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法國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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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堆絲綢的環繞裏醒過來的。我是被側着放在牀上的,身上所有的鞭痕都腫了起來…我抬了抬腿,有一隻更大柔軟的枕頭放在腿間讓腿不能重合在一起:以免自身的重量壓迫住傷口。鼻子裏有種奇怪的香味,一種我從來沒有嗅過的花香混雜着讓頭腦昏昏睡的甜美。
我想這個味道我應該很悉…牀頂是白的,我躺在一張銅柱的大牀上,四堆的羽枕羽被將我完全籠在裏面,陷在裏面…赤的身體上,我唯一能看到的自己的腿間:紅的發亮的肌膚應該是水腫了,赤紫的鞭痕一點沒有褪去疼痛的意思,麻木的意識中,所有的刺痛又回來了!
手臂在身體前面被鐵鎖鏈拉往牀頭,腳上沒有,我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腿雙,卻讓背貼到了牀面…一陣如大錘敲擊的巨痛直撲我的脊椎…整個背應該是隆起着、腫脹着…
“你最好不要動。”説話的是個站在我牀邊的黑奴,她柔軟的説着腔調怪怪的英文,將手中的陶罐捧到了我的面前:“主人吩咐了,你醒來後再給你上藥。”在她為我的身體上那味道古怪的油膏時,我一塊骨頭一塊骨頭的確認了我身上並沒有骨折或者扭傷…他給予的,只是皮上的痛苦,並沒有太深的傷。
這個房間裏裝飾了玫瑰和其他各種各樣的鮮花,這就是法國式的傢俱麼?鑲金邊、裝飾鮮花、鏡子到處都是…奢華又不切實際的裝飾過多!
我的鐵鎖是鑲在牆壁上的,繞過牀頭讓我的活動範圍只在牀上…那個黑奴拿來了水:“主人吩咐了你還不能進食。”於是這整個白天,我都在飢餓裏忍耐着所有的花香直衝鼻腔。夜晚來臨的時候,這個名叫“艾米”小黑奴帶來了主人。恭敬的用法語彙報着什麼的她,站在高大的主人旁邊更加顯得嬌小…很快他們説完了,主人走向我的牀邊…
我想表現出頑強的,我想顯示自己的勇敢的…可是體的恐懼讓我開始發抖,抑或是憤怒?我抖的手腕上的鐵鏈都在震響…他站到牀邊的時候,我才看到他身後還跟着一位穿着男式衣裝的女人。
那是個紅髮的美人…貓一樣碧綠的眼睛,然後紅髮留得很短,如男人一樣在腦後紮了起來,她穿的是剪裁合適的侍從服,滑稽可笑的燕尾服,金邊的衣裾,銀的領巾…穿在她那玲瓏起伏的身體上,意外的合適且誘人。
麥加利看了我一眼,很有興趣的開我的腿看了看中間的傷口,然後他笑着,坐到了牀邊。他笑着,黑眼睛非常非常有興趣的看着我逃跑開的視線…然後他用戴着細絲手套的手摸上了我的臉,頓時,我全身顫抖…
“這只是個開始,我的傑克。我要你變得在被責罰中享受快樂…不要轉開你的眼睛,傑克…你知道嗎?當你這樣憤怒的起伏的時候,這裏就會一張一縮,是在引誘我嗎?”他的手開了我僵硬的腿,在我來得及夾緊之前用腿撐開了我的腿,從後面整個的抱住了我…我被狠狠的囚在他懷裏,然後他去了手套,手指在我腫起充血的門那裏按了下去…“喔…”我痛的開始打戰…然後他吩咐了一句什麼,那個穿男裝的女人立刻穿着靴子爬上了牀,毫不猶豫的俯在我的腿間,伸長了頭和舌頭,在不碰到我身體的情況下,開始起我的門…她的舌很柔軟,充滿了唾的舌頭按撫過火燒的表皮…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了。…我的耳朵在那同時被他又一次含入了口中…他戲着我的耳,將它在口中翻來覆去的玩着,舌尖朝我耳的深處探進來,然後整個耳朵在他的牙齒之間被輕輕咬噬……那真的是一種快…我享受在這樣的熱量和輕柔的咬噬裏,我不由得開始想象着我門的如果是這樣的一條舌頭的話,那將是怎樣的境地?!女人的舌大聲的食着我受傷的陰部肌膚,不碰生殖器,她卻巧妙的愛撫着從門到陰囊之間方寸的血腫體…我無法起,因為那依舊刺痛的鞭痕。主人離開了我的身體,那個女人也很快拖着唾離開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侍從之一,如果你再犯錯,我下次的懲罰是五十鞭。”他説話的聲音冷而硬,他的唾還留在我的耳朵上,我的小腹和膛還因為這樣的熱量而起伏着…
關上了門,黑暗從落地的玻璃窗那邊開始侵蝕過來…沒有月光,只是奇妙的香味淋漓在我的四周,所有的空氣裏都是這樣的味道…麥加利身上的香水味。這所房子完全是按照法國式樣建造的,白和金互輝映的奢華處處:庭前廣闊的整齊園林,白大理石的牆壁,然後是那些白鑲嵌了金條紋或者金花紋的板壁,地板是深的光滑木條,侍從們在這樣的炎熱天氣裏也穿着着法式複雜繁瑣的衣裝,加上那滑稽的假髮…
我能下牀是在一週半之後。鞭痕消腫了,破爛的地方也漸漸合上…並非傷筋動骨的皮之傷,只是兩腿間隱秘地帶的淤傷好的很慢。
畢竟那個地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傷勢。最初的幾天我無法動彈,只能由那個叫艾米的小黑女奴為我上藥擦洗傷口,稍微好一點之後我就自己審視擦洗那本來就很隱私的傷口。
有點害怕是否機能受損,卻也不敢去撫。腫脹的皮膚下面可以看得到的血腫跡象其實在二週後的現在還是隱約可見,不過能夠站起身的我很快就需要開始接受當侍從的訓練了。
漿的白而硬的襯衣和內褲摩擦着我依舊隱隱約約灼燒的後背和兩腿之間。大批的侍從中會説英語的並不少,我來這個莊園也不少子了,開始漸漸聽得懂一些法文單詞,如果他們説的夠慢、夠簡單,我也大概能瞭解他們的意思了,儘管如此,我已經接受着那位侍從柔軟英文的指導:侍從每天的任務就是伺候主人的起居,為主人的生意和興趣還有生活提供一切可能的服務。侍從裏也會分很多類:主管奴隸的有奴隸總管,主管生意來往的有秘書,整個房子裏有侍女總管,而作為貼身侍從,這大約二十幾個青年男女的任務就是貼身服從主人、跟隨主人:有時候也很,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獵足足玩樂了兩個多月,還有主人如果到新奧爾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裏來的朋友的時候,才是這裏最熱鬧的時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國女的私生子,從小就被奴隸販子賣到這裏來…果然是那個神經病的法國情結!他以為他在哪裏?巴黎?波爾多!我腦子裏模糊的想起了兩個以前好象聽説過的法國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對法國的認識了。
然後他帶我去見主人,那是個陽光懶洋洋的午後,天空陰着,有一團熱的讓人不過氣來的雲朵。空氣真悶!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鬱悶氣息的房子裏…連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閉住的沉悶空間,所有的花香肆意散發,快讓我在這樣的複雜衣裝裏透不過氣來了!
這裏,應該是這所莊園的中心部分了吧?或坐或躺,或黑髮黑眼黑膚黑得發亮,或白膚金髮藍睛綠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掛着幾片布…幾乎將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繚亂的美女成羣…跪着蜷縮在主人的躺椅邊的所有女人,在我走進來的時候笑着低語了起來…飄過來的隻字片語我知道她們是在説就是這個被主人鞭打的男奴……的確,我過了片刻之後才想到,蜷縮在他腳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後、幾個穿男侍從服的,都是女人。那個意思是?他並不是那種對男人有興趣的人?他呼喚我過去的手勢卻讓我對這個結論開始產生懷疑。
“衣服。”簡單的命令,我轉頭想找帶我來的瓦里,他卻已經留在入口處,並不進來。那個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紅髮女人碧綠的眼睛如沙漠裏的響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靜了下來,興趣盅然的看着這邊…這是個有玻璃天頂的大房間,中央有個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環繞着各種花草、幾乎看不到牆壁的濃烈的綠和五顏六,還有那濃郁的花香…香的幾乎刺到了骨頭裏!
麥加利並沒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紅髮的女人送到他手裏的,只是那條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開始解紐扣。
似乎他覺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個穿侍從服的女人就圍過來,紅髮的女人幾乎是瞬間就拉住我褲釦的銅釦,一把就扯開了釦子…赤的我的皮膚上,從後背到大腿的裏外,應該與錯滿了深棕發黑的鞭痕…
麥加利伸長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後面也有柔軟的手在推着我,將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讓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腿雙叉開,跪在他腿上方:“莉特拉。”他輕輕叫了一聲,原來是那個紅髮女人的名字,她細長苗條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彎下來,聽從指示。
他的手,觸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膚,然後吩咐了一句什麼…他説話的時候法語文發音的又快又柔,幾乎聽不出來單詞之間的滑動,我還是本聽不懂他説的話。莉特拉走開了,然後很快捧了一瓶東西來。
“不用怕,這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閃爍的欣賞着我的顫抖…他讓我躺下去,支起膝蓋:我就如一條被剖開肚子的魚,將自己最隱的地方整個的暴在他眼前。
“這裏還疼麼?”他的手掌摸過大腿的內側,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搖了搖頭。然後温熱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軟縮着的陰莖上:“這裏呢?莉特拉的唾療效還不錯?”
…
也許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圍觀的女人的臉上並沒有嘲笑而僅僅是一種同情…
一股涼又滑的東西在我肌膚上,我抬起頭看下去:隆起的陰部前方,莉特拉正將瓶子裏半粘稠的綠東西倒在我陰部上…“噓!乖一點!”麥加利的右手拿着閃亮的剃刀…
“你幹什麼?!”太過驚訝我大叫出聲,開始想掙扎着爬起身的時候他整個的壓過來,用手抱住了我腿雙:“只不過是剃掉這裏的,一點都不會再疼的。”
“你…”我扭動着,他放開手,似笑非笑的臉孔上又出現讓我不寒而慄的陰狠眼光…“乖乖的別動。”説完這句話他就開始動手颳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掙扎了,鋒利的剃刀就在我陰部靈活的舞動着,托起陰莖,還有陰囊,整個陰部的髮,然後是被翻過身,門那裏柔軟的絨,最後,是莉特拉捧來的一盆同樣溢滿了香味的綠水,讓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乾淨了那些泡沫……她有點惡意的總用手指入我的門,很想阻攔,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似乎在評價着什麼,他那意的動作讓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入我嘴巴里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就開始發燙起來。莉特拉試圖將一隻手指入門的動作讓我清醒了一點,雖然這樣很醜陋可是我不得不繃緊肌不讓她得逞…死女人!她終於洗完了也戲完了。
“你現在很香了…染滿了我的香水味道。”他這樣低語着,才讓我想起這種悉又直衝腦門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託開了我的嘴巴,然後將我的頭壓向他的褲子…他媽的!我又不會口!他將那並不硬的器官入到我口裏時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過他拉住了我的頭髮,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臼!”滿溢的味道還有那赤紅的顏,漸漸在我的舌頭間起來的重量,還有湧向我喉頭的鹹腥體…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後在起後他推開了我的頭,莉特拉先是用嘴,然後向後跪在椅邊,讓主人從後面入她…他好象,並不希望入我。然後在一記閃電之後,隆隆的雷聲伴着大雨,猛的敲擊在玻璃天頂上…
“雨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