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狂熱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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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餓不餓呀？我們先去吃宵夜好不好？”再捱它一兩個小時，大腿上沈小麗留下的痕跡肯定就幹了，再喝點酒蓋蓋味兒，或許能矇混過去吧。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死螞蟻當活螞蟻了（死馬當活馬醫）。

在看到那些五顏六的線後，我突然不願再傷害到淑芬。我應該好好對她！

“好吧！回來一定要洗啊！”淑芬有些失望。

“嗯，一定！”其實對於鴛鴦浴，我還是很期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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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麼呀？”淑芬打開了車頂，風吹起她的頭髮，有些神采飛揚的樣子。

“去路邊的大排檔吧。很懷念的…”

“好啊！你最喜歡哪條街上的呀？”淑芬在風裏喊着，聲音很大。

我笑了起來，彷彿所有的煩惱全被大風吹走了。我也跟着叫喊:“我只吃過一條街上的。就是我們認識的那條街。那個時候，每個月，我發了工資，都會去那裏，叫兩碟小菜，喝一瓶啤酒…”吃大排擋是很過癮的。那裏喧鬧，嘈雜，你可以肆無忌憚，無拘無束。

我們叫了脆骨、臭豆腐、香菇等風味燒烤和鹽水花生，一人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也許從沒有用酒瓶子喝酒，像現在這樣魯豪放過，淑芬很興奮。

喝着喝着，她的眼神離起來，握着酒瓶子笑“今天…我好開心…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傻瓜，別問得這麼傻了，會讓人笑話的。”我小聲嘀咕着。雖然我知道，在這裏絕不會有人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但做在這麼多人之間，我總覺有很多目光在盯着。

“我才不管呢！你怎麼不煙了？原來你的…”

“戒了，我怕你會不喜歡…”煙容易口臭，所以酒吧裏規定一律不許煙。

“怎麼會呢？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喜歡…嗨，服務員，一包中華。”淑芬轉過頭來，對我媚笑着。

我有些動，卻説“這裏不能叫人服務員的，要叫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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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一支煙，我的思緒就如那些煙霧繚繞着，混亂而變幻。

醉醺醺的歸來，我們陷在一種亢奮的快樂之中，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存在了，天地之間只有我們。

淑芬放了半浴缸水，試了試水温，略帶羞澀地站在了我跟前。

她的手伸了過來，我的心有些狂跳！老天保佑，不要讓她發現沈小麗留下的那些痕跡吧！我的心裏突然充滿了罪惡。

衣服被她一件一件的剝落，我在空氣中，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淑芬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嘟起了嬌豔的嘴。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掩。

她不滿地拉過我的手，放在她的際“還愣着幹什麼？”我心頭一鬆，連忙依照她的暗示掉她的衣、內衣、罩、長褲、褲衩…

她的身體很美麗，凸凹有致，豐滿、柔軟、結實而健康。我每天接觸那些身材臃腫、皮鬆弛的老女人，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淑芬年輕美妙的體對我來説，無異於味美甘冽的玉瓊漿。我撫摸着她細膩光滑的肌膚，心頭有一些妙不可言的覺。

坐在浴缸裏，淑芬突然有些傷。

“明天，他就要回來了…”我如被蛇蟄了一口“…”

“我們結婚，好嗎？”

“…”也許是因為酒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心頭的鬱悶。那天晚上，我變得特別狂野，或者説是暴。

也許是幻覺，我的耳旁響起了那首《一無所有》，或者是《無地自容》吧。

我瘋狂的衝撞着，空氣中響起淑芬快樂的尖叫聲。

罪惡、暴力、…像壓抑已久的洪，我像野獸一般掙扎、戰鬥…

我暴的捏着她的房，力量在我心中舒醒了，我放任它們爆發着。已沉睡太久了，已囚太久了。我並不是一個窩囊的男人！

我是強大的！我恍然化身為一條獵豹，在原裏上狂奔，我像雄獅一樣怒吼，用強健的身體證明自己的力！

茫茫原野上的荒草，被點燃了，熊熊烈火刺着我。

淑芬箍着我的身體，狂熱地喊叫。所有的夢舒醒了，所有的慾望都不會再壓抑…

一個多小時過後，我抱着淑芬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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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身體有些痠軟。

淑芬扭動了一下身體，皺了皺眉頭，臉上紅來褪，嬌羞地説:“昨天晚上你真…”我有些傷，當然並不是因為淑芬。傷早已成為我生活中的底了。

“分別之後，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再相見呢！我能不賣力一點嗎？”

“那你就答應我啊！那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在心裏冷笑，我才不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呢！為什麼一定要我答應娶你才肯和他離婚呢？在你的心目中，婚姻只是一種易嗎？

而其實，只要她離婚了，我當然會回到她的身邊。至少，我不會拒絕和她之間像現在的這種生活。這些子裏，她很快樂，不是嗎？為什麼就一定要我承諾婚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