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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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愛過人,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愛人,胡翩翩是頭一個引起他興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試試喜歡一個人的覺,看自己是否能如母親一般的無怨無悔。
一直以為沒有人傷得了他,喜怒不形於外便可勇者無懼,但他錯了。
原來他還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堅硬。
他的人生因為她一句不喜歡而被全盤否認,他的所作所為真的有那麼不可信任嗎?他只做了他該做的事啊!
“喂!你不會要哭給我看吧!我是實話實説沒有加油添醋,你千萬別想不開地拉着我送死,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麼口説出這句話,典當愛情的人還能有情嗎?
都怪那對愛情鳥表現得太明顯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遺棄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個人的,她愛怎麼撒嬌就怎麼撒嬌,永遠不會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説她長不大、討厭鬼,電燈泡,和她搶人。
心中好失落喔!總覺得身邊少了個可以依賴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聽她所遭遇的事。
討厭的愛情當鋪,還她愛情來啦!她也想嚐嚐什麼叫戀愛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的談情説愛,無視她的存在。…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着墮落的畫面。
“噢!寶貝,你別跑,我快抓到你了,來,我親一個。嗯,好香,我的美人兒你皮膚好滑,像牛洗過似。”
“咯…咯…別嘛!你來追我呀!來來來…我在這裏,我火熱的身體需要你,快來滋潤我。”
“別跑、別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讓你溜掉了,你這小滑蛇,快來讓我疼疼你,我愛死在你身上的滋味。”咯咯咯的笑聲穢嬌媚,忽之在東,忽之在西,飄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撲了個空又再循聲而至。
將近四十歲的沈修德有一身運動員的體魄,長年上健身房鍛鏈的費用高達上百萬元,因此練出結實的肌和令女人駐足的強健體格。
此刻的他飆漲着異常興奮的慾火,下體脹痛地追着一位美豔女郎,手指才一輕觸,又失去她的體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過。
蒙着雙眼的遊戲令他趣大發,渾然不知他口中暱稱的小滑蛇是條名副其實的蛇妖,長長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動着。
他以為摸到的細手其實是她戲人的尾端,高高舉起的碰了他鼻頭一下,倏地放下改纏他的腳,讓他絆得四腳朝天開心的大笑。
接着她的尾巴又滑過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撫,技巧純地玩火熱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時她又退開,逗得他慾火焚身。
讓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慾望不得宣的痛苦有多難受。
她的身體像冰又像火地挑男人的地帶,耳頸地點到即止,尖鋭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寶貝,你真行,啃我的、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來…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伸舌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紅由嘴角滑落,那豔麗的顏讓她嘴更顯鮮豔滴,散發人的玫瑰花光澤。
她的眼中沒有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還白的肌膚泛着寒光。
“嗯,可你愛我的不就是我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頭輕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的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體內。
“雪…雪子,給我個痛快吧!我需要…噢…你…”呼聲因她的挑而加快。
“是嗎?”誰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難以抗拒。
“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難眠可是很寂寞的。”雪子眼中的嫌惡男子並未看見,沉溺慾海的他只想得到滿足,家中的兒早已被他拋到腦後。
“她會自己找事情打發,黃臉婆一個,哪及得上你嬌豔美麗。”要早幾年遇上她,自己怎會娶那個死魚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嘗過蛇妖滋味的男人都會為其沉,對其他女人的投懷送抱不興趣,一味戀她的嬌與媚,忘卻曾有過的山盟海誓。
不相信愛情的雪子最喜歡以己身來試煉愛情純度,被她拆散過的夫和情侶少説有上千對,她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地遊戲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