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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距離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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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趴伏着地身體又不方便讓他扭頭瞧着夫人,只得裝模做樣的小聲哼哼着,示意夫人趕緊動手。李歡的哼哼聲讓夫人驚覺,微微睜了睜閉得緊緊的美眸,見他還老實的趴在牀上,心下稍安。

眼下給這小子療傷要緊,害羞下去不是辦法。心念間,夫人趕緊收斂心神,那暢柔和背部肌不敢多瞧,儘量將注意力放到他的不雅部位的傷口處。

“我…我準備拔玻璃片了,”夫人儘量保持着語氣的平靜。

“唔,麻利點,用點勁一次拔出。”李歡聲音含糊的提醒着,夫人似乎有點斯文,拔玻理片可不能斯文,一點點拔倒黴地是自己。

李歡的意思夫人聽得明白,拔得很深的玻理還翹着蘭花指可不行,夫人一隻手捏緊玻理片尾端,一隻手扯了一團紗布貼在了傷處,微微了口氣,咬牙一拔,帶着血跡的玻璃片倏的一下拔出,就在血湧出的一瞬,夫人另一隻拿着紗布團的手趕緊捂了上去。

還好,血沒濺一滴在牀上,夫人心裏大松,呼了口香氣。股蛋傷處積蓄的血不少,夫人眼看傷口溢出的血將紗布快要浸透。

接着換了一團紗布,連續換了三次,傷口的溢出的血逐漸止住,這時,倆股但輕鬆多了的李歡有了動作,自己用紗布捂住的傷處血基本凝固,李歡隨手將沾滿血跡的紗布扔到牀下,反揹着的手伸了伸,説道:“夫人,把酒給我,我自己來吧。”夫人“哦”了一聲,將裝有酒的小瓶遞給到他手上。他媽的,還真拿一瓶酒給自己,怎麼用?李歡苦笑了下,只得耐心的解釋道:“不對,你得先用棉條籤沾點酒後我才能用。”夫人臉蛋紅了紅,收回酒瓶,嗔道:“你説清楚嘛,我又不懂。”此刻,夫人心裏有些不甘,長這麼大,自己哪幹過這種事,心裏不甘,但她還是按照了李歡的要求將沾了酒的棉條籤遞了過去。

沾了酒的棉條籤是拿着了,不過李歡揹着手去塗傷患處實在是不大方便,比較麻煩的是,他只能憑覺用棉條籤一點點的清洗傷口裏的殘渣,按理説這事可以請夫人代勞,但他能覺到夫人的尷尬。

同時,他自己也尷尬,這口實在不好開。李歡吃力的動作夫人沒看見,不好意思面對李歡光股的她將臉蛋別在了一邊。房間裏很安靜,別過臉的夫人只能覺得到牀一直在動,這時,她隱隱能聽到李歡不均勻的氣息,似乎很累一般。

氣息重,夫人終於沒有忍住,微微側了側頭,飛快的瞥了眼趴那的李歡,此刻,李歡正小心的塗抹着傷口,動作笨拙而有吃力。這姿勢彆扭,夫人覺得到李歡這會兒有多費力。

傷患的處理輕了不行,怕玻理殘渣不乾淨,重了更不行,痛!反手勻着力量處理傷口夠累,此刻氣息有點不勻,李歡停了下來,得歇會兒,這時,調整呼的李歡覺牀動了動。

跟着手裏一輕,綿條籤被扯了出去。夫人聰明,知道主動換棉條簽了,李歡心裏忍不住誇夫人懂事。心念間,夫人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別亂動啊,瞧你笨笨地,還是我…我幫你吧,”李歡聽得心裏一跳,這簡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心裏直呼。他媽的,夫人這也忒懂事了點吧?夫人壓抑這心跳,將那已經沾滿血跡的棉籤條重新換過。紅着臉輕聲問道:“就用這酒棉條擦傷口就行了嗎?”

“是地,先用酒棉條將玻理殘渣清除完,再上消炎藥,最後貼上紗布就算成了,”李歡小聲的説了下包紮程序。還不算複雜,夫人身子稍微俯下。忍着心中的害羞之意,用酒棉條輕輕的擦拭着傷口,雖不練。但動作卻極其的輕柔,生怕將李歡疼了一般。

股上的傷對李歡來説是小菜一碟,除了微微有些疼痛外,還有些麻麻癢癢,夫人輕柔的動作讓他頗為享受。

大半夜的折騰讓李歡覺到一陣倦意,這舒軟的牀趴着真是舒服,隨着夫人在自己股上如催眠般的輕柔動作,李歡地眼皮越來越沉…

時間不長,夫人妥了一處傷口。開始清理另一處股上的傷口,夫人見李歡趴在牀上沒有動靜,既不呻也不亂動,乖得像只貓。光股蛋見得久了,夫人此刻的羞意淡了許多。好了,瞧着股上兩塊潔白地紗布很醒目的貼在上面,夫人欣的鬆了口氣,坐直身體,伸了個嬌庸的懶痠酸的,有點累。

瞧着安靜趴伏着地李歡,夫人美眸還是不敢多在李歡赤的背部多作停留,輕輕下牀,收拾好‮物藥‬,又將扔在地毯下的帶血紗團拾起,走到衞生間將紗團隨手扔馬桶裏沖掉。

洗完手,夫人瞧了眼鏡子,鏡中地自己臉蛋上還殘留着一抹帶羞的紅,此刻,夫人美眸裏出一絲茫,自己對這小子一向沒什麼好,今夜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

給他打掩護,親自為他療傷,更讓她有點難堪的是,此刻這傢伙還光着股趴在自己睡的牀上。

長這麼大,還沒哪個男人敢光着股對着自己,夫人腦海裏浮現出李歡那光溜溜的身子,這該死的臭小子,夫人心裏暗啐,臉蛋上瞬時又抹上了嬌豔的紅暈。

回到卧室,李歡還是很安靜的趴在牀上,頭靠外側在枕頭上,一動不動,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貼着兩小塊紗布的股蛋暴在空氣之中。太不雅觀,夫人心裏一陣沒好氣,輕步走到牀前,坐上了牀沿,正要伸手去推李歡地肩膀。

這時,李歡嘴裏發出兩聲含糊的哼哼之聲,這聲不大,卻嚇夫人一跳,李歡身體的赤讓她不好意思面對,伸出的手再也推不下去。

卧室內異常安靜,臉蛋一片紅的夫人半晌不見李歡再有動靜,心裏微微奇怪,再一細聽,卻是李歡悠長的鼻息之聲,聽聲似是睡着了。

這小子竟然在自己牀上睡覺?夫人臉蛋羞紅,心裏隱覺不妥。瞥了眼李歡側在枕頭上的臉蛋,眼睛是閉着的,鼻息悠長,那小樣頗為愜意,還真睡着了,夫人輕輕的“喂”了一聲,這聲讓李歡有了反應,咂了咂嘴,夢囈般的哼哼了兩聲,但眼睛依然是閉着的,似乎正在好夢之中。

夫人一時之間沒了主意,想醒他又有點不好意思,不醒他,自己又怎麼辦?此刻,她也覺乏了,難不成讓自己睡一晚的沙發?瞧他睡不醒的樣兒,應該是非常的疲倦,微微想了想,夫人還是打消了醒他的念頭。

卧室裏的空調恆温讓整個房間温暖如,但李歡光着身子暴在空氣中實在岔眼,得找被毯給他蓋上,牀上的絲被被李歡的身體壓着,夫人站起身子,走到衣櫥下層取了牀房間備用的絲薄被,輕輕的蓋了上去。

李歡光溜溜的身體被掩蓋住,夫人呼了口香氣,頓時覺得順眼多了,牀被這小子佔着,沒辦法,夫人只得走到沙發處躺着,躺了一會兒,夫人覺極其的不舒服。

而且,衣櫥裏僅剩的絲薄被子蓋在李歡身上,沒多餘蓋的,房間雖暖,但只着薄絲綢睡衣的夫人蜷縮在沙發上,還是很不適應。

而且這樣睡着的話極容易冒。翻來覆去睡不着,到頗難受的夫人坐起身子,美眸很怨念的瞧了眼牀上的李歡,這小子倒好,睡在大牀上倒是享受了,自己卻在沙發上受罪。大牀非常的寬大,再睡4個人都嫌寬,李歡佔這麼大張牀實在是很費。

夫人心裏很不服氣的想着,多年的錦衣玉食,自己何嘗受過這樣的罪,憑什麼讓他睡牀上享受而自己睡沙發受罪啊?

坐在沙發上的夫人猶豫再三,輕腳向牀邊走了過去。李歡睡得很沉,很香,夫人房間裏的安全讓他沒有任何的警戒心理,只管呼呼大睡,只是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蹬開了被子,腿腳與肩膀在了外面都不知道。

這小子睡覺都不老實,夫人下意識的為他掩上了絲薄被,動作自然輕柔,似乎沒有半分將他醒趕下牀的想法。輕腳走到大牀的另一側,夫人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還是牀上舒服,夫人躺在牀上愜意的舒了口香氣,側臉瞧了眼另一旁的李歡,他的腦袋側向外面,沒什麼動靜,想着跟一年輕男人在一張牀上躺着,距離雖遠,但夫人的心卻跳得很歡快。