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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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全的很。”無奈,只好乖乖跟着他,誰叫我是個路盲,出來就不記得回去的路了。對我這麼壞,我回去告訴信長。哼…稍稍慢了點,他已經在前面拐出了巷子,真是可惡,存心要把我甩了啊。我只好很沒風度的拉起衣角,大步向前走。天已經暗了下來,我也有點怕起來。
正在這時,忽然從巷口跳出兩個男人,鬼魅一樣出現在了我眼前,穿着黑衣服,帶着同頭巾,蒙着臉,肩背長刀,這個裝束有點悉,莫非我碰到了——忍者?
我呆了呆,一瞬間,只覺眼前一晃,好象有什麼東東向我飛來,本來不及做什麼反應,我愣在了那裏。
忽然身子一輕,懸空而起,等我回過神來,已經在慶次的懷裏,他低聲道:“沒事吧?”我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會那麼沒義氣的。”慶次把我輕輕放下,冷笑一聲衝着那兩人道:“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用得着使用手裏刀嗎?
那兩人對視一眼,低呼一聲,便持刀衝了上來,慶次也迅速的拔出了身上攜帶的長刀,和他們對打起來。
我只是站在一邊,看着他們打鬥,心中暗暗焦急,恨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慶次的刀舞得靈活無比,招招讓那兩人不能招架,以前只知他槍法第一,原來刀法也這麼妙。
忽聽一聲低低的叫聲,慶次的刀已經穿了其中一人的喉嚨,他刀刀殺招,臉上居然籠罩着一層殺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慶次,這樣滿臉殺氣,冷酷無比的慶次。
那人見同伴已死,絲毫沒有減弱攻勢,忽然他稍稍低了一下,不知拿了什麼出來。”小心!
“我話音剛落,那亮閃閃的東西居然又向我飛來“啪!”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那亮閃閃的暗器被別的什麼東西碰落了。那件東西撞落暗器後去勢不減,直飛那個男人面門而去,好快的速度,那男人剛想避過,慶次的刀也殺到,只聽撲撲兩聲,那個男人的額頭上已經着一枚菱形的鏢。而慶次的刀也穿透了他的膛。
那男人似乎有些吃驚,低低説了聲:“撒菱!你也會忍術。”便氣絕身亡。
慶次冷哼了一聲,雙目微紅,一腳踢開那個男人的屍體。
他看了看我,我張着嘴看着他,他殺起人這麼快,這麼冷酷,和平時嘻皮笑臉的他完全不一樣。
他走了過來,對我笑了笑道:“怎麼了,見識我的厲害了吧。”我了口口水,才從剛才那場慘烈的打鬥中反應過來,有些顫聲問道:“他們是要殺我嗎?”他臉一斂道:“等會再和你説,現在趕快走,這裏不能久留。”説着,他拉了我的手,快步往住處走去。
待到了住處,我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
我拉着他的衣服繼續問道:“他們是要殺我,對嗎?”慶次點了點頭道,坐在了我的身邊道:“他們對你都用上了手裏刀,手裏刀是有劇毒的忍者暗器,非必要時不會用。看起來是想置你於死地。
“是誰要殺我?我一時也有點糊塗了,好象沒有得罪誰呀,我又問道:“你猜是誰要殺我呢?”慶次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動用了忍者,應該是很秘密的暗殺,而且這主使者有一定的權位。”到底是誰呢?我怎麼會攤上暗殺這種事,還是忍者暗殺我,太不可思議了。
我看了看慶次,很是崇拜的説道:“小次剛才好厲害啊。”他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眼神中透出一絲冷酷,咬牙切齒的道:“誰要是傷害你,我要他百倍奉還!”我看着慶次,他的表情忽然有些可怕,我也有點害怕,似乎一下子不認識眼前的小次了,是因為他們想傷害我,小次才這麼殘酷的殺了他們吧,他只是為了我。如果是信長,他可能會做的更絕吧。
“小次,這件事誰都不要説,好不好。”我望着他,他點了點頭,道:“你也早點休息吧。”
“不過小次,你扔暗器真的很帥呢。”
“那當然。”
“教我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因為你笨。”
“小氣鬼!”他一邊替我拉上移門,一邊看着我氣呼呼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道:“笨蛋,別擔心,我一直都會保護你的。”我心中頓時暖暖的,謝謝你,小次,我在心裏暗暗説道——經過這件事後,慶次再也不准我出城了,只好乖乖的在住處和阿市聊天,陪萬福丸玩耍,逗逗茶茶,也纏了慶次很多次教我撒菱,他就是不肯教,在胡攪蠻纏中,一轉眼,也過了一個多月了。
信長這個壞蛋,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這天,正和阿市在庭院裏喝茶,忽然有人來報説是清洲城來了信使。阿市一笑道:“這還是信長哥哥第一次派信使來呢,以前都是我們這裏派過去的。”來人一到,便了一封信給我。阿市笑咪咪的看着我,眼中有些調笑。
我一邊拆,一邊問道:“主公在攻打美濃嗎?他還好嗎?”那人俯首道:“主公正在美濃中部,在下是從那裏趕過來的,主公説了一定要小格姑娘回信,不然在下就要受罰。”信長老是這樣,動不動就罰的。
拆了開來,上面只有一首和歌。
何時最可思,雖則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