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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倒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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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祥越説越氣,一把抓下帽子摔到桌上,大聲説道:蔣介石表了《和平統一為國民政府唯一之希望》的文告,説什麼“消內亂,非剷除軍閥不可,剷除軍閥,非本撲滅封建地盤思想不可”矛頭所指,明眼人一看便知,就是我馮玉祥。這那裏是什麼文告,這實際上就是討伐我們西北軍的動員令。而且,蔣介石這個大軍閥不僅是嘴上説,他手中還在做。這次良臣路經鄭州,就被蔣介石指使他的爪牙新軍閥宋哲武偷襲了,良臣的部隊,損失了趙鳳武旅。宋哲武這個蔣介石的打手已經做了蔣介石這個大軍閥、大騙子、政治氓不敢做的事,他就是蔣介石屠殺革命同志的屠刀,蔣介石現在已經向我們舉起了他的屠刀。如果再這樣任他胡作非為,不僅會亡黨,還會亡國!咱們西北軍早晚也要亡在他蔣介石手中。西北軍歷來就保有革命傳統,此時自當奮勇而起,剷除蔣介石這個大軍閥,護黨救國。”動的馮玉祥“啪”地一拍桌子,臉通紅地説:“昨天,蘭江(劉鬱芬字蘭江,現任甘肅省主席,馮玉祥五虎大將之一。)已經起草了《護黨救國》的通電,要我率我西北軍五十萬同志,剷除蔣介石,護黨救國。這個通電剛才已經了,上面都有你們的名字,由於時間倉促,沒有來得及事先徵求你們的意見,你們有誰不願意嗎?”通電的事,韓復可沒聽説過,目光掃向坐在條桌末端的楊虎城,楊虎城不敢有所表示,只是略一撇嘴角,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韓復現還有許多將領也都一副茫然的神,知道這就是馮玉祥的一貫作風完全不與部下商量,特別是重大事情更是自作主張,這一定是他指使劉鬱芬做的。韓復心裏暗罵“通電既然已經了還徵求個意見。”不要説通電已經了,就是沒,這裏也沒人敢説不同意是他韓復也不敢,否則馮玉祥當場就會把反對的人抓起來,就是槍斃祭旗也是可能的。

馮玉祥見沒人出聲,繼續説道:“我們西北軍要剷除蔣介石這個大軍閥,絕不是為了我們西北軍一己之利,我們是在救黨救國,蔣介石害黨誤國,有四大罪狀:一、務方面介石私自圈定和指派國民黨三全大會代表,違反黨章;2本佔領濟南,為我國奇恥大辱,經涉,本既定期撤兵,蔣介石竟反請緩期,喪權辱國,莫此為甚;三、蔣對各軍待遇不平等並挑撥離間,拆散革命戰線;四、、陝、甘災情嚴重。蔣介石不聞不問,反將豐台、保定、徐州等賑糧,悉數扣留,坐視並加災民餓死。”韓復撇撇嘴:“不為私利,那才怪了。這四條哪一個跟西北軍沒關?三大代表還不是沒有滿足你馮玉祥的要求;濟南那還不是因為沒有給你馮玉祥;至於各軍待遇不平等就更可笑了,總不至於讓蔣介石眼看着你把這五十萬的西北軍再增加到一百萬吧?就是你馮玉祥是民國政府主席會心甘情願給蔣介石大筆軍餉?就扣留賑災糧食這件事還説得過去,可是蔣介石那也是‘雖然罪不容殊也情有可原。’這些糧食要是真的過來,能有多少會落到災民手裏?你現在不是還在徵集軍糧?

韓復可記得,當年馮玉和gcd分手時,有一個原因就是西北軍部隊擴編過快,在陝甘等地大量徵集糧食,當時在甘肅省黨部的gcd人宣俠父罵省主席劉鬱芬是軍閥,引起馮玉祥的極大不滿。認為再和gcd合作對西北軍的展很不利,這才倒汪投蔣。

馮玉祥大聲道:“僅憑這幾條,我們要成立護黨救就要舉旗討伐蔣介石!”玉祥掃視了眾人一遍,慢慢坐下説:“下面就請筱山宣佈作戰計劃。”石亭走到地圖前,指着地圖大聲説:“為了討伐蔣介石,經馮老總同意,我西北軍駐河南部隊撤回陝西,駐山東部隊撤回河南、豫西,各部逐次撤退,全軍在陝西會齊,擺好陣勢再向蔣介石進攻。這個計劃現正在進行中,現在還有楊虎城暫編第二十一師、龐炳勳暫編第十四師、石友三二十四師、馬鴻逵暫編十七師等部尚在途中;李興中二十師、程希賢二十九師、程心明二十二師等部已到陝州,今就將撤進潼關”石敬亭一説到二十師今就將開進關。立時驚得韓復出了一身冷汗。二十師如果進了潼關。潼關之內大軍雲集。他要想奪回軍權拉走部隊那可是比登天還難。韓復緊張地思索着對策。以至於石敬亭後面地話他本沒聽到。甚至連石敬亭什麼時候回到座位上。韓復都沒看見。

直到馮玉祥聲問道:“筱山宣佈地計劃大家都聽到了。你們有什麼意見?”多數將領都對部隊西撤陝西有些不解。和中央軍開戰他們是知道這是早晚地事。可是還沒開戰。就先放棄山東、河南。掉頭就都退回西北這個窮地方。可在西北軍中多年養成了習慣。馮玉祥決定了地事。除了劉鬱芬、鹿麟、宋哲元孫良誠、韓復等少數幾人。其他人是不敢、沒有言權地。大家見幾人都不吱聲。知道他們已經事先知道了。不是他們都同意了。就是反對沒有效果。這下其他人就更不敢説話了。

見大家沒人説話。馮玉祥站起身。就要宣佈命令。

韓復這時已經打定主意。要把水攪渾。搶着站起身。斜眼看着石敬亭。冷聲問道:“請問石大參謀長。我們既然要同蔣介石開戰。就應該全軍壓出控制山東、河南、安徽等地。壓縮中央軍地戰略空間。把戰場擺到湖北、安徽和江浙一帶。這樣我們西北軍也有戰略後方供補充糧餉。

可是現在仗還沒打。我們就放棄山東、河南。讓蔣介石不費一槍一彈。就把這兩省之地奪到手們還打個什麼仗?就是退到陝西。難道我們就在這裏等着中央軍來攻?”對於韓復的提問,石敬亭很不以為然意要當眾嘲笑他,冷笑着説:“我們西北軍的然有五十來萬,可是現在擺在甘、寧、青、陝,直省之地,頭尾相距長達數千裏,兵力分散,不便指揮,容易漏出很多空子樣開戰必會讓蔣介石佔了便宜,當年南口大戰我們就是敗在這一點上,韓主席就算當年在南口時不懂這一點,後來在山西也應該明白了吧。”石敬亭故意提起韓復當年投閻錫山那件事,就是想怒韓復,他知道以韓復那個驕橫的格,一定忍耐不住,一旦他起飆來然怒馮玉祥,馮玉祥現在對韓復的忍耐已經快接近極限了,只要在加一把火,説不定就此把韓復徹底給廢掉。

石敬亭的話果然起到了作用,韓復知道自己在西北軍裏之所以有今天的地步是因為有當年那一段事情,讓馮玉祥一直耿耿於懷。今天石敬亭當中提起韓復哪能受得了,本來想故意要找些麻煩的韓復時到真正動了肝火。不僅連漲得通紅,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石敬亭見韓復動了真火裏暗喜,他想把韓復的火徹底的挑起來,有一撇嘴説:“桂系之所以敗得這麼快,就是因為他們的戰線過長,僅僅二十多萬的部隊,竟然從廣西擺到了河北,結果讓蔣介石鑽了空子,先是白崇禧,接着是胡宗鐸,被蔣介石逐一各個擊破。這樣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難道韓主席這樣的行家裏手認為我們西北軍不應該取這個教訓,還想再給蔣介石見我們的便宜?”石敬亭這番話可是説的極其惡毒,他提到桂系的失敗,有故意説韓復是行家裏手,就是想要馮玉祥認為韓復這樣做,就是想讓西北軍重蹈覆轍,好起馮玉祥的怒火。石敬亭偷眼看馮玉祥,見馮玉祥臉鐵青,放在桌上的一雙手已經緊緊地握起雙拳,骨節都因為用力過猛而白,顯然已經處在隨時就要暴走的狀態。

石敬亭這番話,讓馮玉祥怒火難耐,在座的所有西北軍文武大員也都聽明白了,也都明白石敬亭的險惡用意。跟韓復好或有舊的楊虎城、李鳴鐘、程希賢、原國韓多峯、席池等人,都一臉憂地看着韓復;就是同韓復關係的其它將領也都平聲靜氣,都知道韓復今天要倒黴了。

宋哲元也看到馮玉祥的態,知道再有一點火星,馮玉祥的怒火就會爆,怕韓覆在怒馮玉祥,一把抓住韓復的胳膊,把他拉到座位上。

石敬亭見好容易挑起的事端有平息下來的可能,又挑釁地對韓復説:“這就好比同人打架,量比伸出去怎麼會用得上力氣,只有把手先縮回來,在猛然打出去,才會有力。”着又用輕蔑的語氣,帶着十二分的瞧不起,對韓復説:“怎麼樣?韓主席,這回懂了吧?這是戰略?”石亭剛才説的關於縮回手在打出去的話,就是馮玉祥的原話,如果韓覆被怒,反駁甚至惡語咒罵這個比喻,他相信馮玉祥一定不會忍受得住,必定怒火,就會讓韓復不死也得層皮,你宋哲元、鹿麟就是再得馮老總的寵愛,也救不了他韓復。石敬亭甚至還不經意地掃了宋哲元和鹿麟兩人一眼。意思是説:“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辦法幫助韓復。”宋哲元瞪了石敬亭一眼,他清楚石敬的險惡用心,不過他也沒辦法,馮玉祥很聽石敬亭的話,就是他和鹿麟這樣馮玉祥絕對信任的人,也拿這個石敬亭沒則。

被宋哲元拉座位上的韓復,這時心裏已經冷靜下來,知道這是石敬亭在故意挑起他的怒火,並最終怒馮玉祥。韓復雖然驕橫,可並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一勇之夫,他知道自己何時可以驕橫狂妄,何時需要低頭彎,如果是在平時,他絕不會再上石敬亭的當,可是現在他就需要鬧出些事來,他要儘快離開會場,如果跟石敬亭吵起來,他就可以藉機離開會場。

見石敬亭如此配合,韓復心裏高興,可面容卻是顯得更加動,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一點也不懂,還請石大參謀長指教!大家都是北伐才從西北打出來的,西北的苦處那個王八蛋才能忘了,這個兔子不拉屎的窮地方,怎麼養活我們這幾十萬大軍,難道還去幹挖墳掘墓的缺德勾當?就你這也叫戰略?我看就是個鳥!我拾了一輩子糞,還沒見過你這麼大盤的黃雞屎!把你打過的仗擺到桌面上讓大家看看再講他孃的戰略,少在我韓復面前豬鼻子大葱裝象。”

“韓復,你給我閉嘴!”再也忍耐不住的馮玉祥,氣得猛一拍桌子,直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多少年了,西北軍中哪一個趕在他馮玉祥面前高喉嚨大嗓門的大吼大叫,更不要説韓復竟然説他指定的戰略計劃是個“鳥”了,更可氣的是竟然還説當年西北軍為籌措軍餉無奈盜墓的舉動是缺德勾當。

氣得臉青地馮玉祥大聲訓斥韓復:“這是你韓復應該説的話嗎?西北即使是兔子不拉屎的窮地方,也餓不死你韓復,戰略?你小孩子懂什麼叫戰略?不要自己為你韓復了不起,這屋裏哪一個也不比你韓復差,你以為沒有你韓復西北軍就完啦!你給我閉嘴。”宋哲元和鹿麟一看馮玉祥真的怒了,知道不好,如果韓復再敢頂撞馮玉祥,他們也未必能護得了韓復。兩人急忙站起身,一邊一個拉住韓復就向椅子上按。

哪知道韓復一晃膀子,甩開兩人,擰着脖子説:“馮老總,我這只是請教石大參謀長,你這麼大火幹什麼?”韓復的話,氣得馮玉祥嘴直抖,一指韓復聲音都變了調地怒吼道:“你給我出去!這裏沒有你的地方。”韓復微微低了一下頭,又猛然抬起,惡狠狠地盯了石敬亭一眼,又掃視眾人一遍,一仰頭大步走出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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