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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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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我…”

“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説?”李馥言又止,怕的是説出事實的那一剎那也將是她要離開的時候,所以吐吐的道不出一個字來。

兒,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話要説?兒…”

“玉郎…”

兒,你是怎麼了?讓我心裏好焦急。”李馥淚眼婆娑的凝望着他,心中的那份隱密之事也該重見天了:“玉郎,我現在説的話,你要好好的牢記心頭,因為我只能説一次。”

“只説一次?為什麼?你要離開我了嗎?”鍾玉郎害怕再次失去她,一副難捨難分的情意馬上顯現無遣;李馥比他更害怕這一刻,但那不過是早晚的事。

“玉郎,別再逃避了,一直以來,我把你的仁德之心看得比誰都重,但你不可再存有婦人之仁了。”兒現在的神情是鍾玉郎從未看過的,而她的心迫急讓鍾玉郎堅強的本也開始凝聚。

“聽着,當初你母親不顧一切狠狠的將我倆分開,其實是有計劃的。”

“有計劃?我母親?”鍾玉郎愕然,雖不能完全不信,但臉上的狐疑已經讓李馥慨萬千:“玉郎,我不管你心裏怎麼想這件事,總之我説完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要怎麼做,都得靠你自己了。”她如此謹慎的言語令鍾玉郎惶惶不安,加上她像是要離開似的,緊握的手就更加的不輕放:“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

“不,一點都不好,我沒有時間了…彥竹,我的丈夫,他受到一個他愛的女人的慫恿,欺騙我和母親,告訴我們你隨你母親去了,所有關於你的事他都隱瞞着,包括你瘋了。”

,別説…”

“不,我得説完,彥竹不但欺騙我,還在家裏的飯菜中下了葯,然後就…”李馥有些哽咽,看到玉郎眼中的淚,她更是難以自撥的低泣不已:“我…我失了身,但我並不願因而嫁給他,於是他猙獰的面目及計劃也隨之而繼,他在一次醉酒後,透了和你母親暗渡陳倉的事,因為你過於仁慈,所以本不會發現,但如果有人嫁過去,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別説是我,今天換成是別的女人,她一樣會和我有同樣的下場。”

“你…不要毀謗我母親。”

“我沒有…”鍾玉郎的懦弱讓李馥無法忍受的憤怒:“你母親自己假借自殺好讓你放棄與我成親,卻沒想到假戲成真,彥竹來不及救她,她意外的自殺身亡,而彥竹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我身上,我不過是你們之間的一個犧牲品;就在我和母親想偷偷離開家鄉時,被彥竹發現了,我母親因而…被殺,他並揚言我若不聽話,他就把你也殺了,我才因此下嫁給他,不管外面傳聞如何,我的心一直沒有背叛過你。”玉郎聽着兒淚眼汪汪的敍述,整個心都扭曲了;抱緊着受盡委屈的她,他心頭上那原與世事無關的心也起了一陣波濤,緊握的手差點把青筋給爆了出來,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了憤怒的心。

就在兩人相擁的那一剎那,李馥的腳開始不見了,鍾玉郎驚嚇的不知所措:“,你的腳怎麼消失了?”忍住淚,李馥沒有太多時間消磨在哭泣上面:“再不説完,我將化做一縷輕煙。”

“輕煙?不,我不要你走,我要愛你、要疼你,…

“玉郎,我不是人,我已枉死,今能來照顧你是因為求助於土地公,他見我身世淒涼才答應,要不然我這輩子再也沒法見到你最後一面。”

“不,不要…不要…我要同你一起,生生世世不分離。”

“玉郎…”話沒盡,她的腿已完全消失無蹤,那份公僅有的記憶也快散去,而李馥的本也呼之出:“我沒時間了,我嫁給他之後抵死不從,從沒和他盡餅夫之責,所以他恨我,每天詛咒我永不得超生,然後每天打我,可我從沒怕捱打,只要他不殺我你,我們總會有相逢的一天,可是天不從人願,有一天他騙我,説你投井死了,我不相信想去找你,去求證他是在騙我,他卻叫很多人來告訴我你死了,所以我上吊自殺…”李馥的已經沒有了,她和時間賽跑,一面看看自己的身體,一面倒述着前世,而她也恢愎了李馥身份,但是造化人,就在她憶起了玉郎的後世是誰時,下的身子都不見了;忽地,她的手也慢慢的在消失中。

,別離開我,我要你看着我為你報仇,我要找邢彥竹報仇。”

“不,我不要你為我喪命,我要你記得我,下輩子來找我,我叫李馥…記得,我叫李馥,你要保重…”李馥來不及説下去,她整個人已經化在空氣裏,沒留下一點痕跡。

鍾玉郎仍然空抱着她,他不相信兒已經走了,只是傻呼呼的直叫着她的名字:“李馥…兒…李馥…”翔一因李馥一直處於昏狀態,許多與她對演的戲都沒繼續,所以這一個月下來,閒散的時間多於忙碌。

這天,他正想到醫院去看李馥時,卻在門開的一剎那傻眼了!”馮梅一身樸實的白衣出現在他眼前。

“怎麼不敲門呢?”馮梅笑而不答。

和往常一樣,他們坐在一家餐館裏,那是他常去的一個地方,到老闆娘都認得他:“大明星,要趷點什麼?”

“你要吃什麼?”翔一抬起頭問她。

“就跟你一樣好了。”翔一轉過頭,望着滿臉孤疑的老闆娘笑了笑,然後催她快點叫了兩份。

“你常來嗎?”

“是呀!有一陣子幾乎是天天來,單身漢嘛!隨便吃。”

“怪不得你瘦了不少。”

“還好吧!都在片廠吃比較多。”拿起了兩雙免洗筷,翔一不想談太多的私事。

“翔一!”

“嗯!”剝免洗筷的塑料袋,翔一本沒注意她説話時的神情。

“我離開他了,我…可不可以暫住…”馮梅小心的問着,翔一卻沒有反應,只是抬起頭來莫名的望着她:“為什麼?”

“我…沒地方住…”

“這樣呀,那好吧!反正我經常不在。”

“真的…”

“當然,我現在住的地方你也看過了,剛好有兩張牀。”

“兩張牀?”馮梅的心有些挫敗的糾結住,但除了這個機會,她能再有什麼接近他的好理由嗎?

在他們點的東西上桌之後,翔一彷彿在趕些什麼似的吃得很快。

“你一會兒有事嗎?”

“嗯,去看一個人,你要先回去還是…”

“我跟你去。”馮梅不想落單,所以趁他話還沒説完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説着。

“那好吧!你吃快點,我要去醫院看人,晚了可能會過了探病時間。”

“你要去看誰?”

“李馥。”

“就是那個小説家嗎?”

“嗯,別問這麼多,你看你吃這麼慢。”馮梅低頭吃東西,但心頭的妒意逐漸上升,也許李馥是翔一對自己冷淡的原因,但和翔一復燃是需要時間的,她會好好利用近水樓台的機會,慢慢挽回他們之間的隔離。

其實她早回國了,除了繼承了老頭死去的遺產,還得知了一個秘密,但她不想告訴翔一,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