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認識蕭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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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看才知道對方本不是在練什麼步法,而是拿着一個套索在捉馬,《武》中有坐騎的設定,系統商店也有馬匹的出售,但是其資質一般較為普通,只有那些小人物喜歡拿點閒錢去買一匹試試,一般那些高手對於那些劣質馬都是不屑一顧的,他們的馬都是自己抓的,都是那些馬頭與馬王的存在,這次那個藍
的身影看中的就是那個馬王,看那馬匹健碩的身軀,有力的步伐,光滑柔亮的白
,凌風也忍不住讚歎一聲好馬。
也許是那匹馬的等級太高,那個人的套索每次在剛要套上對方脖子的時候都被對方給掙,這不僅讓那人嘆氣,就連在旁邊看着對方捕捉的凌風也時時嘆惋可惜。
看到對方每次都很容易就逃自己的捕捉,這更肯定了那是一匹難得一見的好馬,也就更為堅定了對方的捕捉之心,看準一個時機,那人的套索又向着白馬的脖子套去。
只是可惜,在堪堪要套上對方脖子的時候繩套卻一點力道也沒有,白白地又錯過了一次機會,讓那隻白馬再一次很容易地逃。
看到這裏,凌風心中一動,開口説道:“氣走玄脈,振臂三展,臨體而動,回走陰經,照我説的試一次。”蕭索很狐疑地回頭看了凌風一眼,從凌風靠近的時候,蕭索就已經發現凌風的存在了,本來以為對方是來跟自己搶馬的,但是後來又看到對方只是站在一邊動也不動,蕭索就更為疑惑了,於是心底暗暗留了一個心眼,可是沒想到對方會提示自己技巧,聽那口訣,好像是一招武功,蕭索大惑不解,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凌風一眼。
破敗的新手服,滿臉的真誠,好像很高興看到自己,一直對着自己微笑,這讓蕭索很是好奇,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對方,可為什麼對方卻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地對自己微笑呢?狐疑地多看了幾眼,很是不明白。
看到白馬又出一個破綻,小所手裏的繩套再次飛了出去,這一次,蕭索用上了凌風所教的口訣,所也奇怪,那繩套本是慢慢地飛向對方的頸脖,就連蕭索也暗自認為這次被對方給耍了,看到繩索將要到盡頭,於是準備按照口訣的後半部把繩套收回來,説也奇怪,隨着真力的收回,原本沒有什麼力道的繩套突然像是金蛇抬頭般地猛地一振,正好套在了白馬的脖子上。
這一幕讓蕭索傻眼,也讓那白馬愣了一下,待明白自己已經中套後,又很快地掙起來,但是繩套是活釦的,只有越掙越緊的道理,很快,白馬就無力地癱了下來。
“兄台,謝了!”看到白馬受服,蕭索很是高興,舉手成拳向凌風謝。
凌風也沒想到對方會一舉成擒,原本還以為對方會多試幾次的,只是沒想到對方的悟這麼高,只聽自己説了一遍就把那招金蛇鞭法使得似模似樣,這讓凌風也忍不住對眼前的人很是佩服。
蕭索給白馬套上馬鞍,繫上馬繩,然後志得意滿地向着凌風走來,站到凌風面前,滿臉的笑容,説到:“在下蕭索,謝兄台的援手,這才捉住這隻畜牲,小弟很是
謝。”
“不用,在下隨風,我站在一邊也沒有出什麼力,完全是蕭兄一人之力才捉到這匹寶馬的。小弟現在這裏恭喜蕭兄喜獲良駒。”凌風趕緊擺手道。
“哦,原來是隨風兄,早有耳聞,今相見,果然不同凡響,幸會幸會!”蕭索客氣説道。
“難道你以前就聽説過我?”聽到對方“早有耳聞”凌風很是驚訝地問道。
“這個…。”蕭索麪有難,其實那也只是客氣話,在這個江湖裏,自己沒有什麼説的上好的人,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今天碰到凌風,才有了相
之心,於是按照一些書上的話隨口説了出來,只是沒想到對方會跟自己較真,這要是真説起來,自己也是第一次聽説對方的名字,可這讓自己改口卻總有一點不好意思。
看到對方的臉,凌風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心中好笑,也不發作,兀自説道:“看來兄台對時事也多有關注,想不到小弟的薄名你也有所聽説,這讓小弟很是汗顏。”説完這句,凌風與蕭索都相互看了幾眼,猛地想起了什麼,都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風兄見諒,這也是跟別人學的,其實我也不習慣這一套,看你與我有緣,我就稱你一聲阿風了。”蕭索朗地説道。
“好,那我也就叫你一生蕭少,免得大家到生分。”凌風也高興地應道。
“好,那我們從此以後就是兄弟了,哈哈哈哈!”説到這裏,蕭索越看凌風越是順眼,沒幾句話兩人就攀肩附背地談了起來。
從蕭索那裏知道,這裏已經是落草原了,再往前經過幾個城鎮就要到
外了,這讓凌風聽得直乍舌,沒想到自己一個月走了這麼遠的路,從華山到落
草原少説也有上千裏的路程,沒想到自己就這麼一路走過來了,這讓凌風不得不佩服自己。
“對了,阿風,看你一路風塵僕僕的,你這是要幹嘛啊?”其實蕭索很是好奇,看到凌風出現的時候他就留意了,按照對方出現時的方向,向前走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至於草原那頭,還沒有人去過,不過看來應該是一些深山,蕭索因為沒有去過,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哎!”凌風嘆了口氣,對蕭索謊稱是碰到一個高手,自己打不過,被對方打落山崖,全身武功被廢,只能一路逃向這個地方,整整一個月才遇到對方一個人,説到其艱辛處,凌風真的是聲淚俱下,這不需要做作,凌風是真的很有觸,這也就讓蕭索對凌風的話有了八成的相信,再一查看對方的經脈,看到對方真的是經脈受損,對於凌風的話又信了一成,至於那最後的一絲懷疑,那是蕭索天
使然,對於剛認識的人,就算再怎麼投契,總有那麼一層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