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月兒高掛人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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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憐秋扶著子蘇巧月來到面前。
“央兒,你就跟你娘一樣美,義父很欣你找到好歸宿。”
“義父,”她哭著奔向他倆張開的手臂裏,享受親人的擁抱。
“乖,別哭了,新娘子哭花了臉,可是會讓夫君笑話的。”同樣眼淚直的蘇巧月以絹巾拭去她的淚花。
“我以為…你們都死了,我看見大刀往嬸孃背上一劈,整顆心都快碎了。”她哭得不能自己。
“是呀!我當時想也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一睜開眼就看見屋樑…”那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的背有傷不能正躺,必須側著身,而一橫樑就杵在眼前。
扁是背上的傷就讓她躺了快三個月,孱弱的身子療養了大半年才稍有起,能下牀行走則是近年的事,現在的她仍體弱得很,
不起一絲小風寒。
“我們住在醫谷。”柳未央詫訝極了。
“當初你們是如何逃過那場大火?”
“有個常偷懶的下人,發現家裏假山下有條水道可通城外,火一起時,他便通知所有人由水道逃生,我們才能避過一劫。”
“有多少人逃出生天?”謝老天的慈悲。
杜憐秋嘆了一口氣。
“不多,二十來個,其他…唉!沒逃過。”
“嬸孃的傷怎麼救得了?我遠遠一瞧就知道砍斷了背脊,應該無生還機會。”難道真有菩薩嗎?
“央兒,你還記得老背著一管水煙的師伯公嗎?”真多虧他及時伸出援手,救了子一命。
“他還沒死?”她驚呼一聲。師伯公少説有近百歲了。
“小孩子亂説話,師伯公還健康得很,天天跑去醫谷的慈湖釣魚。”老來優閒過,人間美事一樁。
“仲弟知道你們來了嗎?”一家人也該團聚了。
蘇巧月搖搖頭的握住她的手。
“仲兒就拜託你們照顧了,我和你義父不想再涉足官場。”她瞭解的點點頭。
“你們是看了榜文才尋來的吧?”
“是呀!皇榜貼得四處都是,下人們一看見就趕回來通報。”追謐鎮國公存何用?皇上的喜怒教人心寒。
“這回出谷打算待幾?”
“不了,待會就走了。”久了,怕不忍。
“這麼快!”好不容易乾了的淚又泛堤而出。
“再不走,新郎倌要拿刀追殺我們了。”杜憐秋好笑地指指一腳在內,一腳在外,滿臉怒的男人。
“呃,你們是那小表…咳!仲…仲弟的父母?”那小表當他兒子都差不多。
“是的,王爺,以後請你多費神了,央兒和仲兒的脾氣不是很好,所以…”
“我見識過了,央兒是我的子,我寵她都來不及,她的拗
子我尚能容忍,至於令公子…你得多包涵了。”
“子亂,客氣些。”薄惱的柳未央顰眉説道。
杜憐秋不怒反笑。
“王爺儘管教訓就是,小兒被央兒寵壞了,你不用顧忌我們夫倆。”
“嗯!本王會好好調教調教他。”哼!這個小表該死了。
“好了,夜深了,你們休息,我們該走了。”房花燭夜可耽擱不了。
“不,義父…”秦亂雨將依依不捨的子拉回懷中。
“不送了,兩位,小心階梯。”
“子亂。”眼睜睜望着兩老離去的背影,柳未央不有些怨
。
“娘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探望,何必急於一時?難道你想害他們被人撞見而不得不回朝為官,放棄閒雲野鶴的生活?”
“我只是…捨不得。”她鼻頭一酸地揩著。
“我答應你,過些時候陪你回醫谷一趟,你愛待多久就待多久。”前題是:她未受孕。他陰險地望着她的小骯算計著。
“真的!”
“我寵你嘛,誰教你是我最愛的娘子。”他擁著她走向牀,杯酒就免了。
“子亂,我愛你。”她摟著他的肩,腳尖一踞的吻上他的。
他暈陶陶的傻笑。
“我更愛你,央兒。”兩人往喜牀上一坐,突然,砰地一聲,牀板下陷,四牀腳也全斷了,灰頭土臉的新人看着柱子上的切痕,心裏同時浮起一個人名,只有他有豐富的學識能推斷兩人的重量。
“應曉生。”秦亂雨和柳未央相視一笑,真是欠了他。
“娘子,不介意委屈一下吧!”
“王爺都開口了,小女子豈能不從。”她故作不馴地坐上他的膛。
“我的愛。”吻上她的,兩人濃情
意地席地纏綿,紅錦被成了愛的見證,他們在此孕育了新生命。
風不解意,偷覷。
羞亮了一夜星斗,睜眼不成眠。月兒高掛人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