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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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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怎麼只見他一個人忙碌着?四下環顧卻找不到其他人的身影,莫金鬱忍不住發問。

“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啊,我這邊大概查出來點眉目,所以讓他們各自做準備去了!你放心吧,我會盡力把那個幕後黑手揪出來的。”微微側頭,夏綠夜臉上的笑容是讓人安心的温柔“畢竟他傷害了你心中最重要的人這個仇不報不成哦!”靶地看着不管什麼時候都站在自己這邊的死黨,莫金鬱正要説謝謝,夏綠夜就笑了起來。

“如果這時候説‘謝謝’就太見外了!你不要看我這麼努力,只是我可不想失去一個很厲害的同伴而已!以後要利用你的地方多的是呢!”

“好呀,你這個傢伙,居然和我們往就是為了利用我們?”當然知道他説的不是真心話,莫金鬱笑罵着抱住他的脖頸,隨後就用力地勒。

“呀,好過分!怎麼可以這麼説我,我才不是荻椏那樣的小人。”

“還説,你和他簡直就是破鍋配爛蓋,差不多啊!”將身子壓在夏綠夜纖細的後背上,小心不讓自己的體重壓到他,然後汲取温暖一般的貼上面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綠夜就是給人一種格外安定和可以信賴的覺,一在他身邊就忍不住放鬆自己,而自己來到這裏八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雖然自己一向很羨慕赤鳶,但是那傢伙和綠夜是完全不同的。他嚮往的是那個傢伙的自由,依賴的卻是綠夜的温柔。

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咔嗒咔嗒”擊打鍵盤的聲音,夏綠夜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煩惱些什麼,所以什麼都沒有説,繼續進行自己的工作。一直到旁邊的打印機發出聲響,他才伸伸懶,將身上那個累贅下去,言歸正傳。

“不過話説回來,這次的事情比想象中棘手得多!我入侵了那麼多國家的政府機構的電腦,才稍微查到點什麼,嗯嗯,還差一點被發現,好危險!”看着他輕輕鬆鬆地説着別人壓連想都不敢想的恐怖事實,雖然知道他腦袋好得驚人,莫金鬱還是覺得不是很真實。推開他的身子,夏綠夜扯出打印機裏的資料,一邊打着哈欠一邊遞給他。

“好了,你看看吧!”那些資料上用着各國文字密密麻麻地記載着一些資料,還附帶圖片,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那些是關於極機密案件的檔案。

“1999年,英國的未成年人殺人事件,死亡十四人,因為犯罪者均是未成年人,甚至小孩,被認為沒有任何可以傷害那十四個成年男死者的能力,所以這件案件一直是個謎團。”

“2002年,法國發生了變態連環殺人事件,有一箇中學老師殘殺了班上所有的學生,手法之殘酷難以想象,而那名老師也陷入神恍惚狀態,遭到警察逮捕時已經完全發狂。但是這名老師一向品行良好,誰也想不到那副温柔面容下會有這樣殘暴的格。在調查後才知道他之前接受過一些催眠治療,所以也就當做是深度催眠之後引發腦中殘暴因素的緣故,之後也就這麼草草定案。”

“2003年,本東京澀谷、新宿連續發生殺人事件,這件事情卻被政府壓了下來。因為死者身上的傷口十分詭異,有燒傷、灼傷以及被野獸之類啃咬過的痕跡,甚至還有鮮血全部被食變成乾屍的情況,太可怕了,如果説出來絕對會讓整個本甚至世界沸騰,不壓下來不行。這件案子一直是難以解釋的秘密,真正的原因以及行兇者是什麼人完全沒有頭緒。”

“這麼看來,所有案子除了死因奇怪這一點以外,作案的時間、地點,甚至手法都不一樣,看起來毫無關聯的東西,我為什麼會把他們單獨列出來?”伸手扶扶眼鏡,發揮自己超過別人五倍甚至十倍的大腦活動起來,夏綠夜得意地嚮明顯已經打冷顫的同伴微笑“因為據資料顯示,他們還有一個詭異的共同點,他們都説出同一句話,也只有一句話而已。”心中猛地一跳,莫金鬱眼前似乎浮現出了一開始用槍支襲擊冕的男子,以及這次開車的男子,似乎都只是機械地重複着同樣的話。

“mr.angle嗎?”莫金鬱喃喃地念出這個神秘的代號,夏綠夜彈動手指,吹了一聲口哨。

“沒錯,就是那個mr.angle。”響亮地打了個響指,夏綠夜温柔的笑容中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莫金鬱覺到後背一陣發涼,如果是加築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以及恐懼,那自然是沒什麼,但是隻要一想到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惡魔將罪惡之手伸向龔冕,就不敢再往下想。

“看起來這次的對手十分棘手啊!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角找上我們了。”轉過頭來,看到莫金鬱明顯被陰影籠罩的臉,夏綠夜體貼地抱了過去,用自己的體温去驅散他身邊的嚴寒“你放心吧,你最珍視的人是冕,我們大家都知道,所以哪怕讓我們付出再大的代價,我們也會好好保護他的。”

“可是綠夜,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那麼將來如果我們其中任何一個遇到同樣的事情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去幫忙…”聲音到這裏戛然而止,抬頭看到夏綠夜笑眯眯的表情,莫金鬱只覺到一陣暖湧人心中,到了喉頭居然哽咽得説不出話來。

“所以説,我們和你是一樣的,而現在的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穩定自己的情緒,畢竟冕還需要你的保護不是嗎?”説到這裏,夏綠夜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隨後有些詫異地詢問着“不過話説回來,為什麼你今天跑出來找我呢?如果你説一聲我就到你那邊去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被問到這難以啓齒的問題,莫金鬱、下子臉煞白,手指扭動頭也扭到一邊去,什麼話也不説。看到他這個樣子,原本神嚴肅的夏綠夜也想明白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眉眼彎彎地看向同伴這副窘迫的模樣,開口調侃。

“唉呀,該不會是你終於忍不住心大發,將人家吃入腹了吧?”

“你胡説什麼,我只不過是吻了她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直到吼了出來,莫金鬱才叫了一聲“糟糕”!但是現在掩住嘴也來不及了,所以他只能看着面前只要有小辮子就義不容辭地去抓的卑鄙委員會會長大人笑着重複自己剛才説過的話。

“哦!只不過是一個吻啊!”刻意上揚的音調讓莫金鬱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為什麼原本嚴肅恐怖的氣氛會變成這樣?有些狼狽地想向門口跑過去,但是卻更加不幸地被夏綠夜從身後一下子撲過來抱住。

“你這傢伙,老實待!和喜歡的人接吻是什麼樣的覺啊?什麼時候衝本壘啊?啊?快點待。”

“不是啊,綠夜,放手!”萬分狼狽地從死黨錮下掙開來,莫金鬱幾乎算是落荒而逃地跑到安全地帶,拉開門的一瞬間還不忘記衝着裏面預備撲上來的夏綠夜待道…

“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打手機聯繫我,我會努力保護好冕的。”急急忙忙地吼完,他就忙不迭地衝了出去,臨到關上門的時候才又想起來。莫金鬱擰住眉,鄭重地説着與其是請求還不如説是命令的話:“綠夜,不許把我和冕的事情説給其他人聽。”

“唉?”學生會長大人閒閒地抱住雙臂,笑得很是悠閒“為什麼啊?這可是你們跨出值得紀念的歷史第一步啊!”

“…”一聽到這裏莫金鬱的臉就沉了下來,握住門把的手也忍不住用力。説是突破的一步還不如説是將兩個人的關係推到更窘迫的地步。無法忘記龔冕因為自己打破這層脆弱關係所轉變的態度,也忘記不了她眼神認真信誓旦旦地向自己許下誓言的模樣,不管怎麼説,自己似乎將兩個人的關係推到了更可怕也更不能回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