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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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進中的高級房車內,只有輕緩而出的水晶音樂,車上的人毫無
談,氣氛陷入一片詭譎。
展立德有些受不了這樣的覺,深
了一口氣後,他決定開口。
“告訴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想,他有知道的權利!
秦蝶衣始終低垂着目光,不敢直視他。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他的語氣終透出一抹失望,像只鬥敗的獅,垂落的肩看得出他的萬分沮喪。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仍是男女朋友,只是…”突發的狀況讓她完全解釋不來,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已傷害了展立德,但她可以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嗎?但有時候我真的覺不到你的誠意。”這令他十分無力。
是嗎?原來她是如此失職的女朋友,不但沒讓他有幸福的覺,還令他覺得無奈。
“你是不是仍愛着他?”他知道凡事都有先來後到的問題,而晚來的通常比較吃虧。
“我…沒有。”她無法向他坦承,在他為自己付出如此之多之後,她無法説出任何傷害他的話來,所有的煎熬,就讓她一個人獨自承擔吧!
聞言,展立德轉過頭來,對上她的眸,想從裏頭判讀出一些對自己有利的證據,然而她的眼底卻空得猶如枯槁的荒地,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他從來沒有走進她的心裏。
緊握方向盤的指節微微泛白,他的神變得有些
動,情緒也開始煩躁了起來。
“我是不會放棄的!你,我要定了。”像是在對她宣誓,也像是在向昏睡中的嶽湛臣下戰帖。
秦蝶衣被他的一句話得心亂如麻。情況怎麼會變得如此複雜?她真的想不到呀!
昏睡中的嶽湛臣聽見了展立德的宣告,他有着想駁斥的衝動,無奈沉重的身體、沉重的眼皮,讓他怎麼也提不起力氣,只能在黑暗中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然最傷他的,是她的那句不愛他了。
若是這樣,他就算醒來,又有何意義。
沒有意義了…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www。xiting。org將嶽湛臣送回家後,秦蝶衣毫無意外地接收到柳冬芹質問的目光。
“他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她以為他們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仍藕斷絲連。
“麻煩您好好照顧他。”她不想代這些沒必要
代的細節。
她轉過身,就要離去之際,柳冬芹又出聲喚住她,彌月也聞聲自房內竄出頭來。
“蝶衣,算是伯母求你,你放過他吧!他為了你幾乎犧牲了一輩子,你就別再玩他的
情了。對你的傷害,我們真的很抱歉,但你別狠心的要他賠上一生來彌補你啊!”柳冬芹再也看不過兒子如此為愛傷神,一副行屍走
的樣子,她甚至願意放下身段求她,求她放過她唯一的兒子。
能説什麼?她不知道,只知道柳冬芹的話聽起來既好笑又諷刺。
她何時玩他了?
談犧,她何嘗不是受害者?
論賠償,她何嘗沒有損失?
如何辯駁?不!她從來不會辯駁!沒人數過她如何為自己爭取,她只會忍氣聲。
“我先走了。”沒有解釋,她黯然離去。
若可以,她也希望他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