,大腿與部的連接處有幾條扭曲的花紋,但他已管不了那麼許多,用舌頭、用下巴在她的陰蒂、陰、陰和會陰處磨蹭,還不斷左右搖晃,不一會兒臉上就黏糊糊的一片。婷婷終於閉合不住慾望的閘門,低低的呻起來,下體也開始不安的扭動。
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自然也使得酒開始快速地四處奔竄,不一會兒牛乃夫就到氣血上湧,腦袋裏嗡嗡作響,視線不斷的模糊,胃裏開始翻江倒海,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更要命的是那正在逐漸上升的快如四散的蒼蠅般迅速消失,而則無情地在小蘭正熱力四的中慢慢萎縮。
“唉,不行了,今天酒喝…喝得太多了,我頭好痛啊!”牛乃夫嘆了口氣,推開婷婷,用手按壓着額頭。
婷婷提起,就這麼叉着腿俯視着牛乃夫,她也許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小蘭拉開了婷婷,又像貓一樣爬到牛乃夫的身邊,輕輕撫摸着他的雙頰:“牛哥,你太累了呀,那你早點休息吧!要我們在這兒陪你嗎?萬一有什麼事。”當兩個身體頃刻間離開,牛乃夫到了一陣輕鬆,胃裏的翻騰也平復了許多,但腦袋卻是愈發的脹痛。他閉着眼搖了搖頭。
“噢,那我們先走了,以後你不喝酒的時候我們再來陪你啊!”小蘭的聲音輕柔依舊,聽不出任何一絲令人尷尬的涵義。她們都下了牀。
牛乃夫吃力地睜開眼,指着對面的沙發説道:“把我的褲子拿過來。”他從褲兜裏掏出皮夾,將裏面所有的錢都出來遞給他們,自己一分錢都沒有留下“這…這是給你們打的用的,千萬別…別告訴蓮啊!”那一疊錢大概足足有5000元左右。
婷婷似乎有些驚訝,小蘭一把接過了錢:“謝謝牛哥,我們不會亂説的哦!”牛乃夫那天最後的一縷記憶就在那一刻徹底的消失,在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乾牀頭的那杯茶,便徹底地陷入了昏暗。當婷婷和小蘭梳洗打扮好離開時,牛乃夫已睡得像一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