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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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雷澤剛就是那種典型--嘴巴説不要,身體卻比任何人還要誠實!
“你老牛吃草喔。”柏海人瞧了瞧老友雷澤剛以及看上去很“幼齒”的樊可喜,忍不住嗤了一聲。
“哇靠!什麼老牛,老子我現在正值壯年!再説我也不屑吃草好嗎?你、你有資格説我嗎?”哼!吃草?誰不知道柏海人最近也從食改變成草食,有資格説他嗎?
不,不對!他是本連吃都沒吃到…呸呸呸,他可沒這麼餓,沒想要殘害國家幼苗。
柏海人出得意的笑容。
“歹勢!我年紀好像比你小,不算老牛。還有,我家小親親今年二十有六,也不算小草。”説着的同時,他的目光不移向不遠處的樊可喜。
説真的,説她未滿十八歲,真的有人會相信?
那幹扁的身材…喔,不,他家小親親是老師,教過他説話要婉轉一點。所以,這株草不是發育得不太完全,就是…正在發育中。
不過,看她的身材,若要完全發育成,他個人是建議去局部整形可能還比較快一點。
“喂!”雷澤剛見到柏海人的帽光落在樊可喜身上,心底莫名有些不,手忍不住輕推了他一下。
“眼神別那麼**,小心我去告狀。”
“嗟!”柏海人揮開他的手。
“這種貨,送我我也不要。”雖然他現在也是吃素,但對幹扁的四季豆小幼苗沒什麼興趣。
“若能送人,我還巴不得快點送出去。”雷澤剛看着一臉天真無的樊可喜。
她住在他家也有一個星期了,表現得還算乖巧,不過畢竟是好人家的千金,什麼家事都不會做。
最大的功用--他想,大概就是帶大熊出門散步吧,喔,還有,可以陪看電視。
其他時間?嘖,就是一件華麗的裝飾品,他還得小心翼翼的照顧她,就怕她切水果時會割傷手指,搬東西時會砸到腳,簡直就是鑲金包銀,本不敢使喚她。
這女人不知道是天生神經,還是覺得他是一隻紙老虎,對於他的怒吼完全當耳邊風。
而且她還是一隻跟蟲,他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讓他想要無視於她的存在都很難。
雖然當他在工作時她都乖乖的在一旁畫畫,卻總是讓他分心,因為她常常不按牌理出牌,有時在一旁待得好好的,但下一刻趁他不注意時又一溜煙的跑出他的視線範圍。
這種心情…
哎喲,就像他幾年前剛把大熊撿回家時,幼幼大熊那傻不隆咚又一副初生之犢不畏任何事的模樣。
對啦!他就像是在照顧一隻幼犬。
樊可喜像個犬系女孩,總是在他的身邊繞來兜去,可是當他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時,她又馬上被其他東西引,興奮的跑去觀看,完全就是一隻無法控制的幼犬啊!
就像現在,他一邊修理着鎮長別墅草坪灑水器的管線,視線還是像條鏈子般栓着她的身影,不讓她跑出他的視線範圍。
“就怕你捨不得送人。”柏海人當然不是笨蛋,早就發現雷澤剛的目光始終離不開樊可喜,看來,這個阿剛的神經也跟水管一樣了。
雷澤剛沒聽見柏海人的啐啐念,見樊可喜在草坪上走來走去,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於是便專心的工作着。
樊可喜東瞧西瞧,發現鎮長所住的別墅又大又漂亮,應該比她家大了好幾倍,別更説這偌大的庭院,光是從正門走到屋子大概就要走好幾分鐘。
她以為樊家已經算是很富有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這個鄉下小鎮上竟然還有如此華麗的別墅和美麗的庭院。
靈似泉湧般不斷冒出來,於是她拿出隨身的畫本,坐在樹陰下,拿起畫筆朝別墅的方向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