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家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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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呵呵一笑:“林天楚元帥可是個大人物，我怎麼敢再説了，人家有錢，養幾個女人輕鬆得很。我呢，一個小小的師長，賺的錢能夠養活家人我就心滿意足了，那裏敢再胡思亂想的。”夏利哈哈一笑:“得了吧，師長，你的工次資比我多六成，我都能夠養活幾個小老婆，你還不成麼。我們共和國才剛剛建立十幾年，很多習慣不是一時半夥兒能夠改變得來的。再説了，我們的兩位總統一向尊重傳統，就算想要改革，也一直是循序漸進，摸着石頭過河，從來不硬板着臉，要求國民幹這個幹那麼。中國持繼了幾千年的一夫多制，不是想改變就能改變過來的。我看啊，《婚姻法》雖然是個好東西，不過沒有幾十年時間，國民本就沒有辦法打心眼裏接受。除非政府採取強迫手段，而這樣又有違林家一向的作風。所以，國民對世人擁有兩三個沒有名份的事實上的小老婆一向寬容得很。你看，林家幾個大人物都是妾成羣，國民們照樣愛戴他們。別的不説，我一個上校，家裏就有兩個小老婆，而且與大老婆相處得不錯，也沒見鄰居對我指指點點的。你的條件比我好得多，你幹嗎就不能擁有。我看啊，那個江惠早就對你動了心，要不然，也不會平時有事沒事的跑師部來偷偷看你。所謂的美女愛英雄，估計就是這個樣子吧。説真的，我要是沒有當上軍官。我地兩個小老婆也不會哭着喊着的硬要跟着我，甚至於不在乎名份。嫂子我也曾經見過幾回，也是個傳統型的女，估計你就是把江惠娶回了家，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戴天苦笑了一下:“我説夏參謀長，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問題。現在協約國傾巢而來，斯里蘭卡岌岌可危，我可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事情。”夏利揮了揮手，大大咧咧地説道:“也行。這是你師長的事情，我可不想着摻乎進去。説真的，正因為我們岌岌可危，我才把這事情捅破。就是希望你不要辜負江惠苦苦等了你兩年多。説不定此戰過後，你，我，她。都已經不在人世，何苦帶着遺憾離開呢。”已是深夜，處理完了一天軍務後，戴天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住處。關上門後，掏出了口袋裏面的電報。自打參軍以來，林龍從來就沒有給自己寫過任何家書。他怕別人從中知道戴天的具體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以這麼説，這封電報。是戴天收到地第一封家書。看着手中的電報，戴天的眼睛有些濕潤，他知道，父親其實很愛自己，要不然，他也不會打破林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把電報發到自己手上來了。只是，身為林家之人，説真地，有不少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

正拿着電報發呆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戴天覺得奇怪，這不是自己警衞員地敲門聲，警衞員可都是些豪大漢，敲起門來不會這樣，聽着就覺得温柔。可是，這大半夜的，有誰會敲自己的門呢，而且，警衞員怎麼可能放人進來？想了一會兒，想不出敲門的人是誰，戴天把電報摺好後進口袋裏，站起來打開了門。

門開處，外面站着江惠，一身少校服裝，臉紅通通地，格外的動人。看着一臉詫異的戴天，江惠微微一笑，輕聲説道:“師長，我有事情想問你。”戴天不解地問道:“是你啊，江惠，可是，警衞員怎麼會讓你進來？”

“這還不簡單，我就説有一封緊急電報要親自給你，他們就讓我進來了。”戴天苦笑了一下:“好吧，請進吧，天知道明天那個夏利參謀長會怎麼調侃我了。”江惠明顯地不擔心這個，她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臉上裝出了一付微怒地樣子:“師長，我今晚上到這裏，只是想問一下，你真地不知道我的名字，還是故意裝做不知道？我在師部進進出出有兩年多了，自打台灣戰役開始，我就經常給師長送電報，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地名字吧。”戴天苦笑了一下:“看樣子，江少校是問罪來了。不錯，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可是我們師有名的大美女，要説不知道你這個人，我就是太虛偽了。不也知道，夏利參謀長雖然是個十分出的參謀長，而腸得很，可是他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尖嘴利牙的，嘴巴一向不饒人，一旦被他逮着了機會，他可不在乎我是不是他的上司。我跟他合作已有十年左右了，我對他的格相當的瞭解，可不能讓他逮着損我的機會。”江是惠嫣然一笑:“算你説了老實話。其實，夏利參謀長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他裝聾作啞的，估計也是不想説破什麼。師長，我能不能問一句，你真的是林家的長房長孫嗎？”沉默了好久，戴天苦笑了一下:“是的，我就是林家的長房長孫，林龍元帥的長子，林傑總統的大侄子。當年林家派人到列強那裏學習軍事和科技，我父親硬是把我送到德國陸軍學院去。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先被送到父親的一個解甲歸田的老部下那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後，再改名戴天，這才於一八九四年前往德國。當我學成回國的時候，共和國已經建立兩年了。我不想憑着林家的聲望在軍隊裏面混，所以就以戴天的名字加入了軍隊。沒想到我的這一舉動受到包括我爺爺、父親和六個叔叔在內的讚賞，他們一致決定，林家子孫凡是想在政界和軍界建功立業的，一律不得託林家的福萌，只能改名換姓，一切全憑自己的努力。”江惠點了點頭:“怪不得林家一直受國人愛戴，果然有其值得愛戴的地方。你的爺爺、父親和六個叔叔，看的都遠的。”

“哦，不，這些事情全是我五叔，也就是現任共和國總統提出來的。可以説，我五叔才是林家的真正核心，正是因為他，我們林家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很多事情，我就算現在講給你聽，你也不會相信吧。我們林家第三代共有男丁二十八人，女丁三十一人，可是，世人真正知道的，也就只有十個八個而已。林家子女，在上小學以前，就會被寄養到普通老百姓家裏面，過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吃穿用度，也比常人強不了多少。這些規則，全是我五叔定的，五叔説了，古人所謂富不過三代，究其原因，最主要的一點是，後人不知前人種樹的艱辛，只知道安享富貴，不思進取。説真的，這些規則有違人，可是，卻得到了林家上上下下的支持。畢竟我們林家在整個共和國有着巨大的影響力，一旦有子孫憑着林家的聲譽胡作非為，將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壞。子女長大成人後，將視其心願，讓其自行選擇職業，一旦選擇了從軍或者從政，則只能隱姓埋名，不得以林家子孫身份飛黃騰達。要一直等到退役或者退休之後，才能恢復本姓，迴歸林家。我父親和六個叔叔妾成羣，子女眾多，可是，除了還沒有成人的外，大部分選擇了從軍或者從政，所以，外人知道林家的子孫並不多。還有一點，估計你也想象不到吧。五叔説了，林家子孫眾多，如果把財產平均分配的話，用不了幾代，林氏企業將細分成很多股份，對企業的發展不利。所以，林氏七房的股份，只能留給一個人，由該房擇良善者居之，其餘的人皆沒有繼承權，只能憑自已的努力，在社會上爭得一席之地。論理，我是長房的繼承者，可是，我在退役之前，卻不能花林家的一分一毫錢，吃穿用度，全是自己的工資。不但如此，為了公平起見，呆林家管理家族企業的人，每個月花費的錢，也跟我差不多。你也知道，我們林家是個鉅富之家，財產無數，可是，我們最值得驕傲的，並不是那大量的財產，而是我們建立的林氏科學研究中心。前前後後，我們投入了五億元龍幣，把研究中心建成了世界上最大、最先進的科研基地。研究中心出了大量的成果，如果是事關國計民生以及國家安全的，一般由政府和我們林家共同投資；而一般常用品方面的研究成果，則由我們林家獨享。管理研究中心的，是我的一個堂弟，外人對此也知道得清楚，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那個掌管着數億資產，其無形資產還要翻番的堂弟，他一年的零用錢，跟我的工資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