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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欲焰狂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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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盛裝而來,穿着金縷刺繡着鳳紋圖案的短襦,熠熠閃光,非常搶眼,金步翠搖,珠飾環佩,下面則是觸地的裙褂,加上高髻宮裝,走起路來若風擺柳,更襯托出她纖的體態和媚在骨子裏的動人風情。**千載提供該小説閲讀最使人醉處,是她配合着動人體態顯出來的慵懶丰姿,成人的風情,比之被才剛被龐昱強行“開”、到牀上“做”過了才知道其媚骨妖嬈、天生尤物的鄒熙芸又是另一種絕不遜的嫵媚美豔。

着全場驚豔醉看呆眼的目光,花想容步態娉婷的走到龐昱身前,抬起翦翦的水眸,巧笑嫣然的模樣就像是跟閨中密友閒話家常,就着搖曳的燈焰一瞧,宛若滿園牡丹綻放,撲面盪漾着一片馥郁濃香:“恭賀天丁大人,《大宋時代週刊》創我天朝籍類刊物出版之先河,功在千秋,利在萬民。”道賀的話龐昱今天聽了無數,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幾句恭維拍得飄飄仙,忘乎所以。但花想容的這幾句説得輕描淡寫,神、目光無一絲逢諂媚,倒像是興之所至,隨口與朋友分享什麼江湖趣聞似的,聽得他不由微笑,心懷大暢。

妖女就是妖女啊,連奉男人的話説地都如此動聽。

“想容姐姐怎的不請自來了。”鄒熙芸見她故意和龐昱挨的極近,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十足十的在勾引,心裏竟然有點呷醋,本來刻意和龐昱保持距離的,這時也顧不得了,穿過人羣走過來。

“親熱的”的一把挽住她肩膀。

鄒熙芸今天的打扮屬於清麗一類,頭上沒有太多的珠飾,烏黑柔軟地秀宛如清澗幽泉、傾瀉而的秀瀑,自由寫意地垂散於香肩粉背,襯托起肩頸白如羊脂的膚,份外強調出她的絕世風華與起伏優美的輪廓線條,身下的長裙由多褶裙幅組成,每褶一,輕描淡繪,淡雅高貴。有種説不出得輕盈瀟灑、秀逸多姿。

花想容瞥了一眼她微着急的樣兒,不住咯咯嬌笑,手上全無掙之意,反而親熱的握住她一隻柔荑,兩人把臂扣指,距離登時拉近,芳息相聞,吹鬢如柳。前爭奪花魁,兩女彼此競豔。互不相讓,今雙姝並立。挨肩靠頭,模樣十分親熱,更是給了滿堂賓客直接相看比較的機會,只覺各有各的美豔,各有各地風情,蘭秋菊,各擅勝場,直看的眾人眼花繚亂。不愧是同為花魁的名姝。

四哥從來不是留戀美的人。賓客既然都到齊了,那麼在一陣歡慶的鼓樂聲中。典禮正式開始,先當然是四哥“獨創”的剪彩儀式。代表大股東安樂侯出席的四哥,在左邊花想容、右邊鄒熙芸兩大美女的擁簇下。表情莊重地將禮儀小姐捧上的紅緞帶一刀剪斷。

花團應準確無誤地落入綵帶下邊地黃金托盤中,全場爆起漫天采聲,難得沒穿家丁裝而是一身文人打扮、帥到掉渣的四哥高高舉起剪刀,向全場賓客致意,接着放下剪刀,帶頭舉手鼓掌,鼓完掌再依次和賓客們握手。

什麼?你説剪綵地應該是客人?

四哥明的“剪綵”偏就是大股東的代表剪!——這麼出風頭的事,怎麼可以讓給別人。

隆重的剪彩儀式後,到場的每位賓客都獲贈了一份會場限定版的裝《大宋時代週刊》創刊號——《花魁大賽特輯》,扉頁印有從2到100的編碼,還有大大地六個字:限定品,非販售。突出了其珍貴稀有地收藏價值;打開一看,哇呀呀,裝的內頁,紙質優良,一頁封兩頁封底全部純手工彩繪,畫地是並列花魁的三大名,旁邊還有出自大天下三大才子——龐四、柳永、歐陽修各自為三大名提寫地詞作;整整四十八頁正刊,全部是關於花魁大賽的訊息,有大賽前二十名青樓地系統介紹、大賽前十的姑娘的風采點評;還有摘錄了張先、錢惟演、梅堯臣等評委,各自心中的四到十位的排名;還有專門為南宮琴伊、鄒熙芸、花想容製作的花魁特輯…總之,四哥開辦的這本超越了當時的出版理念整整一千年,集合了正統刊物、八卦雜誌、花邊報紙的種種優點的《大宋時代週刊》拿到每位賓客手裏,不管是誰,只要看一眼就愛不忍釋,情不自的出讚歎!

典禮之後的宴會,也是四哥“獨創”的西式宴會自助餐形式,所有的美食、酒水、果蔬等都在指定的地點擺好,由賓客任意取用,自由地與他人在一起或是獨自一人地用餐,即免去了繁複的禮儀,又便於客人在用餐時相互

鄒熙芸手執酒盞,豔光四的周旋於一眾賓客間,其綽約的風姿,絕代的芳華,一下子成為了全場最矚目的焦點,使得就算沒有獲贈這本“是男人,拿到了就愛不忍釋”的《花魁大賽特輯》,來此的百多賓客,也人人到不虛此行。

“把握這個機會,多結一些的京裏的貴戚公子,以你的姿彩、容征服這些人的心,當你們都把你當作女神一樣膜拜愛戴的時候,誰還會相信你是刺客的同夥,你所在七秀坊會是南唐餘孽的老巢。”想起昨龐昱離開時,和她深情啜吻後的殷殷叮囑,被賓客們眾星拱月般的環繞在場中,殷勤獻媚、極力討好的鄒熙芸不有些動——這個男人,真的是在為她着想哩,明明已經得到了她的人,征服她的身體,可以把她當成他的愛奴、玩物,只顧牀第貪歡,可是他卻那麼地關心她、保護她,勞神勞心幫她遮掩…

他。不是在貪戀她的美,是真的…愛着她哩!

看着龐昱在眾賓客間往來穿梭,寒暄客套之餘仍不忘極力推介七秀坊地歌舞,再想到當龐昱身而出、引走楊家軍時那英颯磊落、義無反顧的利落身影,鄒熙芸心底一陣甜絲絲的,雙頰酡紅,恍若微醺,眾賓客只道她不勝酒力,並未想到龐昱那去,倒是醉後美人更添的三分嬌豔引得他們個個看直了眼。

這種場合。花想容更是遊刃有餘,花蝴蝶一般往來穿梭於眾賓客之間,口角生風,妙語如珠,得眾人神魂顛倒之餘,一絲不落地把鄒熙芸的表情變化全看在眼中,紅潤丹牽出的嫵媚笑容裏透着幾分藏不住的狡黠。

四哥正和趙玄皇聊着呢,這位年僅二十就位列親王、真正的宗室第一公子,怕不是這個時代最有遠見的人了。只不過是聽龐昱簡單介紹了一下《大宋時代週刊》涉及的內容,立刻就看到了其中藴含地商機。強烈表現出了入股的願望。雖然龐昱很同情這位本來可以做自己最大對手、現在卻連競爭資格都沒有了滴未來大舅子,也知道如果有趙玄皇一份,王爺黨以後絕對不敢來搞事,但是還是婉言拒絕了他,肥水不外人田嘛,一天沒成“真”大舅子一天就甭想分好處。

趙玄皇不愧是趙玄皇,京裏多少高官貴胄名下的產業求着請他入股他都不屑一顧,偏是今天一個小小家丁都敢拒絕宸王爺。而他竟然也不動怒。還很大方地留下一句“需要幫忙,隨時來找本王”得龐昱納悶起來,心想…呀呀地。南宮琴伊不是對老子動情了吧,送只紙鳶“暗示”不説。還叫親哥哥故意對我示好,不然想他堂堂宸王,就是見了老子真身也不用這麼客氣的呀。

“天丁大人”嬌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光聽,不回頭,龐昱也知道是花想容在喚她——睡過的姑娘,聽過的,還能不記得她的軟語鶯音?

花想容含情脈脈望着他,秋水盈盈的美目透滿嬌媚,大廳內通明地燈火襯托起她的天香國、冰肌玉骨,即使是這樣大庭廣眾地場合,四哥也不住有點硬。

“容容姑娘有何指教?”四哥笑着問,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他是有囂張的本錢,是可以不在乎京裏所有貴戚公子的嫉妒,但他的囂張絕不是傻子式的囂張,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拿出來炫耀,他和花想容的曖昧關係,暫時還不想暴在人前——儘管這可以讓龐四的英名扶搖直上。

“喲,天丁大人叫得好生份呀,難道你忘了…咯咯咯咯咯——”花想容嗔怨地睇他一眼,旋又掩嘴巧笑,緊抿起地兩瓣嘴鮮紅如同抹了最上品的胭脂。

“在下可也想和容容姑娘不生份,可惜未有機會一親香澤啊。”龐昱不無遺憾地嘆息道,眼神卻故意在花想容豐滿腴潤的酥前狠狠一剜。之所以絕口不提花魁大賽時在鳳臨閣頂“做過”地事情,是因為四哥有四哥的打算——既然趙允弼肯為蹁躚閣出任花魁,那麼就説明他也上了花妖女絕世妖嬈,和丫爭風吃醋沒多大意思,而要是征服了花想容,讓她為四哥做一個絕好地探子,哼哼,憑花妖女的媚功,小手都不給碰一碰,照樣可以讓趙允弼乖乖把他的一切詭計陰謀都吐出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到時候剷平王爺黨還不是輕而易舉。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要先用魅力把花想容征服,徹底的征服!——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為四哥做一切!

龐昱正想着怎麼和花想容約個時間,然後嘗試先用下面那啥的“勁力”和持久玩一下征服,忽聽“哎呀”一聲嬌呼,花想容手裏的“葡萄醉”不小心灑了,殷紅的酒下來,髒了短襦。

美人兒的衣服見紅了,這還了得!

四哥身為主人,當然要第一個身而出。

“容容姑娘,我領你去後堂換身衣服吧,”他表現的非常紳士,非常正派,完美的表現了主人的熱情好客,賓客們當然不會懷疑他的真實動機。

四哥是個正直的,直到他和花想容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裏之前,他一直非常君子、非常紳士的在前邊領路,等到一轉彎上了樓,沒人再看得見了,四哥唯恐花想容腳滑了摔跤,主動伸手摟住了她柔若無骨的柳

很明顯的,這對花想容幫助很大,因為她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依進了四哥懷裏,俏臉紅暈霞生,連呼都帶着滾燙的顫,任由任意把自己拉進房中。

“公子…別,下邊還有人呢…”花想容的嬌甜的膩,與其説是抗拒倒不如説是點燃了四哥的慾火,他從後邊一把抱住了她,大手不客氣的探到前,按上了她那對裂衣出的。

“怕什麼,又沒誰會上來。”龐昱吃吃的笑着,伸指挑開了她的衣襟。花想容的一對雙峯,真的可用雄偉形容,無論被束或是褻衣怎樣如何擠壓、貼緊,仍是溢出兩團雪面般的噴香美,束剛被扯下,整對豐潤瓜便彈蹦出來,跌宕跳動,宛若活物。

“你壞啊…唔!”花想容回膩嗔,卻被龐昱趁勢住香,花想容作勢掙扎了兩下,即和他相擁相抱,**狂吻起來。

龐昱抓住她兩隻豐盈尖翹的美,濕吻之餘大逞手足之慾,指尖更長驅直入,順勢捏住了玉球尖端的飽脹蓓蕾。

“噢…”花想容忍不住一陣顫抖,飽滿鼓脹的上那兩顆嬌美鮮豔的相思紅豆,受到龐昱的侵襲立刻充血硬立起來,像是經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螓後仰,檀口半張,還沒等她來得及出**,龐昱的火熱雙追着又蓋了上來。

“啊,啊…”花想容嬌更甚,只覺得渾身火燙,龐昱灼熱的雙手彷彿帶電似的在她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游走,所到之處無不令她**難當。

抱着她嫵媚嬌軟的身體,嗅着她身上濃濃的玫瑰花香,受着手中滑膩柔的冰肌雪膚,龐昱不由得蟲上腦,焰狂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