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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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凝神看去,卻是如何也見不到來人,忽然,後背一涼,頓時警覺,腳尖輕點便跳開三丈,堪堪躲過,回頭看去之時卻見一尺長的帶血尖刺從後面來,卻是在一旁的樹上。
只見那棵樹,本來長的甚是繁茂,揹着一尖刺入,頓時冒起青煙來,不過數息,只見葉黃,枝頹,似乎一生時間就在這短短數息裏度過,最終變得透體焦黑,形同木炭。
張玄驚咦一聲,暗道:“這是何等法術竟然如此惡毒,若是我先前吃上這一記。恐怕與這樹木也好不了吧!”心頭雖驚,他卻是絲毫不慌,抬手便將一道冰罩化出,將自己護在其中。
若説防禦而言,張玄身上最強的當屬羅盤推動的兩儀防陣,但兩儀陣卻是有着挪移不方便的問題,故而張玄退而求其次,採用冰罩和道袍兩項防禦,如此進可防,退可躲也算的恰當。
見得偷襲未能成功,那偷襲之人卻是停止了笑聲,嘶啞着嗓子喊道:“易雲宗弟子果然非同一般,竟然能躲過我這一手毒血天狼刺!”張玄聞言,心思百轉,卻是找找是否有過什麼相關記憶,同時開口道:“這位道友既然知道我乃易雲宗弟子,還敢出手,難道不知此地乃是我易雲修仙界麼!”聽了張玄的話,桀桀笑聲傳來,卻是另一個方向“易雲宗弟子,啊呸,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罷了,還敢自稱易雲弟子,別説是你一個,便是外門弟子全都死透,易雲宗也不會有什麼動靜,還想狐假虎威,能騙得過我麼!”説完又是一陣桀桀笑聲。
張玄聞言,不由得眉頭微皺,既然對方動了手,他也沒有指望能夠靠易雲宗的名頭來嚇住他,但對方如此囂張,似乎本不將易雲宗放在眼裏,何嘗不讓他心中一怔。
“哦,道友既然不怕我易雲宗,何不就到我山門之中,與門中前輩見一見面,為難我這一小小外門弟子算什麼,難道道友也是膽小鼠輩?”那聲音的主人聽了這句將之言,不由得暴跳如雷,吼叫道:“鼠輩,哼,小子竟然敢罵我是鼠輩,看我給你好看!”果然,那刺入樹木之中的什麼毒血天狼刺,嗖的一聲便了出來,轉了個彎,便朝張玄紮了過來。
張玄既然將,自然早有準備,也不取劍在手,卻不立即行動,只是待得天狼刺扎到生生扎到冰罩上。
忽然,冰罩上一道黑光閃過,竟然一點點紅中帶黑,如同污血一般的東西爬上了冰罩,便要瀰漫開來。
張玄心呼不好,揮手自己點破冰罩,只見冰晶碎片四處飛濺,而那天狼刺上瀰漫開來的污血狀東西,就似一張未結成的網一般,立刻垂了下去。
還好張玄到不妥,自己破了冰罩,否則任其蔓延上來,恐怕連人帶冰罩也要被這東西包裹的徹底。
那天狼刺沒有依憑,一抖便將污血收入其中,兇光一閃,絲毫不客氣的朝張玄刺來。張玄自忖手中飛劍並不懼怕,卻也小心為妙,揮手一抹劍刃,便見一層透明冰晶將玉璞劍包裹了一層,便是劍刃也成了冰刃。
揮劍一刺,正正與那天狼刺尖端對上,將其停了下來,張玄一震手臂,一股震盪之力傳入劍上,猛的便將天狼刺,擊飛十丈,倒入另一棵樹上。
那棵樹如何,張玄卻是管不得了,但劍尖那寒冰上,一點點如同灼燒的痕跡,卻是讓張玄大呼幸運,這寒冰雖然不如玉璞劍堅硬之地,卻是不比下品法器差了多少,不過一照面便被腐蝕了一層,若是玉璞劍直對,恐怕也會小小吃虧。
心頭再呼了一聲惡毒,手上長劍一提,再與那鍥而不捨的天狼刺鬥了起來。
天狼刺雖然惡毒非常,但張玄一手劍術也是造詣高深,更是配上飛劍利器,每每將天狼刺打得老遠,那背後控制的修士只能哇哇直叫,卻是沒有現身,也拿張玄沒有辦法。
忽然,天狼刺來勢一緩,張玄還心疑難道對方法力消耗太多,卻是揮手一挑,劍刺擊。果然,天狼刺被玉璞劍挑起,遠遠的擊飛了去,不過就在這時。一聲桀桀笑聲傳來,讓張玄心神有些不寧,同時天狼刺上,竟然噴湧出來一股先前一般的污血,且如真實血水一般朝張玄飛而來。
見得這等情況,張玄如何不知對方詭計,冷哼一聲,心神收攝,劍指一點,將劍鋒上寒冰加厚了一層,劍花一挽,竟然如同風車一般,將全身上下護得個完全。
污血記載劍花之上,只聽一陣金鐵相之聲,便見得點點污血被飛劍掃而出,飛濺到四周樹木上,便是一顆顆樹木漸生黑煙,頹然死去。
“這到底是什麼功法、法術,竟然如此惡毒,隨意出手,便是摧枯拉朽,不惜外物,似乎什麼東西都不在乎,難道是傳説之中的鬼修。”污血雖多,卻總有盡時,張玄手上劍花卻似是無窮無盡的實戰,最後那天狼刺卻是不知再無污血還是主人捨不得,也不再噴塗污血。
張玄將長劍一揮,長身而立,哈哈笑道:“我還以為有什麼手段,不過這點水準,還想將我留下,太過不自量力,還想跟我易雲宗鬥,真是不知死活,看來你們鬼修也不過如此嘛!哈哈…”那聲音先聽了張玄的嗤笑,除了哇哇大叫,卻是沒有辦法,但聽到最後一句,卻是突兀的停了下來,繼而便是桀桀笑聲傳來。
“你竟然以為我們是鬼修,哇哈哈哈,連我們是什麼都不知道,哇哈哈哈~”張玄聞言卻朗聲道:“少裝神鬼了,竟然連自己是什麼都不敢承認,更是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滾吧!”桀桀笑聲再次怒吼道:“明明孤陋寡聞,還不懂裝懂,我們不是鬼,我們是魔,我們是蒼…”正待這聲音要説話,卻是旁邊一個更加難聽的聲音吼道:“還不言,難道不要命了麼?”聽了這一聲怒喝,那桀桀狂笑竟然停了下來,同時張玄的心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