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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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請原諒我!”一聽到他又提起女兒,婦人慌忙道歉。
“你真的那麼愛護女兒,寧願自己受苦也不想我碰她?”邵飛龍突然這樣問。
“是…是!請放過我的女兒,萍兒她…只有十五歲的呀!你説什麼,我都聽你的!”婦人説。
突然,婦人只覺下身有如萬蟻噬咬,奇癢難當,愛潺潺的出,水珠飛散,沾得地上的稻草閃閃發亮。她赤身子,滾在地上,只想手身。那知這時邵飛龍卻制住了她的道,肢以上,動彈不得。她躺在地上,實在是受不了奇癢的煎熬,説:“呀…我為什麼會這樣?好癢呀…求…求你給我吧!嗚嗚…”邵飛龍笑而不答,從懷中拿出一個雙頭偽具。看那偽具足有一尺長、三寸,兩頭滿是大大小小的紅豆。婦人一見這東西,連忙説:“快!快用這個進來吧!”
“那有這樣容易!”只見邵飛龍將手中的偽具丟在地上,走到捲縮於地上的萍兒身邊,一把抱起她,説:“好萍兒,今天叔叔來你一,好不好?”萍兒不要命的掙扎,一面哭一面説:“嗚嗚…不!我不要!娘…救救女兒呀!”婦人心急如焚,但難奈下體無止境的酸癢,説:“你要找人幹,找我吧!女兒…不要碰我的女兒!呀…呀…”竟是婦人的陰户噴出一道水柱,在地上造成一灘水漬。
“不急不急…待我先享受一下萍兒的滋味,才輪到你。”邵飛龍不理一臉梨花帶雨的萍兒的微小哭叫“撕”的一聲,扯破了她僅餘的衣物,嬌小無助的身軀在空氣之中發抖。邵飛龍依樣畫葫蘆,一指制住了萍兒的道,不過這次她是全身都不能動,躺在婦人的旁邊。
“萍兒!萍兒呀!
…
邵飛龍!如果你害了萍兒,我們倆母女,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婦人喊道。
“哈哈,好!我不親自來,讓你替自己的女兒開苞好不好?”邵飛龍笑説。
“你説什麼話?我…我怎會那樣對萍兒!嗚呀…”婦人不解的説。
“很簡單,就是這樣!”邵飛龍將地下的雙頭偽具的一端入婦人陰户內,由於她上身不能稍動,在邵飛龍的擺佈下,她騎在萍的大腿上,偽具的另一端,就抵在萍兒那未被開發的私處外!
由於婦人的下身奇癢,單是進偽具,本不能消去那慾火。邵飛龍在她耳邊説:“快點進萍兒的小去,大幹一場呀!你很癢了吧,萍兒也很樂意為孃親止止癢的呀!”
“你這惡魔!我癢死也不會自己的女兒的!”婦人臉紅氣的説。
“看你能撐到何時!我就要你親手奪去萍兒的貞。”邵飛龍繞到她的身後,兩手來回按摩着她的一雙玉。她陰部就如一縷溪澗的泉源,水光瀲灩,晶瑩的水滴落在萍兒的因害怕而顫抖的幼體上。
“呀…你…快停手…我…呀!”一聲特別高亢的女聲迴盪在牢房之中,邵飛龍竟就地取材,拾起一稻草,入她的後庭動!稻草雖幼,但她的那個地方何等嬌,那受得了稻草的肆?身上女人的重地全受到刺,只聽得婦人一聲悲鳴,雙一顫,一對頭竟出兩枝箭,噴在萍兒只是微微隆起的初上。
“妙呀!孃親的水上女兒的子上,真是好一幅母蕩女圖呀!”邵飛龍興奮的説。
婦人的理智,在邵飛龍的下,到了崩潰的邊緣了。魔鬼的耳語又在她的身邊響起:“你看!萍兒一身都是你的水,多麼漂亮…進去吧,萍兒也很喜歡的…”
“進去吧…”
“進去吧!”
“呀呀呀!”少女一聲尖叫,婦人際一,偽具的另一端,深深的貫徹了萍兒的私處。婦人似乎已經被慾望支配了自己,不理萍兒無助的叫喊,肆無忌憚的向前衝突。萍兒的落紅混和着婦人的愛,染得那偽具泛着點點觸目驚心的血絲。
“孃親!嗚嗚…不要再動了!萍兒好痛呀!”少女看着目光之中只有慾火的孃親,發出一次又一次的呻。
一盞茶的時光,對她們母女來説,簡直就是沉淪慾海的修羅地獄。
一聲悶哼,一股愛從婦人的花心而出。她息不斷,回神過來,看到下一濕潤淋漓的偽具正貫穿着自己和女兒的下身,正是自己狠狠的奪去了萍兒的第一次!再看萍兒目光呆滯,櫻半開半合,喉頭顫動不已,卻沒法説出半個字來。
“萍兒…萍兒呀!孃親…孃親對不起你!娘不是有心的…萍兒你怎麼樣?不要嚇孃親呀!”婦人悔不當初,將萍兒得如此悽慘。
“哈哈…我説的沒錯吧,萍兒不是你替她開苞的嗎?剛才你發了瘋似的蹂躪自己的女兒,不是我強迫你的呀。你看!萍兒的小又紅又腫,差一點就被你死了呀。”邵飛龍幸災樂禍的説,並解開了婦人的道。
“不要再説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邵飛龍你,是你害了萍兒!嗚嗚…萍兒…孃親對不起你!”婦人緊緊的摟着神智不清的女兒,哭哭啼啼的説。
“你不用為自己開了,是你自己親手毀了她的!”邵飛龍一錘定音的説。
“不!不是我!”婦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口中不住低。
邵飛龍看着被受折磨的兩人,心想也差不多了,他的目標本不在兩人,而是倒在地上的程映霞。他説:“看到了吧!女人就是如此脆弱的東西。做孃親的説如何愛護女兒,為了慾,到頭來還不是將她過不亦樂乎?你們就是犯賤!嘿!怎麼樣?看了這麼刺的母女表演,濕透了是不是?説,要不要我幹你?”
“哈…哈,真可憐…”程映霞倒在地上,雖是痛楚不堪,説。
“你説她們可憐?”邵飛龍説。
“我不是説她們,是説你!”程映霞猛然抬起頭來,目光半步不讓的盯着邵飛龍,説:“堂堂一盟之主,竟以屈辱弱女為樂、為榮;空有一身好武功,卻如此沉淪在房中之事,不是可憐又可笑嗎?”邵飛龍愠道:“哼!你單是嘴硬有個用?現在你是我的階下之囚,快説!説要我幹你!不要惹我真的生氣!”
“妄想!”程映霞傲然的説。
“好!我不管了,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將你就地正法!”只見邵飛龍撲向程映霞,扯破衣服的聲音劃破了密室的寧靜,從他眼中散發的,是充滿獸的火焰,包圍着一個凜然不懼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