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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堂玉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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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這事在店內傳開來,八成是豬哥老闆放出的風聲,否則老董和小琪不説,誰會知道?男人幹下這種事以後,大多會向朋友炫耀,豬哥得悉後,故意以此為活教材,訓誡店內的小姐們,因而使小琪一下子聲名大噪。老董的目標原來是對準小咪的,沒想到這丫頭片子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褲就花了一千元。

後來他發覺小琪的腦袋要簡單得多,便移轉了目標。那晚,他在店裏一直待到打烊,頻頻給小琪小費,討她的歡心,打烊之後,他説要請小琪吃宵夜,原來對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費的好處,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下來了。

他們在六條通的夜市找了個羊攤,若董平時不太喝酒的,這會兒忽然酒興大發,頻頻找小琪乾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會剝我的皮。”小琪這傻丫頭天真地説。

“你放心,董哥負責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沒説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麼時間,以後怎麼怪他呢?

“往後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場。”小琪跟他乾掉一杯後説:“我現在正存錢準備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貴也!”

“小琪,這你就錯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專長來:“古代的兩大美女所謂的”燕瘦環肥“,那楊玉環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處,讓男人看起來不肥,摸起來卻碰不到骨頭,一級

現代的女人動不動就嚷着減肥,得一身骨頭,有什麼好看?像你,這身材就剛剛好,不能比楊玉環啦!

但亦相去不遠矣,所以勸你最好打消這念頭,別把錢送給那些靠女人吃飯的傢伙,到了那裏,她們頂多就是捏捏你股、抓抓大腿的瘦什麼身?”他恨不得説,若要瘦身,不如讓我來,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吶!

“我都已經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緊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老董瞥着她的部,一口酒差點兒出來,連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塊,可不能再議她像小咪一樣,到了嘴邊又飛掉了“快,快,幹吧!”他變得猴急起來。

不消一個多鐘頭,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車,直駛到新店郊區一家他頗為悉,也是其中會員之一的俱樂部。小琪剛躺到牀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們已經到家了。

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條死豬了,媽的,搞到她上牀,還是拚着酒傷身呢!平頗重保養身體的他,不免到痛苦,想去洗個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沒辦成,反倒成為圈子內的一樁笑話。

這麼想着,老董便趕緊光了衣服。可以當他女兒的這個小女生,的確是肥胖了些,不過年齡就抵銷了一切,哪裏是家裏頭那口子可以比的?

簡直非一團可以形容,有哪個神經病會對着一團豬做愛呢?這樣想來,他老董的夫生活,有如地獄吶!他輕輕打開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錯,這小丫頭算是波霸級的,罩繃得緊緊,還是出不少來。

解下罩,那一對木瓜就迫不及待地釋放了出來,她的身體略微一動,那對傢伙便極地晃動着,好玩極了,老董他忍不住騰出雙手去撥它,像玩兩個水球一般,而且彈極佳。有了這麼好的一件貨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會,不過老董素有潔癖,不能洗澡也得為她擦擦身子。

他用温水打濕了巾,輕輕擦拭她上身,對付那兩個木瓜,他則像按摩一般覆上巾,然後捏呀的,沒把她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壯大了,這麼一來起了他的慾望,他竟然捨棄那兩點,拉開她手臂,親吻起她的腋下。她的腋早拔乾淨了。

那塊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陰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親吻還,有些許的汗味也顧不得了,跟着,他起她的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內褲。

那三角地帶的陰就像是貼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一層層翻高。他再用巾擦她陰部,近觀之下,擦着擦着,竟出了水來。他一時情急,當那是瓊漿玉,豈可任意失,便趕緊湊嘴上去,接了個正着。

老董那受過百般訓練的老舌頭,不比響尾蛇差,在她裏翻來攪去,把那個小陰內儲滿了水,連她的人都有了反應,‮腿雙‬自然大張起來,且斷斷續續發出呻

他擔心醒了她,功虧一簣,就斜斜躺在她身邊,抬起她一隻大腿擱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鳥往前頂,很快就滑進了她的裏去。

“啊…”進入的一剎那,他的心臟都快負荷不了了,她雖不是‮女處‬,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陰道緊繃,他的陽具剛入,立即緊緊將它夾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試着動,陰似乎又會吐吶,隨着他的動作一放一收,快樂死人了。

老董採取的這個姿勢,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動幹就能輕鬆的進出,雙手還能伸過去撈那兩個木瓜,舒極了。

動呀動、的,他的速度愈來愈快,到那內的力也愈來愈大,彷彿在與他拔河似的。情勢愈來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趴在她身上繼續努力。現在,醒她也無所謂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

他覺得全身的血全奔到他的陽具上,使它無限大了起來,且集中於龜頭處待發了,緊要關頭,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闖過她的牙關探入口腔內,才碰觸到她舌頭,再也忍不住地洪了,事情是辦完了,但要如何收場呢?店裏傳有兩種説法:第一、小琪不敢聲張,苦水往肚裏,自認倒楣。

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筆錢,少説也有六位數,但這兩種説法都未向當事人求證過,連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遊時,她私底下告訴姐姐的,也是這兩種傳而已。

不過,她還補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認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麼多錢,事實是如此,當老董完最後一粒子,翻身下馬之際,小琪醒了過來,逮了個正着,人證、物證俱在,百口莫辯。小琪望見他肥甸甸的肚,沙皮狗一般,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別哭嘛!我賠你,我賠你。”老董口口聲聲的“賠”不知是賠什麼,怎麼賠。

“你壞死了,這樣欺負人家。”還好,她的哭聲不算大,沒鬧到俱樂部內的人。

“都是酒惹的禍,要不然…”

“你説要賠人家,拿什麼來賠?”她嘟起小嘴問。真是衰,她若醒來個晚五分鐘,大可開溜,然後死不認帳,就説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裏,只好送她到這邊睡覺,還特別代管理員好好伺候着呢!不過她這麼一説,曙光乍現,當然有辦法可以賠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歡你。”他樓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説要籌錢去做瘦身嗎?包在我身上,這樣可不可以?”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沒什麼淚水。

原本護在前的被單緩緩滑落,又出那兩個木瓜來,這樣就好説話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託人找一家識的瘦身美容院並不困難,打個折什麼的,花個幾萬塊就夠了,如果還要追加課程,還得再花錢,當然不能白花囉!端看這丫頭的配合度如何了,那爾後,這個房間可就熱鬧了。

管理員得隨時進來換牀單呢!

“我還想吃木瓜。”他心裏這麼想,探手就揪住她的頭,這一回,她倒有反應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方才用過的老槍,上下搖動起來,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無人知曉。爾後老董七老八十了。

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憶起這件事,一定會告誡他的孫女們,別去做瘦身,縱使非做不可,向爺爺要錢,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別的男人掏包。

佔便宜就是吃虧,這是他悟出來的道理,因為他一直懷疑,他老年的骨痠痛,就是小琪那小妖搞出來的。

小琪當然不可能將真相告訴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評論這件事時,便極不屑地説:“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該她要吃虧。”

“別自以為是。”周珊潑她冷水:“你也不過是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設計你。”她説這話時瞥了石堂玉一眼,後者假裝未聽見。石堂玉這回帶她們三個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應周珊所求的,她要到這兒上一柱香。周珊自從退出歡場後變了許多,從前那股呼風喚雨、豪飲爛喝的架式全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極內斂,某些人甚至懷疑她會步恆述法師的後塵,遁入空門。來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後,周珊問誰願意跟她一塊膜拜,堂玉不答應,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廣場邊緣等候,憑欄眺望煙塵中的都市,矇矇矓矓的不辨美醜。

“石哥,”阿娟輕聲喚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説。”他到好奇。

“我聽周姐説,你要幫小咪換個工作,另外找一家ktv當公主是嗎?”

“是有這麼回事。”

“她不願意對不對?”

“嗯。你有何意見?”

“我想,我可以去,請石哥安排好嗎?”喲,這可稀奇了:我們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塊,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現在是怎麼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經大四了嗎?幹嘛不好好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