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酷刑嚴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被光上衣暴在嚴冬的雪下,這樣的滋味還沒幾個人受得了。先落下的雪花沾到饒有體温的皮膚,化開透骨的雪水,隨着體温的驟然下降,凍得嘴發紫的三人也有點屈服的模樣。
“要不要帶他們進屋審訊,我看樣子有點扛不住。”趙救國看着都覺得有些冷。
張立明知道分寸,也知道對付這種混蛋什麼樣的度才行。他不緊不慢地看着他們仨在打囉嗦,心滿意足地説道:“不着急,有些人就是急不得,多晾一會。對方都沒喊,我們急個什麼勁。”秦木越想越氣不過,這樣慢慢等,等得他心煩。在屋旁的水缸裏勺了水,往三人身上潑去。刺骨的水花刺皮膚,再度從他們身上帶走僅存的温度。他們尖叫着,一股冷意使他們的嘴都被凍得粘全到一塊。
“還是秦木厲害,虧他想得出來。”周子云也跟着叫好。
水剛潑下去,他們終於再也經不住地大聲求饒,張立明搖搖頭説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沒有到他們的極限。先聽着,多折騰他們一會。早讓他們説,不肯説,現在想説了,老子還不願意。當我們八路是什麼人,想説就説,不想説就裝啞巴呀。雖説我們不待俘虜,可他們也不是俘虜,就是個細。鬼子都能殺,憑啥不能殺細。”趙救國説:“細嘛,那就另當別論。既然團長都這麼説了,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他們硬張開被凍住的嘴。結結巴巴地邊打囉嗦邊叫苦不迭。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凍得跟冰塊一樣,説話的力氣都是硬撐着喊出來,表情再沒那種油腔滑調的樣子。
實在喊不出什麼力氣時。三人才被拖進屋子裏。屋內暖和的温度使他們化開背上結成的薄霜,稍有恢復血。
“趕緊説,槍到底藏在哪裏?別讓我死你們三個混蛋。”秦木已經對他們沒啥忍耐程度。
“就扔在附近那口枯井裏頭。”秦木急不可耐地跑了出去,往僅存的一口枯井找去。上面已經蓋上了薄石板,長滿青苔在井邊。
井底一片漆黑,望不見什麼東西。
“要是壞我的槍,老子準砍了他們的手腳。”秦木邊綁上繩子。邊在士兵的幫助下往下放去。
沿着乾燥的井底摸個半天,除了幾樹枝再也找不着有槍械。
回到井上,秦木扯開繩子。紅着面罵道:“龜孫子,又讓三個人給耍了。”劍拔弩張的秦木衝進團長屋內,一拳把説謊的人牙齒打落在地,吐着血水。十來顆牙齒清晰可見地吐在地上。雙手一手一隻抓起其餘兩個。徑直地扔到屋外邊,又投入漫漫的雪花中。
“沒一句實話,又把我給耍了。這夥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嘴巴硬得要死。看來不來點真格的,他們當我們傻。”扔完三個細,秦木找了馬鞭,“非要我動手,才知道厲害。”甩着馬鞭。發出啪啪的甩聲,打在三人的後背上。像是冷風從他們皮膚上撕開的口子。低温下僵硬的**在碰撞下顯得尤為的和脆弱,一鞭下過去,三人痛苦的喊叫聲,在地面打滾。秦木又連着出十來鞭,算是為他們説出的謊言付出應有的代價。
馬鞭在肌膚上打出的血跡,跟皮膚滲在一起,迅速凝結成一條一道的塊狀疤痕。
“我們説----我們説---”仨人已經叫喊着要招供。
“又來耍我,我們八路不是想來就來,想説就説的。等到我動手,已經晚了。”看得出秦木發火後的不留餘力打在他們的全身各處。
大家看得也是提氣,就該好好教訓下這夥細。
“秦木,住手,別打了。”趙救國突然這樣喊住他。
眾人有點疑惑,難道他是心疼這夥細?
“我還沒打夠,他們嘴巴剛才還倒硬,現在怎麼不繼續嘴硬呀。瞧那慫樣,這點教訓還不夠呢。”趙救國把身上裹住的棉被給警衞排,動下筋骨跑到外邊。擋住秦木要揮下去手:“他們是我這個指導員招進來的。我本是好意,沒想到竟來來細。還好發現的早,否則還不知道有什麼更嚴重的情況發生。最氣的人應該是我,馬鞭給我,讓我來。”秦木手裏的馬鞭鬆了,滑到趙救國手裏。
“指導員,你發燒着實在不行,就讓我來代勞。”
“不,我要親自處罰他們。”白面書生從骨子裏也是個漢子呀!張九給出的悟。他看着趙救國瘦弱的身軀,在雪中怒氣騰騰鞭打着三個細,嘴裏還不停地罵着各種話。
“我讓你們騙我,我最恨細。惹誰不好,偏偏惹上我趙救國,雖説我瘦弱,力氣也不算大,可也是有骨氣有尊嚴的人,要是讓我沒面子,我也不會讓你們好受的。”看來七團個個都是個狠手。趙救國也打了十來下,力氣雖沒秦木的勁大,也掄出一身汗來。他覺好多了,身體也沒那麼不舒服。三個人卻是被打得連反抗的力氣也不多,叫得口乾舌燥,凍得快要成死人幹了。
張九看得也是起勁,打人的活怎麼能輪不到他。
“老子也來打幾鞭,過過癮。”
“張九,你給我回來,別瞎起勁。你要是打起來,還停不下來,幾鞭過去人就怕給你活活甩死。”周子云喝回他。
“你們三人,不是有話要説,趕緊説。早説就少受點罪,要是敢再説謊一次,後果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們團還有好多人好多方法讓你們死得不痛快。”仨實在受不了又冷又痛的折騰,剛才就要承認,還是不免被痛打了好一會。團裏派警衞團按照他們所説的地點,在村裏一户人家的柴火堆裏發現那杆進去的狙擊槍。
武器重回手中,秦木很是開心,再看看那三人的模樣,還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用腦袋也可以想出,他們一定是鬼子那裏派過來的人。
三個人被關押起來,細的事總算告一段落。七團加強了警戒,對村中百姓也囑咐了,凡是一律有生人進村,立即彙報。
團長吩咐着,派團裏的士兵分着藥給三個人喝喝。不為別的,就怕他們三人生病把病再傳染給其他戰士,那就是得不償失。張立明也是機靈的,他不會放着這樣的細白吃白喝。
“來我們團裏搞破壞,不是關押就這麼簡單了。凡事以後有什麼重活累活,全抓他們三個來幹。我們不是救難營,也不是什麼大好人,吃了我們的飯,就得給我們幹活。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秦木對團長的看法表示一致的贊同,這樣做再好不過。本來還想着怎麼再繼續教訓教訓這三傢伙,提議正好解決這樣的問題。
-------能抓住細也是好事一樁,晚上有野豬吃,團長戰士們的病似乎一下就痊癒般,胃口也放開了。
一下即要砍這麼多塊,又要做,費不少時間。當炊事班忙上忙下還把一隻野豬巨大的身軀砍成幾十來半,炊事班的人都累得坐在地上氣。野豬皮又厚實,塊頭又大,比殺一個鬼子還要困難,砍完一頭野豬,相當於上戰場殺了不少鬼子。磨鋒利的刀,又在砍了數百下骨頭,也都又變成燉的。
張立明也有些等不及,乾脆下令,炊事班平均把分一分,全團以班為單位,各自領取食,獨自去烤。這樣一來減少炊事的活,省下不少時間。戰士們也都樂意,在寬敞的地面用簡易的木頭搭起個小篷子,上面蓋些東西遮擋,就這麼一個班的人窩在上面,燒着火,烤着,其樂融融。
秦木和團長們在屋前烤着野豬,給本來嚴寒的冬季帶來不少趣味。看着雪,烤着,温着小酒,生活有是還是有愜意的。
打破這片愜意的是槍響聲。
有士兵報告説,三人細從關押的地點打暈士兵逃跑了,被在村子當中執暗哨的士兵發現。開槍打中一人的腿,但還是讓他們跑開了。
“還以為是敵人來進攻,只要不是鬼子部隊,大家都吃好,我一個人去就好了。正想收拾下三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屢次觸犯我們的底線。”秦木咬了幾口豬,提起槍就走。
跟着他一起的還有張九:“打架抓人這事,可不能沒有我。團長細可以當場處死的吧?”周子云想了想:“要是反抗,當場處死。”張立明卻説道:“有啥可説的呢,三番五次不老實,留着有何用。直接處死,我看你張九就等我這話。”張九笑了笑,並着秦木,二人在雪天追出去。
雪地上有一人腿部中彈後留下的血痕,一路拖着。追不到一里地,就有一人坐在雪地上,顫抖着身體抱住中彈的腿雙。
秦木扛着槍,張九拖着刀,直直朝他奔來。張九速度加快,衝在前面,沒等那個細反應過來,以為是要抓他回去。張九提刀順勢往上,連肩帶頭劈過去,當場將人砍死在雪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