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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魔修比第一個似乎受傷還要嚴重一些,靈識全都沉入識海之中,更是在最後一刻,識海被攪碎的時候才發現了這個情況。便是連一聲悶哼都沒有,氣息斷絕,身殞當場。
連殺兩個築基修士,哪怕是重傷情況,哪怕是偷襲情況,哪怕是有着葉飄凌的相助,張玄那股子興奮和動也發了起來。
這暗殺偷襲可是技術活,容不得一點疏忽,張玄平心靜氣下來,這才奔向第三人。
同樣放出劍丸,同樣攪碎識海靈識,同樣瞬間斬殺,張玄只覺順利無比,正要乘勝追擊將最後一個,也是最有難度的,修為最高的青松道人給解決了。
小心的地下游zu,藉着葉飄凌的神識,張玄瞄準了青松道人谷門位置。之所以每次都選用這位位置,卻是葉飄凌指點的,這等時候張玄卻也不好問,便當是葉飄凌的惡趣味罷了。
抖手將金靈劍打出,出手,破土,飛出地面,眼見就要破入青松老道的谷門,忽然在劍丸之前,一道白光升起竟然將劍丸擋了一擋。
這白光明顯是什麼防禦法術,但法術再靈器面前都是那般脆弱,不過瞬間便突破了過去,更是朝青松老道谷門刺去。
“大膽!”青松道人猛的拍地而起,跳起三丈竟然避開劍丸攻擊。
張玄心頭一沉,大呼不好,眼中一絲驚慌瞬間便化作無比的狠厲,手上法決一轉,那偏了的劍丸見風就長,瞬間變作三尺長劍,望空一繞就朝青松道人斬去。
青松本是一心恢復,只不過老成的他習慣的佈置了一道防禦警示陣法,雖然他也不認為有什麼用處,但習慣如此罷了。正所謂習慣決定人生,青松道人這個習慣確實挽救了他的命。
忽然到法術被破,青松道人連忙醒轉,靈識隨動更是發現一件東西竟然無比接近他那最為脆弱的地方。即急且怒的情況下,別的手段都來不及了,青松道人只能大喊一聲猛的跳起。
不過他雖然避過了最為陰險的攻擊,但那飛劍卻絲毫不放鬆的追擊上來,一副勢要將他斬與劍下m樣。
見得這等情況,青松道人最先想到的就是龍家和易雲宗的幾個築基修士。眼前這飛劍明顯就是靈器所在,更是劍光恢弘正派,顯然是正道所有。而有靈器的尋常就只有築基修士了。
想到這裏,青松道人如何不急,他可是真元大損,傷勢在身,雖然自負修為高過在龍城的這一羣正道築基修士,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揮手將一道煞白骨劍放出,急忙與金靈劍碰了一下,將金靈劍擋開之後連忙踩在劍上,幾yu飛走。
就在他分神準備喚那幾個師弟的時候,一副讓他驚怒莫名的情況出現在他眼前。
地面,就是方才他還跌坐的地面,三丈方圓的一塊地面,竟然猛的朝下方陷去,更是瞬間便消失在眼中。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他面前。
“青道袍,易雲宗!”想到這裏他如何還不清楚方才的情況,一個個念頭瘋狂的竄入他識海之中“難怪見了我們重傷還要偷襲,難怪偷襲還要用這般下作的手段,難怪方才的靈器飛劍那般無力,難怪,難怪…”怒火已經將青松道人的理智燒的乾乾淨淨,便是被冥靈暗算,一件所謂的靈獸遺寶都沒有拿到,他都沒有這麼生氣。魔門雖然爾虞我詐,但他作為領隊,功績全無,反而除了自己全軍覆沒,這等情況,足夠讓他嚐盡所有苦楚。
而最讓他不能ren受的是,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一個練氣修士,不管他是哪個門派的修士,易雲宗還是劍氣凌霄閣,或者就是他們魔宮的修士。在他們築基期眼中,練氣期都是近乎螻蟻的存在,隨手捻死無數的存在。而今,這等存在竟然讓他吃了這般大虧,更是差點命喪黃泉。
這個虧,若是金丹真人出手,或者是另一個築基出手,他都ren了,認了。但這螻蟻的存在出手,他只覺入了魔門這般久,謹慎小心的時候有之,殺人無數的時候有之,被強者欺凌的時候有之,但最大的恥辱就是今天。
百般怒火熊熊燃燒,青松道人,或者説這不知姓名的魔門修士,哪裏還顧得這裏是正道的地盤,哪裏還顧及並不是太遠的地方有着正道的築基修士的存在。
望天長嘯一聲,將剛恢復了一些的真元猛力催動起來,一個白骷髏骨架虛影出現在他背後,一股子屬於魔修特有的殘renbnue的氣息擴散開去,揮手一指張玄,怒吼道:“我誓要將你碎屍萬段,扒皮骨,煉魂散魄!”第三八五章動手就在青松道人踩着飛劍的同時,張玄心頭萬般主意早就打定了,一面有飛劍把青松道人騙住,一面趁機將三個死在他手上的魔修屍體收起來。不過一個個收拾本就來不及,這才在葉飄凌催動神識的幫助下,一口氣將數丈方圓的一層地面給收入剛得到的儲物袋之中。
儲物袋這等東西,不過是法器一級的東西罷了。便是得自寶庫的這個儲物袋,雖然不論珍貴程度還是煉製難度來説都堪比靈器甚至法寶,但本質也就是儲物袋。只具有存放東西的作用,若是被存放的東西有抵抗也不會被他放入其中。
一大塊土地連同三具屍身,本沒有絲毫抵抗,自然盡數收入張玄囊中。不過這一番施為,自然將張玄自己b在青松道人眼中,當然這也是張玄的算計。
就一路過來的情況,從青松道人所作看來,便是張玄能借金靈劍唬住一時,青松道人很快便會回過神來,自然會找自己麻煩。既然如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何不能搏上一搏。
看的青松道人蕩起的氣勢,張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一道黑霧鑽入他袖中便消失不見。
“張小子,你這一招可真是一劍雙鵰啊,那心魔能落在你手裏簡直是大有可為啊!”葉飄凌在張玄腦海之中哈哈笑起來。
張玄聞言微微搖頭,而後抬起頭來一臉詭異的笑看這青松道人。
青松道人被怒火衝昏頭腦,張玄臉上笑容在此時的他看來如何不是嘲笑。
“小子,安敢欺我!”青松道人怒吼這便撲了下來。
張玄見勢,抬手便是一道遁地符,黃光一閃便隱沒道地面之中。青松道人見狀如何想不到之前沒發現張玄正是這遁地符的作用,至於張玄如何躲避他靈識的搜索這一點卻被他忽略了去。
“易雲宗,遁地符,小子,讓你見識見識我魔功的厲害!”説着,青松道人手上法決連連捏起。身後白骨虛影越加明顯。
就在白骨虛影幾成實質的時候,青松道人抬手便朝地面一按,喝道:“骨林刀山!”話音一落,他背後白骨骷髏虛影學着他做了一半無二的動作,將一直白骨手臂猛的入地面,雙目之中兩點紅光,之聽一道道破地之聲。以青松道人為中心,周邊無數道白骨刀破地而出,將數丈範圍都布得密密麻麻,而且還不斷朝外面擴散而去。
此時在正遁入地下的張玄只覺一道詭異的氣息朝自己撲了過來,腳下一動挪開一尺,險險躲過那東西,定睛一看,正是一把透着寒光的白骨刀。
見了這等情景張玄不由得吃了一驚,本擬自己有了葉飄凌的掩護藉着遁地符逃跑不成問題,卻是沒想到這青松道人還有這等法術。
就在張玄遲疑的時候,數道與白骨刀一般的氣息從他腳下紛紛往上方刺過來。這一道道氣息都凌厲無比,張玄只覺自己若是被劃上一條口子,怕是半條命都得丟在此地。
正待他準備再次躲開的時候,卻聽葉飄凌在腦海之中傳來喊聲道:“張小子,快,快朝上面跑,不然就沒有退路了。”張玄聞言一驚,不過現在情況確實如此,他遁在地下,雖然能躲避對方視線,但同樣的,他一身本事法術劍術什麼的都發揮不了一成,本不能抵擋骨刀的攻擊。
無數念頭只在瞬間,張玄絲毫不遲疑,揮手散去遁土符的作用,將金靈劍抓在手中,猛的一斬破開一條通人的裂縫,竄了出來。
青松道人見了張玄竄出來,一臉獰笑這停下了手上法術,將骨劍一縱便朝張玄追去。
在葉飄凌的提醒之下,地面的情況張玄早就清楚,看也不看青松道人,將劍光一縱便朝更遠方向飛去。
青松道人見狀,嘎嘎一笑,抖手便是一道白光出來,飛到空中,煞白光華一動,只聽一聲聲讓人心寒的骨頭摩擦碰撞之聲,頓時天空倒掛起無數道白骨刀便朝張玄壓了下來。
張玄雖然曾與聶三山有過鬥法,但終究是門派之中相鬥,自然不敢下死手。而如今這等情況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誰還會姑息留手,一道道白骨刀落下來就要斬在張玄頭上,讓他來個千刀萬剮。
見得如天塌一般的無數骨刀,一瞬間,張玄心底竟然沒有一點慌張,沒有一點恐懼,反而有一種興奮在心頭竄起。
揮手放出玉璞劍來替換了金靈劍,張玄將金靈劍抓在手中,大喝一聲,一朵斗大劍蓮出現在手中將他周身護住。而另一隻手則捏起法決,一道道冰錐,冰槍,冰球憑空出現,朝那無邊無際的骨刀砸去。
見到張玄的反抗,青松道人不屑的冷笑起來。在他看來,練氣修士如何反抗也翻不出他們的手心。不過很快張玄的表現讓他吃了一驚。
那些個骨刀可是他最強的法術,便是尋常築基遇見都得好生對付,而練氣修士基本是一碰死一片。但張玄手頭那金靈劍舞動而成的金劍蓮竟然將一道道骨刀破開打碎,而不斷出現的冰系法術也數道拼一道的將他那些個骨刀打落不少。眼見無邊無際的骨刀化作一個圓球將張玄關在中央,但卻是讓張玄撐起一片空間來,如何也拿他不得。
“小子倒是有些本是!”青松雖然説着誇獎的話,但臉上表情卻更顯陰狠。飛到眾多白骨飛到之上,手上法決一捏,狠狠往下一拍。
頓時白骨刀落下的數量和速度加快的數倍,張玄只覺壓力猛增,死死y緊牙關,見丹田之中真氣猛力催動,一股股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入手中飛劍和法術,化作點點光華,竟然硬生生把無數白骨刀再次抵擋住。
見自己再次發力竟然還被擋住,青松道人惱羞成怒,大喝一聲:“去死吧!”便見他身後白骨骷髏虛影頓時變大數倍,化作點點白光沒入眾多白骨刀之中,一道道骨刀上竟然閃耀起如同金屬的光澤來。
見得這等情況,張玄覺手上飛劍擊打在骨刀上竟然比之先前更費力了一倍有餘,便是再如何催動真氣,這已經要超過他極限所在。心中慨自己如今真實實力卻是與築基差別很遠,張玄將心頭想用青松道人來試驗自己實力的想法打掉。腦海之中飛速與葉飄凌一番,一絲得出現在他臉上,飛快的從儲物袋之中掏出一個黑圓球來拋入白骨刀之中,正是一枚雷震。
“爆!”張玄大喝一聲,揮手一指,便見雷震為中心,發出一道白光來,瞬息之後,猛的爆炸開來,衝擊之力將密密麻麻的白骨刀睜開一個口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