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那就更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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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中間,他並未停止動作,不到幾下就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興奮,頂撞她愈發劇烈,一下下地,讓她的頭幾乎撞到了牆壁。小咪覺得到他存有報復之心什麼的,便了無“”致,連股也懶得翹起,害他時不時“節”了。
令人惱羞。對豬哥來説,這的確是夠殺風景的事,每每衝撞一陣後,小雞也就歪了“撞壁”後總有類似折斷般的覺,不“護短”都不行。重新再進入雖不困難,卻有不能“一氣呵成”的惱恨。
況且侷限在這小廁所的環境裏,那就更加不舒了,小咪在事上和年齡成反比,也是個中老手,從豬哥進入的狀況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態,為了急於困,她只有出險招了,只見她一個大翻轉,和豬哥面對面了。
然後一股坐到馬桶上,高高抬起腿雙,猛然一下夾住豬哥的脖頸。這個姿勢説狠夠狠、説夠,狠在於高高揚起,男人的不易進入,相當吃力,在於一旦進入之後,直抵核心,簡直難以招架。
豬哥江湖跑到老,碰到這款姿勢卻也按捺不住,起小弟弟便直闖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幾下,他便繳械了“小丫頭,你夠狠。”他恨恨地説。
“朱老闆。”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剛才説過,論功勞,今晚我該陪那皮條子的,你算是撈到了,還想怎樣?”阿娟從南部回來了,這一回她返鄉探親,事前並未告知周氏姐妹,只在她抵家的次,打了通電話給周珊。周珊接到她電話時,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訊,一顆心亂如麻,也忘了告知她這消息。
“死了?”阿娟返來後得知這消息並未顯現極度的驚訝:“才幾天,就發生這麼大的事。”周珊想她和堂玉並不,所以反應不動,也就不很在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殺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淚:“警察追得很緊。
人家説”一了百了“,他是死後還害人不淺,得我們姐妹都不得安寧。”
“就是嘛!”小咪亦附和道:“條子每天盯着我,煩都煩死了。”
“死不足為惜。”阿娟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教兩姐妹全傻住了。
但她並未理會二人的反應,便逕自回房去。周珊有些不悦,雖然堂玉這男人讓她吃足了苦頭,但也只有她才有資格數落他,何況現在人走了。
死者為大,連她都不忍過分了,阿娟就更別説了“阿娟。”周珊跟隨她入房間道:“你這一趟回南部,是幹什麼呀?”
“看我爸媽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還好嗎?”周珊又問。
“很好。”她答。按過去的常理推斷,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來之際,都會託她帶些東西回來送周家姐妹,縱使沒有也會再三叮嚀她向周珊問安,這是禮數。
畢竟阿娟在台北唸書,周珊亦負擔了一部分責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從未冷淡待她,不過這回未捎一言半禮,倒有些意外了“好久沒見他們了,還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話中有話。
“啊呀!我都忘了。
他們説改天要北上,親自向周姐道謝呢!”阿娟説這窩心的話,卻沒看她,只顧着收拾行李,令周珊愈發疑心。
“曖!他們來的時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進阿娟房間道:“我寧願把房間讓給他們睡,免得二老教訓我,就當教訓你一樣,”通報這種消息,三姐妹平早哭鬧成一片。
這會兒阿娟卻顯得異常冷淡,連理都未理小咪,教周珊忍不住了“阿娟。”她坐到她牀沿:“你先別收拾行李,咱們姐妹聊聊天好不?”阿娟停止了動作,也在牀沿和周珊並排坐下,目光盯着行李道:“周姐,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好,那就不打擾你了。”周珊站起身,對她妹妹説:“小咪,我們回房間去。”就在周珊轉身之際,阿娟在她背後低喚了一聲:“周姐,別走。”周珊再轉回頭,阿娟忽然一下撲到她身上,啼哭起來,身子抖得連同珊都到劇烈的震盪。
“妹子,別哭,到底發生什麼事?”周珊拍着她的背安道:“爸媽出事了嗎?”阿娟不言語,哭得愈來愈傷心,連小咪都於心不忍地勸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什麼事,周姐會幫你頂,就怕你不説。”
“周姐…”阿娟大呼一聲:“我對不起你,石堂玉是我害死的…”周珊當場愣在原地,擁抱住阿娟的雙手緩緩地、緩緩地垂了下來。
“阿娟,你胡説什麼?”小咪搶上前扳開阿娟,揪住她雙肩大聲問:“你別嚇壞我姐好不好?你有種再説一遍。”
“不,小咪,你讓開,你別嚇到她。”周珊推開妹妹,正對着阿娟,正地説:“我知道你有很重大的心事,相信我,我能幫你分擔。現在,你慢慢地、清清楚楚地把它説出來。”阿娟泣泣之中,總算睜開了雙眼,發現周珊正經八百地望着她,冷靜了大約一分鐘左右,才開口道:“周姐,我不是有意害他…石堂玉先幫我介紹了一個公主的工作,後來,他又找朋友來捧我的場…那天,我被他們灌醉了。
然後帶到ktv去,你知不知道…他們…他們在房間裏輪暴我…隔了幾天,石堂玉又再打電話來,要我到他家去,我不願意…他竟然威脅我,説要告到我學校去,讓我不能畢業。”
“這王八蛋,他竟敢幹出這種事來。”小咪在一旁忿忿不平地嘴。
“你別廢話,讓阿娟説。”周珊制止她妹妹。
“那晚,我下班後就到石堂玉他家去了,他拿一瓶酒出來,要我幹掉它。他説,如果我幹掉那瓶酒,一切事都算了,我為了擺他,舉起瓶子就幹,可是怎麼都喝不下去。
他就説,喝不下去也沒關係,只要我再跟他好一次,也算一筆勾銷…我聽他的話,了衣服,誰知道,他還要我做一些古怪的動作…就像有一回我在家裏看到周姐和他做的那樣。
他出皮帶,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不肯,他要打我,我躲到陽台上,他跟過來,揮出一拳。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他沒打到我,我順手一推,誰知道,他整個人就翻出陽台,掉下去了。
““那你怎麼逃跑的?”小咪忍不住又嘴問:“全世界人都有這個疑問。”
“當時我嚇死了。
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穿好了衣服之後,我趕忙坐電梯下樓。到了二樓,我怕被管理員發現,就按停了,然後從樓梯悄悄走下去,發現管理員在打瞌睡,就偷偷溜了出去。”阿娟才説完,整個人就像虛一般地跌坐在牀沿,雙目仍一直地盯着她的行李。周珊沒再問話,也是望着她的行李,半晌後方説:“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如果誰説出去,遭天打雷劈。”
“姐。”小咪對這嘴咒頗有認同,她説:“要不要大家一起發誓?”金必勝擔心的壓力果然出現了。
石堂玉的家人自國外返回後,透過幾位民意代表,向他的上司關切本案,層層傳達下來,就變成了限期破案。一個月的期限,簡直是開玩笑嘛!
除非他向神明要人,不過還得看神明對他不,像他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漢子,神明還懶得理呢,為了儘速突破此案,他只有求助於人了,誰呢?就先找小四吧!像這款小尾的兄弟,想要在一時之間把他揪出來。
還真有些困難,不如求助於他的大哥還容易些,不過鐵頭上回在酒店內吃過他的痛,在他邀約的飯局上,臉就不太好看。
“鐵頭,上回的事您別見怪。”必勝抓起一杯酒敬他道:“為了向小咪要線索,我不得不護她。”
“金長官,您太客氣了。”鐵頭的聲調還是冷冷地:“我是您管轄的哩!您要是一個不,把我提報氓,那我還玩個呀!”
“知道就好。”他心內如此想,但説出口的話卻是:“我哪敢喲!
鐵頭哥近年洗手做生意了,王法也管不了你那一段了。”
“那你今天請我吃這個飯有何目的?”
“目的不敢説,只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誰?”
“小四。”鐵頭沉下了臉,陰陰地道:“不會又是為了小咪吧?”
“絕對不是。”必勝為達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與小四無關,問完口供立即放人,絕不會為難他。”
“如果我不人呢?”
“那就罷了。”必勝也玩起陰的:“不過這幾年他在外頭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簽過一些帳吧?加在一塊,算是個大尾氓,對不對?”
“金長官,你威脅我。”
“鐵頭哥,是你為難我,我説過,我只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兩散,要不要我先簽立切結書?”
“既然有你保證,我就放心了。”鐵頭嘆了一口氣。
真是長江後推前,這個小皮條子,在他鐵頭哥出道時,雞巴都還沒長齊呢!現在居然要脅他人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鐵頭無語問蒼天。
“什麼時候見面?”鐵頭問。
“晚上,越早結束越好。”必勝答。
金必勝約小四晚上見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見面地點選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更古怪了,必勝在他家客廳內,只亮起一盞枱燈,使整間屋子看起來陰森森地,在客廳牆上懸掛着的石堂玉的遺照,就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小四初來時的確給嚇了一跳,在門口連喚了三聲“金長官”就是不肯進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