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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十九白奴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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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巖急衝衝來到虞越王宮求見,守門官是個羽林郎,也是認識五馬老大的,但是不認識馬巖。

“你是什麼人,有麼事求見我家大王?”

“有要事需要即刻覲見大王,煩請通傳一聲。”馬巖很是客氣。

“要是來個人都説要求見大王,那大王還不給你們煩死啊!去去,回家抱你媳婦去,別給本爵添亂。”這個羽林郎託大了,正好家裏婆娘懷上了,他就和家裏的女奴勾搭上,但是給吃醋的老婆撞破,老婆懲治不了男人,就拿女奴撒氣,給賣到建安去了。為了這事倆口子鬧心,也就沒什麼好心情和馬巖答理了。

“呃,還是煩請您去和楊總管説一下吧,楊總管認識小人。”馬巖知道大王的守門官也不是一般人啊,還是不要罵他算了。

“楊大人也是你能見的麼?”這個傢伙看來不把氣撒在馬巖身上是不甘心的。

“阿呸,你個臭看門狗,竟敢對本爵這麼説話,看我不好好教訓你。”馬巖一揮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看門狗,還敢狂。”

“什麼人膽敢在大王家門口撒野?”楊菊聽到吵鬧聲,趕了過來。

“小爵參見楊總管。”馬巖看見楊菊,也是沒脾氣了,不過楊菊的身子越發的飽滿起來,狠狠嚥了口口水,大王的女人千萬不要動歪念。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馬啊。阿虎,記住了,這個是五馬之一的馬巖馬子爵。”楊菊怎麼辦呢,和稀泥吧。

“小人魯莽,請馬子爵原宥則個。”阿虎這個郎官還是有點不服氣,靠,還白打了。

“剛才有護衞報告説大門口有爭執,我當什麼事呢,是你們倆個兔崽子鬧矛盾啊。阿虎,你迴護衞營去好好寫份檢討,這個事是你錯了。”楊晨毓趕來後很快明白什麼事了“馬巖,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啊?走去連天閣談談,菊兒你也來。”連天閣是建在虞越王宮主建築後一個休息娛樂大樓的頂上,這座樓本來就是孩子們的練武房和老婆們的鍛鍊室,一樓是室內馬場、游泳池、健身房和箭房,外圍走廊一圈都是綠化,整個房子是縱橫七排連拱建築,外牆是楊晨毓的玻璃房新出產的浮法平板玻璃,故而四周迴廊是垂直綠化,環境很是不錯。在二樓是個連拱的屋頂,有水溝排水到二樓的魚池,由於這個年代還沒什麼好看的觀賞魚,只是養了些常見的紅鯽魚金鯉魚之類亮的魚類,當然也有白化的鬥魚和彩石鮒和鰟鮍。屋頂沒有使用玻璃,而是在拱頂上開了好多天窗,天窗由河蚌磨成的明瓦遮蔽風雨,但還是留出了可以開關的小透氣玻璃窗。整個二樓一般就是楊晨毓辦公的地方,這個主要還是會議室那邊時常被政府各個機關佔用,自己為了尋求一個安靜的環境而特意在這裏改造的。楊晨毓喜歡鮮花和草木,故而二樓的迴廊用一個個陶盆圍了起來,陶盆內以茉莉、月季、米蘭、鳶尾和各蘭花為主。一年開幾次的茉莉正好有部分盛放,傳入室內幽幽香氣。陽光雖然不能直而入,但是通過明瓦更顯得柔和安詳。地上是厚實的木板地板,地板下面是有一人多高的隔斷,隔斷內裏面也是每天有人清掃。由於和一樓的拱頂有個一人多高的隔斷隔離,故而孩子們在下面再吵鬧上面也是聽不見的。當然二樓迴廊依然是被玻璃幕牆隔離,隔絕了外面的聲音。夏天的時候,只是需要用竹簾遮蔽起來,這樣才顯得陰涼。二樓和一樓是通過一個升降梯來連接,也就是説不能走上去,當然為了安全也有兩個放火樓梯,不過都是由上面卡死的。上面要下來,很簡單,升降梯和放火樓梯都可以走,可是要上去平時只能走升降梯,而且二樓也可以把升降梯卡死,這樣楊晨毓上去後不必擔心議論的東西密。畢竟吳越兩個王宮內現在駐紮着五支少女軍團,難免會走漏風聲,何況還有軍護衞和羽林郎官們常駐呢。這個二樓在楊晨毓辦公時就有四個少女軍團長輪換值班,輪到時每個軍團還要調傳令兵和守衞。

等楊晨毓帶着馬巖、楊菊來到連天閣時,負責磨墨的少女士兵在一邊已經磨好滿滿一大缸子濃墨了,負責紀錄的文書女奴是蕭芙和虞桑從買來會寫字的官宦人家遭禍的孩子,這些小傢伙文字功底也算一,留在身邊紀錄是最好不過了。今天是娜美值班,故而等楊晨毓坐下後,娜美輕手輕腳立在身後,用小手按摩着楊晨毓的雙肩。本來楊晨毓就是從訓練場中聽到吵鬧出去的,現在正好有點痠疼。

“説吧,什麼事啊?”楊晨毓閉着眼睛享受起來。

邊上還有幾個女兵過去伺候馬巖,也幫馬巖按摩肩部。楊晨毓一項很大方,既然是愛卿麼,都要一視同仁的好。楊菊則在邊上忙着衝茉莉花茶,很快花香茶香充斥房間內。

“馬大人,慢用。”楊菊很是得體。

“謝謝楊總管。”馬巖知道楊菊還是很得勢的。

“阿雲賀娜的親戚要和我做一筆生意,”馬巖咪口茶水,看看大王,大王還是一臉如故。

“説下去,我時間不多,不要吐吐的。”楊晨毓不滿道。

“阿雲賀娜孃家的部落和其它部落打了幾次,由於採用了咱吳越的盔甲和弓箭刀槍,使得其它幾個部落大敗,而且是整個被俘。”

“哦,有那麼大能量?怕是吹牛吧。”

“小人原來也以為是吹牛,後來得知具體情況後才知道,是伏擊加用瀉藥的緣故,瀉藥也是咱們賣給他們部落的。不過一個小部落一下子吃掉幾個大部落勢必會改變形式,他們也看不住這些俘虜。”馬巖老老實實把原委説了一通。

楊晨毓睜開眼睛“不就是想加大換力度麼,他們有得是奴隸,想用奴隸換刀槍絲綢鎧甲茶葉吧。”這種事可定如此,一個小部落吃掉幾個中等部落,首要的就是需要消化美食,否則會吐出來,得不償失。

“這次和阿雲賀娜孃家部落戰的都是和阿雲賀娜一樣的人種。所以想先請示大王是不是做這筆生意。”

“好事情啊,咱們缺人,管他什麼部落呢,都買下來再説。還有女人,我們需要女人。”楊晨毓像極了看見羊羔的大灰狼。

“問題也就在這裏,阿雲賀娜孃家的部落,不願意賣太多男奴隸,所以他們就想賣女奴,故而我算下,咱們是不是虧啊。”馬巖知道在草原女人是不值錢的。

“行啦,這樣拍板吧,生過孩子年紀在十八到22歲的金髮碧眼女奴一個算5萬鐵錢,同樣的紅髮碧眼的4萬8千鐵錢,生過孩子22到30的金髮碧眼或紅髮碧眼的4萬鐵錢,沒生育過的14-18歲的2萬鐵錢,14以下10歲以上的值錢1萬,十歲以下的5000錢。30以上36以下生育過的1萬五千錢。可以了吧。”楊晨毓估摸着這筆易能買多少人來。

“大王仁慈啊,他們開價沒這麼高。”

“沒關係,還有其它女奴一個1萬錢,少女5000錢,幼女3000錢。小孩不好養活,這個價碼對得起他們了。”楊晨毓自言自語着,身邊的紀錄女奴細細記下骯髒的談。

“男奴他們願意賣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