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否則紮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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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麼?”緊緻的小被攪得翻天覆地,細小緻密的疼痛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身體出了一層汗,可是那裏還沒有濕。三哥的一隻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緩慢的摳起來。
整個身體被折磨得像是要散開了,哪裏都痛,可即便是這樣,珍珠被大力的時候,還是有覺了。
難道,我是這麼蕩的人嗎?我咬着嘴,忍住要逸出的哦聲,但是當大手抬起一隻腿,以指狠狠的彈向珍珠時,我終於忍不住淒厲的叫了出來。
那是怎麼樣的受啊,最處致命的疼痛竟然喚醒了身體的情,一股淩厲的快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體,我終於忍不住呻出聲,夾住狼毫的小湧出了蕩的體。
“你真的…好蕩啊!”三哥戲謔的笑了出來,手指離開了紅腫的珍珠,隨後便捏住狼毫“噗。”的一聲將它拔了出來。
被水噴到的細沿着緊緻的道退出,將帶着一起飛濺出來,落到了我的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翹起悶哼了一聲,隨即又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麼辦,還是不夠濕啊…”三哥沉着,手中濕潤的筆尖輕划着身體。
“不,不要了…”***我哆哆嗦嗦的夾住腿,卻哪裏抵得過三哥的力氣。他無情的掰開我的腿雙,又一次從後側以手指撐開花瓣,將微濕的狼毫向內推去。
“呃…”還是疼,三哥以手從下方托起我的,帶得本已經疼的麻木的身體跟着抬起來,他一手拉住狼毫頭,在小中大力的起來,無情的、淩的、冷硬的,每一次入,都將整個狼毫送進了小裏,連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兩個大花瓣上。
出的時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着每一處內壁,旋轉着不放過任何地方。飛濺的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翹上,無力垂下的頭抵在軟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嗚的隨着他的動作叫着。
下身的淩帶來了疼痛,也帶來了一股快,那快如同尖細的狼,一點一滴的刺着下側的地方。快越積越多,終於隨着三哥一個狠狠的入,堆積到了極點…他竟然,連同兩手指,全部狠狠的進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搐,哆嗦着進入了高。全身被牽動的痛不生,在高和痛苦之間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這樣到了,那兩跟手指在我的體內,死命的撐大,攪動,讓我破敗的如同玩偶一樣的身體,在他的一舉一動下顫抖淩亂,做出最原始最蕩的回應。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幾近崩潰時,三哥終於將狼毫連同手指拔了出來,帶出了大量粘稠的體。體順着小粘膩的向茂密的叢林,隨後緩緩滲入了下身的軟塌。
我如同離水的魚兒一樣大口的息着,口中的夾雜着血跡無法自抑的到了牀榻上。三哥用一塊軟布將我的後背連同翹上的酒擦乾,提起筆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緩緩的畫了起來。
觸筆涼滑粘膩,小裏的體,一筆一劃的落在了後背上,終於停下來的折磨讓我得到了一絲息的機會,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顧不得四處的疼痛,緩緩的放鬆下來。
我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着了,剛剛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將我驚醒。
“唔,那筆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説罷不等我反應,竟又將一乾硬的狼毫筆入了小之後。
“啊…”剛剛被折騰過的地方還帶着紅腫,尚未褪盡的情慾被盡數起。我取了上次的教訓,儘量將小張開,好讓那隻筆順利的進去。
“小女,你這小口一開一合的,讓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鬆開手指,那狼毫還被小咬住,高高的向上豎着,他滿意的看着它在小的開合下緩緩抖動,終於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嗚…”好深。狼紮的很我好疼。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聲,水汩汩的出才終於拔了出來,沾滿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繼續畫着。
當我再次趴在那裏,即將睡着的時候,他卻又一次換了筆。狠狠的入、拔出、浸濕、作畫,再換一支幹筆入,我在這接連不斷的折磨中疲力竭。
全身的疼痛都變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一次一次的體會着無情的淩。不知道沉睡又被喚醒多少次以後,我發現涼滑的筆觸竟然蔓延到了雪。
“不要…那裏…不可以啊…”我伸手止住三哥的動作,卻只是牽着鐵鏈動了動,徒勞無獲。三哥沒有理我,只是繼續靜靜的畫着,那認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滿意的作品一樣,什麼,還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濕滑的筆觸緩緩的向身下移動。
啊…兩片大花瓣上,也要畫嗎?我絕望的哭出來,嘶啞的嗓子幾乎啼出了血。身體被折騰的毫無力氣,我就這樣任憑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畫上墨跡。
過了一會,三哥終於放下了筆。他滿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説道“犀兒也該看看,自己現在有多麼美。”隨後他觸動了一個機關,軟塌四面連同屋頂上方,有幾面鏡子緩緩的出來,鏡子映出妖異的夜明珠光,讓我幾作嘔。
“快來看,犀兒的身子這麼白,真像是一塊上好的璞玉。”我側着頭毫無生氣的趴着,緩緩的閉上了眼。
“啊…”好疼。三哥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抬起來,笑着説道“犀兒沒聽到嗎?我説讓你看一看。”頭皮被扯的生疼,可當強迫被抬起的眼簾看到了屋頂上鏡子裏的景象時,我不由得愣住了。***那本如潔白美玉般的身體──如瀑的長髮,玲瓏的肩膀,窄小的身,豐腴的翹,勻稱的四肢,此時此刻,卻被冰冷的鐵鏈捆綁成了屈辱的形狀。四肢被拉扯到了四個方向,以房頂的鐵鏈牢牢的固定着。
長髮曳地,淩亂的垂落在身體兩側,而她原本一片白雪似的背上,此刻畫着一隻栩栩如生的浴火鳳凰。鳳凰從火焰中展翅飛出,仰天長鳴,它整個身體盤踞在了她的後背上,兩纖長的尾羽繚繞到了一側的瓣上,羽下有一團若隱若現的火焰。那個鳳凰好似活的一樣,幾衝破肌膚的牢籠,飛到天上去。
如果不是在我的身體上,我會驚訝三哥的畫鬼斧神工。如果不是在我的身體上,我會説這隻鳳凰點睛即飛──可為什麼,它要畫在我的身體上?
白皙的身體與漆黑的墨汁纏在一起,帶着一絲別樣的魅惑。它即將成為三哥留在我身上最恥辱的烙印,取代無暇的身體,賠我一直到死。不,即使是我死去,它也會附着在我的身體上,變成灰燼化作泥,它都與我的塵埃糾纏在一起。
“看得清楚嗎?”我呆呆的將頭轉向三哥,不知道該怎麼説,他卻微微一笑,隨即大力抬起右腿,説道“犀兒覺得,你這花邊這個東西,畫的怎麼樣?”那裏,也要看麼?我抬起頭看着腿雙之間的部分,右半邊的花瓣上,畫着一團枝葉,而一邊微微敞開的、紅腫的小,就好像那枝葉上連着的一朵粉紅帶着水的花。
“不要…不可以這樣…”我扭過頭來對他説“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不要這個…不要…”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臉上不斷的滴下,我看着他,顫抖的説“三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可惜現在,我只想讓你做這個。”他抬着我的腿沒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開兩片小花瓣,將一個碩大的、藥丸狀東西進了小裏。
“不要!”我掙紮着晃動自己的身子,嘶啞着嗓子喊道“你給我放了什麼?”
“噓!”他説“這是為了讓你沒那麼痛。”
“不要,你騙人!快拿出來。別了…”他以中指向內推着藥丸,直到小的內測。巨大的藥丸將纖細的內部高高的支撐起來,隨後那裏便起了一股酥麻的快。藥丸緩緩的融化、變小,酥麻的地方也越來越大。
是藥,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了藥。
“你…呃…”藥的發作比想象的還要猛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襲擊了我的神志,讓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的丫頭,這才只放了一顆。”説罷他放下我的腿,轉而以手指輕按着菊。那裏也要放麼?連菊也不放過麼?
“那裏…”剛剛張開口,靡的就從嘴裏盪而出,我毫無還擊之力的,眼睜睜的看着他以指將兩一個碩大的藥丸頂進了更加私密狹窄的菊中。
對菊的推擠和觸碰讓前面的瘙癢酥麻更加明顯,我顫抖了一下,驚覺下體出了一股粘稠的體。嘴角邊的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太蕩了,我此刻被束縛在親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出那麼多蕩的體。
整個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舊火辣辣的疼,整個下身則因為藥的藥力不斷傳來陣陣酥麻,我的腦子像是被剖成了兩半,一半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另一側是無法抑制的慾望。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幾瘋狂。
“想要嗎?”他問我。
“滾…”我咬牙説出一個字,就疲力竭的趴在了軟榻上。下身小已經出了一大水,我咬着身下的牀單,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別的。
“啊…”後背,後背有針紮下去了!我拼盡全力顫巍巍的回頭,只見三哥手中拿着一針,正落到肩膀上。
“不要…疼…”
“別動,否則紮偏的話,你這個背就毀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