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中原大戰又抓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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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裏可是山西境內,而且還離軟馮玉祥的地方不遠,難道是有人想劫走馮玉祥?
跟在李大勇後面的兩個晉綏軍軍官是一個少校和一個少尉,對於宋哲武的疑問,那少校看了看趙不廉。上前一步對着宋哲武這個上將不卑不亢地敬禮報告:“報告宋將軍。橋是我上午下令炸燬的,現在正在修復。需要明天上午才可以完全修復。”
“什麼?是你炸的橋!,小這個晉綏軍少校的回答讓宋哲武更加吃驚!
“你炸橋要做什麼?。宋哲武驚訝地問道。
對於宋哲武的問話,少校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趙不廉。
趙不廉一瞪眼,呵斥道:“這是原第四路軍總指揮宋哲武將軍,現在第四路軍已經列入晉綏軍序列,宋總指揮現在是我們晉佞軍副總司令。副總司令問你什麼,你都要據實回答少校這才重新立正敬禮道:“第八軍杜沂師警衞營營長趙承夏報告副總司令,卑職奉命警衞西匯別墅,負責馮玉祥的安全。
趙承夏詳細的把他炸橋的原因報告了宋哲武。不過,聽了趙承夏的報告,讓宋哲武很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自從何應欽動用隱藏在石家莊的秘密憲兵隊的人要把住在晉祠的馮玉祥劫走,甚不惜殺掉他以絕後患,閻錫山就把馮玉祥轉移到建安村他的西匯別墅,並派五台駐軍杜沂師警衞營保護馮玉祥。
送馮玉祥來西匯時,閻錫山曾經心地安排了一個及其熱烈的歡場面。閻錫山陪同馮玉祥來到河邊村汽車站時,只見黃土墊路,清水灑街,牆上到處張貼着標語,熱烈非常。學生們高舉着“旗戟遙臨,同親仰望““錦茅壯掛,共目思光“的橫幅,在東站馬路西旁列隊歡。高呼“歡馮總司令!
“等口號。就連閻錫山的父親閻老太爺竟然也等候在站台前歡馮玉祥。
馮玉祥帶着家眷及隨員來到“西匯“別墅後,被安排住進“紫金樓“當,閻錫山為馮玉祥遷移新居,舉行了盛大宴會。
馮玉樣夫婦住在“紫金樓“雖然居住豪華。酒相待。但是行動卻受到限制。在馮玉祥住處的房前房後,房頂上都有警衞把守,村莊四周也被封鎖,所有過河到西匯的車輛和人員都必須得到閻錫山的親自批准,將馮玉祥事實上軟起來。這實出馮玉祥所料,馮玉祥雷霆大,天天破口大罵閻錫山食言毀信“不是個東西”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讓馮玉祥突然又起火來,讓他自己的衞士開出汽車,聲言要去太原找閻錫山。警衞營副營長上前攔阻,被暴怒的馮玉祥一個大耳光打掉了兩顆牙齒。然後,馮玉祥又掏出手槍鳴槍威脅,誰要再敢阻攔他,他就斃了誰。説完指揮他的衞士開着汽車就向。
閻錫山雖然把馮玉祥軟在西匯。可除了限制馮玉祥行動外,一直待馮玉祥如上賓,馮玉祥真要是殺了警衞的士兵那可是白殺,不要説警衞營沒人敢對馮玉祥開槍,就是他們的師長杜沂也不敢,誰要是傷了馮玉祥,閻錫山為了安撫馮玉祥,一定會把肇事者當場槍斃了。
得到報告的趙承夏急迫之下。緊急命守橋部隊馬上把橋炸了,他自己則跑到村口攔住馮玉祥的坐車。有些失去理智的馮玉祥用槍指着趙承夏要他立刻讓路,否則就開槍。趙承夏知道馮玉祥説得出就做得到,親手斃了他一個小營長那是絕不會介意的。可是他又不能讓開,從村口到洱邊只有十幾裏地,汽車幾分鐘就到,這個時候**恐怕還沒安好呢。
趙承夏知道和馮玉祥這樣的人來硬的肯定是不行,情急之下一下子跪在路中央,任憑馮玉祥如何怒罵威脅就是不讓路,最後馮玉祥命令他的衞士上前強行把趙承夏拖開。
可是這樣一折騰就是十幾分鍾,直到河邊傳來爆炸聲,趙承夏才讓開了路。聽到爆炸聲的馮玉祥雖然開始有些驚疑,可是看趙承夏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知道是晉接軍搞的鬼。等到馮玉祥趕到河邊時,大橋已被守橋的晉綏軍炸燬。炸橋的晉接軍排長很機靈,知道馮玉祥暴怒之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領着橋東的兩個班的士兵早就遠遠地跑開。
河水雖然只有半人多深,可以涉徙而過,可是洱岸很徒,汽車是過不去的。而且這可是冬季,涉水即使過了河走不了多遠也會被凍僵。再要找趙承夏算賬,趙承夏已經不見了蹤影。氣得一肚子火的馮玉祥用手槍對着河對岸晉綏軍的檢查哨一陣猛,打得對岸的晉綏軍士兵趴在沙包後面不敢頭。馮玉祥在河邊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被隨後追來的李書城勸了回去。
見宋哲武臉上笑意盈盈,趙承夏不滿地一梗脖子説:“這有什麼好笑的,我趙承夏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要不是閻總司令有嚴令“如果看守馮玉祥出現任何差錯,警衞營全體軍官一律革職,永不敍用,全營士兵扣軍餉一年”他馮玉祥愛去哪去哪,我才懶得理會呢,大不了撤我的職,我正好可以回家種地去”小對於趙承夏這咋。小營長的無禮。不僅宋哲武很不高興,就是梁璧和葉青以及十幾個宋哲武的貼身衞士也都然變。葉青一擼袖子。就要上前教這咋。
“吃了豹子膽”的趙承夏。
看到情況不對,旁邊的趙否廉嚇了一跳,忙大聲呵斥道:“承夏,不得對副總司令無禮。”又急忙對宋哲武歉意地説:“文戈。你千萬不要見怪,這是我的侄子。被我大哥寵壞了。”
“哦!你的侄子?”趙不廉無奈地嘆了口氣説:“是啊!我大哥有三子,老大在家務農持家業,老二現在接遠民政廳做事。老三就是這個承夏,我大哥本來是送他到本學習軍事,回來後好給他在聯軍裏謀個職位,可沒想到這個承夏太不省心,他對打相的下剛事情不興趣,偏偏對花草農事很上心。在本他自己偷着去了東京農大學習農事。回來後,把我大哥氣的大病一場,着我在晉綏軍裏給他找事做。”
“芷青先生是五台人,在晉佞軍裏給自己的侄子找咋。位置應該沒有問題吧。”宋哲武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説。
趙不廉揮手示意趙承夏退到一旁。有些尷尬地對宋哲武説:“文戈。不瞞你説,百公用人一向以五台和晉北人為優先選擇,山西早有“會説五台話,就把洋刀椅”的言。其實這傳言並不盡然,百公喜歡重用家鄉五台和晉北人不假,可那也要看該人是否有才華,絕不是一概而就,這在晉綏軍中尤其如此。在晉綏軍裏。百公最是看重戰功和能力的,比如楊愛源、王靖國、徐岱毓、杜沂、徐子珍、趙承綬、張榮沉等,他們大多是保定軍校畢業的;周玳、梁汝舟、徐永呂等人。他們雖然都是晉北人,但這些人都能力出眾,並非一般的五台人和晉北人可比。”
“還有傅宜生是榮河人、李舒民是晉城人,他們都不是晉北更不是五台人,可是他們作戰勇敢,都是統兵作戰的大才,百公一樣破格予以重用,足見百公並不僅僅以地域取士。百公常説“辦事在得人,找不到辦什麼事的人,不可辦什麼事。是辦這事的人,有辦這事的法,其事必舉…又説“重親近之輕人,忽疏遠之正人,事必敗”以及“用人之長,較用己之長效大百倍,因人無窮已有限。等等。凡此種種,足見世人誤會百公多矣!百公他雖重用親近之人,但堅持唯才是舉,以是否忠誠與能否勝任為原則,而絕不會因為是五台人和晉北人而因私廢公。”趙不廉嘆口氣繼續説:“我大哥一直希望家裏不僅有務農、從政的子弟,更要有軍人,這樣我趙氏家族才可以在山西長久不衰。所以雖然承夏在本不是學的軍事,可我大哥還是着我在晉佞軍裏給承夏某了一個職位。”
“我也是被大哥得無奈,明知道承夏不是當兵的材料,還厚着老臉去找了百公。百公看在我的薄面上讓承夏在杜沂的手下當差,只是承夏一沒有在本學過軍事;二沒有在北方軍官學校學習的經歷。以承夏的資歷最多也就是混個團長罷了。可是他本就不領我這個叔叔的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回家搞他的什麼農業改革,要不是我大哥壓着。這小子早就跑回家了。”説到這裏,趙不廉很是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除了趙不廉開始説的趙承夏是東京農大畢業之外,對於趙聖廉餘下的話宋哲武本就沒有聽進去,只是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着趙承夏。
趙承夏雖然又黑又瘦,外表很不像是一個富家子弟,可是仔細看還是透着一股秀氣的文弱。
一個學農業沒有受過任何軍事教育的知識分子竟然進了晉佞軍,而且還是一個軍官,這不僅是對人才的費。甚至也可以説是對幾百個士兵生命的不負責任。
“可惜了!承夏當這斤,營長的確是可惜了!”宋哲武“貪婪”地目光緊緊地盯着趙承夏。
“什麼可惜了?”趙不廉不解地問。
宋哲武沒有回答趙不廉的話。而是問趙承夏:“承夏,現在能有志學習農學的人都不簡單,我們國家雖然是有着幾千年的歷史的農業大國。可在耕種技術上還在沿用古老的方式,基本還是憑經驗種田,我們的確需要推廣新式農業技術。我在太行公署成立了一個農牧水利部,現在曾經在定縣搞鄉村建設的美國康奈爾大學農學博士馮鋭任部長,專門從事農業技術革新,如果你有興趣去我那裏做個副部長如何?”一聽可以不做營長,可以從事自己喜愛的事業,趙承夏高興得兩眼光,他這個營長可是被他父親和這個老叔趕鴨子上架,硬着他做的。可是一想到父親,趙承夏的眼神很快又黯淡下去,他知道他父親的一番苦心,是不會同意他離開晉絡軍的,無奈的趙承夏只好轉頭求助地看向趙不廉。
“好啊!承夏還不快謝謝副總司令。”興奮的趙不廉急不可耐地催促趙承夏。
“老叔,異是父親那裏趙承夏很是擔憂地看着趙不廉。
趙子廉連聲催促着説:“大哥那裏我去説,你就放心地跟着副總司令吧。”趙承夏可不明白趙不廉的心思。在趙不廉看來,宋哲武正式進入晉綏軍後,在晉綏軍中地位僅次於閻錫山,這次反蔣成功後,宋哲武不僅會在南京政府任高官,有個幾省地盤在正常不過了,如果自己的侄子能的到宋哲武的垂青,以後的仕途必然會一帆風順。這可比在晉絡軍裏混個團長要好得多,最不濟也會在那個省裏做個民政廳長一類的官職。
趙不廉雖然還有一些學究氣,可畢竟在官場裏混了這麼多年。眼先,還是有的,太行行署雖煞僅僅是個山溝溝裏的很小的一個行政單位,可宋哲武經營的卻很上心,農、工、商、學、通等各部門俱全,甚至還有軍工、飛機制造廠,更有甚者。竟然還設立了一個研究院,專門網羅個方面人才。在當今各個地方實力派裏,有心思做這些的絕對是其志非自己的侄子跟着這樣的人那是一定錯不了的。
一聽家裏趙不廉回去説,趙承夏臉上立亥笑開了花,忙給宋哲武敬禮。
“謝副總司令!承夏願意去。”又抓到一個寶貝人才,這讓宋哲武心裏很高興,不過他還沒忘了此行的正事,笑着對趙承夏説:“好了。趕快佈置修橋,見過馮玉祥你就隨我回太原,我親自去跟閻總司令要人。然後你先回家過年,過完年就去來源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