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曖昧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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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真的好怕…”鄒熙芸伏在龐昱懷裏，死命，仰着能令他肝腸寸斷的玉容，嗚咽不止“我怕到了江南…孃親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一怒之下殺了你…你死了，我…嗚嗚嗚嗚嗚…”龐昱摟緊了她嬌弱的身子，低語寬:“不會的，不會的，我説什麼也是你男人，若是殺了我，那你不是成寡婦了？你娘那麼疼你，一定不會下此狠手的。”

“你不明白——”鄒熙悲切的哭道“娘眼裏，本就沒有兒女親情，她想的只是怎樣復國，一切擋在面前的絆腳石，她都會無情踢開，就算是我…就算是我阻礙她，孃親也會毫不猶豫的…親手殺了我這個女兒…”她不知是否想起了幼時遭受的痛苦磨礪，以及那種完全把她當作一件工具、全無分毫兒女親情的殘酷訓導，伏在龐昱懷中，無力地張開眼睛，任由淚水淌。

“娘子，你放心！”龐昱執起她的手，眼神無比堅定“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你，哪怕舍卻命不要，也…”鄒熙用顫抖的五指掩住他口，悽然把俏臉埋入他的膛，望着他的臉道“相公，我擔心的是你啊——孃親如果知道，你是代表狗皇帝來勸她放棄復國念想的，一定…一定當場殺了你…到時、到時候…嗚嗚嗚…嗚——相公你要是死了…熙芸也不獨活…”多好的娘子呀！龐昱動的快要落淚了，深情俯看着懷中佳人哭腫的眼睛，哽聲道:“嗯，如果真的那樣，我們就學梁山伯和祝英台，死後雙雙化蝶，攜翅共飛，便到天涯海角也不分開。”

“什麼梁山伯和祝英台？”鄒熙芸眨着淚水盈眶的雙眸，怔怔地問。

龐昱這才想起來，宋朝這時候還沒有“梁祝”的傳説呢——沒有那怎麼辦？創造一個唄，當即擁住鄒熙芸仍在顫抖地身子，貼耳把“梁祝”的悽美故事婉婉道來，當聽到“英台聞山伯噩耗，誓以身殉，出嫁時，山伯墓前祭奠，風雨雷電大作，英台躍入墳中，梁祝化碟雙舞”的時候，鄒熙芸再一次被這悽美的愛情故事動的泣不成聲，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從龐昱懷裏仰起螓，噎着但卻堅定無比的説道“相公，熙這輩子永遠…永遠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做不了神仙眷侶，便做那梁山伯和祝英台，到死也要雙雙化蝶，生生世世永不分離。”龐昱無限温柔的輕撫着佳人濡濕地秀，讓鄒熙緊緊偎在懷裏，雙方彼此受着愛侶火熱的心跳:“娘子，相信我，相公一定有辦法可以説服你孃親，讓她放棄復國，由我來給她的好女兒創造一個美好、幸福、快樂地婚後生活…”聽到“美好、幸福、快樂”這些個以往連想也不敢想的詞，鄒熙嬌軀疾顫，眼眸驀地濕潤，隔了一會突然竟又害羞起來，紅着臉兒啐他道“什麼婚後，你別、別胡説…”雙頰鮮豔似血，配上那晶瑩如玉的肌膚，頓時別有一番韻味。

“‘婚’呢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成親’。‘婚後’嘛當然是成親以後啦。成親以後要做什麼呢。我地好娘子——”龐昱又使壞起來。大手順着鄒熙芸纖細如柳地肢滑下去。扶過她股間地柔順。徐徐。

鄒熙靈靈地一陣輕顫。霎時渾身無力。害羞地把俏臉重新埋入他被她淚水沾濕了地衣襟去。以微僅可聞地聲音呢喃道:“相公。今晚餵飽了人家好麼。接下來地子。還不知幾時再有機會呢？”美女地要求。四哥從來不會拒絕。虎軀一翻把她壓入水中。一時濤滾滾。水花四濺。重地息伴隨着少女嬌媚地呻在寂靜地夜裏響徹…

**歡好中地一對鴛鴦眷侶。滿腹心思全放在了這令人地蝕骨地媾合歡中。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池邊不遠處地一座高閣頂上。一道黑影冷冷睨視着池中旎誘人地無限光。眼中寒芒迸。冷意凜然。

××××××××××××××××××××××第二天。陽光燦爛地子。四哥起了個大早。但覺渾身舒泰、神清氣。果然做那啥事情是有益健康地。不然怎麼昨晚出來了七八。身子都快給掏空了。清早一起來卻疲勞盡去。渾身充滿了力量。

嗯，是的，充“滿”了力量，滿到那兇物高高昂起，彎翹如刀，尺寸便與一柄彎鐮相彷佛，青筋糾結、滾燙堅，絲毫不輸給昨晚情動之時。

為什麼有這樣形象的描述？四哥睡覺難道不穿衣服的麼？

差不多吧，四哥一向有有睡的習慣——消除疲勞，促進新陳代謝，懂不懂？加上夏天熱，被子蓋得少，起了牀，，全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就是晨嘛，正常的生理現象，少見多怪，四哥拽過衣褲剛準備穿“啪”的一聲，門外什麼東西打翻了。

“誰啊，誰在外邊？”他大聲問。

“是婢子。”一把細幼的聲音答道“咿呀”一聲門扇推開來，一抹窈窕倩影跨進房裏，竟是南宮琴伊的貼身侍婢湘蘭。

“啊呀，湘蘭妹妹，你怎麼來了？”四哥益詫異。

“是小姐…小姐説天丁大人一路辛勞，特地命婢子來，伺候大人穿衣洗漱…”話未説完，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急急把手裏裝着巾和潔口的木齒藥膏等物的托盤往桌上一放“香君…香君妹妹她把水灑了，我去扶扶她。”湘蘭返身出去，半天卻不見進來，四哥正納悶呢，忽聽另一個少女鶯音怯生生的道“我、我不進去，裏邊…牀上有蛇！”什麼，蛇！？

四哥倒嚇了一跳，慌忙拉起被褥四下檢視，看了半天什麼也沒有。

“蛇、蛇，就在那裏！”外邊探進來一個小腦袋，小手兒指着某處掩嘴驚呼，四哥定神一看，喲這不小香君嘛，再一看她指着的方向…

我靠！

他一把抓過薄毯，掩住的下身，急辯道:“香君妹妹，這不是蛇，是…是男人…男人…”當着小丫頭的面，四哥實在解釋不下去。

小香君從不曾見過男人那怒龍寶杵的猙獰本相，只道看見的就是一條大黑蛇，説了湘蘭還姐不信，那便找東西把他打出來！索進了屋裏，視線四下尋梭，要找火鉗子一類的東西。

“香君妹子，你別誤會，那個…真的不是蛇！”四哥趕緊大叫，別真被小丫頭找着了東西掄過來，打傷了，打殘了，那才真的是哭無淚呢。

“真的，不是蛇，那是男人…我們男人早晨起來，身子自有的反應。”他匆忙彎遮醜，可是身子一壓，那兇物反愈翹，直穿破薄毯。

“你騙人！以前我幫劉大嬸的孫兒小陽寶洗澡的時候見過的，才沒…沒這麼大哩，樣子也不一樣！”小香君可了，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誰也別想唬她。

純潔的四哥哭無淚，他從不能和兩個十三四歲的半大丫頭談論這種的問題吧，迫於無奈，只得耐着子解釋道:“是這樣的，男人在想某些事情的時候，那…那物與平常大不相同，香君妹妹你以前看到的，是…平常的模樣。”小香君“哼”的一聲，蹙眉道“那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四哥面上一紅，尷尬道:“男人在和女人歡…咳，早上起牀的時候也會變成這樣的，跟我想不想…也沒什麼干係。”小香君見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蹺，眼睛瞪得大大滴，一臉惑的盯着他。

倒底還是湘蘭年長懂事些，輕咳兩聲定了定神，細聲道:“天丁大人，我見你那兒大…大得…有些不尋常，澤深濃似瘀，會…會不會是夜裏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着了，血不通，故爾腫脹？”純潔的四哥幾暈倒。

“你、你在綠綺軒待了這許久，難道從沒見過男子如此？”他問出來立刻就後悔了，綠綺軒是南宮琴伊幽居的私宅，又不是青樓館，湘蘭憑什麼要“見過”湘蘭搖了搖頭，她可不是腦袋燒包丟三落四的小香君，做事一向謹慎小心，仔細想了一會，細聲道:“大人這大的太不尋常了，顏也不對勁，我瞧像是壓久了生瘡，得請太夫來瞧瞧，化瘀去腫，拖下去只怕更是傷身。”純潔的四哥真的要暈了，這簡直是秀才遇上了兵嘛，怎也解釋不清，只好擺手道:“兩位妹妹先出去吧，我自己洗漱穿衣便是了。”不料湘蘭極有責任心，堅持不允，小香君更是不耐煩的揮手起來:“別吵啦，我請代小姐來瞧瞧！她若説是病，你就得乖乖給大夫看！”想起這副醜態還得讓南宮琴伊過目，四哥差點沒暈死過去，偏生南宮琴伊的仙姿美態電光石火般掠過腦海:那纖秀柔美的窄薄，那光潔玉白的平滑小腹，以及她的冰肌雪膚，還有彷彿透明一般的修長…

他是看過南宮琴伊的，想像飛馳間，下身益彎起來，紫紅的鈍尖撐出褲頭，襠間的褲部一跳一跳的，彷佛裏頭了只大老鼠。

“還説沒病！”小香君尖叫起來，一手驚得掩住小嘴，一手指着他腿心:“它…它自己會動，還…還會變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