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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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詐騙之計有點自欺欺人,除了高層知道事情的真相外,多數士兵還是不知情的。
遙遠的村莊裏,人們在歡慶時來的好運,碰上個八路的英雄人物,不僅活着,還給大家帶來福音,數百張嘴強烈要求秦木在村裏頭留下來。
長久留下那是不可能的事,從清水鎮逃來,也還沒清部隊情況,暫且先停留下,短時間還是可以的。
“秦兄弟,你打算要留多久呀?別説走就走,得大夥不安心。”
“再留幾天吧,我還得去打鬼子,不能停留太久,要和部隊匯合。”
“你怎麼就自己一個人,部隊在哪?”秦木深邃的眼神拉向遠處的天空,那一夜的回憶是血腥和死亡,鼻尖稍作酸楚,也不知道僅有近一個營的三團,還有不能繼續作戰下去。他還得找到團長,哪怕要很長時間。
“和鬼子作戰,打散了,我不幸被捕,現在也不知道部隊去哪。”
“莫擔心,有大家在,你就當這裏是家,好好休息段時間,再去找部隊也不遲。”輕輕點下頭,秦木謝大夥的好意。
自然的,秦木住到李婆婆的家裏,全村過得熱熱鬧鬧,除去黃鼠狼的危害,家家大門敞開,再也不用擔心家裏的男人被帶走。外出做買賣和避風頭的人,也讓人稍信過去,趕回家中團圓,氛圍比過年還熱鬧。
入秋時分,天漸涼。午後也不那麼炙熱,到了黃昏,村民們會端着飯碗。整幾個小菜,悠閒地來到秦木所住的院子中,小擺上一桌,邊吃邊嘮叨。
“來,秦兄弟,喝上一杯。”村裏的大叔端着瓶藏在家裏許久的白酒,“平也沒什麼捨得喝。遇到秦兄弟,很開心,乾一杯。”
“謝了。我不喝酒的。”秦木伸手婉拒,不飲酒的規律未曾打破過,他就不好這一口。
“死老頭子,人家可是八路。紀律嚴着呢。你別壞了規律,到時要受處罰的。”聽到婆娘一説,大叔把碗收回來。
“也對,人家可是替百姓出頭的部隊,紀律也嚴,不能壞規律。”可大叔一個喝也悶,“秦兄弟,你就以水代酒。我先乾為敬。”秦木配合着,以水代酒。再配上幾口小菜,院子裏坐着村裏的男女老少,聽着秦木聊着打鬼子的事,時不時村民們提問幾個問題。
講不到半會,夜黑下來,點上燈,村民圍着秦木靜靜地聽着那一樁樁戰鬥的故事,還有新鮮的部隊趣事。
像是聽書一樣,引着他們久久不願離去。到最後,也到睡覺時間,互相告別,才走出院子。夜間,枕着坑頭上,呼呼而睡,柔和的燈光下,秦木和王實聊着天,熄了燈,才聽得屋內的呼嚕聲。
着明媚的陽光,秦木習慣地起個早,幫着些柴火,做幾下健身動作。吃着早餐又來第一波聽他講故事聊天的村民們,一三餐都是如此。
也算是戰場上過子習慣了,近來在農家悠閒地度過兩,還是第一次那麼輕鬆過小子。要不是鬼子未滅,秦木還真想定居下來,安穩地過着生活。
第三,秦木還在用着早飯,門被推開,一如往常,跟着村民們一起吃飯的秦木,本以為是其它村民,沒想到進來的是個稍顯落魄的男子,衣衫不整,渾身骯髒。
他不是本村人,肩頭上揹着個包袱,腳上的草鞋磨得差不多。見着小石桌上放着饅頭,啥也沒多問,擠過村民,還有土漬的手已經抓起個饅頭往嘴裏咽。
一口嗆到,捶頓足,而後又捧起碗水,灌下去,才解了燃眉之急。
對於不速之客,村民們到厭惡,李婆婆卻表情疑惑地走上前,近距離觀察下男子,她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不認得我啦?”男子説的第一句話,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禮貌地問候。
“王實,你別整理了,趕緊出屋瞅瞅,這是誰呀?”李婆婆喊來兒子。
踏出屋門,王實定眼瞅瞅,半天沒認出來,只見男子啃着饅頭,滿臉髒兮兮,頭髮也亂,半晌王實才不確定地説道:“不會是牙子吧。”
“牙子呀,真是你嗎?難怪我怎麼看着眼,就是認不出來。”
“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有誰。我就是牙子。”嚥下饅頭,用衣袖往嘴上抹下,包袱往地上一丟,“有沒湯給我整碗,好久沒吃犖,嘴裏都快長蟲了。”李婆婆和王實見到牙子,沒帶半分高興,倒是擔憂起來。
“牙子,你先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吧。”把骯髒的外衣扯開,牙子毫不避諱地下,往地上就一甩,就去洗澡了。王實也趕着過去幫忙。
“這是誰?”秦木問道,他看得出這個不速之客並不太受大夥的待見,而他的言行舉止表現得也非善類。
“秦兄弟,你可不知。”村民湊上耳邊,“牙子,就是王實的遠房親戚,血緣並不深。他們對人好,也正是因為對人好,牙子才如此囂張。牙子,不學無術,也不學個混飯吃的本事,平也遊手好閒。有一,説要出門自己謀生,便再也沒回來過,四處遊蕩,居無定所,看現在的模樣,八成是混得不好,回來討口飯吃。”李婆婆出來拾起地上的包袱和衣服,她聽見大夥的談話,只是嘆個氣,搖着頭。
“哎,牙子一來,可有得罪受了。他生好賭,差點沒把這家給當掉,還好當時李婆婆發現得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有乾淨衣服拿件給我不!”聲音很大,從牙子洗澡的方向傳出來的。
村民們起身收拾東西,向秦木告別:“我們先走了,秦兄弟,改天有空再聚。怕等會牙子出來又向大夥要錢,可消受不起。”身乾淨的衣服走出來,牙子冷冷瞅一眼秦木,二話沒説,晃子身體往屋裏走去。
早就牙子進屋前,王實和李婆婆就已把家中的錢財收起來,好不容易從黃鼠狼那裏要來自己的血汗錢,可不能再被一個不爭氣的牙子給偷走。
進門的牙子,肆無忌憚地翻找着家中的每個角落,賊眉鼠眼,也不客氣。
“牙子,在找什麼呢?”李婆婆問。
她其實知道牙子準是再找錢,好賭的惡習死也不改。
她年紀大了,兒子王實也是個大人,還沒娶,家中每分錢用得是能省則省,碰上個牙子,能添不少負擔。別的不説,她得替自己的兒子着想。
“沒找什麼,就隨便翻翻,懷念這裏的覺了。”幾下的功夫,屋內被翻內滿是凌亂。
“我説牙子啊,你要好好生活,不要再想着賭博,害人害及。你也老大不小,也到了娶成家時候----”
“知道啦,知道啦,我的湯呢,渴死,給我整碗,快。”牙子不耐煩,他把自己的要求當作是理所當然的事。
對此王實可不開心,李婆婆示意下,不想王實把事情鬧大,畢竟是自己的遠房親戚,雖説血緣上離得遠,再遠也是親,多少照顧着點,也是應該的。
“湯是沒有,子不好過,哪來天天,我給你碗稀粥喝吧。中午給你多加點菜。”牙子往坑上坐上,手指摳着牙縫,發着小火:“沒有湯?有沒搞錯,我在外奔波回來,看下你們娘倆,也是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就這樣對我?”李婆婆有些羞愧,她低聲回應:“我儘量去看看家裏還剩什麼,王實,你陪牙子好好嘮叨嘮叨。”嘮叨的用意,實質是監督牙子,他的個可不安分,別一來家裏,又捅出個事來。
秦木杵在門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厭惡牙子,村子裏也沒人喜歡他,都避而遠之。
他的品行和為人都不善良,李婆婆對他又是太善良,他看不下去,牙子是他們家的遠房親戚,外人手,不太好。秦木也只是旁邊觀望着動態。
“喂,王實,外邊那人是誰,呆在你家裏。”王實並不樂意牙子有冷漠又不禮貌的口吻説着全村的救命恩人。
喝碗水,王實冷冷地道:“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哈哈。”牙子嘲笑着,“王實,你啥又認了個救命恩人,怎麼正好就解救你,不來解救下我。”見着牙子的百般無禮,王實忍下來,又是喝口水,沒好氣地把頭扭過去。
“咋回事,救命恩人怎麼救你的呀。”要不是礙於遠房親戚,母親又再三囑咐之下,他可真不想和牙子嘮叨半句。
“前段子在鬼子礦場裏當奴隸般,是救命恩人救我們出來,還把村裏的黃鼠狼給打倒。”
“哎喲,聽起來有點男人樣,不錯的嘛。那他是不是身上可有錢咯?”牙子湊到王實身邊問。
不擅於説謊的王實,結巴一下,説:“沒這回事,都是好人,替我們打倒惡人,大夥都他。”
“能倒黃鼠狼這個傢伙,沒有點財產,怎麼和他拼下去,我看八成是個土財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