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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還帶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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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初沒注意後來竟然好象聽到她模糊地叫了幾聲“興”字,這個騷貨可能一天一夜沒睡累壞了產生了幻覺,還沉浸在與王興的快樂之中。

我今天實在沒有心情挑逗她,不然的話可能會套出一點她心底的秘密。我一陣猛把這個騷貨送上了快樂的巔峯,自己也猛烈地了,我壓在文文的身上緊緊地抱着她

她仍在我耳邊喊了幾次老公和興。現在搞不清老公是誰了,老婆的裏已經混合着三個人的體,再也分不出你和我,完後我揚長而去。

靜下來以後,我真不甘心文文就這樣讓王興給了,我必須找到更加充分地證據,再來收拾這個不要臉的騷貨。晚上趁老婆洗澡的時候,我翻查了她的手包,希望在裏面找到避孕套之類的東西。我也真是暈了!

老婆騷裏還着王興的怎麼可能帶套套?但是還是發現了有價值的東西,在幾張票據裏找到一張昨天老婆的住宿發票,我記住了這家賓館的名稱、地址和房間號。

同時發現一件令我生氣的情況,老婆走之前説過要買一件真皮大衣,帶了兩千多塊錢出門的,可是回來時真皮大衣沒買,可包包裏只剩下幾百元現金,難道騷讓人了還倒貼那個小白臉不成?

真是讓人無語。我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地級市實地調查文文與王興偷情的真實情況…我坐清晨的班車上午九點多鐘到達了地級市,直接就去尋找某某賓館,因為賓館是以那條路的名稱命名,而那條路是該市的一條主路,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間賓館,是一家中小型賓館。

找到老婆第一次偷情的場所,我的心裏七上八下,在外面悱恛了好長時間,我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瞭解到老婆在這裏偷人的情況。我決定進去見機行事,當進入大廳後,發現服務枱內沒人。

當年電腦還不普及,一般賓館還沒上電腦系統,我看到一個登記簿放在服務枱上就立即拿來翻看,查找前天老婆住宿的登記記錄。

那天的期下一共登記了三頁三十來行,當我看到第三頁時,老婆的名字躍入我的眼簾,同時我一眼看出不是老婆書寫的筆跡,因為文文寫得一手好字,既漂亮又利,而這上面寫的字很醜。我祥細看着那一行登記的內容,在單位出差地點等等之後,同行人名稱一欄赫然寫着“王興”的名字。

我的神徹底崩潰了!如果説昨天面對文文身體上的跡象判斷她已經被王興搞了,多少還帶有自己的主觀認識,但是現在擺在眼前的實物證明,前天晚上她們兩個狗男女確實住在一起,登記的字跡我有點眼

想起來跟王興寫給文文的情書是一樣的。我兩眼看着登記薄呆了很久,心裏一邊是怒火熊熊燃燒,一邊是波翻騰!

燃燒的是對王興的仇恨,翻騰的是文文的騷真的被別人了產生的醋意。我一時間暈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我趁服務員不在悄悄地連撕下了開啓文文和王興偷情的記錄(一直保留至今)。

然後退出賓館,帶着沉重失落的心情,來到賓館附近綠化林中的石凳上坐下發呆,這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午飯也吃不下。

最後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去賓館問問服務員,瞭解一下當天的情況。我在旁邊一個商店買了一些零食帶上,想着跟服務員套近乎時用得上,再一次走進賓館。

服務枱裏已經來了一位女服務員,看我進來不冷不熱地問了聲:“住宿啊?登記”我思忖着如果説找人的話她可能不讓我上樓,即使上去了也不能久留,乾脆就登記下來。我很客氣地問她:“請問,二樓有房間嗎?麻煩你給我住二樓吧。”服務員查了一下説:“二樓還有房間,你就住203吧。”因為文文她們那天住的是201我想這間最好,就説:“201行嗎?”服務員簡潔地説:“不行”好吧,203就203吧。

這是一家集體所有制的老賓館,看上去已經有年頭沒有裝修翻新,上樓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簡易吧枱,裏面坐着一個尚有幾分姿的中年女人,身材不胖不廋,大約四十歲左右,我伸手遞給她住宿單子。

她看了看走出吧枱給我打開203號房間,待我説:“側所在走廊最裏邊,洗澡間在側所隔壁,開水在我這裏自己來拿。”説完徑自回了吧枱。我左右看了看。

那時賓館房間裏普遍沒有衞生間,房間有二人間三人間四人間,不認識的同都可以一起混住,牀鋪比現在賓館的牀窄,房內配置較簡單。

201房在我的隔壁,緊靠吧枱的那間。我進入房間靠在牀上思考着接下來如何向服務員打聽老婆在這裏偷人的事情…我決定了。

就以找人的理由打聽文文的情況。我隨手拿了一袋傻子瓜子和一包魚皮花生米來到服務枱邊,説道:“您好,我來拿瓶開水。”緊接着將瓜子遞過去説:“大姐,吃瓜子”服務員説:“別客氣,別客氣”我將瓜子包裝撕開,倒出一些在台子上,其餘的放在旁邊説:“嚐嚐嘛,沒關係”服務員看我誠心誠意的樣子,很客氣地隨手將身邊的一個方凳移到吧枱口邊説:“小夥子,坐坐吧”沒想到如此順利地搭上了,我坐下後問她:“大姐您貴姓啊,吃午飯了嗎?”服務員説:“我姓劉,在家吃飯剛來上班的。”我“哦”了一聲接着問:“劉姐,你們上班很辛苦吧?”劉姐很無奈地答道:“沒法子哦,我們上隔班,從中午十二點上到明天中午十二點,很累喲還掙不到多少錢”我聽了心中暗喜,按照她説的班次算,前天中午到昨天中午正好是她在當班,正在想着想着,服務員問我:“小夥子,你到市裏來幹嘛呀?”我藉機話鋒一轉:“不瞞劉姐説我是來找人的。”劉姐睜大眼睛問:“找人?找誰呀?”我説找我妹妹。這個話題引起了服務員的興趣,她馬上又問我:“你妹妹怎麼回事啊?”我對她説妹妹跟丈夫吵架回了孃家,回來後又被父母訓斥了一頓,説她不應該為了一點小事就往孃家跑,叫她回去她就走了,誰知她老公第二天來接人,才知道她離家出走了。

服務員聽了後嘆了口氣:“哎,現在的孩子!你們知道她去哪裏嗎?到哪去找啊”我説:“她丈夫和我們家人都在分頭找,主要是她以前曾經去過的幾個城市,到你們這來找,是因為她今年經常到地市來,而且她有個同學就在這附近,她們有來往”服務員“哦”了一聲問我到她同學家找了沒有,我説找了。

她同學説前天中午去了她家,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坐一會就走了,也沒説到哪裏去。因為妹妹沒回家所以我到這一帶賓館看看有沒有住在附近這些地方。

我急切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老婆去年拍的一張兩寸照片遞過去説:“劉姐,你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服務員接過照片定睛一看,神情一下子顯得很吃驚,喉嚨裏不肖地輕聲冒出一句“她呀”隨後連忙説:“小夥子,你算找對人了,前天正好我當班,你妹妹確實在我們這裏住了一晚,昨天中午十二點左右走的。”她又搖揺頭説:“我沒看錯!唉!她…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縐着眉言又止。我説:“怎麼啦?”她看了我一眼:“看來麻煩了…”又停止了往下説。我顯得很着急的樣子,藉口去房間拿茶杯想着對策,看來服務員不想往下説,賓館也有賓館的規矩不能亂説,但那時集體質的單位是很鬆散的,話肯定會套得出來。

我想很多女人可以利誘或者誘,她比我大出很多我也不想調她的情,先利誘她試試。我拿着茶杯來到服務枱邊坐下説道:“劉姐,我真是碰到大救星了,請你快跟我説説吧,幫助我們儘快找到妹妹”我一邊説一邊拉過她的左手,把一張五十元的大鈔到她的手裏,十分誠懇地説:“妹妹給你添麻煩了,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買點水果表示謝”當時一百元鈔還沒發行,五十元相當於現在好幾百元錢。服務員無力地推拒了兩下後把鈔票握在掌心。

然後直言問我:“你妹夫跟你妹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説:“她們結婚三年多了以前還好,最近一年好象經常鬧彆扭。”服務員若有所思地説:“那就難怪了!

小夥子,你妹妹心裏已經有別的男人了”我着急地説:“劉姐,這話怎麼説?我搞不懂你説的意思”服務員將身體向我靠近一些小聲説:“這話本來不能跟你説的,我看你心急,老實對你説吧。你妹妹不是一個人來住宿的,還帶着一個男人,開始我還以為是一對小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