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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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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不是什麼多金的大爺,計程車的運將(司機)先生罷了,我坐在他車上,在大街小巷鑽進鑽出,夜裏的城市像極了一座宮,我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到了哪裏。

最後好像來到了內湖區,他在一家閃着傳統紅白藍霓虹燈柱的老舊卡拉ok前停了下來。裏頭人不多,只有兩、三桌客人,一看就是跟自己店裏客人一樣的老時代人物。

男的頭髮梳的油亮油亮,要不然就是黑人卷,女的擦大紅指甲油跟口紅,頭髮燙的像波一般。

這是我悉的景象,就像在故鄉城裏的特種行業,又或艋舺老街的店面中,很容易可以見到這種調調的男女。他點了高粱和幾樣菜,我習慣的點了幾首歌。不知道是不是環境跟我沒有隔閡,我不知不覺地竟然喝多了。

高粱對温開水這樣的淺酌喝法,一般我可以喝上一瓶,沒想到兩個人才喝三分之二,我的頭已經暈暈然,眼前的東西不停的晃動。他聊的話題全繞着賭博跟女人打轉,什麼“現在的女人都只愛錢,什麼都不在乎!”、“上次在西門町玩了一個高中小女生,真是斃了!”、“男人啊,就是要像我這樣,擱勇擱有力,女人才喜歡。”、“你不要不信,待會你就會知道我的勇猛。”

還有好多我嘴不上的賭博術語,我聽得出他話裏明顯看不起我,反正我只想賺他口袋裏的錢,也不做辯駁。還以為錢這麼好賺,喝喝酒、吃吃菜再唱幾條歌就落袋為安。

一瓶高粱將近喝完,他終於狎近我身上來了,肥肥的臉在我脖子邊拼命的嗅,短短的鬍渣括的我臉上癢癢的,檳榔味帶着酒味的氣息一股股的直向鼻子裏鑽。

“你做女做多久了?”他這樣問我。

“你不要亂説,人家才沒做過女。”就算做應召女郎,我也不承認自己是女。

“嘿!你還不是腳開開用雞掰(陰户)換錢,跟女還不是沒兩樣。”

“不…我可以選客人,我不隨便就給男人乾的,起碼要看的過去哩!”

“呵!呵!像我這樣的男人嗎?擱勇擱有力!”他笑着,大嘴就要往我嘴巴壓。

我趕緊轉頭躲開他的臭嘴,提醒他:“你…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做這一行的女人,嘴巴是不隨便給人親的。”除非是醉的希哩嘩啦的時候嘴巴被奪去貞,否則我全身上下僅有的‮女處‬地一定要留給雄哥。

“幹!破篾仔假在室(爛貨假裝‮女處‬),雞掰可以玩,嘴巴卻不可以親。”他咒罵一聲,也不勉強,帶着厚繭的手掌在桌底下撫摸上我的大腿。

雖然是人一個,但就是人的糙手掌摸上大腿,才會讓我到癢癢的帶點莫名奇妙的舒服,像是拿菜瓜布在腳掌摩挲,那種舒服的覺會鑽到人的心坎裏。

我假裝夾着小菜,轉頭左右看了看,稀稀落落的客人都自顧自的小聲談,連歌曲也沒人點唱,音響裏這時正播着公播帶,是江惠唱的台語歌曲,哀惋無奈的音符跟我此刻的心情很像。

覺一雙厚厚的手掌直接壓在我的內褲上頭,陰被壓的向兩旁分開,有一些瓣擠出內褲外頭,涼涼的,有些放縱後的快

“呵!你這個查某(女人)搖吱吱(騷透了),穿那麼薄的三角褲,一定是欠查甫(男人)幹囉!”他眯眯的着我的肩膀,手掌隔着絲質內褲壓着我的陰前後滑動。竄出來的瓣被他糙的手掌滑過,不爭氣的到強烈快

而快沿着陰道一直向子宮前進,整個小腹熱呼呼的,裏頭直打顫。

“你的雞掰這麼發達,一定給不少人幹過!哼…難怪摸了好幾下,裏頭都乾巴巴的。”他前後着我的陰,嘴裏不忘損我。

“幹!你當恁祖母開水庫的,整天冒水等你。”我沒好氣的回他。

覺短短的裙子被他頂到大腿部,急忙往下拉了拉,蓋住他不老實的手。了半晌,裏面開始發癢,但總覺得他的手老是放不對地方,該磨的沒磨到,不該蹭的卻拼命蹭,癢死的裏卻一直沒來碰。

“嘿!還不是騷水了,怎樣?想雞巴了?”他伸出手掌,巨大的掌心中央糊了一小片,有一層薄薄的粘沾在上頭,旋轉燈光一打過,亮亮的發着光芒。他居然放在鼻端聞聞,不懷好意的看着我:“真騷的雞掰水,得我受不了。”他把我小小的內褲向一邊,手指在我糊糊的陰,中指着,就往我發癢的裏頭挖,我知道我遲早要給他乾的,收人錢財予人消災。

而我收人錢財註定要給雞巴玩

“呼…”他吃力的在桌底下挖着我的雞掰,漸漸我發癢的地方舒麻起來,全身熱騰騰的,恨不得他的手指再一點、再挖深一點,嘴巴不住微微呻出聲。

隨着他手指的前後送,雞掰裏竟然發出“啾啾”的水聲,像嘴饞時的嚥聲,但想吃的卻不是食物,而是雞巴,一股熱熱的到大腿,淹上眼好不舒服。

卡拉ok的媽媽桑這時走了過來,我紅着臉把裙子拉好,兩腿一縮,夾了正在裏拼命挖的手指一下。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右手,打了聲招呼,三個人應酬式的説了幾句話,我上台唱了一首歌,一瓶高粱喝完,我們就買單走人。

“找個地方,讓我好好你這個爛雞掰!”在車上他還是意猶未盡的伸手撥着我的陰户,我不太搭理他,因為他本沒把我當人看,完全不尊重我。還好他得顧着開車,最多隻能在陰口乾瞪眼,我就任由他在內褲外頭為所為。

車窗外燈火通明,夜已經開始深沉,對面車道成了停車場一般,而我們的車卻輕快的在馬路上急馳,搖下車窗我自顧自的煙,心裏盤算着陪這麼個人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談好的一萬五是跑不掉的,搞不好一個晚上就可以達成目標的一半,順利的話以後自己乾脆跑單幫做“援”好了,也不用給老鴇成。

一個急轉彎,車子竟然在一處新建的大樓旁往岔開的小路開去,這條小路只容得下兩部小汽車並排駛過,陡得要命,看樣子是通到黑麻麻的山上,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難道要帶我去打野炮?

“喂!幹嘛不找家汽車旅館辦事,山上蚊子多,我可不喜歡。”我想最好在汽車旅館草草了事,收下應得的錢,我也順便把粘糊糊的內褲、陰户還有股衝一衝。

“想得美咧!恁爸就是喜歡打野炮,在山上幹得你吱吱叫那才過癮!”他真是有點變態,無可藥救的大男人心態,最好我又哭又叫、拼命討饒,那才滿足他可笑的男人優越

天知道恁祖母是從來不叫牀的,打從破身以來,都是為了金錢才做易,天底下沒有一個女會為嫖客得吱吱叫的,我寧願息、寧願咬牙。

但我從來不叫牀,除非…除非有一天為了雄哥。車子爬過一段陡坡,繞了一大圈,進入一段泥巴路,最後停在一個開闊的草地上,草皮短短的只到腳踝,西邊是斷崖,東邊有一排黑呼呼的相思樹林。

月亮這時浮在斷崖的上頭就快爬到中天,應該是農曆初七、初八,半邊月幽幽的放着白光,整個草地一點也不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