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沒必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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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的一笑説:“咋?來硬的?我告訴你!老孃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趴窩了!就憑你也想跟我談事兒?呸!”三哥臉更加難看了。
他瞪起眼衝我説:“把你那個嘴閉上!欠的玩意兒!”我哪能吃他這套急忙回嘴罵到:“你媽的!跑這兒來撒野來了!”三哥狠狠的瞪着眼説:“我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了!打今兒開始,凡是你們聞香茶座的小姐來這兒開房一律200!”我怒吼到:“你媽的!天底下就你這和平飯店放房啊?你想讓人來!姑還不伺候你呢!”説着話,我氣急的扭頭用手指着老白罵到:“白一德!你行!你媽的!回頭我讓人廢了你!你等着!”説完,我起身站起來就走。我剛一站起來。
突然的,那個三哥一抬腿衝着我就是一腳,這一腳正蹬在我的小肚子上,我也沒防備,頓時被他踢了出去,接連撞翻了幾把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呀!”我尖叫一聲。
剛想起身,那三哥早衝了過來,他橫跨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另一隻手掄起來就了我幾個大耳光“啪啪啪”幾聲脆響!頓時我的嘴角就出了鮮血!
自從我出道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打,我象瘋了一樣尖叫着伸出雙手衝着三哥又抓又撓,也湊巧正抓在他臉上,頓時給他留下幾個血道子!這三哥也急了,他一邊罵街一邊就給了我幾個老拳。
頓時把我打得岔了氣兒!我癱軟在地渾身哆嗦着指着他罵道:“你媽的!你別走!我叫人來死你!”説着話,我翻出手機撥號碼。
我們這麼一折騰,事情發展得快,老白在一邊也看傻了眼,他見我要打電話急忙湊過來對我説:“兒,先別,先別…”還沒等老白説完話早被三哥踹到一邊去了,只見他掏出手絹按在臉上,瞪着三角眼冷笑着衝我説:“臭!你説的啊,你叫人過來死我,我還告訴你!今天你不死我!我就他媽的死你!”説着。
他也掏出手機撥起電話。我這邊,撥通了六哥的電話哭着嚷:“哥!我讓人打了!臉都打花了!你快叫人來!人家要死我了!”電話那邊六哥一聽,問:“咋了?你説清楚,你現在在哪了?”我哭喊着把情況跟六哥説了一遍。
最後説:“六哥!現在人家已經叫人去了,你管不管啊?”六哥聽完,沉默了一下,然後對我説:“你讓老白接一下。”我把電話給老白。
只聽老白接過電話説:“…哎呀!老六!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呵呵…沒事兒!碰破了點兒皮兒而已!
…
呵呵…哎呀!你彆着急…誰啊?他?
…
就是大記臉兒的老三…哎呀!老六…”似乎六哥掛了電話,老白頓時有些氣,把電話遞給了我。
就在這時,一輛三包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一開從裏面陸續下來七八個人,這些人都是一身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個個都是兇眉惡眼!他們風一樣的闖進了和平飯店。三哥見了這幫人隨口喊:“墩子!這兒了!”為首的是一個矮胖子,黑臉光頭,他一聽召喚急忙帶人走了過來衝着三哥説:“三哥,咋了?你這臉是怎麼了?”三哥用手一指我,説:“這臭撓的!”那個叫墩子的一聽低頭看了看我突然抬腳踹在我大腿上罵道:“找死!臭!”這一腳蹬得又狠又重,頓時我的腿就筋兒了!我“呀!”的叫了起來“啪!”墩子一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罵道:“讓你嚷!讓你嚷!”説着。
他又了我幾個大嘴巴!我心裏着急,嘴上卻罵:“你別走!你別走!一會兒死你!”墩子一臉橫瞪着小眼睛説:“還嘴硬!欠!”説着,他又抬腳踹了我兩下。
就在這當口兒,和平飯店門口停下了兩輛箱式車和一輛轎車。轎車門兒一開,六哥從車上下來,接着從兩輛箱車上陸續下來幾十個人。緊跟着六哥的是個大塊頭兒,一米九的個兒,短髮長臉馬眼直鼻大嘴,一嘴的黃板牙。
最突出的是在他的頭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他上身穿着一件軍綠的背心兒,下身是一條彩的軍褲,腳上蹬着一雙戰鬥靴。他是六哥最得力的人“四圈兒”
“四圈兒”本名叫李軍,也是特種兵出身,聽説他小時候腦子受過傷,有些憨憨的。平裏他也沒什麼愛好,唯一就是喜歡打麻將。
而且每次至少四圈牌,所以就有了個‘四圈兒’的外號。六哥帶着人走了進來,一眼瞧見了我。他一皺眉,側頭衝四圈説:“去給扶起來,”四圈也看見了我,急忙走到我跟前一伸手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嘴裏問:“姐,你告訴我,誰打的你?”我恨恨的一指那個叫墩子的説:“就是他!”四圈讓我坐在椅子上,他走到墩子面前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説:“來來來,咱倆到外頭,別碰壞了人家的東西。”雖然四圈高大威猛,墩子在四圈面前似乎象個孩子,但墩子卻一點兒都不含糊,冷笑着反抓着四圈説:“的!出去死你!”四圈嘴角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點點頭説:“好,我看看你怎麼死我。”他們倆這就要出去,老白急忙從旁邊站出來衝六哥説:“老六!有話好好説!回頭出人命!”六哥陰沉着臉看着,一句話都沒説。
四圈和墩子就這麼走了出去。他們剛一出去,六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然後用手指着我扭頭問三哥:“你的?”三哥聽完冷笑了一下,點點頭。六哥想了想説:“嗯,行。讓沈平掏五萬塊錢了事兒。”沈平是大記臉的頭兒。
六哥直接叫沈平的名字,這本身就説明了問題。三哥聽完,臉一變,衝六哥説:“憑什麼?我這臉也掛了花了!還不是讓她的?”六哥點上一隻煙説:“跟女的動手,你也配喊冤?你都不配跟我説話!你快打電話讓沈平過來。”三哥把眼一瞪喊道:“少你媽的在我面前裝大半兒蒜!有啥事兒我頂着!”六哥也不理會他,扭頭衝老白説:“你知道大記臉的電話吧?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老白左右為難,看了看六哥又看看三哥,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在一邊看着生氣,用手指着老白説:“白一德!你耳朵聾啦!找死呢你!”老白看了看三哥,見三哥也沒表示。他索“嗨!”了一聲説:“早知道這樣!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説着話,老白拿出手機打了起來,局面正僵持。
忽然四圈和墩子回來了,我扭頭一看,好傢伙!墩子的臉上滿是鮮血,衣服也破了,右臂耷拉在身體一側,似乎胳膊斷了,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再看四圈,臉上掛了花,左耳朵上一片血模糊,半截耳朵竟然不見了!六哥見這情形臉更加難看,只聽四圈兒對墩子説:“有機會咱再碰!”墩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狠狠的説:“對!下回咱動傢伙!我他媽破了你的肚!”這時,三哥的手機響了起來,只聽他説:“對,老大!嗯…好!”三哥掛了電話,對六哥説:“我哥馬上就到。”六哥也不理他,叫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又過了一會兒,一輛別克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兒一開從裏面下來四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又瘦又矮的男人,雖然他身材瘦小,但兩眼放光神百倍。
他穿着一身白,上身是白的t恤衫,下面一條白的西褲,腳上白皮鞋。他這一身與三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人就是沈平。沈平帶着人走了進來,一見六哥馬上換了一副笑容説:“老六!呵呵,老沒見啦。”説着話,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着重看了看三哥和墩子。沈平一股坐在了六哥的對面,我也趁機會打量了一下他。
只見沈平個子矮小,平頭兒圓臉,鼻子筆直,不笑不説話,就在他的左臉上有好大一塊兒胎記,紅褐的胎記顯得十分扎眼。沈平也看了看我,然後對六哥説:“怎麼啦這是?”説着話,他回頭衝三哥説:“老三,這是怎麼回事兒?”***那三哥聽沈平問他,急忙湊近在沈平的耳朵旁邊小聲嘟囔了一陣,沈平臉一變,再變。
最後,換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衝六哥打了個哈哈説:“呵呵,老六!誤會!都是誤會!”説着話,沈平側臉衝老白説:“他媽的!老白!你是不是老糊塗啦!老六的人你也收費?”沈平説着話湊近了老白突然一揚手就給了老白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把老白打得一愣。也僅僅是一愣以後,老白馬上低頭順目的衝沈平笑着説:“是是,我錯了!我錯了!”沈平瞪了老白一眼,轉頭又換上了一副笑容衝六哥説:“哈哈,老六!都是誤會!誤會!嘿嘿”沈平這一系列的動作六哥都坐在旁邊看着。
他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直到沈平衝他説話,六哥這才皮笑不笑不緊不慢的説:“呵呵,老弟,在我面前你這演的是啥戲呢?你以為你這麼一來,稀裏糊塗的這事兒就能混過去了?
既然咱們今兒碰上了,我也有話説。”説着話,六哥站了起來走到沈平跟前説:“老弟,如果咱們兩家説是‘井河不犯’那時再恰當不過了。
我的茶座兒在鬥雞場大街,你的地盤在東城,偌大的一個城市咱們誰也碰不上誰,可你現在想發展,哪個方向不能發展?非要奔着鬥雞場大街來,當然,鬥雞場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想來,我沒必要阻攔,可你不能壞了原有的規矩。
老白是我們多年合作的老人兒了,從沒收過什麼‘份子錢’你説,小姐們賣個股不過就是掙個辛苦錢,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