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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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嗒!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迴響,我響亮地吹了聲口哨,長鬆一口氣。剛才把珍珍那子婊得死去活來時,她果然沒有謊報保險箱密碼。我將保險箱的門打開,看見裏面一疊又一疊的現金。
肌在臉上扭曲,最終變成一道裂谷般的獰笑。這次搶劫也太容易了。引誘珍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她是癮君子,混賬男友徐強山是毒販。當毒癮發作時,徐強山給她喂什麼狗屎珍珍都會張嘴接着,她不僅發現被騙,而且剛好撞見徐強山忙着和別的子婊打炮。
生徐強山的氣是輕描淡寫的説法,火冒三丈、大發雷霆更準確些。我最喜歡這樣的女人,不用腦子還能破壞力驚人。一門心思報復不忠的男友。
她會和任何一個帶雞巴的男人上牀,並且不假思索説出保險箱密碼,而我正好在那裏。我拿出一疊百元鈔票在手上掂了掂重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一疊應該是一萬。
而這次的收穫應該超過四百萬,甚至可能有五百萬。我把錢放進皮箱中,瞥了眼大門口。做完這趟生意我就可以退休,當了十多年的騙子。
雖然帶給我美麗奢侈的生活,但在我眼裏已經失去光芒。這筆錢意味着我可以搬到另外一個城市、另外一個國家,追求我的其他興趣…或者説趣。我的趣和其他人有點不同,殺人讓我奮,強姦也讓我奮。
如果珍珍那個子婊不是那麼配和急切,我會先強姦她再拿走密碼。沒能強姦,是這票生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剛合上手提箱,房間門忽然被撞開。
“你個混蛋!”徐強山咆哮着衝進辦公室,一隻手握着把黑的格洛克手槍,另一隻手攥着珍珍的頭髮。憤怒使徐強山麻子臉更加醜陋不堪。很明顯,子婊只是喜歡他的錢和毒品,因為他的臉真得非常噁心難看。
珍珍也好不到哪兒去,原本緻誘人的面龐,這會兒卻只有暗淡無光的眼神,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烏黑髮亮的頭髮散亂無序,臉頰滿是青青紫紫的傷痕,歪曲的鼻子表明骨頭肯定斷了。
而裙子像塊破布條似的搭在身上。雪白的肌膚大片暴在外,原本飽滿豐潤的嘴也變得憔悴萎縮。我的目光懸停在珍珍的部,紅的葡萄已經若隱若現。樣子別提有狼狽不堪,然而笑容還是從我的嘴角滑過。
徐強山把劈腿的女友揍了個夠嗆,但在我眼裏,她依然美麗,也更加誘人。人人都會欣賞美,然而最振奮人心的卻是摧毀美,只有在那一刻,美麗才能綻放出登峯造極的彩。熱量從我身上過,雞巴奮起,硬得就要變成一塊兒鐵砧,我又想要這個子婊了。
考慮到這會兒正有一把槍指着我,我竟然還能慾旺盛,真讓人驚訝。我放肆地一聲長笑,靠在保險櫃上“是啊…我是他媽的混蛋,但在我看來,你也本不關心自己的生意。”
“。他媽的你什麼意思?”徐強山吼道,目光呆滯地掃過空蕩蕩的保險箱。很明顯徐強山做毒品生意的同時還給自己留了一份。
這樣的人怎麼能活到現在,太便宜我了。我嗤笑道:“你顯然沒有好好照顧你的生意,我是説,真沒想到我竟然能大搖大擺走進你的辦公室。”我不動聲把手伸到身後,握住卡在上的左輪手槍,繼續道:“而且你妞的功夫差勁極了,你的女友不得不找我求。我把雞巴進濕淋淋的小時,她奮地扯破喉嚨,她告訴我,沒有人能像我那樣把她到高,尤其是你。”徐強山臉蒼白,怒道:“你他媽找死。”一聲噗的悶響在房間響起,我着地看着子彈穿過徐強山的膛,淋漓的鮮血從窟窿裏噴湧出來。
我從來不會失手,確信那個血窟窿後面是一顆已經被撕碎的心臟。徐強山鬆開珍珍的頭髮,癱倒在地上,臉上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鮮血湧出,濺到小子婊的臉上。
她不顧一切地大聲尖叫,再在我嚴厲的目光中嘎然而止。我跨過倒在地板上的屍體,拿着槍保持隨時擊的姿勢,空着的那隻手不忘調節一下襠部,不過是扶着雞巴重新擺個位置,手上就好像有電過身體。
殺人很過癮,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奮。我小心翼翼走出房間,觀察走廊,空無一人。顯然,徐強山認為他可以不需要任何幫助就能結果我。
愚蠢的人啊…幹掉他世界本不會有任何損失。我關上房門並且反鎖,輕鬆地靠到門上,解開間的皮帶,打開牛仔褲掏出雞巴。
昂首立的已經憋了很久,猛一下子彈跳而出,我一把握住,開始上下擼動。珍珍躲在房間角落,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支吾半句。恐懼完全控制了她,以至於半步都不敢動一下。
當她抬起頭看我時,我笑得像鯊魚聞到鮮血。我擼着雞巴,嘴角出一絲獰笑,得意地問道:“你喜歡嗎?”珍珍驚愕地看着我的動作,眼神越來越恐懼。很好…非常好…我喜歡女人怕我的樣子。
“你…還不…快走?”珍珍結結巴巴好心好意提醒,顯然發現我比她的男友要危險千倍萬倍。我離開門,一步步靠近她。珍珍不由自主拖着身子向旁邊移動。我的嘴角扯了扯,隨後一腳勾起,重重踹在珍珍平滑的小腹上,這一腳絲毫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
她無法控制地從口中噴出酸水,豐滿的身體像只蝦米似的彎曲。我又往她的肩頭補了一腳,珍珍再也堅持不住。腿雙癱軟跪了下去,額頭觸地身體側摔,痛苦的呻。
我用靴子尖將還在搐的她翻過正面,再重重踏在高聳豐滿的子上,從衣衫中出半截雪白的,在重壓下被擠得一塊塊滿溢而出。珍珍滿眼驚懼,雙手徒勞地抓住我的腳腕,想要挪開重壓在房上的皮靴。
“咕嗚…放開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嘛…你會知道的。”我陰惻惻説道,皮靴下移,用鞋尖開裙襬,黑的絲蕾內褲上粘着的汗漬,黏在濡濕的皮膚上。布料下盡是一片晃眼的亮瑩光澤,微微凸起的若隱若現,誘惑無比。
“你瘋了嗎?”她膽戰心驚地問。
“也許吧,我不確定。”我不以為意地輕笑,雞巴已經硬得要爆炸。我單膝着地蹲下來,一隻手搭在珍珍的肩上,她還是一副發呆木然的模樣。
“我只是他媽的太奮,我實在太想你了!你不是嗎?”
“不,找別的地方你的雞巴,現在不是時候。”珍珍的臉上出虛弱的笑容,有氣無力地悶叫一聲,她以為折磨已經過去,卻不知自己的噩夢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