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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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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從基本功開始訓練自己了,不有點懷念從前在學堂裏的子。不經不覺,我竟然就在混沌中度過了十年了。我躺在睡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裏不時的湧現一些從前的子,和瘦狼相識的過程,和教官相處的子。第一次戀愛的對像,到現在已經模糊得快要記不清了,只記得蒙朧的一片。

想着想着,我帶着回憶的笑臉睡了過去。在夢裏,我彷彿回到了學堂裏,那些帶着我許多記憶的地方,現在已經不再存在了。軍部解散後,我們呆過的學堂被折除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被一陣吵鬧的聲響吵醒了。我煩惱不已地把自己的頭埋在枕頭裏,企圖躲開這些吵耳的汽車喇叭聲。一直到小月到來,一把將我的被子扯了開來。現是已經是深秋,天氣冷得可以,我忽然從暖洋洋的被窩裏暴在冰冷的空氣中,整個人馬上彈了起來,糊糊地看着小月。

小月拉着我的被子對我説:“起來了,有人找你。”我轉頭看着牀頭上的電子鐘,才8:30,哪個傢伙這麼早就跑來打擾我和周公相聚?整個人還半睡半醒的狀態,我對小月道:“讓他回去,等我睡夠了再説。”説完倒頭又睡。

“不行,是海皇,你上司唉,不起來好像不太好吧?”小月不依了,拼命地和我爭奪着被子,我死命的拉着被子不想起來。一聽到是海皇,我躺了起來,想了想,靠,海皇?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無奈,只好起牀了。小月走了去準備早餐,我快速地跑去漱洗一下。等我下樓的時候,卻見不到海皇在客廳裏。

我對在一旁忙着做早餐的小月説:“海皇呢?不是説他來找我嗎?”小月着我的早餐走來對我説:“海皇説是要帶你去見那些要給你訓練的人,説是不用坐了,讓你也快點出去,所以我就把早餐做得簡單一點,你拿着在路上吃吧。”早餐是雙份的加厚三明治,和一包合成。靠,連早餐也不讓人吃完,急什麼呢?

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拿過早餐出門了。一出門口,我就看到了海皇那個傢伙,正抱着雙手靠在一輛很奇特的車子上,我的眼光一下子就被那輛非常漂亮的車子引着。

我一邊啃着手上的早餐,一邊完全沒看到海皇一樣,繞着車子觀賞起來。這車子是一輛雙座四輪式越野車,這輛車的外形是那樣的前衞,雖然一看就知道是一輛古董改造成的汽車,但是車子的外形在現在這個時代看來仍然是相當的具有時代。銀的車身在陽光下,閉着燦爛的光芒。

車頭的外形上有着一貓眼般半睜半閉的的車頭燈,讓車頭看起來很像是什麼猛獸的樣子。車子是開項式的,沒有項蓋。發動機蓋通過2圓柱傾斜地包住了擋風玻璃,並掠過乘員艙,形成一個拱形的駕駛空間。2摩托車式的不鏽鋼排氣管在過前後輪之間。車門實際上就是2個小的嵌板,由前翼子板的一部形成,車門的開啓為上掀翼式風格。車尾上載着一個備用的輪胎,而且從車尾看上去,整輛車子看上去相當具肌,像一隻爬在地上的猛獸。從車的四個輪胎上的機件上可以看出,這車的四個輪子還可以變動高低和輪距,讓車子得到更好的應用。

我一看到這車子,就十分的喜歡這車子了。我邊着包裝,邊對一邊盯着我的海皇説道:“唉,我説,你從哪裏到這麼好的車子的?”海皇笑呵呵地説:“嘿嘿,是不是很帥?我可是下了大本錢才到這車子的。我把車子本來的發動機改成了水力發動機,不燒汽油,而且也把車身改裝過,改用最好的合金材料來做。”

“我怎麼看也像是古董車,不知是哪個時代的?是不是你到設計圖,去找人給你生產出一部來的?我怎麼沒見過有這樣拉風的車?”海皇道:“沒錯啊,這是古董車的啊!我得到了一份汽車的設計圖,一看就看上它了,所以我讓人給我把它給做出一輛來。”我看着那輛車,真的不錯,這車子真的是一輛非常漂亮的車子,我隨口對海皇説:“唉,我能不能買下這車?”海皇像被人咬了一口一樣,整個人跳了起來,抱着車頭緊張地對我説:“想都不要想,這是我老婆來的!”靠,我能搶得去一輛車嗎?用得着這樣緊張?不過我真的也很喜歡這車,我的摩托車在鋼鐵城丟掉了,剛好也想找一輛新車。我對海皇對説:“這車要多少錢啊?”

“2000萬。”

“什麼?就這車?也要2000萬?”我驚叫起來。我靠,有沒有搞錯?

海皇晃着手指頭對我説:“錯了,準確的數字是2380萬,全球只有一輛。”我瞪着眼睛看着這輛車子,有沒有搞錯,也太貴了吧?我那點錢本就連個車輪都買不起。我嘀咕着説:“有沒有搞錯,花2380萬買一輛車,你錢多得放不下了嗎?”我坐上了車上真皮的座位,這車的覺還真不錯。我看着車上的裝飾,嘖嘖稱奇,車內大量使用白的鋁合金材料,全電子控制面板,真的好想也有這麼一輛車子啊。海皇把車子開動起來,幾乎聽不到發動機的聲響,也沒什麼震動,舒適確實不是一般的強。

***,花2000多萬買一輛車,我就算有錢也不是這樣費的啊。我好奇地問海皇:“海皇,你一年的工資多少錢?”海皇專心的開着車,説:“問這個幹嘛?”

“沒事,好奇問一下。”

“唔一年的工資嘛,不計那些雜費的話,大概就2000萬吧。”海皇算了一下,才答道。

我的眼睛再次瞪得大大的,衝口而出道:“不會吧?花一年多的工資去整這麼一輛車,你的機體‘火俠’造價多少?”

“唔不包括工作機組和一些零件的話,連同所有的武器在內,大概就3800萬吧。哦,還有一件武器沒貨,要是加在一起的話,就4000萬了。”海皇毫不在意地隨意説道。

我差點沒把頭一下啃在車架上,我靠,我那一點點苦苦拼命才得到的錢,和海皇一比起來,我比較像個乞丐了。果然是人比人,比死人。要不是百能那點意外之財,我六年的鋼鐵傭兵生涯,算是白活了。拼了六年啊。連人家一年的工資都不到,暈死。看來,錢不辛苦一點是賺不到更多的,靠,六年的鋼鐵傭兵算是白做了。

正酸溜溜地胡思亂想中,海皇把車子猛地來了一個甩尾“吱吱”尖叫的剎車聲中,海皇把越野車停在了一個很小的訓練場地前。

在海皇猛地剎車起來的一大片灰塵中,我搖着手扇開塵土下了車。那個小型的訓練場的確很小,也就數十平方米的樣子,周圍用鐵絲網圍了起來。地方雖然小,但是設備也很齊全,啞鈴啊什麼的訓練器材應有盡有。場地裏大概有二十人左右正在裏面各自忙着進行各種的練習,有的在舉重,有的在練臂力。

海皇走到場地的門前,站了一個姿勢,大聲喝道:“集合!”身穿彩裝的二十來人馬上就集合在門前,排成兩排,揹着雙手,以小息的姿勢站着。

海皇大聲地叫道:“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位新的教練,他是你們的客席教練。在未來的一段子裏,將會由他來訓練你們,你們也必須聽從他的命令。如果有人對你們的新教練不敬,就是對我不敬,我可不會手軟的。現在,我來介紹你們的新教練。”由於我們不是正式的武裝部隊,嚴格來説,我們只是一羣簽約於企業的傭兵,所以也不必講究什麼軍禮那些東西。事已至此,我就算是再不情願也得硬着頭皮上了。我站在海皇的身旁,對着那些人揮了揮手,笑嘻嘻地説:“hi,各位兄弟們,早啊。”定睛一看,這些人,就是上次我和熊人起衝突時的那些人。

那二十來人紛紛對視起來,突然齊聲高叫道:“教練好!”整齊得像練習過一樣。

這些人的身形高大威猛,個個都差不多要比我壯上一倍,聽着他們如些客氣地叫我做教練,我的臉皮要是薄上一點,説不定就紅得跟番茄一樣了。

不過海皇好像很滿意他們的表現,微微點點頭,對我説:“我把他們給你了,好好他們。”我拉過轉身就要走的海皇,道:“先説明哦,我大概只能訓練他們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你也知道原因的吧?”海皇搖着手説:“我知道,我這半個月也很忙啊,我都快連睡覺都沒時間了。麻夜下了好多好多的工作下來,我整天都在飛。這些人丟空不管也不行,你就隨意,啊,隨意。”説完,海皇馬上跳上了越野車,趕着投胎一樣飛快的溜走了,還掀起好大一陣灰塵,得我好不愧狽。

看來海皇把這班傢伙當垃圾一樣丟給我了,沒辦法啊,誰叫他是我上司呢?我搔頭皮站到那些整整齊齊地列隊面前,怎麼説開場白呢?

第一排的人個個都像那個熊人一樣壯高大,後面的一排就瘦小一點,不過身形也很壯,至少要比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壯得多。

我看着他們好一會,這些人的眼神不自覺地在觀察我,我從這些眼光中看到敬畏的眼神,但是那些瘦小的人眼中我卻看到了不在乎和不信任的眼光。我和熊人的過招只兩招,也許是有人覺得我投機的成份較大,所以並不怎麼看得起我。如果我真的要訓練他們的話,不在他們的心裏留下有份量的印象是不會有什麼人聽我的話的。

想到這裏,我乾咳幾下,道:“先自我介紹一下,也許有人已經認識我了。我叫鄺風,外號叫瘋狂,不過這不是你們能叫的,你們要叫我sir,或者教練,教官也行。那麼,大家先坐下,老站着我有點累。”大夥兒輕輕的笑了幾下,席地而坐了下來。我也坐了下來,不過我一看着眼前這些人,我就忍不住想笑了。因為他們個個看起來都比我高大得多,我們這一坐下來,我就是一個面對住一羣野獸的小動物一樣無助。

我強忍住笑意,道:“我這個人沒多大的本事,本來也輪不到我來訓練你們。不過呢,海皇是我的上司,他叫的我不能不聽。所以呢,在接下來的大約半個月裏,我將會負責訓練你們。雖然我也不是很想做這種工作,但是既然要做,也就不能馬虎。現在,先來認識一下你們吧,從你們的左邊第一個開始,報上自已的名字,外號,那個地方的人。”左邊那個兩米多高塊頭大得像只牛的人就先喃喃地説了:“我叫科夫納基,冰島人,外號叫雪牛,特長是重武器,搏擊。”雪牛的身旁就是上次和我手的熊人,他尷尬地摸着後腦低頭道:“我叫劉東,東雪山人,外號叫熊人,特長是搏擊和重武器。”我看了他一眼,他馬上膛直視前方。我搖了搖頭,讓下面的人繼續介紹自已。

“我叫胡勸凌,外號火頭”

“我叫”

“我叫”一直到最後一個:“我是馬克,外號小鬼,亞特人,特長是爆破和炸藥。”聽完他們的介紹,我就奇怪了,這些人各有特長,人也天南地北的,不像是集中一起訓練出來的。而且聽他們的語氣,他們以前就應該是一起的。這些人合起來,能組成一支水平不錯的小隊。

我對這些人的來歷起了興趣,微微地掃視他們一下,我説道:“唔,聽了你們的自我介紹,看得出你們以前應該就是一隊裏的人,而且整體水平也不錯的樣子,怎麼會進了企業的?”面前的人互相地視起來,良久也不説話,臉上一副古怪的樣子,想笑不笑的。最後也就是熊人臉紅紅地尷尬地説道:“這個,我們可不可以不説,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看着他們臉上那些古怪的臉,一副想笑卻死死忍着的樣子。雖然被他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人家都説了不想説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強要人家説嘛,只好壓下心裏的好奇心。

大家強忍着臉上的表情,好久才回復正常。我搖了搖頭,這些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他們長期的教練,也用我管那麼多。

這些人當中,塊頭和熊人一樣大的差不多佔了一半,有兩個居然要比熊人還要壯。第一排的全都是這種怪物,第二排卻相反,只比我壯上那麼一點,個個看上去都有點專長,不是些好耍的傢伙。

我也注意到了一個情況,就是第一排的人看我的眼光都很尊敬,但是第二排的那些人就不一樣了,都有點不怎麼鳥我的樣子。我摸着我的臉,眼前這些是純傭兵,説不定經驗也要比我老,只不過我有點運氣,比他們多了那麼一點力量而已。要我訓練他們,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説不定他們還會給我看顏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由於起牀起得急,身上也就隨便的套了兩件衣服。我對着他們説道:“雖然説,海皇讓我來當你們的教官,但是我也知道,一定有些人對我不怎麼看得起,認為我沒有這個資格來教你們。誰説得準呢,説不定真的有我要向你們學習的地方。但是呢,我這個人怕麻煩。”我攤了攤雙手,雙道:“所以呢,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可以出來和我較量一下。如果有人能打得過我的話,我馬上就去和海皇説我當不了這個教練,讓你們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也許是我最後一句起了作用,他們轟然叫了起來,但是塊頭大的都不肯出來,也許熊人是他們當中最強的了,所以沒什麼信心可以勝得了我。議論紛紛地好一會,才從第二排裏推出一個人來。

被他們推出來的那個人,年約和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曬得有些發黑的樣子,眉大眼,板寸頭的頭髮,着雙手,手掌上的關節“咔啦咔啦”地響着,還晃動着脖子,也發出一陣骨響。

“我來試試可以嗎?”那人説道。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樣子。如果我沒記錯,這個人叫費青,外號叫青狼,特長是偷襲和偵察。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比較靈活的身手。大凡這樣的人,頭腦都很聰,而且都看不起全靠力氣的牛人。

我和費青面對面站着,相距也就五米的樣子,其他人圍成扇形看熱鬧。雖然他們放低了説話的聲音,但是我仍然聽到他們竟然把我和青狼打起賭來。靠,沒心情理你們。

我讓心思平靜下來,集中心神,看似不在意地看着眼前的青狼,實際上卻是全力盯着青狼的全身上下。隨意擺了一個簡單的起手:左掌向外虛推,右掌置於側。

青狼也不敢大意,冷冷地盯着我,也沒擺出什麼起手勢,只是輕輕地來回踱着碎步。我知道他是在尋找我的破碇,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下游走,眼光很凌鋭。我可以看得出他的水平,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任青狼在我面前來來回回地踱着小步,一動也不動,甚至連眼神也不動一下,只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對手的動靜。有種很奇怪的覺在心裏慢慢地浮了起來,我説不出是什麼,只是覺得,我擁有極強大的自信。其實我對我的身手也沒有一個清楚的覺,所以我也不敢大意,可是又不能使出全力。上次和熊人的過招,如果不是熊人較為強壯,我可能已經失手幹掉了一個人了。如果不全力以付,又可能會出現些意料外的情況。

青狼已經繞到了我的身側,很近了,不到一米的距離,我也慢慢地移轉身體對着他。青狼好像也不想再這樣踱下去了,停下了腳步,擺出了一個很普通的防勢,身體卻突然一晃一張,似乎是想開始進攻了。

青狼的身體剛一發生變化,我就到大腦裏好像有點東西漫了出來,向周圍散開去。時間彷彿被放慢了一樣,眼前青狼的動作一下子變得很慢很慢。在那一剎那,我看穿了青狼的想法。

青狼的身體猛然晃動起來,但是右腳卻向後挪了半步,晃動的身形是個虛招,後移的右腳卻是想一記猛踢向我面門踢來,但是卻是始動的一剎那就讓我給看穿了。

飛速運轉起來的大腦,讓我有如看慢動作一樣看着青狼抬起的右腳慢慢向我踢來。我側着頭,心裏卻奇怪的緊,怎麼能力好像也變得更強了?眼前的青狼的動作實在是很慢,從我的眼中看來,好像比上次和我手的熊人還要慢的樣子。但是我卻清楚這個人的速度,是絕對不會比熊人慢的。

我站在原地不動,青狼的腳慢慢快要貼上我的臉了,我輕輕地一閉過,順手重重將他的右腳猛力按得彈了回去。我向前一步,貼上了青狼近身,用力拉着青狼的手向他身後一扯,再拉了回來,再貼上了青狼的身體“喝!”雙手重重地在他膛上使了一記”氣爆推”雙掌在青狼的膛用力地推了出去。

“轟”一聲悶響,我眼中放慢了的世界回到了正常的時間。青狼已經被我狠狠地推了一下,整個人向後彈了起來,倒着飛出三五米,撲到地上狼狽地打了幾個滾。近100公斤的身體重重地掉在地上,震起了好大一陣塵土。整個過程説起來可真是花時間,但是可能實際上連兩秒鐘都沒有。青狼爬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對正在圍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看看。但是沒有人動,全都用一種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在他們的眼中,也許連我是怎麼動的也看不清楚吧?

瞪得老大的眼,嘴巴張大得能放得下一個鴨蛋。這班人全都呆在那裏,我做出一個怪怪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

這些人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有人急忙跑去看看青狼的情況。

“喂,青狼,喂,醒醒啊!青狼!”抱起青狼的頭的那人用力搖着青狼。

“唔,嘔”剛被人搖醒的青狼,忙推開圍在他周圍的人,一張口吐了些污物出來。情是剛才太過用力,打亂了他的氣道,把他剛吃不久的早餐也打了出來。我不好意思地搔着後腦,唉,還是沒能控制好力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