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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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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最後小半段正文——鑼鼓熱熱鬧鬧的響了好幾,隔了好幾道街巷都能聽見那樣喧鬧的聲響。

青薔立在婁家大院門口的那株桐花樹下對着巷口方向遠眺了會兒,身後響起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落停在身後,繼而響起那人慵懶且油滑的腔調:“丫頭,讓條道唄。”她回頭,便瞧見婁昭一襲墨長衫甚是衣冠楚楚的倚在門邊,秋的大涼天兒裏,他手中還握了把摺扇,很是風騷的敞着為他自己送風。

見她回過頭來,他便朝着她笑一笑,一開口滿腔紈絝氣質:“怎麼?被你叔兒的英俊相貌看的呆了?”青薔全身上下狠狠的打了個寒顫,手臂做了個請的動作,同他道:“您老兒這邊請,這邊請。唔這個賞紅閣的水秀姑娘聽芳樓的曄彤姑娘怡紅院的柳小小姑娘啊對了還有長樂坊的陸貞姑娘都在等着您老人家的臨幸您看今是要點誰的名兒呢?”他看着一口氣説完這些話連氣都不的姑娘,半晌,搖頭輕笑道:“難為你還記得她們誰是誰。只是今我得入宮一趟,誰也不見了。”青薔哦了一聲,又啊了一聲。

她一句啊才啊完,他便已經大步邁開,與她擦肩而過。行出去兩步,他忽的停住腳步,回過頭來道:“我聽説,沈國公向皇帝遞了摺子,公然求娶你於他兒子為?”青薔應一聲。

他扶着下巴思忖片刻,略蹙了眉道:“那沈姓小子不錯,只是略悶了些,不如你叔兒我這麼會疼女人。”他未曾瞧見他話及疼女人三個字之時,青薔麪皮紅了紅。他思忖完了一合掌,道:“等今叔兒從宮中回來,就替你好好的去探聽探聽這個小子的為人啊!你且等着!莫急啊!”他説着便要走。

青薔紅完臉皮之後忙的反應過來出聲制止他:“你別去了!姑媽昨召我爹孃入宮,與沈大人一起談好了婚期。我下下月就要出嫁了!”大步走在前頭的人驀地止住腳步,身形略頓了頓,猛地回過身來看着她。那樣的眼神不知究竟是個什麼意味,只見他嘴角笑意漸漸斂去,良久,看着她:“你爹孃?你當真準備做一輩子的婁青薔?”聽他這樣説,青薔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卻是極快的反應過來,打了個幹哈哈:“瞧你這話説的,我不做婁青薔還能做誰呢?”他神凝重,眼眸深沉,一字一頓道:“你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去。”青薔默了會兒,抬起頭來同他平靜温和的笑着:“這裏沒有喬樂,若是回去,就得回到那個地方去。姑媽自刎而亡,婁家族滅,高湛登基風光無限。當然,我們可以逃走,天下海角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他微垂了眼眸,不語。

良久,他抬手道:“樂樂…”止於她哈哈哈的笑聲裏,她着眼角笑出來的淚花,倚在樹邊看他:“我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啊?做婁青薔好的,真的好的,你看沈嘉彥他長的好看吧?你覺得我做婁青薔不開心是因為你不懂我的心,其實我早就覬覦沈嘉彥的美了,哈~哈~哈~”婁昭:“…”他抬腳離去。

平地生風,風吹過樹梢,沙沙作響。巷外鑼鼓聲依舊,嗩吶吹的歡快喜慶,她扶着樹幹,笑了笑,又笑了笑,最後將眼淚憋了回去。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人跟她説:“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求一段姻緣嗎?你帶他走,現在走了,就能長相廝守。你如果想要以一己之力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樂樂,我不得不提醒你,他想要的那個世界裏沒有喬樂這個人,你是在毀了自己。”她還説什麼了?

哦,對了。

她還説:“如果你沒有被磨滅殆盡,殘存了下來,活在別人身體裏。你就再也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作者有話要説:久違的代發君又來了,據説這是最後一章了,這次是真的完結的節奏,在下頗榮幸~!

好了,下面是你家顧大人的作者有話:╮(╯▽╰)╭終於是完結了。

這幾天有點虛,所以就給自己放了兩天假,但是總覺有點事情沒有做完,對着文檔卻又寫不出什麼,最後還是球球姑娘説的寫點小劇場上來好了。於是就有了這些個小劇場。

小劇場特地放在作者有話説裏,給大家省點錢。

一開始有姑娘説能不能送積分,顧大人問了編輯,編輯説長評才能送,所以就一直沒送。然後我就一直想寫篇一萬多字的番外給大家當做福利,可是誰知道沒這個能力,哈哈哈哈~~~本來在完結的時候準備好了很多矯情的話要説來着的,但是真的完結了,好像都説不出口了。恩,大概就是這樣了吧。每天晚上八點更新的習慣讓我很捨不得大家,以前每天碼完字就能看見文下熱熱鬧鬧的,現在大家都散了鳥~╮(╯▽╰)╭下一篇韓娛大家貌似都不怎麼喜歡看,所以希望顧大人下下篇的綜恐大家會回來看吧。

orz雖然大家都很嫌棄我的綜恐。

最後是箭頭子姑娘想看的同昌和高演的h。這個麼,顧大人認真的考慮過了,如果説h是造就一篇文的關鍵所在,那麼顧大人還是咬牙寫吧。

因為從不寫h所以可能會憋的有點久,*最近又嚴打,所以本文101章就是徹底完結,章不發上來了。想看的妹紙可以留個郵箱,等顧大人寫完了會一個一個的發過去的。

qaq如果覺得顧大人寫的不好,千萬得給他留點面子啊。

嗯嗯嗯,就這樣吧。姑娘們,再見了哈~——關於太后膽子很肥的論證——旁人若是打碎了東西,都怕的要死。可昭君偏不,她自幼膽子就肥的很,打碎了她爹最愛的一隻青瓷花瓶之後,拿了把竹掃帚將碎片整整齊齊的掃成一堆,搬了張小板凳坐在一邊,等着她爹下朝回家。

“阿爹,對不起。”然後從身後捧出一捧油紙包好的青瓷碎片。

板正了一張小臉,認真道:“學堂的先生説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昭君都認錯了,阿爹怎麼還生氣呢?”素來口舌生蓮,能説會道的婁大人被噎了噎:“這個…”昭君愈發得寸進尺的哼一聲:“人家都道歉了,阿爹還不原諒的話,下一回人家做錯事就不道歉了…”婁大人扶了回額:“好吧,我原諒你了。

小婁姑娘癟了嘴,委屈道:“可,可人家那麼乖,還把那些碎瓷片都掃成一堆。阿爹你都不説聲謝謝…”婁大人身形晃了晃:“這個不用了吧…”小婁姑娘嗓音裏頭帶了些許哭腔,嗚嗚嗚道:“不説謝謝也就算了,阿爹剛才那樣冤枉人家,人家要阿爹道歉——”

“…”婁大人捂着口,默默的,甚艱難的扶着門框出去了。

關於《論馬吊的必要》——沈嘉彥沈大人最近有點憂傷。

因為他的夫人近來上了打馬吊,就連在夢中亦是在摸牌的姿態,從他的股摸到腹上的肌,又從腹上的肌摸到喉間的喉結,繼而順着側往下滑,滑到了…

就在沈大人翻身要將這個不太安分的傢伙法辦之時,她猛地一巴掌上了他的臉,將他從牀上到了地上。

他爬起來,就聽見自家媳婦咆哮:“哈哈!老孃糊了!快拿錢來!快點快點——”沈大人捂着通紅腫脹的半張臉,心底裏憂傷的河水嘩啦啦啦的成了一條瀾滄江。第二,他捧了卷書遮了半張臉去上早朝。

然後,他上朝的時候發現了執扇遮臉的王大人,執袖遮臉的李大人,執奏摺遮臉的皇帝還有捏了塊小手絹遮臉的元福公公…

在這馬吊橫行的世代裏。

一眾人相望無言,唯有淚千行。

關於婁青薔姑娘的新婚之夜——沈嘉彥推門而入之時,她正端端正正的坐在牀沿上昏昏睡。他緩緩踱過來,用手徑直掀開她的蓋頭,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很困?”青薔只覺得自己像是處身於一片昏昏暗暗的海洋之中,隨着那些令人舒適的暗上下起伏,彷彿只要這一刻她閉上眼睛,就能徐徐緩緩的沉下去一樣。沈嘉彥跟她説了什麼她完全沒明白,只覺得他在跟她説話,所以她也禮貌的哼了哼。哼完之後眼皮已經合的差不多了,卻不知從哪裏生出來一絲的理智同他打了個招呼:“嘿,好久不見啊,你近來可好?

立在她跟前的人默了片刻,嗓音平淡如水:“好的。你呢?”他説這話有些敷衍意味,且還是一邊説着一邊繞過她探進去些身子鋪牀疊被,被褥底下墊了一層厚厚的乾果,重重疊疊好幾層牀單。他將最上層的那層牀單整塊出來,連同着上面那一堆乾果一起裹成了個球,擱到一旁的矮桌之上。

這個過程用時很短,軍中常年累月積累出來的嚴整習還讓他將那牀被褥鋪的很是整潔好看。鋪完之後便聽見青薔睡的含糊不清的嗓音認真道:“我最近也好的。我要嫁人了,你知不知道啊?”沈嘉彥嗯了嗯,算是應了她,又伸手將她頭上幾沉甸甸的金簪拔了下來,連同剛才那團乾果一起隔着。但她那個髮髻梳得有些複雜,他瞧了半天都未曾找到一個缺口能讓他下手。他看着她的髮髻,就像是在軍中看着一張地圖一樣,神情探究。

睡意正濃的婁姑娘今夜有些囉嗦,絮絮叨叨的開始唸叨着:“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都不來娶我啊!我這麼喜歡你…”他伸手撫上她的髮髻,按了按,又摸了摸。

驀地,她雙手環上了他的脖間,温熱氣息在他耳邊:“你個混蛋,每次看見我都那麼冷淡!你就不知道多跟我説會兒話嗎?每次見我不過一會兒就是告辭,告你妹個辭啊!”他僵了僵,良久,道:“你喝酒了?”咳一聲,面有些為難的發白,卻是鎮定的模樣:“原來你竟是這樣想的。你平裏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她傾身貼上來,手臂環的更緊:“那是給別人看,你不一樣。你這個混蛋,讓我等了這麼久…”他更加僵硬,連手都有些不能動了,卻因她這個大動作瞥見她假髻的一處未熨帖好的縫隙,他探手摸了摸,摸見了幾固定用的細簪。正拔出來,她又有些不耐煩的抱着他蹭了蹭,嗓音不自覺的帶了幾絲撒嬌意味:“混蛋,我跟你説話你怎麼都不理我啊?”他倒一口涼氣,輕喝道:“別動了,乖一些。”她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似乎聽懂了他的話,還真的沒有再動了。

於是他順利的將她腦袋上頂着的碩大的假髻取了下來,只是這過程間她一直纏在他身上,讓他行動起來艱難的很。取完假髻,沒了束縛,她似乎覺得十分輕鬆,搖了搖腦袋,帶動了一頭柔順青絲從他口滑過去,不知不覺的帶動了一絲躁動。

她卻渾然未覺,搖完了腦袋之後便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道:“好暈啊。”説話間,有隱約酒氣。

他看她:“你真的喝酒了?”她伸出手指給他比劃了一點,道:“就這麼一丟丟。”單手一揮,瞪大了眼睛道:“我沒事,我酒量深得很!”説完,便又將腦袋埋在他頸窩裏,側過頭去看他,疑惑道:“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呢?”他身形頓了頓,道:“因為你佔着牀。”她撐着身子後退一些,環顧了下四周,又拍一拍牀板:“你看,這張牀這麼大,睡你很夠的啊!”頓了頓,自言自語似的説一句:“啊對,還有個我,我們是兩個人。”作出思索的模樣,片刻,歪了頭看他:“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還沒有衣服,沒有衣服怎麼可以睡覺呢?”認真的説完,便認真的撲上去開始扒他的衣服。

他按住她的手,沉聲道:“別鬧。”被她不情願的掙開,眉目間隱有不悦:“我哪有鬧!”又扒了會兒,似乎是覺得他身上的這件衣裳有點難扒,且他的手又忙着攔她,扒了半天都沒扒下來,便將手一甩,惱怒道:“不就是扒你一件衣裳麼!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啊!”説完,還很豪邁的鼻子,自己動手將身上裏三層外三層的嫁衣給扒了。

他愣了愣,伸手要攔之時,已經遲了。

她已經將自己的衣裳扒了個乾淨,還一臉大無畏的表情將衣裳一把丟出牀去,醉意縈繞的眼眸中氤氲出*的味道來,嚥了口唾沫,拍着牀板道:“你——”未説完,他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就已一把環住了她的,炙熱呼噴在她耳之上,引得一陣酥麻。

就連聲音都沾染上了難耐*:“早就叫你別鬧了,這是你自找的。”她驀地瞪大了眼睛,似乎預見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驚聲道:“我不敢——”接下來的話被全數堵在了嘴裏,他纏綿上來,引得她一陣輕顫。

那什麼,又遇到了*,又被河蟹掉了。

覺最後一句,算了…人艱不拆,大家還是放過你們家顧大人吧…

——by代發君這麼小,你們一定看不到:在下常出沒的地兒,有空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