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鬼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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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夕陽西下,晚霞初現。
那霓虹似的雲彩,悠悠地飄蕩在藍穹蒼。
屋頂,塔尖,甚至於花草樹木,整個的大地。就好像被照在現代的霓虹燈下,披上了一襲美麗的輕紗似的晚裝。
晚鳳習習,絲絲涼意,使人覺,夏,已去,秋,至矣。
這是一條通貫東西的官道,往西餘里,便是陝西省境。
就在這黃昏晚霞映照,遍地瑰麗,晚鳳輕拂之際,忽見自這條官道的東首,飄飄然的來了個少年書生。
只見這少年書生,頭戴天藍的儒生巾,身着白儒衫,盤天藍絲帶,面如薄粉,目若朗星,兩道劍眉抖飛入鬢,鼻若懸明,似丹塗…
真是玉面朱。丰神如王。
不但俊逸出塵,更是瀟灑俗…他,步履從容的在官道上向西走着。
那翩翩的鳳度,清高俗的氣質,難以言喻的風儀,真令人有着一種凜然不敢仰視的覺!
從這少年書生那高華絕俗的氣度,鳳儀,衣着上看來,必然是個出外遊畢的官宦後裔,富紳公子可是,身邊怎沒有一個書僮跟隨?並且連一匹代步的坐騎都沒有?
…
是這附近的人氏?
…
但,在當地人的記憶裏,這十數里附近的鄉村間,似乎從不會見到過這樣的一個少年美書生嘛?從外地來的-?咦!這書生走得好快!剛才看着還在官道東面老遠的,最少也在裏把路之外。
怎地就這一忽兒的工夫,他就已從面前走過去了的啥?你看他那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樣子,怎的竟是恁快的啥?真奇怪!再仔細看看他的腳;呵呀!不得了!
只見他每一跨步,縱沒有丈把遠,少説點,也有個七八尺。並且,不但不慌不忙,毫不費力的樣子,還輕飄飄的,本就是足不沾地嘛!
我的天!那裏是走路,簡直是在飄呀!不!不是飄!飄也沒有這麼快啊!是飛!不管他是飄也好,飛也好,人走路,那有個足不沾地的道理?
…
除非是鬼!呵!鬼…
不對!那有那麼大膽的鬼?在這雖是黃昏,天還沒有黑的時候,敢出來現魂,在官道上走路!是人,決對沒錯,一定是人!
然而,人走路怎的足不沾地,輕飄飄的啥?
…
真怪!這少年書生究竟是誰?
…
祝玉琪。
武當派丟失了“掌劍真解”的事,不但武林中沒有一人知道,即連武當派的人,也是這次開啓寶庫後才知道的事情,直截了當的説,只不過三四天前的事。
蠻疆一怪陰風使君邱長吉,既然親口説出武當“掌劍真解”在他手裏,這當然是事實,不會有假。
雖然陰風使君已經説過,只要祝玉琪答應婚事,他便立即將“掌劍真解”給他送返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