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性yu旺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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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了瘋似地尋找郭甜的東西,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她的身份證,連照片也找不到。
找了很久,我漸漸絕望了。麻木地躺在牀上,我的心越來越茫然。
雅蘭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坐起來喝了一口,呆呆地望着她。
她嘆息了一聲,輕柔地摩撫着我的頭。
“不要太擔心了啊,那麼大一個人,不會有事的啊。睡吧,也許明天一早醒來,她就回來了呢”我苦笑了一下“但願如此吧…”可我卻怎麼也放不下心來,頭也睡不着。
我閉着眼躺下了,雅蘭再我身旁漸漸發出了均勻的呼,早已睡
了。
我卻還在胡思亂想。突然,我好像聽到了郭甜敲門的聲音,還有她焦急的呼喊“星麟哥,快開門…”我連忙蹦下牀去,急忙拉開了門。卻空無人影,我這才明白只是自己的幻覺。
怏怏地返回屋中,我慢慢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雅蘭拉着我去江邊四處閒逛。我的心裏卻總覺得缺了一塊,有一些恍惚,也許,郭甜會從街的哪個角落,從我悉的地方,從我常常看到她的那些地方,突然蹦出來吧,我總是忍不住這樣想。
然而,她終究是沒有出現。
晚上,我依然是去酒店上班了。我像是被空了靈魂,只是一個空空的軀殼。和郭甜一起生活的那段
子,我是快樂而充實。能夠幫助着她,我覺得我的生命充滿了意義,甚至連我的賣身,我都覺得有必要了起來。
然而,郭甜卻又這樣消失了。曾經出現在我生活中的那些快樂和意義,也隨之一起消散。我又重新失了自己的價值。
雅蘭沒有來,我被安排接待的是另一個女客。
我勉強微笑這面對她,內心卻那麼虛弱。我知道自己笑得虛假,甚至連她長相如何都沒有看清。
給她按摩之後,又陪着她洗了澡。
我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一個寫上程序的體。
我職業地説着那些曖昧的挑逗的情話,職業
地摩撫這她的身體。
她是個慾旺盛的中年女人,整個晚上,她不停地纏着我要,雲雨了四五度,一直到凌晨我才疲倦地睡去。
我一直都有一種想哭泣的衝動,我想就那麼死去…死去了就不用搭理這些令人心煩的事…
生活中的一切,我都覺得那麼無聊,提不起一點興趣。為什麼要活着呢?人活着是為了什麼…
醒來的時候,那個中年女人正紙巾幫我擦拭這眼淚。
我心中一酸,忙轉過身去,避開了她的手。
“你怎麼了,睡着時還在哭…”
“沒什麼。…有一些想家了…”我不想説出真相,卻又不能冷落了她。
女人嘆息了一聲,輕輕地摩撫這我的肩膀“怎麼不回去一趟?
…
”
“回去又怎樣呢?
…
”我心神恍惚地户回答,突然又清醒了一些,想起了家裏。
“哎…”女人嘆息了一聲,不再説話,只是温柔地撫摸着我。
我的心虛弱的厲害,輕輕地躺進了她的懷裏,抱緊了她。
女人顫抖了一下,漸漸渾身變得滾燙了起來。
她低低地息這,似乎在竭力壓抑這自己的情慾。
我苦澀地笑了笑,伸出手來愛撫這她的身體。這麼做着的時候,我心中的愁苦減輕了一些。
看着她離的眼神,我突然有一些
動。於是抬起頭輕輕地吻着了她的
,她的脖子…
我並不愛她,也不是因為慾望。我只是想讓她得到快樂。
吻這她的時候,我的心是寂寞的。然而卻又有一種温暖,隱隱約約的也有一些安。女人低頭看着我,突然雙手捧住我的頭,按向了她的
房。她
了
膛,把湊進了羣毆的嘴裏。
我抬頭看了看她,其實什麼也沒有看清,我覺到了她的渴望,於是低頭輕柔地
了起來。
女人漸漸失了自己,躺倒在牀上焦渴地扭動着身體,低低地
息着,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
其實,誰都有憂傷的時候。我的憂傷卻更來得突然,如暗的洶湧。
我知道我應該滿足這樣的一個女人,然而,這又並不是我喜歡的事情。我的心再一次被寂寞填滿了,淚水就又了下來。
我抱住了女人的,默默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像一頭負傷的茫然的野獸,如今尋到了一條路徑。心中有劇烈的痛,也有青
的裏無處發
。
像是咆哮,像是悲鳴,我抱緊她的身體,劇烈地撞擊起來。
她快樂地尖叫着,她並不會明白我內心的悽苦,只是貪婪地享受着我狂風暴雨般的情。
我暴亂的掙扎,如困獸絕望的掙扎,在她看來,也許卻是一種美妙的受,一次酣暢淋漓的
愛之旅。
她也狂熱了起來,把腿盤在我的背上,緊緊地纏繞。
在她並不豐滿也並不是瘦弱的身體裏,卻有那樣巨大的力量。她烈地扭動,口中發出那種用盡全力的壓抑的嘆息般的呻
。
過了一會,我們都大汗淋漓了,我有一些疲倦,動作就緩慢了下來。
女人卻依然亢奮,翻過身來把我按在牀上,雙手撐着我的膛聳動起來。
我看着她的房在我眼前跳動,突然覺得生活那麼荒唐……〈〉==〈〉==〈〉==〈〉==〈〉==〈〉==〈〉==〈〉==〈〉第二天早上起來,也許是昨晚太瘋狂的緣故吧,我覺得有些頭暈,情緒也十分低落。
回到家中,我來到郭甜的房間,看着那些悉的物品,看着我幫她買的衣服,我忍不住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哭了很久,我趴在牀邊,抱着她的枕頭,聞着她留下的悉的味道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膝蓋有些痠麻。我搖搖晃晃地坐到客廳,卻渾渾噩噩的,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樓下傳來了出租車停下的聲音,也許,這只是我的錯覺吧。樓梯口又傳來了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我的心頭又隱約升起了一些期待,然而我並不敢開門。
我只敢呆呆地坐着,在那種聲音裏維護着可憐的渺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