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三國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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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昨天用魔力過度的還在夢中和安她們相會,急促的敲門聲就把我吵醒了。
nnd,哪個王八蛋?要不是個漂亮mm就把他變成一隻烏龜!
開門一看,未來的烏龜正是大嗓門,他一臉通紅的着
氣,滿頭全是汗。肯定出了大事,要不然他有什麼事找我肯定是私下的,不會現在這麼大大咧咧找上門來。
我把他讓進房裏,還給他倒了杯水,他也不客氣,一昂脖子“咕嘟”兩口就幹掉,可是太急反而烈的咳起來。
我靜靜等着他慢慢平復下來,他張口一句話把我嚇到了:“卡卡的父王病故!二王子魯魯成了繼承人,並宣佈大王子通外族什麼的十幾條罪,並了通輯令,同時還包括你!”媽的,又關我事?從開始的震驚冷靜下來後,也不難理解了。凱撒一向是長子為王位繼承人,二王子魯魯是個有野心又好戰的傢伙,卡卡跟他不同,雖然喜歡打架惹事泡妞,卻不喜歡戰爭,反正從單國作戰來説又沒人能打得過凱撒。而魯魯幾年前就和宰相勾結和安布恩打了一場,併成功的害死了公爵的兩個兒子,這幾年他父王年紀大,他心急於王位旁落,趁着卡卡在魔法學院和瑪麗安卿卿我我的時候奪了王位,併為了斬草除
通緝卡卡也是很正常的事,加上知道我和卡卡是拜把兄弟,順便幹掉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這還不是最糟的,他下面的話讓我也沉默了:“現在凱撒,安布恩和特里克三國結成了攻守同盟,並達成了一系列要您和卡卡項上人頭的協議,唯一的卡拉格還沒有落井下石,站在中立立場。現在凱撒全是魯魯的勢力,反對他的人要麼逃了,要麼就被殺了。”暈,這塊大陸一共就四個國家,有三個想我死,我的小命還真是值錢啊。現在沒辦法,先去卡拉格再想辦法吧。
我正在發呆,他還有一句話讓我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卡卡…已經和瑪麗安兩個人趕回凱撒了,公主她們攔也攔不住。”我靠,豬啊,這麼回去跟送死有什麼區別,這個傻大個子以為他是超人啊,兩個人跟一個國家對抗?還帶着一個瑪麗安,雖然她也是學武,可是這個情況下不是墊背的是什麼?
我在屋子裏急得團團轉,大嗓門反而安靜下來,靜靜的看着我不做聲。
“索菲還有什麼話帶給我的沒有?”
“公主説上次給您的手鐲可以控制特里克的整個情報系統,她目前也沒有什麼好主意。”看來這是索菲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可我不能命令所有搞情報的組成一隻軍隊去草原上和那些天生的戰士去對拼吧?
“現在我奉公主的命令,直接聽命於您。”
“起來吧,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只是知道你嗓門大。”我扶起單腿下跪的他,向某人效忠時一般都是單腿跪下,哪怕是國王也是一樣,沒有兩腿都跪下的。
“我叫內斯塔,主人。”他不知道叫我男爵還是別的什麼,這個頭銜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還在。
“好吧,內斯塔,你現在把我的夥伴們都叫到樓下廳裏。”他答應了一聲轉身,突然又轉過來對我説:“主人,我很佩服您,第一次看見一個人遇到這種事這麼快就可以恢復鎮靜。”我笑笑:“我沒什麼好佩服的,只是我知道有的事,急也沒有用。”他若有所思的下樓去了。
我穿了好久沒用過的法師袍,手上拿着安她們送的魔杖,加上前那項鍊,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鎮定,除了那一波波電
般的魔力衝擊我的身體外,我只是從心底裏相信自己有能力幫助朋友和自己度過眼前的難關。
我駐着魔杖一步步走下樓,魔杖在樓梯上發出清晰的“咚咚”聲,一張長桌上,大家都就座了,只有阿德不知死活在大嚼羊排,其他人安安靜靜的看着我,一言不發,主位上是空着的,內斯塔揹着手在後面直的站着,目不斜視。
依娃看着我這副打扮“撲哧”一聲笑出來:“幹什麼這個樣子啊?做秀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大大大法師?”我微微一笑:“不錯,從今天開始我就公開我的身份,我,莫拉雷斯,張,就在這裏,誰有本事就來拿我的這條小命!”大廳還有別的用餐的人一聽我的名字,唰的一樣子目光一下子投過來,有的嘴角還在淌着油。開玩笑,現在我真的天下聞名了,三個國家一齊通緝的人,值多少錢?不言而喻吧?
整個大廳安靜得只聽得見重的呼
聲,人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同,有的看我好象看一堆金燦燦的金幣一般,有的人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憫,而也有看我的眼神裏充滿了不解。
阿德拔出刀,啪的一聲將厚實的實木桌子砍去一個角:“那要先問問我手中這把刀。”嘴裏還在繼續叭嘰叭嘰的大嚼,正是又可愛又可恨。
“低調,低調一點。”大鬍子畢竟沉穩一點,安撫下阿德,不過已經沒有人再敢看我了,全都回過頭去吃東西。
“發生什麼事?”魂關切的問,依娃把她的小腦袋靠近他,同樣眨着不解的目光。
我把事情大概説了一遍,除了阿德不動聲(那是反應慢,事後告訴我還有一點怕,怕死了以後妮雅嫁給別人),點心倒
了一口氣,魂和大鬍子的眉
擠到了一起,一臉凝重。
估計天下最鎮靜的人就是睡神了,我相信泰山崩於前而不驚於這句話絕對合適來形容他。他翻翻不願意睜開的小眼睛:“然後呢?”
“我兄弟現在有難,我準備去凱撒去找他,不管有多難,我知道這次絕對是九死一生,所以我希望我們就在這裏分手,我帶着內斯塔和阿德一起去。”説到內斯塔的時候他把身子得更直了。
説實話,我不相連累任何人,這次可不是一,兩千人,這可是一個國家,一個幾天幾夜都見不到人煙,沒有水,只有騎兵和狼的國家。
可是我還是希望他們當中能有人站起來和我一起去,我需要他們的力量,不如説是我更需要他們的支持和對我的肯定。
魂站起來,簡單而堅定的説:“我去!”然後點心笑咪咪的説:“如果你答應烤狼給我吃我就去。”睡神:“能用狼皮給我做件褥子嗎?”、依娃拉緊魂的胳膊:“好不容易有個英俊的
靈男朋友,他到哪裏我就到哪裏。”魂沒她力氣大,她這一拉,魂本來站起來的又給扯着坐了回去,英俊的臉上一片
紅。
大家一起看着沒發表意見的大鬍子,他故作幽默的説:“都看着我做什麼?我正愁沒機會試試新的組合技沒用場呢。”一句句讓我的眼淚不住洶湧而出,睡神那張嘴馬上讓我的情緒一下子又沒了:“喲,還大魔法師呢,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
“老闆,拿最好的酒來。”我也放開了,裝他媽什麼斯文,一隻腳重重的踏在條凳上,一個夥計哆哆嗦嗦的拿了一罈開了封的酒走上來放在桌上,一路上灑了不少。
“抖什麼?又不是不給你錢。”我不滿的説了一句,阿德很是配合的瞪了那小子一眼,他飛快把酒放桌上就跑了。
我親手給每個人倒了一碗酒,這個時候用小杯子倒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每倒一杯説一句“好兄弟”走到依娃面前卻説了一句“乖美女”惹的她嬌笑連連。
“幹了,”我把自己的酒一口飲盡,火辣辣的覺從嗓子口一直延伸到胃,可是心裏火辣辣的
覺更盛。然後把空碗一把丟掉,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這算是破釜沉舟了吧?電視裏全是這麼演的。
大家學我的樣子把碗全都摔了,啪啪的清脆的聲音讓老闆那張老臉上一陣陣的搐,可又不敢説話。片片碎礫在地上象開放的百合,在灰塵滿布的地上更顯得耀眼。我從戒指裏抓了一把金幣堆在老闆的桌上:“這算是這幾天的飯錢,另外準備一些佐料。”老闆那
痛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地上那盛開的百合:“要不要再準備一些乾糧?”我哼了一聲:“不用,我們去的地方,有取之不盡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