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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飛龍莊主慘死商丘二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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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雲奇來到分舵趙倩的住處,見門是開着的,但趙倩卻不在屋中,他向一個走過來的小侍女問:“住在這屋中的趙姑娘去了哪裏?”小侍女忙向郝雲奇施禮,道:“稟教主,趙女俠出去還沒有回來。xuemi”郝雲奇點了點頭,向小侍女揮了揮手,道:“知道了,你去忙吧。”小侍女應道:“是!”邁步走了。

郝雲奇拔腿向一旁他的住處走去,進屋後習慣的四下看了看,然後坐到了椅子上,這時他又想起了娜仁花,伸手從懷中掏出娜仁花留下的那支龍頭金釵看了起來。

這時趙倩從外面回來了,她走到自己住屋的門前時,有意無意向郝雲奇的住處看了看,突然,她發現屋門是開着的,心不由一動,暗道:“一定是郝弟回來了。”她忙向這邊走來,到門口後,探頭向屋中望去,見郝雲奇手裏拿一支金釵呆呆的看着,邊看還邊喃喃説着什麼。

趙倩好奇的仔細聽了一下,就聽他道:“仁花,仁花,你到底在哪裏呀,奇哥想你想的好苦啊。”聽後趙倩呆愣住了,接着從她的雙眼中出兩行淚水來,她沒有進屋,轉身悄悄離開了。

趙倩剛離開,冷宮仁與曾雲生就來了,二人在房門上敲了敲,然後走進屋中。

郝雲奇忙把那支金釵揣入懷中站起來道:“曾伯伯來了?”曾雲生奇怪的看了看郝雲奇,問:“這麼急着找我,又出什麼事了?”郝雲奇讓曾雲生坐下,然後在他對面坐下,道:“曾伯伯,你還記不記的你讓我幫着調查的那件事?”曾雲生道:“就是有人要對宗帥不利的那件事嗎?怎麼,有眉目了。”郝雲奇點了點頭,道:“我們查出來了,有人玩了一出真假宗帥調包計,真宗帥已經死了,假宗帥現正在帥府執政。”曾雲生大驚,道:“什麼!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郝雲奇道:“是這麼一回事,我們昨晚去了一趟皇宮,在宮內的一座地庫中發現了宗帥的屍體。”於是他把事情經過詳細的對曾雲生講説了一遍。

聽後曾雲生驚得眼珠子都快暴出來了,他一高從椅子上跳起,大喊:“老天!這些傢伙想要幹什麼,反了,反了!”郝雲奇道:“很簡單,有人要利用假宗帥掌控百萬抗金聯軍,與我大宋朝庭爭奪天下。”曾雲生道:“這些人是誰?虧他們想的出來。”冷宮仁道:“但願這不是金人搞的一個陰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郝雲奇道:“即使不是金人直接搞的,他們也一定有份兒。”曾雲生道:“這是一件很嚴重要命的大事,你們打算怎麼辦?”郝雲奇道:“我們商量過了,把這件事給你們丐幫,讓你們丐幫出面來處理這件事。”曾雲生疑惑的道:“這麼臉的事,為什麼給我們,你們自己出面做不是更好麼?”冷宮仁道:“我們到是想這麼做,但分析了一下覺得不行,中原武林各門派對我教誤會很深,成見很大,我們出面他們也未必信,不好,他們反會懷疑是我們殺了宗帥想嫁禍給別人,所以,這事我們是萬萬不能出面的。但你們丐幫就不同了,既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門派,名聲又好,你們出面做這事將事半功倍。”聞言,曾雲生點了點頭,很自豪的道:“這到也是。”曾雲生與郝雲奇來到丐幫總舵的大門前,二人剛想往門中走,守門的四個丐幫花子卻一下攔在了二人的身前,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個身背四袋的花子冷聲道:“你們要幹嘛?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麼?一勁亂闖。”曾雲生奇怪的瞪大雙眼向那花子看了看,問:“你不認識我?”那花子把頭一搖道:“不認識,但看你的穿戴像是我們丐幫的。”曾雲生氣得大罵:“你個瞎了眼的,竟然連我老花子都不認識,你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那花子也來氣了,道:“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這老東西幹嘛罵人啊,要不是看你歲數大是個老人,大爺我非把你揍個半死不可。”郝雲奇被眼前這一幕逗得差點笑出聲來,他話道:“你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連你們的首席長老都不認識了。”那花子脯一道:“他要是長老,我他孃的就是幫主,小子,你忽悠誰啊。”另三個丐幫花子在一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曾雲生的火再也按耐不住,一聲厲喝:“好狗才。”隨喝,手中杆子飛挑而出,那個四袋花子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身子就飛摔出一丈開外,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另三個丐幫花子大驚,忽地一下把曾雲生和郝雲奇圍起來就要動武。

就在這時,曹分舵主從門中走出來,見狀,他忙向幾人大喊:“不得對曾長老無禮!”曾雲生向曹分舵主怒問:“這是從哪裏來的一幫狗才,怎麼連我都不認識?”曹分舵主忙道:“曾長老別生氣,他們都是跟穆梁,穆通二位長老從江南過來的,所以不認識你老人家。”曾雲生怒道:“你們分舵的人都死光了,竟用這些狗才來守大門?”曹分舵主道:“我們汴京分舵的人全部派出去執行任務了,所以才不得不讓他們暫時把守總舵的大門。”曾雲生氣哼哼道:“幫主在麼?我有急事要見幫主。”曹分舵主忙點頭道:“在,在,曾長老你請進。”他陪着二人向門裏走去。把二人帶進會客廳,讓二人坐下後,他又轉身走出,請他們幫主去了。不一會他返了回來,向二人道:“幫主一會兒就出來。”可足足等了半個多時辰也沒見陸常榮出來,急得曾雲生在客廳的地上來回不住走着。就在曾雲生等得不耐煩,要親自去請陸常榮時,陸常榮卻邁着方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曾雲生忙上前施禮,道:“參見幫主!”陸常榮只是點了點頭,大模大樣的走到主位前一**坐了上去。

郝雲奇一下認出陸常榮,心道:“這不是那個叫張道全的人麼,怎麼成了丐幫的幫主了?”陸常榮用眼淡淡看了看坐着的郝雲奇,像不認識似的一掃而過,什麼話也沒説,郝雲奇見他這個樣子也不便相認,也裝做不認識似的什麼也沒説。

陸常榮問:“曾長老,曹分舵主説你有要緊的事要見我,什麼事?”曾雲生用手向郝雲奇一指,介紹道:“這位年輕人就是現任天昊門門主,同時又兼任乾坤一字教教主的郝雲奇。”郝雲奇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抱拳向陸常榮施了一禮。

但陸常榮卻像對待下屬似的只是點了點頭,連身子都沒動一下。

郝雲奇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什麼也沒説又坐下了。

曾雲生道:“幫主,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陸常榮一擺手阻住了曾雲生的話,轉向郝雲奇道:“郝教主,前些子聽人説你身邊的一個姑娘失蹤了,不知這姑娘是你的什麼人?”郝雲奇道:“在下的未婚。”陸常榮問:“找到了沒有?”郝雲奇道:“還沒有。”陸常榮問:“聽人説你從碭山義軍首領楊浩那裏找回了一個姑娘?”郝雲奇道:“找回來的不是在下的未婚,而是在下的一個朋友。”陸常榮陰陰一笑,用教訓的口吻道:“郝教主,這事你做得可是太莽撞了,為了一個女人,竟與義軍大動干戈,惹得楊寨主很是不滿,聲稱要退出聯盟,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對中原抗金大業是一次很大的破壞嗎?”郝雲奇的火蹭的竄了上來,他冷冷道:“破壞?那是你們這些人的看法,我覺得我未婚被劫,我去救她天經地儀,無可厚非,至於那個混蛋楊浩,他滿意也好,不滿意也罷,都與本教主無關,同時,本教主也不相信,一個以搶劫綁架女人換取金錢做軍餉的軍隊會去抗什麼金,這樣的義軍不要也罷。”陸常榮冷冷道:“郝教主的高見本幫主不敢苟同,不管怎麼説,碭山義軍總是一股抗金的力量,我們只能拉他,不能把他們推出去對不對。”郝雲奇道:“抗金是我每個大宋子民不可推卸的責任,正所謂,國家有難匹夫有責,無所謂拉還是推,如果他們是真心抗金的話,不拉他們也會抗,如果他們只是掛羊頭賣狗,打着抗金的旗號,幹着損國害民不利於抗金的事,拉也沒有用,還不如一腳把他們踹出抗金的隊伍,這叫割除毒瘤身體輕鬆。”陸常榮心虛了,怒道:“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的未婚被當今皇上了去,你也要去反朝庭麼?”郝雲奇厲喝:“誰劫了我的未婚,我就和他沒完,我管他是什麼皇上,王子,掌門,大帥的,在這個問題上,我的立場永遠不變,誰做了我就殺誰,大宋皇帝做了,我也照殺不誤,不信咱走着瞧。”陸常榮的心底猛地泛起一陣寒意,臉大變,一高從椅子上竄起高聲道:“你…你也太狂妄了,難道…”見二人爭吵了起來,曾雲生忙跑到二人之間勸道:“幫主,郝教主,別吵了,辦事要緊。”郝雲奇努力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曾伯伯,道不同不相為謀,宗帥的事反正你老也知道的很清楚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本教主告辭了。”也不等曾雲生再説什麼,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