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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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到時大哥那邊有意見,了不起以後和伊人有關的易都他自己掏包嘛!
“很好。”畢斯何滿意地點點頭,從屜裏拿出一個隨身碟遞給他。
“這是什麼?”孫於修疑惑地望住他。
他想要的是靜心的下落和聯絡方式,畢斯何卻給他這個東西?
畢斯何高深莫測地看着他,“等你聽完裏面所有的錄音檔再打電話給我,到時,我會告訴你靜心人在哪裏。”等回去聽了之後,孫於修很想死。
聽了第一個錄音檔的十分鐘之後,他有一股想殺死自己的念頭。
那個人把我的眼睛獴起來,抓住我的手不准我亂動…他一直親我,還撕破我的衣版,我好害怕…
那個人很用力的打我一巴掌,要我乖乖聽話…他拉着我的手要我摸他…那是靜心的聲音。
那充滿恐懼與驚駭的嗓音屬於靜心,他不可能錯認。
他不願去想象她曾遭遇的事,但是透過這些錄音檔案,聽見她親□説出來,那些事情彷彿在他眼前發生,讓他差點無法聽完所有的錄音檔,因為太黑暗。
原來這就是她得恐男症的原因?而他最後對她做了什麼?
“我怎麼可以這麼該死!”孫於修抱着頭低吼,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和禽獸沒有差別,他竟然讓她再一次面恐懼…芳香療法起源於古埃及,盛行於歐洲,近年來因為台灣也開始着重養生休閒,於是這種利用油來達到舒壓神的自然療法也逐漸盛行。
伊人芳療館以企業長遠發展為目標,於今年和法國最有名的私人學院一一“嬌娜芳香療法學院”談妥教學合作方案,每年將送二至三位已取得芳療師證照且具實務經驗滿三年以上的員工來此學習更高階的香療法。
嬌娜學院位於法國里昂,而第一批被送過來進修的學員,其中一個便是張靜心,她們剛抵達的前三個月會先學習基礎法語,接着才開始接受學院的專業知識訓練,課程內容包含基礎理論、有機生物化學、一般及醫學的臨牀應用、基礎按摩、香水及油調配等等,總共為期一年。
正式課程開始之後,語文課依然繼續維持,不過上課的時間並沒有排得很緊,每天只上兩個小時的語文課及三個小時專業課程,其餘的時間他們都可以自由安排。
張靜心自從治好了她的恐男症之後,原本冷漠的格變了不少,開始願意和其他人互動,她來到這裏半年就和同學們打成一片,幾乎每天下課後都有課外活動,有時是跟來自韓國的同學相約去市中心逛街,有時是本地的同學們相約野餐,總之活動滿滿。
十二月分里昂的氣候已經很寒冷,但今天她仍和同學們在下課之後!起到里昂主教座堂,教堂的廣場前可以看見富維耶山及富維耶聖母院,極具山城風情,他們一路沿着山坡上行,整個周圍的老城建築讓她想起台灣的九份。
在異地生活這麼久,她已經開始想念台灣了。
當下午的行程結束,回到伊人為她們租賃的宿舍時,她便迫不及待地打了通電話回台不過法國的下午五點等於台灣半夜十二點,於是思鄉的她本來要按的電話號碼臨時換“哈羅!”電話那頭是畢斯何在三更半夜依舊神飽滿的聲音。
聽見悉的語言和聲音,讓她心情整個都平和起來,這個時間媽咪和雅顏都睡了,她能騷擾的就只剰畢斯何這隻夜貓。
“我是靜心。”她開心的説。
“廢話,我會聽不出來嗎?”畢斯何好笑地道,“幹麼,想我啊?”
“我是在想媽咪和雅顏,但我知道這時間她們都睡了,所以不想吵她們。”
“所以吵我就沒關係?”
“哈哈,我知道你不到凌晨兩點是不可能上牀睡覺的。”
“好吧,算你瞭解我,説吧,學習狀況如何?還有,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好事?”
“學習狀況當然照進度在走嘍,放心,你砸錢讓我們來學習,我和依秀都很認真的。”依秀是另一名和她一起被送來深造的同事。
畢斯何送伊人的員工來法國里昂進修,不只負擔全額學費,同時還提供住宿,她們住的地方是距離學院有一小段距離的一個小城鎮,這裏的房子大多都是木造平房,很有歐洲風味。
“嗯,那好事呢?”畢斯何傭懶的嗓音裏有着笑意。
“就是那個絲巾玫瑰啊,我今天又收到了耶。”不知道為什麼,從兩個星期前開始,每天早上她都會在信箱裏收到一朵署名給她的玫瑰,特別的是這些玫瑰每一朵的花都不同,而且都是由絲巾折成的。
老實説,看見那些絲巾玫瑰,她腦海裏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半年前老是送絲巾給她的人——孫於修。
當初她以為這世界上最不可能傷害她的男人就是孫於修,沒想到最後能傷到她的卻也是他。
想起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況,她心情忍不住又有些灰暗。
“喔,是嗎?看來是追求者嘍?有沒有看見對方是誰?帥不帥?”
“我哪知道帥不帥,本不知道是誰送的啊。”她可是比畢斯何更好奇對方是誰。
“不如趁這機會來個漫的異國戀曲,徹底忘了孫於修吧。”當初送她出國,就是想讓她遠離傷心地,有個新的生活環境也能有新的生活重心。
“什麼啊,幹麼又提起他?”雖然這個話題不是忌,但還是能免則免。
“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放不下他。”畢斯何説得直接。
“要完完全全的放下需要時間,早晚可以的。”她的語氣很堅強,聽在畢斯何耳裏則是逞強。
“我告訴你,要放下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另一個男人。”畢斯何一本正經的告訴她。
“這樣不會對另一個男人太不公平嗎?”她翻了個白眼,極不認同這論調。
“有什麼好不公平的,男女往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啊,我看你明天就早點起牀,去堵堵看那個放絲巾玫瑰的男人,説不定就是一個願挨。”
“什麼願挨的,説的好像人家是傻瓜一樣。”她輕笑。電話另一頭的畢斯何也笑了。
那個願挨的傢伙不是“好像”是傻瓜,而是“真的”是傻瓜!
“反正你記得明天早點起牀,説不定那個男人對你來説會是個驚喜也説不定。”
“驚喜?萬一是驚嚇怎麼辦?如果不是什麼異國帥哥而是個變態那又該怎麼辦?”畢斯何聽完,想到“那個傻子”被她當成變態,就忍不住在電話另一端開心的哈哈大“哈哈哈,驚嚇?有可能喔,我很期待知道你見到他本人之後的覺究竟是驚喜還是驚嚇,記得堵到人之後要跟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