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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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龍來來往往，我在雲中飄來飄去，半夢半醒之間説不出的舒服。我又一次降落後，蝸蝸把我翻了個個兒，俯卧在牀上。

“這個叫doggystyle，對吧？”耳邊傳來蝸蝸帶着磁的渾厚聲音。

“對，不過你可別在裏面啊。”

“放心，不會的。”蝸蝸抬高我的部，巨龍呼嘯着從天而降，從後面鑽入芳草地。他猛烈地衝擊着，大腿敲擊着我的股，啪啪作響。壯的巨龍越鑽越深，越鑽越深，終於完全消失在桃源中。

“用力，蝸蝸，用力啊，你這個書呆子。”

“嗯…好的，娜娜…哼…”

“再用力些蝸蝸，我就是你的kaydenkross，使勁，哦…”巨龍上下翻騰，蝸蝸的息聲越來越重，巨龍也顫動得越來越厲害。

“拔出來，蝸蝸，快拔出來…”巨龍滑出了我的身體，蝸蝸抓住我的部又把我翻了過來。我仰天躺着，一抬頭就看到巨龍紅彤彤的龍頭正對着我。蝸蝸大叫一聲，一道白閃電撲面而來，滾燙的體落在我的頭髮上，額頭上，睫上，臉頰上，滋滋作響。

巨龍吐珠，蝸蝸的人間大炮持續發，一、二、三、四、五、六、七…一道道白水柱呼嘯而來。落在我的臉上，下巴上，脯上，小腹上，到處都是，永無休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巨龍終於停止了發，龍頭上掛着最後一絲白，面目猙獰地對着我昂首而立，久久不肯變回乖乖的小蝸蝸。巨龍突然又向我撲來，原來是蝸蝸幸福的癱倒在我身上。

“娜娜，娜娜，我愛死你了。”蝸蝸在我耳邊嘟囔着，他的黑邊眼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到了牀邊，鏡片上籠罩着一層水蒸氣。

蝸蝸戴上眼鏡，起身穿衣服。我仍舊赤身體躺在牀上，身上塗滿了白的。

“蝸蝸，這個你拿回去留個紀念吧。”我伸直右腿，送到蝸蝸的跟前，腳踝上掛着我的‮絲蕾‬小t褲。

蝸蝸嘟起嘴吻了吻鮮紅的腳趾甲，伸手摘下小內褲，放鼻子底下陶醉地聞了聞，然後進口袋裏。

“你自己出去吧，記得關門。”我從牀上爬起來，光着身子往浴室走:“你看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的一團糟。”蝸蝸不知該怎麼回答，憨厚地笑了笑，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了“蝸蝸。”我叫住他。

“什麼事，娜娜？”

“你晚上下班以後，能不能再來一趟？”我朝他眨眨眼:“呃…大概九點吧，我的筆記本電腦好像也壞了…”＊＊＊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落下，鹹鹹的，一有點苦，我就喜歡汗如雨下的覺。我的脯隨着身體擺動的節奏，在前瘋狂地顛動着。

我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的厲害，好像隨時會從口蹦出來一樣，我的腿都累得快麻木了，但我仍然咬着牙堅持。

終於，我聽到了期盼已久的那個天籟之音，隨着這聲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一切都靜止了下來，只聽見我沉重的息聲。我看了看鈴聲剛剛停止的記時器，心想這套健身總算做完了，真夠累的，應該還有時間去衝個涼吧。

“叮咚…”正在這時，門鈴響了，他每次都早來，我無奈的想。來的一定是蝸蝸，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修。

自從上次來修過電腦以後，這些天來我家裏的筆記本、數碼相機、塵器、微波爐、電燈門鎖，甚至花園裏的草坪水管籬笆牆，他都修了個遍。今天我在他們店裏新買了一個大屏幕hd電視機，説好這個時間送來。

既然是蝸蝸，我也費事換衣服，直接過去開了門。出乎意料的是，門口站着的不是蝸蝸，他也穿着蝸蝸他們店綠田園式樣的淺綠制服，衣服口的銘牌上印着“遼田市sis電器城”的字樣，沒想到他們居然換了個人來送貨。

“你，你好，我叫皮皮，是來送電視機的。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叫皮皮吧？不是因為我很頑皮。

而是因為我最愛看鄭淵潔的童話書，你喜歡看童話麼？你愛看…“他的聲音一開始有些發抖，不過説着説着，竟然有演變成喋喋不休的趨勢。

他蒼白的臉上最惹人注意的是一副大眼鏡，幾乎比他的臉都大，幸好他的鼻子很長很，這才架住了這副大眼鏡。

他的上黑乎乎的留着鬍鬚，軟軟的，淡淡的跟茸似的，懷疑還從來沒有剃過。這人可真能胡侃，不過你叫皮皮魯還是魯西西，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心裏想着，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你好，我叫娜娜。謝謝你能來，快進來吧，屋裏涼快些。”

“好，好。呃，你看，這電視機應該放哪兒？”

“就放在客廳的咖啡桌邊上。”

“好。”説着他走進了客廳，卻很困惑地沒看到有咖啡桌。

“呃，娜娜，咖啡桌在哪兒？”

“哦，我差點忘了，咖啡桌被我搬到廚房去了，我剛才在這裏做健美…電視機就放那邊那個角落裏吧。

““健美？我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怪不得你身上汗津津的全濕透了，做健美一定很累吧。”我的臉不一紅，剛才以為來的是蝸蝸，沒收拾收拾就去開門了，我現在就象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全身上下濕漉漉的，衣服上也全是汗漬。天氣熱。

而且又是大運動量的鍛鍊，我身上的衣服也實在有限，不過這傢伙也實在不會説話，我敢肯定他沒有多少跟女孩子往的經驗。覺的到，一説完他就後悔了。

“對不起，皮皮。”我説:“剛才我在健身沒注意時間，忘了你們店要派人來送貨。”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説，呃…”他嘴上吶吶，目光卻不停在我的口和大腿上瞄來瞄去。我叉起雙臂，抱在前，暗示他收斂些。

他卻置若罔聞，雙目炯炯就是不挪地方。

“蝸蝸，額，我是説皮皮，我回卧室換身衣服就回來。”我説。

“好，好，我在這等你。”他直點頭。我卧室的門框邊上有面鏡子，當我走進卧室的時候，透過鏡子可以看到皮皮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旁若無人。

直到我半掩上門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我打開衣櫥，隨手拿出一條粉紅的網球短裙，還有一件白吊帶背心，回頭看了一眼，皮皮換了個位置，探頭探腦地試圖從半掩着的房門往裏看。愛看就看吧，反正什麼也看不見，諒你也沒膽子闖進來，我心裏説。

近黃昏，天已經快黑的，我卧室裏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從明亮的客廳往裏看，什麼也不可能看得到。我光衣服，拿起一條浴巾把身上的汗水擦拭乾淨。

又從窗邊的衣櫃裏拿出一條幹淨的小t褲正準備穿上，這時窗外一陣響動，鄰居魚正好開車回家。他家車道上的燈跟着亮了。

我站在窗邊的體在燈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餘，我趕緊回頭一看，皮皮果然還站在那裏，嘴張的大大的，眼鏡鏡片上反出熾熱的光芒。

我連忙衝到門口把房門死死關緊，靠在門背後長長吐了口氣。定定神，穿上乾淨衣服。等我走出房門的時候，皮皮已經把四十英寸的高清電視機搬進客廳放好，正在連接各類電線。

“蝸蝸怎麼沒來？”我問到。

“他在店裏幫牛經理的女兒修筆記本，不開身，所以讓我來了。”

“哦。”我有些失望:“他很熱心的。”

“嗯。”皮皮説:“他是我的室友，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真的啊？”

“是啊，無話不談的那種。嘿嘿。”皮皮説着，轉頭朝我笑了笑，最後那聲“嘿嘿”笑得頗為不懷好意，我有些心虛，於是不再説話。

坐沙發上默默地看着他忙碌，上電源，又連接上數碼轉換器，再接上立體聲音箱。皮皮練地工作着，沒一會兒就把一切安排妥當。

“好了。”他説着走到我身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高清的畫質和柔和的彩立刻引了我的注意力。

“就看這個頻道。”我説。

電視上正在播放國際誼舞比賽，一對對俊男靚女在舞池中隨着悠揚的舞曲翩翩起舞。我開心地拍了拍巴掌，情不自地給了身邊的皮皮一個大熊抱。

“太好了，皮皮。你真能幹。”

“這…我…應該的。”皮皮囁嚅道。他顯然沒有準備，軟玉温香入懷，卻不知所措。看來他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年輕女孩這麼親近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有所反應，僵硬的手指在我背上蜻蜓點水般輕輕拍了幾下。

我意識到了有些唐突，於是放開了他。他那種緊張不適的反應讓我也有些尷尬。我用手指理了理頭髮，假裝沒注意他，轉頭看電視。電視裏的女舞蹈家正隨着桑巴樂曲，猛烈地扭動着部，忘情的旋轉着。

我按捺不住，也隨着樂曲，模仿着她的動作跳了起來“你跳的真好，娜娜。”皮皮讚道。

“哦，謝謝。”我這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個人:“皮皮，你喜不喜歡跳舞？”

“呃，我這人缺乏運動細胞，從來沒跳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