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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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湘蓮乃是開封府知府趙志榮的後母,趙志榮家族本身就是開封府有名的巨賈豪門,在其家族的龐大財力支持下,趙志榮如願的當上了開封府的知府,成為威霸一方的人物。
而其家族也同時在他權利的庇護下,生意如中天,成為開封府數一數二的豪門大户。趙志榮父親死時,徐湘蓮只有二十七歲,未曾生育,按照當朝皇家律令可以再嫁。
但是趙志榮身為開封知府,而且家族乃是本地有名的豪門,絕對不能允許徐湘蓮再嫁,以免辱沒了趙家豪門大户的面子。
為了籠絡徐湘蓮,趙志榮在老家購買了一大塊土地以及大片的良田,建造華屋,安置後母在此地享福。他這樣做,也因此得了孝子的美名。
至少在趙志榮看來,此個孝子的名稱,對於家族聲譽以及本身在官場上的名聲是至關重要的,然而徐湘蓮呢,本身就長相姣好,很有姿。
但生卻出奇的蕩,她的老鬼丈夫當初正是因為看上了她的出奇蕩這一點才娶她做了填房,也正是她的出奇蕩才使老公這個老鬼因縱慾過渡而早早歸天了。
讓徐氏這種女人規規矩矩的守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可是趙志榮讓她守寡,她也無從選擇,畢竟趙家家族財大勢大,她也不敢輕易的得罪了趙家家族,那也是她今生的庇護所在。
不過她也找到了一個折衷的方式,名義上是守寡,暗地裏卻是偷人,事實上,她偷人的決非一般的寡婦那樣為了找到比較穩定固定的情夫來籍自己。
而是單純只為了找男人來滿足自己那永遠都吃不飽的旺盛的慾望。對她來説,越是強壯的男人就越能滿足她的需要,特別是男人那種強壯的身體,讓她總是那麼的戀,一看到強壯男人的壯實身軀,她就不渾身發熱,慾火焚燒。
所以她的牀上從來不能缺少男人,而陪她在牀上縱慾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卻很少有固定的情夫,對她來説,她要的只是壯的,能夠狠狠陰户的硬。
她在府中的事豔聞,趙志榮也是多有耳聞,但他很懂得做人,對此事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而言之,只要徐氏不改嫁,他的家族聲譽就不會受損。
所以由於趙家的如此寬容,徐氏就開始有些膽大妄為了,平時為了慾的需要,大膽的勾搭男人上牀,府中的傭人,佃户,以及不知其身份的商賈平民也成了她的牀上之賓,甚至路經的路人,只要徐氏看上了。
也會千方百計的勾引上來,哪怕什麼手段,而且為了滿足慾,徐氏可是什麼花樣都耍盡了手段,需要的時候,男女不拒,看上的女人同樣也會千方百計的勾來慾,所以江湖上的狂蜂蝶都時有前來主動好。只是,畢竟也不敢太出格,儘管膽大妄為。
但她也知道該收斂的時候也必須收斂的,勾上牀的男人都必須是不會把這種事情傳出去的人。
畢竟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太出格了,至少能保證別人不把這些風韻事傳出去,所以平時大多時候也是在苦苦等待合適的人選。徐湘蓮由於連續幾月餘都沒有喜愛的男人來牀上歡了,家中的那些男傭人以及那些佃户強壯的都讓她玩遍了。
周圍的平民百姓由於怕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太張揚的去引誘,而且她覺都是些人,不識風情,只會狠衝蠻幹,只能是無法滿足慾的時候用來填補一下。
當初剛守寡時,確實需要他們的壯的來滿足自己的陰户之癢,那時候的想法也是,只要是壯的,就能讓自己得到無盡的慾歡愉,但幾年了,逐漸地嘗過了其他男人的之味後,徐湘蓮也漸漸的覺得那些風倜儻,英俊瀟灑的男子。
特別是那些聞訊前來尋歡的江湖異人,更讓她銷魂萬分,次次滿足異常。可已經好久了,將近幾個月,都沒有遇到心儀的人物了,這天,心裏不惆悵萬分,百般寂寞,一個人在花園的小庭中納涼。
這個花園是她平時一個人專用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其他的傭人不經允許,是不敢擅自進來的,這裏也是徐湘蓮平時牀上歡愉之後休息之地。徐氏一人獨自在小庭的竹椅上靠着,此時微風徐來,吹來陣陣的涼風。
但徐氏還是覺得渾身的燥熱,她知道自己又再次情慾之門又打開了,儘管前幾天還與男人在牀上慾了一晚上,但是那種效果卻沒有讓自己徹底滿足的覺。
那些人只知道用力的蠻幹,同時也是懼於她的身份,不敢放開的大幹,搞得徐氏覺得情慾之火還是在熊熊的燃燒,無法熄滅。
徐氏不下自己的披肩,只剩下那件薄如蠶絲的真絲衣裙,出大半個雪白如凝脂的脯以及珠潤的雙肩,雙手不輕拂自己的雪白大腿“唉…有個心儀的男子來撫這裏就好了…”這時,一個家中的小婢在花園門外輕輕地敲門,叫道:“夫人,門外有人求見。”徐湘蓮懶洋洋的問道:“是什麼人呢,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叫他們找管家去。”小婢説:“是一男一女,説是專程來拜訪夫人您的,年紀不大,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看樣子好像是江湖中人,身上都帶劍。”徐湘蓮一想,江湖的朋友來找的話,一般都是風聞我的姿喜好,來與我歡了。
但這次來的是男女一起,難不是男女一塊來與我尋樂?想到這裏,徐湘蓮叫小婢請客人進來。
徐湘蓮把披肩披上身上,無論如何第一次見面,衣着打扮也不能太隨便了,畢竟在開封一州之地,自己還是有身份的人。不一會,小婢引來兩位客人,隨後關上花園的門,輕輕的退了出去。
只見來的兩位客人一男一女,江湖中人的打扮,男的英俊瀟灑,少年英俊,身材高大威武。女的比男稍微年少一點,長得十分俊俏,美貌年輕,膚雪白,而且眉目之間又出一種嫵媚,一種攝人心魂的風騷,看上去連徐湘蓮也不心裏暗中喜歡上來。
男的朝徐湘蓮拱手行了一個禮,説道:“你好夫人,鄙人錢安,那位姑娘是周媚,我們都是胡開知的朋友,是他介紹我們看拜訪夫人您的,説您很好客,總是令客人滿意萬分,所以介紹此次我們前來與夫人一番。”説完眼睛意味深長看了徐湘蓮一眼。徐湘蓮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不一紅,胡開知是曾經來過這裏與她共同纏綿過的一名鏢頭,曾經保鏢路過此地,與徐湘蓮纏綿三天,那三天讓徐湘蓮記憶猶新。
那三天的翻雲覆雨簡直讓她難於忘懷,天天在牀上歡,胡開知的能力很強,花樣繁多,讓徐湘蓮在牀上死去活來,仙死的,每天除了睡覺,基本上都在讓胡開知在。
在牀上,在地上,桌子上,凳子上,還有花園裏,到處都是胡開知與她樂的場地,那種刺,那種銷魂的受,從來沒有人給與過的。
一想到這裏,徐湘蓮渾身又再次燥熱起來,兩腿之間一熱,竟然有點濕潤了,徐湘蓮連忙説:“哦,原來都是朋友,兩位請坐!”三人一起在小庭間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周媚對徐湘蓮説:“小妹聽胡開知大哥説,夫人你漂亮美貌,身材人,現在看來確實不假了。”錢安在旁邊接着説:“是啊,百聞不如一見,難怪胡大哥極力推薦我們過來與夫人一敍了,如果夫人能看得起在下兩人的話,肯定能有一番愉快的了,我們兩人一定竭盡全力,令夫人對我們滿意了!”説完看着徐湘蓮人美妙的身體,然後與周媚對望了一下。徐湘蓮忙説:“這麼會看不起呢,兩位那麼優秀,你英俊瀟灑,小妹子美妙動人,能有你們前來,我是三生有幸了,我還生怕兩位看不上我這裏了!”周媚一聽,紅輕啓:“夫人所説的這裏,是指哪裏呢?指夫人的府第還是夫人你自己呢?”聽了周媚的話語,徐湘蓮臉上不一紅,知道周媚話裏有話了,儘管她蕩成,閲人無數。
但也大多是遮遮掩掩,不敢太出格,此時此刻當這旁人的面前聽到這種帶着挑逗的言語,還真的有點害羞了,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裙襬。看到徐湘蓮的表情動作,周媚更加得直了。
“聽胡大哥説,夫人的愛好還廣的,不僅僅是錢大哥有福能享,小妹子可能也有福獲得夫人的青睞哦!”徐湘蓮知道,周媚肯定知道她也喜歡女的了。
胡開知肯定都跟她説了,錢安順勢也説了:“不知道可否能讓我們倆同享此福呢?”徐湘蓮第一眼看到兩人時,對他們的印象就非常好,早已心儀,此刻還生怕兩人不樂意了。
剛才聽了那些話,心裏已經情盪漾了,況且已經許久沒有人來籍,下面已經空曠虛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