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宗教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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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唐朝對吐蕃的進攻是有準備的。太宗貞觀十年特設河西節度使以防吐蕃和它與回紇可能發生的聯繫,隴右、劍南兩節使專防吐蕃進攻。僅在河西、隴右兩節鎮即駐兵十萬三千餘人戎守,同時,在貞觀初年土豆橫行的年代,太宗整整囤積了兩千噸土豆運往前線,最重要的是在李恪皇子的宗教侵略下,吐蕃早已經是外合內離。
可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在唐滅吐蕃的戰爭中,功勞最大的部隊不是李績所率主力,也不是程咬金和尉遲恭所率領的側翼軍隊,而是一位名叫彪大廣的武士所率領的七千名城管戍隊,這一支部隊,如同一柄尖刀,直接刺穿了吐蕃的心臟,也讓這一個傳承了數十年的國家,轟然倒塌…。——摘自《吐蕃的覆滅史》。”
…
徐陽從來都不擔心大唐的對外戰爭會失利,果然這一次彪大廣也沒有讓他失望,在秦嶺訓練了這麼多年的城管特種部隊這一次在對抗吐蕃的過程中,將實力的碾壓展現的淋漓盡致,冷兵器的時代終將過去,熱武器的時代已經到來。
當唐人的火槍擊落吐蕃軍人自信的羽靈,當城管戍隊的腳步踏進了布達拉宮,吐蕃,再一次成為了大唐腳下亡魂中的其中之一。
相比突厥的竭力可汗,高麗的淵蓋蘇文,吐蕃的松贊干布還算是一個有骨氣的漢子,當城管戍隊的隊員抵達布達拉宮最高層的宮殿中時,就已經發現了死在了王位上的松贊干布。
一柄短劍刺穿了他的膛。可以看得出他死前十分痛苦。他的面目扭曲。神淒涼,不過能坦然面對死亡的這份勇氣,徐陽也是認為十分值得欽佩了。
值得一提的是,祿東贊沒有追隨着松贊干布的腳步,與他一同赴死,他逃走了,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在大唐軍隊的大肆搜捕下。只收集到了一小塊線索,那就是祿東贊似乎是逃往西方去了。
對於祿東讚的逃跑,李二並不關心,徐陽也不關心,他只是微微有些吃驚,原本以為這個最忠於松贊干布的大臣,最終也會選擇逃走。…。松贊干布死了,吐蕃王朝也就分崩離析了,唐人的軍隊不費吹灰之力就佔領了吐蕃的首都拉薩城。
這一次進攻吐蕃,徐陽的態度十分強硬的向李二提出。軍隊不得對吐蕃人民作出任何傷害,放下武器的吐蕃士兵也無需活埋。吐蕃地遠,必須要讓那裏的人民對大唐的軍人抱有好,至少也不能有敵意,天高皇帝遠,在統治者通知薄弱的地區,如果怒了民憤,那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現在的李二不像歷史上的那個李二,會説出“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種經典的話,保持吐蕃貧民階級對大唐的好,走羣眾路線,徐陽堅信,只要經過十年的同化,那裏的吐蕃人一定會自然而然的變成唐人。
可是徐陽還是錯了,李恪皇子當初被安排入藏發展宗教,一開始徐陽還會把一些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後來,隨着全面開戰,徐陽已經漸漸忽略掉了整個皇子的作用,直到後來,徐陽才發現宗教的可怖之處。…宗教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還有另外的一個名字,那就是信仰,它是神寄託的潘多拉。你一旦打開,就無法閉合,而神和意志是共融的,人的身軀可以粉碎,但意志很難。所以它的威力之大,有的時候甚至可以超乎人們的想象。
徐陽曾經不能明白,為什麼伊朗的那些狂熱的宗教分子,會扭曲人,變得極其的嗜血殺戮,而在宗教崇拜時,可以使夫反目,親友為敵,拋棄一切,轉而投入宗教的麾下。
徐陽曾經一直相信,宗教和信仰本身並沒有是人心理扭曲的那種能力,能使人心裏扭曲的是在某種利益上的欺騙和矇蔽究其源,都是人的私心和貪心在作怪,為了一己之私才會心理扭曲,甚至鋌而走險。而信仰是人人都擁有的東西,有人信宗教,有人只信自己的良心,這都是信仰,所謂心理扭曲的信徒,不過是被人利用似是而非宗教或信仰欺騙,所以才引起人的錯覺,好像是信仰使人心理扭曲。
可是經過在大唐的所見所聞,徐陽十分確信,一些的宗教還都是源自人們的無知,與人們對於無知的那種尋求心理。
徐陽為道家編寫了一套玄幻小説,其中將道家的階級換分的十分清楚,築基、開光、融合、心動、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虛、大乘、渡劫,這些後世耳能詳的詞彙,當它們第一次出現在唐人眼中時,可謂是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徐陽的那本名曰《修道成仙》的小冊子一時間被道家奉為經典之一,長安無數百姓爭相傳閲,各大道觀的長老級人物都開始普及道家的等級知識,並且紛紛為坐下子弟測算等級。
道家從此有一不成文的規定,年滿三十未築基者,為無慧之人,不得為道家子弟。
什麼是築基,沒有人知道,徐陽的小冊子上也只是寫下了一段非常玄妙的話:“百築基,十月懷胎,三年哺,九年面壁,方可散而為氣,聚而成形”就僅僅是這一段話,被各大大道觀總結出一大通自己的解釋,而且還各有各的道理,道家的袁天罡在玄奘舉行過大慈恩寺佛法大會的五之後,也在長安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道家法事,他這一次舉辦的法事和以往不同,從前他都是和跳大神一般,幾遍白磷自燃,説上一些測算天命的話,就算是結束了,可是這一次,在面對長安的諸多百姓時,袁天罡既沒有表演“跳大神”也沒有講高深難道的道家經典,而是向長安的百姓講起了故事。
“鴻蒙證道,大道三千,證明兩千九百九十九,只留一線天機。”
“共工怒撞不周山,天地崩塌,萬物凋亡”
“鴻蒙講道,女媧得聞,一窺天機,最終證道而心,得有造人之功績”
“太昊伏羲,華胥氏踩了雷澤中雷神的足印生出的兒子,他能夠沿着生長在都廣之野的作為天梯的建木“上下於天”後創造出太極兩儀道法…。”種種這些,長安百姓像是聽到什麼新奇的故事,在袁天罡的講道大會上,所有人都收穫頗豐,《大唐新聞報》甚至還啓動了一個專欄報道了此事,一時間天下震動,無數人立志證道,上山求道,道家,也是憑藉着徐陽的一個小手段,一下子達到了歷史之頂峯…。…。。在經過長安的道家熱之後,徐陽就再也不相信什麼教派了,原來僅僅通過自己的雙手,也可以讓無數的人信奉,只有當成為一切始作俑者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用編造的故事去欺騙無知的人,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相比徐陽的看破,身在西藏的李恪此時卻對於宗教卻樂此不疲,在大唐的科技面前,吐蕃人的無知成了他征服一切的手段,這一次吐蕃幾乎所有的軍隊動向他都瞭如指掌,而且都把訊息呈遞給了大唐的軍隊,覆滅吐蕃,他也是功不可沒。
在松贊干布死後,他名正言順的成為而來吐蕃的新王,而他的擁護者,一下子就如同雨後筍般冒了出來,對於自己的兒子李恪在吐蕃當王,李二也沒有表示什麼異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