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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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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發表,謝絕轉載孟璟看着那個身影飛快地消失在門口,笑着搖了搖頭,頗有慨地説了一句,“唉,女大不中留啊。”明明他才二十五歲,為什麼卻有一種為人父嫁女兒的滄桑之呢?

易子郗啊易子郗,看在你如此真心待我小姑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這一次吧!孟璟直接往牀上躺了下去,雙手疊枕在頭下,從她失蹤了之後一直擔驚受怕,昨晚又一夜沒有睡,此刻真的困到了極點。

腳底有輕微的劃傷,每走一步腳心散開陣陣疼痛,孟遙光扶着牆壁站在一扇白的門前,手剛觸到門把,門便開了,戴茜走了出來。

“他,還好嗎?”戴茜用眼神示意她到另一個地方説話,兩人站在陽台的盡頭,微雨闌珊,光卻是晴好的,空氣裏瀰漫着清新的花香。

‘“遙光,”戴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轉過身,面對面地看着她,語氣真誠地説,“你真幸運。”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如此失控的模樣,彷彿整個世間都在薄霧裏掩映,他的眼中,只有懷裏的人。拂曉時分,温度還是低的,兩人濕透了衣衫,衣角還在往下滴着水,黑羅想伸手去接他懷中的人,卻被他冷然的目光嚇得退了回來。

朦朧中,那張緊繃的俊臉陰沉得像鬼魅一般,水珠薄薄地覆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眉眼清冷,渾身散發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戴茜眼尖地注意到,他懷裏的人,面如雪,而他的雙手,似乎是顫抖着的,莫非…

那一刻,沒有人敢開口説話。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你…”戴茜拍了拍口,心有餘悸地説着,“沒想到出事的竟然是四少。”

“他怎麼了?”孟遙光的聲音早已不穩。

“四少,中毒了。”戴茜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似乎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連忙拉住轉身要離開的孟遙光,“不過,你別擔心,他已經注過抗蛇毒血清了,沒有什麼大礙。”深入熱帶雨林,有許多未知的危險,尤其以毒蛇為首,未雨綢繆,還好他們事先準備好了血清,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為什麼他的臉似乎很不好?”孟遙光握住她的手,長長的睫垂下來,白皙的肌膚上印下清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戴茜,求求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那個時候,你還在昏,他一直守在牀邊不肯走,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

“哎!遙光,你別哭啊,我以真主的名義向你起誓,四少真的真的沒事…”***時光恍惚,淡漠了思緒,輕易地吹散了歲月的從容不迫,孟遙光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的每一步都沉沉地踏在心尖上,似乎每一縷心神都為那個清俊的身影凝結。

易子郗。這三個字彷彿蘋果的芬芳,盈滿了她的心間,深入肺腑,連一呼一,都漫開了淡淡的甜

寂寥的歲月裏,曾經許過地老天荒的山水可以彼此遺忘,落花水,最終不過是一場過客匆匆,她孟遙光此生當何所幸,得以遇見這樣的一個男人?

蒸秋藏,自小嚐遍了世事涼薄,淡然自若圍起來的一座城,卻被那個人輕而易舉地摧毀了一磚一瓦,細細想起來,只覺得,無端幸福。

傾了一座城,換來一個温暖的膛,這筆易,她並不吃虧。

時光貪戀地纏着指尖,輕輕撫過男人英俊的眉眼,高的鼻尖,孟遙光緩緩閉上眼睛,在心裏,在手裏,描摹着他睡的樣子。

早就知道他長得極好,容貌出眾,卻從來沒有細細看過,此刻竟然移不開目光,孟遙光垂下眸子,掩去眸底細緻的温柔,輕然地覆上他微抿的薄,臉頰早已浮現水潤的玫瑰

曾經,他用這個地方輕柔地含住她的,訴説無言的疼惜。

他一定是愛着她的吧?雖然並沒有親口説出來過,但是…她有心,能受得到。所有人都説他愛她,然而,那不算…孟遙光傾□子,和他隔着咫尺的距離,在他上輕輕一啄。

“敢偷襲我?”男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聲音染了淡淡的喑啞,彷彿是老舊的琴絃拉出來的沉音,格外動人心。

孟遙光嚇了一跳,原本撐在牀沿的手一軟,整個身子密密實實地壓在他身上,羞愧不已,臉頰像是燒了一朵小火焰,紅得驚人。

“你,你醒了…唔!”兩人隔着一張薄薄的涼被,他的心跳傳到她的心臟,某個臉紅耳熱的人自以為不動聲地慢慢往外移動。

下一刻後腦勺被按住,獨屬於他的男氣息撲面而來,把她的話進了舌間。

易子郗心情頗好地上揚嘴角,大手捉住壓在身上的小女人纖細而膽怯的手腕,不讓她逃貼着她的,似乎不包含任何的情`,只是停在那兩片柔軟上輾轉,極盡柔情…

長長的一吻終了,兩人的呼相融,本分不出你我。

近在眼前的眸子璀璨得宛若天上的星子,閃爍間,不捨得錯過的,是她粉的笑靨如花,再也承受不了太多炙熱的目光,孟遙光害羞地躲進他懷裏。

孟遙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手扣入他的十指間,輕輕晃了晃,“子郗,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她想問的問題還有很多,這卻是她最想知道的,或許她願意相信,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命中註定,但是…這一切,都太巧了,不太像是上帝的安排,反而,像極了某個人慣來的作風。

俊顏還帶着略微的蒼白,易子郗神卻很好,目光篤定地看着她,邊似乎帶着若隱若現的笑意。

“呀!”孟遙光驚呼了一聲,連忙按住他作亂的手,又羞又氣地嚷道,“易子郗,你,你…”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着那種事!

易子郗的手撥開她的繼續往下,拉了她的一條腿環在間,手指微微曲起在腳踝處轉了一圈。

孟遙光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恍然大悟似地點着頭,“腳鏈裏安裝了定位追蹤器?”怪不得他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呢!

“那…”孟遙光還想問些什麼,發現間一緊,不過頃刻間兩人就換了疊的位置,“你要幹什麼?”男人的大手從裙襬處探入,把她的裙子得老高,孟遙光覺有什麼東西壓着自己的大腿,似乎熱硬如鐵,他的温度從他的指尖傳到她身上,帶來久違的歡愉受。

易子郗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長指輕鬆一挑,一拉,扣着她的,身子往下一沉…

‮腿雙‬間一涼,最後的一道屏障被褪去,孟遙光扭動着身子,一個突如其來的盈滿,讓她痛得幾乎皺了一張小臉。

竟然沒有任何的前戲,他就硬生生地闖進了她的身體,那種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堪比初夜,孟遙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在做`愛中會把女人所有的舉動視為挑逗,“嘶”的一聲,易子郗最後一絲理智宣告決堤,他往前一,腫脹的灼熱全部進了去,然後狠狠地律動起來…

“痛!”再也受不了他霸道的掠奪,孟遙光軟着聲音求他,“易子郗,你輕點兒啊!”他就是要她痛!只有這樣,她才會深刻地體會到,在她失蹤,甚至面臨生命危險時,他的心,有多痛?

此刻他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受着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因為他而發狂,不安終於散去,她安然無恙的念頭,才真正落地生

原本只想讓她銘記這次的教訓,然而,看見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聽着她柔媚而沙啞的聲音,易子郗的心又軟了幾分,動作也温柔下來,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慢慢按壓,配合着她的節奏,終於,情動的花緩緩從神秘的幽谷出…

太久違的歡愛,讓兩人情不自地發出舒服的喟嘆聲。

彷彿,只要在彼此體內,才能真切地受到生命的真實。

“我錯了。”

“嗯?”男人的尾音懶懶地上揚,“哪裏錯了?”罪狀數起來罄竹難書,孟遙光想了好一會兒,才避重就輕地答,“我不應該讓你為我擔心。”

“還有呢?”易子郗好笑地她的頭髮,聲音卻有説不出的寵溺。

還有嗎?孟遙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神情無辜極了,撒嬌似地埋入他懷中,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子郗,好累哦!”傻瓜才往槍口上撞呢!

隨後,真的慢慢閉上了眼睛。

等了許久,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孟遙光再也裝不下去,眼睛偷偷眯了一條縫,入目便是男人若有所思的側臉,她心一緊,手更用力地環住他的

沒有鱷魚,也沒有食人魚,她的子郗還好好的,毫髮無傷。

“子郗,還記得那天早上嗎?”孟遙光揚了揚自己的手臂,上面還有細微的傷痕,她的小臉上一片清淺的笑意,“我總有一種覺,好像歷史又重演了。”那天晚上,他把她從一個不諳情`事的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第二天醒來,她全身遍佈吻痕指印,而他身上也有不少的擦傷,那個美好的清晨,他們為彼此抹着藥膏…

是不是從那一刻起,心就開始失陷了呢?

前的衣衫又濕了,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愛哭了?易子郗輕輕嘆了一口氣,心底的某個角落卻柔軟得一塌糊塗。

作者有話要説:甜,你撒花撒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