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女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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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真是傻得可愛，整天還幻想着什麼純潔的戀愛呢！我愛上了一個女孩，一個大學生，文學院的才女！我還給她寫詩！我八她想像得那樣美好，可是，我沒有一絲一毫雜念的戀愛卻遭到了報應。她還真是夠有才華的，用那麼有創意的方式玩了我…”我笑了起來，覺得一切那麼滑稽。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的男，愛除了意味着金錢，還有什麼其它的意義可言呢？

“她在和別的男人作愛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讓我欣賞她叫牀的技巧。”那羣女客鬨笑了起來。我突然覺得白雪飛很可憐，她居然以為愛是女人的武器呢！

“更可笑的是，我居然還真的受傷了。真是天真得沒救了。”正説話的時候，沈小麗推門走了進來。她是二哥一個人的朋友，也就是這個酒吧的領班，我的“頂頭上司”她出一個職業的熱情微笑。

“喲，聊得這麼開心呢！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我望着她套裙下豐滿的體向我移了過來，黑低領衫包裹不住半條粉紅的‮絲蕾‬花邊，更包不住那呼之出高聳的雙峯和深深的溝。

我艱難地下湧起的口水，褲子上不由自主升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小麗姐，有什麼事嗎？”她嫵媚一笑，輕佻地坐往我的懷裏。

我痛得牙齜嘴咧，連忙坐直了身體往後挪。她是歡場老手了，卻故意使壞。豐滿的部有意壓在我的帳篷頂端。香豔是固然香豔，可憐我那支撐帳篷的柱子卻消受不起。

她趁我坐直的機會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按在她的前，不停的輕輕動着，摩擦得我慾火如焚。

那一羣女客也一個個狂着口水，估計再也忘不了這銷魂的一幕，又要往這酒吧多跑幾趟了。

一股暖熱的香味挾着沈小麗的體温直衝腦門，我心神一蕩，她滾燙的已貼在我的耳畔，吹氣如蘭“星麟，今晚有客人包你過夜，十一點我讓鄒軍來替你…”我的頭埋在她的前，含糊地答應了一聲，雙手順勢游上了她肥瘦適度手頗好的肢，心頭不斷升起各種綺念。

我正想入非非呢，她卻嬌笑着站了起來，輕薄地摸了摸我的臉，轉頭衝那些女客熱情一笑“大家玩得盡興些哦！”看着她feng騷地扭着豐滿的部走了出去，我還在愣愣的出神。

“那‮子婊‬，真夠蕩的。”一女客笑罵。

我長長吁了一口氣，倒了小半杯紅酒“喝酒喝酒！為那蕩的‮子婊‬乾一杯…”

“這理由可不行！星麟，要灌我們酒可沒有那麼簡單哦…”

“要我喂是吧？等一下，我先把嘴塗點辣椒水再説。”賣一瓶酒，我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就是六七十塊左右。所以，我總是費盡舌讓它們消費。

“你牛嚼牡丹啊！我這一瓶可是八百多塊的科碧萊香檳，你塗什麼辣椒水啊？”

“我怕你們嫌我的嘴不夠火熱啊！”臉紅害羞早已經成為我的歷史了。

“怎麼會呢！你這小嘴兒頂會説甜言語了。誰要説你這嘴不好，姐姐我第一個不放過她。來，香姐姐一個！”另一個珠光寶氣還算年輕的女人嗲聲説。

我給她倒上半杯博若萊鄉村乾紅，含了一口輕柔地喂進她嘴裏。另外兩個女人一起鼓掌叫好。

我微微一笑，她們的荒唐與無聊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就也照樣餵了她們一口。

就這樣邊喝邊聊，時間在一些放蕩而憂傷的氛圍裏漸漸逝。

那個喝科碧萊的中年女人有些醉意了，躺在我的懷裏抱着我，要我緊緊地摟着她。

我依言照辦，她糊糊的説開了:“星麟，你再抱緊一些。好久沒有這種安穩踏實的覺…你知道我是誰？

…

誰會想到呢…我的心好累啊…”我連忙搖了搖她“你清醒一些…”做我們這一行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絕對不能打聽顧客的任何隱私，而且要注意提醒她們不要。否則的話，會很快失去客源的，誰敢在一個對她知知底的地方放蕩呢？

比如我這一個包廂，接待的客人有四個。當然她們並不一定黴天都來。雖然她們之間也許識，而我也知道她們的口味、喜好，甚至身體的每一個細節，但我並不知道她們的來歷，連名字都不知道。

之所以一個包廂接待四個客人，並不是因為她們出不起一個包廂的價錢。而是兩個人在一個包廂裏，能幹什麼呢？要麼是乾柴烈火一場，轟轟烈烈不過半小時，要麼是悱惻纏綿陷入情的糾葛裏去了。

但四五個人在一起，一切就變得微妙而複雜了。可以聊很多有趣的話題，也可以放蕩地玩一些情味十足的曖昧遊戲。歡樂過後，不會有任何牽絆。

＃＃＃＃＃＃＃＃＃躺在我懷裏的中年女人呼漸漸輕微，居然睡着了。我無奈地笑笑，抱着她繼續和另外兩個女人閒聊。又難免在心裏想想今夜包我的女人是誰。

相處久了，我也並不覺得她們如從前想像的那麼可恥。相反，我似乎能夠理解她們。誰沒有自己的一些深埋的痛苦呢？生活，畢竟是太艱難了！

看着睡在我懷裏的女人，我突然湧起一些憐惜，或者是同情。生活是那麼複雜而沉重，有時，寬容一些，互相多一些理解和尊重，會讓我們蒼白的生活多一些温暖、動和快樂，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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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另外兩個女人走了，而那個女人一直未醒。

我抱着她，從兜裏掏出手機瀏覽一些八卦網頁。鄒軍來了，笑罵了一聲:“暈，這條死豬，醒她得了…”我勉強笑了一下，説:“算了吧！讓她好好睡一覺…你來抱着吧，她也可憐的。”

“可憐？你可憐她？你傻啊，她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她們變着法子折騰你的事情你忘記了？你還可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