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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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蕎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使陸官雍想起單餘淨剛與他説過的話“變了樣”就指這個嗎?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也沒?”他收緊了雙臂,深怕她再消失似的。
柳沐蕎覺到疼,卻無反抗之意,連她也不曉得為什麼對一個剛見面的男人,她居然全無敵意,難不成他們真的曾經見過,只是她忘了?
“對不起。”她想了好一會兒後,仍是茫然一片,於是她道了歉,雖不認識,但眼前的男人並沒有令她討厭,甚至還喜歡他的擁抱。
“公子,她都説不認識你了,你還不快放手。”餘觀秋本不想手,但是她擔心家裏另外一個耐心不夠會跑出來找人。
陸官雍的視線好不容易離開柳沐蕎,道:“你是沐蕎什麼人?如何找到她的?”
“我是她師父,至於我如何找到她的…很抱歉,恕不奉告。”事實上,她也不清楚柳沐蕎打那來,只記得那天師父忽然抱來柳沐蕎要她醫治,她照做便是。
“是你救了她?”陸官雍問餘觀秋,眼睛卻放在柳沐蕎身上。
“是,有何指教?”餘觀秋猜想他便是師父提到的陸官雍了。若真是如此,那師父真是愈來愈厲害了,連他何時找來都情得一清二楚。
“多謝你救了沐蕎,我是他的夫婿,我要帶走她。”毫不客氣,是陸官雍一貫的命令式,沐蕎是他的,他不須經過任何人的同意。
餘觀秋不喜與人爭辯,她説:“閣下是陸官雍吧!既然沐蕎是你的子,你自然有帶走她的權利,但沐蕎已不認識你,你不覺得應該先問問她的意思?”經她一提,陸官雍又將注意力放在柳沐蕎臉上,他發現她的表情有種奇異的疏離
。
“沐蕎,你有話要説嗎?”柳沐蕎伸手輕輕隔開他們之間親密的距離,不悦道:“公子,也許沐蕎真是你的髮,但你對我的態度似乎很自我,讓我不
想問,為何我失憶時你不在我身邊,也許是我討厭你所以才離開的。”陸官雍的神情在瞬間顯得十分痛苦,因為柳沐蕎的話正中他的要害,已失憶的她才是真正沒有過去包袱的人,對她來説,陸官雍什麼也不是了。
陸官雍臉上的變化很快地落入柳沐蕎眼底,她清楚自己的話傷了他,那…該是事實了。
讀出她心中所想,陸官雍笑道:“並非如你所想,沐蕎,你是愛着我的,而是…”接下來的答案,升官雍難以回答,便用意外作結尾。
“我真的愛你嗎?”自從她甦醒後,便覺得心中有種莫名的失落,總覺得有種東西讓她遺忘了,一個月的徒勞無功,終於在陸官雍的出現填補了她心中的那個缺口,被他樓着的那一刻,她真得
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也許她真愛着他,只是發生了意外。
“當然,我不想再失去你。”他輕輕撥正她的青絲,出白皙的前額,他嘆息,在她額前留下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
柳沐蕎也閉起眼睛認真地受,一種
悉
忽然湧上心頭。
“別離開我。”陸官雍輕聲道,柔情似水地將柳沐蕎包圍着。
那雙眼閃着一種充滿憂傷的期望,柳沐蕎實在不忍心拒絕,況且師父好似也認識他,那麼他們更真有可能是夫了。既是夫
,怎擺
得了“情”字?
“沐蕎,你不能離開山上,你忘了嗎?”餘觀秋的提醒,才讓柳沐蕎想起,單師父曾對她説過她無法在山下生活,這…柳沐蕎頓時陷入兩難。
“她為何不能在山下住?”他問餘觀秋。
“山下的骯髒會要了她的命,她求我帶她下山已是萬般困難,若你要她同你一起過活,你能負起全部責任嗎?”
“她怎麼了?”他想清楚沐蕎有什麼問題。
柳沐蕎搶下話“我的身體最近不好,山上稀薄的空氣對我比較有益,所以…我暫時不適合跟你一道,希望你見諒。”陸官雍笑了笑“既然你不能下山,那我上山陪你好了。”他假裝相信柳沐蕎的話。
餘觀秋頓了頓,率先走在前頭“決定好了!那就走吧!”陸官雍的手仍獲在柳沐蕎上,眼含着温柔地望着她。
柳沐蕎被他看紅了臉,低頭不敢抬起“不…不要一直看我。”
“我是你丈夫,看你是天經地義。”陸官雍想把她好好看個夠,這一個月來,她瘦了不少,他頗為心疼,看來她依然不懂得照顧自己。
“之前…我都是怎麼喊你的?”想忘掉害羞的窘態,柳沐蕎便問了個問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誰知她一抬頭又對上陸官雍炙熱的目光,那熱情幾乎快燃燒了她。
“官雍,你喜歡這樣喊我,試一次好麼?”柳沐蕎頭垂得更低,語帶嬌羞“官雍…”餘觀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對夫非要這麼親密不可嗎?害她有事要説都不敢回頭。真是的!
三人一同上山,陸官雍的心思全放在柳沐蕎上,落得清靜的餘觀秋也無所謂地帶頭往上爬。兩刻鐘後,一幢屋子終於出現在他們面前,有個人已站在門前等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