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哼了想要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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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巖──。”我咬着牙,要不是眼睛被矇住,看我打不打他!可是怎麼辦,好像這味道聞久了,真是有點讓人渾身發熱…“乖,這味藥材對眼睛是極好的,催情只是副作用,先忍忍,敷上一個月就可大好了。”青巖安的説着。
握着我的小手的大手微動,不安分的搔動着我的手心。
“你你你!我不依啦,你們欺負我。”我癢的要命又覺得身體很奇怪,扭動身子卻被温涯師父牢牢的困在懷裏。下身忽然一涼,我嚇了一跳,死死地夾住了腿雙“啊呀,別…”
“濕成這個樣,犀兒果然亂不堪呢。”温離師父冷冰冰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下身處那大手卻沒有離開“昨天才被四個人玩得暈了過去,今天還是想要,可真騷呢…”
“師父太壞了…”温離師父可不可以温柔點,為什麼每次都要説這樣奇怪的話。
“胎已經穩了,我看犀兒跟我們一樣,憋得很難受。”沙啞的嗓音從下面傳來…宇文似乎側躺在我身子前面,襪子忽然被掉,有温熱濕滑的東西觸到的腳心,我呻一聲,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不要,那裏…好癢呢…”
“看起來有個地方更癢吧,才兩個月都大了這麼一圈,一隻手都握不住了。”温涯師父戲謔的説着,片刻之後因為懷孕而脹大的房被握住,有硬硬的手指隔着絲綢肚兜捏住了尖兒。
“啊…”我忍不住起身子,卻驚覺另一邊尖也被人隔着絲綢含住氣來。
“不要…太…刺了…”我顫抖着説道。
忽的到下身一涼…褲子被掉了!赤的腿被大手抬起了一邊,隨即便有濕熱的東西含住了最的那處,我呻一聲,實力靠在師父懷裏。左邊…左邊的尖也被含住了,張開小嘴呻,卻猛地被人含住小嘴,大舌探了進去,與我糾纏起來。
兩側的尖、下身、小嘴統統被熱情的嘴巴攻佔,我身體軟的像水一般,認命的知道今天他們又準備折騰到天黑,這樣天天白喧,不好吧…(劇終)。***擁着錦被懶懶的靠在牀上,隨手拿玉盤中酸甜誘人的牛葡萄吃,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吃些酸東西。
“夫人,要不要出去散步?”服侍我的小丫頭璧笙乖巧的問。
出去嗎?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現在已經四個月了,肚子有點沈,走起來好累,實在懶得動。
“又偷懶?”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房門被推開,温涯師父背手走了進來,璧笙連忙躬身道“大宗主。”
“嗯,下去吧。”師父讓她出去,璧笙乖巧的關好大門。身下的牀褥一軟,師父坐在了牀邊。玉盤響了一下,隨後有清新的葡萄香在鼻端瀰漫開來,是師父拿葡萄餵我嗎?我循着氣味張開嘴,卻聽見他嘴嚼的聲音“葡萄怎麼這麼酸?”
“師父好壞!”我不依的推着他,師父卻捏了捏我的臉説“犀兒不乖,青巖怎麼跟你説的,要每天出去走一會兒。”
“可是都看不見啊,這布遮住眼睛人家不想走嘛。”我靠在師父身上撅着嘴,難得可以盡情撒嬌,我可不會放過機會。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近來愈發嬌氣,是不是想讓師父打股?”温涯師父摟住我的,我連忙揮手抓住他的袖子,生怕他真打我股“師父老是欺負犀兒。”
“乖,師父陪着你走行不行。”嘴一涼,一顆滾圓的葡萄抵在雙間,我張開嘴巴任由師父將葡萄推進嘴巴里,咬開薄薄的一層皮,酸甜的汁充盈在嘴裏,好好吃。
嘴忽然一軟,師父吻了上來。柔軟而薄厚適宜的雙貼着我的吻,以舌尖描繪着我的形。身被手臂從後面摟住,整個身子窩進寬厚的懷抱裏,只有頭被那股力道得揚起來。
下一疼,我哼了一聲,有靈巧又灼熱的舌頭順着小縫探了進去。
“唔…”嘴裏酸酸甜甜的果被師父着打轉,竟然一點點的被他了過去,師父好壞啊…我給他得嘴裏蘇蘇麻麻,到嘴的美味被這樣走的很是不,我心下一動,學着他的樣子起來。
師父他…他竟然從善如的讓大舌和果汁都順着我的力道過來,他的味道混着甜美的果汁隨即充斥了我的口腔,他扶着我的後腦深深探入,攪得我嘴裏一陣癢,果汁從疊的嘴角出來。
“嗯…師父…”我躲避着挪開嘴角,他立即鍥而不捨的壓上,整個身子基本上已經靠在了背枕上,師父顧着我的肚子沒有壓住我,饒是這樣整個人已經被他的沒了氣力,抱着他的後背討饒“出去走…”師父緩緩停下動作,隨後意猶未盡的將嘴角的汁掉,熱熱軟軟的觸讓我後脊背都麻麻的“小丫頭,先饒了你。”我吐吐舌頭,自從懷孕以後大家對我千依百順,尤其是救回温涯師父以後,青巖為我診脈説我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尤其不能頻繁房事,以免動了胎氣影響肚子裏的孩子還有我的身體。
不能頻繁房事,究竟怎麼個頻繁法當然要看我,是以最近只要我稍稍示弱他們就有些不太敢進行下去,讓我飽飽的休整了一個月,最近整個人越發懶洋洋起來,師父的息稍稍平靜了些才拉着我坐起來。
隨後牀鋪一輕,他起身走到一邊,像是在翻櫃子裏的衣物“想穿什麼顏的?”
“隨便啦,也看不到。”我撅撅嘴巴,青巖一直在閉關研究治療眼睛的藥,為了避免陽光刺到眼睛,白天都需要紗布把眼睛遮住。
“呵,好了好了,青巖不是已經説快好了嗎,我們先穿好衣服再説。”我鼓着嘴巴任由師父幫我穿好衣服,又抱下牀給我穿好鞋,然後邊拉着我的手將我帶到了梳妝枱邊“頭髮都亂了。”師父用牛角梳將我的長髮理順便扶着我站了起來,近來我都只在後院這邊住着,也不往外面去,是以都散着頭髮,舒服又方便。在院子裏走了兩圈,温涯師父忽然説道“阿離正在前堂議事,想不想去聽聽?”温臨風退隱江湖以後,温離師父就全權接管了御宗,温涯師父頂着個大宗主的名頭卻不用管事,温離忙裏忙外着實辛苦,白裏基本上沒有什麼功夫來看我。
我一直疑心温離師父怎麼會忙成這樣,師父一説也就來了興趣,卻有些擔心“我們可以進去聽嗎?”
“自然可以,我們偷偷聽,怎麼樣?”不用看也知道,温涯師父笑的一定很壞。我連忙點了點頭,偷聽温離師父議事,想來是很好玩的。
就這樣被師父抱着三兩下跳到了不知道哪個地方,師父將我放在一邊,又不知道動了什麼機關,就拉着我往裏走,邊走邊説“呆會兒我們就在議事廳的玉石屏風的後面,聲音小一點,不然會被發現。”
“嗯,放心吧師父,犀兒知道。”我壞壞的笑了笑,拉着師父的手隨着他走到了裏面。沒有兩步就聽到了有人説話的聲音“啓稟宗主,在下倒認為今年可以讓外門弟子調出人來負責農耕,這樣既節省僱傭的錢又便於管理…”
“嗯…”一聲涼涼的回答不是温離師父還有誰,只聽得他又説“曹管事以為呢?”
“啓稟宗主,在下卻與張管事有不同的意見,我御宗弟子雖然眾多,但仍是武林翹楚,如果要讓旗下弟子做那些農桑之事,被其他門派知道了豈不要笑掉大牙…”
“曹管事説笑了,農耕為本…”
“嗤…”温涯師父小聲笑出來。我翻了翻白眼,難怪温離師父天天在議事,原來議事就是這樣一件事情兩個人持不同意見你説一句我説一句,各有各的道理,温離師父卻很少打斷,只是等他們説完了再抓到他們疏忽的點問個問題,然後兩個又一次爭論起來。
“怎麼,無聊了?”温涯師父小聲附耳説道,我搖了搖頭,其實聽温離師父壞壞的提問還好玩的。他明明就什麼都知道,偏讓兩個人爭論,似乎要通過他們的爭論理清自己思路上的疑慮,然後一步一步的推進,當然與温涯師父快刀斬亂麻的速度不可同而語。
可是細節方面應該會照顧到,算是各有所長。師父聽我小聲的分析這些拍了拍我的腦袋“不愧是我的徒兒,説的不錯。”聽起來這個議題還要爭論一會兒,師父乾脆拉着我在旁邊一個軟榻子上半躺了下來,他坐在我的身邊,拿了一塊香噴噴的雲片糕放在嘴邊,我乖乖的張開嘴咬了一口,唔,裏面竟然放了玫瑰花瓣,吃起來酥軟滑、滿口馨香,御宗的廚子比御廚也不差啊。
“香麼?”師父問道,我點點頭,乖乖的吃掉最後一口,師父的手指竟然壞壞的卡在我小嘴裏面,我哼了一聲想要拉出他,師父卻貼在我耳邊小聲説“小點聲,被聽到就不好了。”
“嗯…”我哼着想要抗議,可是想到前面不遠就是温離師父的下屬卻不敢太大聲,拉着師父的袖子完全沒有辦法。
師父的另一隻大手卻已經從寬大的裙襬向上,大手一扯就將鬆鬆的褲子拉了下來。下身一涼,我已經要驚叫出聲──就在這裏嗎?兩仗外至少有四五個御宗的人在跟温離師父討論呢。
“刺麼?”師父終於肯撤出嘴裏的手指,卻隔着握住了一側的豐盈“犀兒這裏越來越大,師父都要握不住了呢。”説着竟然那樣捏起來。
懷孕以後身體越發的,最近又很少與他們聚在一起,這樣被捏了幾下整個人就軟了下去,身子從被捏住的尖頂端泛起一陣陣的酥麻,快意幾乎讓我叫出聲來,可偏偏是在這裏,不由得暗暗後悔──剛剛還不如在屋子裏。我這都在想什麼啊?!
胡亂的將嘴巴里的東西嚥下,搖着頭將那些奇怪的念頭趕走,卻被師父捏住了下巴“刺嗎,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